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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她!”他沉声吼道,怒气如火山般亟待爆发!
这一抱,不在沈可佳的意料之中,也不是她自愿的。
即使是这样,在她看见秦子安怒气冲冲地杀来时,还是有些心虚。
这种感觉像极了被捉奸……
在惊讶中,她本能地推杨朋义。而杨朋义,只有一瞬间的怔愣,随即却更用力地固定住她。
“放开?今天我偏不放开!她是我老婆!”杨朋义后悔,在知道她背叛的时候没有穷根究底,而是轻易放过。
这次,他是来挑衅的?他不怕他秦子安,就是要抱住沈可佳,要宣布这个女人的占有权。
“你老婆?你老婆不是姓李吗?她已经和你离婚了,你没有权力抱她!”秦子安说着,已经到了他们身边。
“我没有权力抱,你有权力抱?”杨朋义讽刺地问。
“废话!她是我的女人!”秦子安伸手扯杨朋义的胳膊时,恶狠狠地说。
杨朋义不理她,继续抱着沈可佳,手上也用了力度去抵抗他的攻击。
“她还是我女人时,你就抱了。现在,说她是你的女人,我也抱抱!不光要抱,我还要亲!”杨朋义说完这句,低头要吻沈可佳,却被她摇头甩开。
“放开我,杨朋义!”她吼道。
“砰!”杨朋义脸上,挨了重重一拳,随即,他被秦子安的铁臂扯开拽离沈可佳。
要不是怕太用力地撕扯伤到沈可佳,秦子安根本不会和他废话这么久。
他还越来越过分,竟然要亲他的女人,这不是找死吗?
“砰!”他照着他的另一边脸,拳头又挥了过去,毫无悬念,杨朋义又一次被打中。
血很快顺着他的嘴角滴下,沈可佳忙拉住秦子安的手臂,惊叫道:“不准打了!”
“杨朋义,你要女人给你求情吗?是男人,我们就用拳头说话!”秦子安的语气中有不屑,也有激他的成分。
“可佳,不用你管!今天我们就再算算账!”杨朋义说完,也对着他挥起拳头。
两人很快在房间里扭打起来,今天秦子安看起来比那个雨夜更愤怒啊,每一下都下狠手。沈可佳急呀,想着到底要怎样才能分开两个人呢。
报警显然震慑不住,秦子安就像个不要命的,激动起来什么也不管。谁能镇得住他?谁?
忽然,她想到了杨朋义的母亲宋杰,就对着正在厮打的两人吼了一句。
“你们这样打架,妈会被你们气死!她还生病躺在医院呢,你们让不让她活了?”一句话果然奏效,秦子安首先就放了手。
杨朋义趁他放手之时,还气愤地在他脸上补了一拳。
秦子安没理他,随手擦了擦嘴角被他打出来的血,不再理他。
他心里暗暗责怪自己的冲动,沈可佳说的没错,宋杰最怕的就是孩子们闹事。以前,老是跟他说,安仔,在外面千万不能打架啊。
要是义仔打架,你要拦着,不能帮他打。
看着杨朋义脸上的伤,秦子安忽然有种做错事的小孩子的紧张感。回去要被母亲训斥了,干错事了。
“秦子安,你以为我打不过你,沈可佳就是你的了吗?告诉你,她是爱我的,和你在一起,也是利用你报复我。你说,一个女人为什么要报复一个男人?还不是因为爱吗?”喘着粗气战败了的杨朋义,知道秦子安不会再动手了,继续向他宣战。
他在说什么鬼话?沈可佳爱他?怎么可能呢?沈可佳爱的是我秦子安!
“你别做梦了,可佳爱的是我!你看看我生病,她多心疼!都要哭了!”秦子安要用事实,用细节说话。
“那就算爱你了?你不知道,以前沈可佳养了个小白兔,生病了,她还哭了呢。哭只是说明她心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杨朋义这会儿思维活跃,一下子就想起了小白兔事件。
沈可佳见两人不打架了,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不少。
现在,又见两人像两个小孩儿,在比着炫耀着谁得到的糖果多些似的,真幼稚可笑。
她却笑不出,因为他们讨论的,是让她心烦意乱的话题,是她现在极力想回避不想面对的问题。
沈可佳真的会为了一只小兔子生病也哭吗?这个认知让秦子安有点懊恼,还以为她是爱我呢,是我自作多情?
“怎么样,没话说了吧?所以说,她根本就不爱你,她爱的是我杨朋义。”杨朋义这话说的理直气壮,他刚看过沈可佳的日记,当然有这个把握。
“她爱谁,可不是你说的算。沈可佳,告诉他,你爱的是谁!”秦子安缓过了神,才不相信沈可佳还会爱杨朋义呢。
她要是真的爱杨朋义,还会在床上和他那么和谐吗?
说这话时,秦子安的手搭上了沈可佳的肩膀,搂了搂。
“你们说你们的,别往我身上扯。”沈可佳想从他的手臂里绕出去,奈何他是钢筋铁臂,不说出他满意的话休想脱身。
杨朋义冷笑了一下,脸上挂着胜利的喜悦。
“怎么样,她不爱你吧?”秦子安简直就快气抽筋了。这该死的女人,竟然在关键时刻不站在他这一边,到底是怎么想的?
“沈可佳,你告诉他,你爱的是谁!”他的手底下加了力,可不是求她,而是在威胁她。
沈可佳不吃这一套,把脖子一挺,很淡地说道:“放手,我谁也不爱!”
杨朋义刚要再次讥讽沈可佳,却见秦子安低咒了一声:“该死的!”手臂一个转弯,从正面牢牢地抱住了沈可佳。
“承认爱我就那么难?今天非要让你承认不可!”说完,低下头,狠狠亲上了她嘟着的小嘴。
这已经是杨朋义第二次见到他们在他面前上演限制级的画面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沈可佳才不肯让他亲,剧烈地挣扎,却扭不开他的控制。
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一手紧紧地搂住她的腰身。他迫她的小嘴容纳他的舌,她紧闭着嘴巴,他执意攻关。
不能轻易放过她!敢跑出来幽会,他就得罚她。
他要在杨朋义面前宣布他的所有权,让他永远对她死心!
“放开她!她不愿意!”杨朋义总算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对他叫了一句。
秦子安却不理他,现在,他只要撬开她的小嘴,就会让她承认爱自己。即使嘴上没承认,行动上也就相当于承认了。
“唔……放开!”她想叫的,却叫他趁机攻入她的小嘴儿里了。
小小的嘴里,有让他疯狂的甜蜜。他旁若无人地吸她,允她,逗弄她,此时此刻,在他眼里心里就只剩下这张小嘴了。
她虽然还在推拒着,也撼动不了他分毫。
眼见他们越亲越热乎,杨朋义实在看不下去了,“砰!”地一声摔门而去。
他走了!秦子安赢了,可以放开她了!
但他不舍得,不想放,还要更密地吻她才能解恨,也才能换来心里的安全感。
死死抱住她,继续狂热地吻她。因为知道杨朋义走了,沈可佳的抗拒也就不那么激烈了,慢慢地,开始沉浸于热吻之中。
秦子安也渐渐被情欲控制,大手在她身上游走。她的光滑的背,她纤细的腰身,她胸前的山巅,每一处都成了他爱抚的对象。
搓揉……
低低的,压抑的喘息声一点点从沈可佳口中溢出,化作催他动情的良药。
搂着她滚翻到房间中的双人床上,他狂热地开始脱她的衣服。
“不要!”沈可佳躲开他的大手,不肯让他脱。
这可是刚刚的战场,怎么可以在这里亲热。
不要怎么行?不罚她,以后还敢出来和别的男人见面幽会。这也就是他看见杨朋义抱她时,她反抗了,否则更要生气。
就算反抗了,他也还是生气,吃味。
这股火总得发出来,而占她,是最好的发泄方式。
“不要也得要,看你还敢不敢和他私会了!”他恶狠狠地说,撸她的裙子。
“谁和他私会了?放开我!”她挣扎着,和他的手在裙角处搏斗。
三郎同学虽然没有用全力,却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沈可佳能斗的过的。一个回合还没打完,裙子已经被拉开拉链扯掉了。
“放开我!”
“不放!”不但不放,丝袜和底裤还被三下五除二地褪下了。
惩罚持续了很久,直到还发着烧没完全退烧的他重重地喘息着,累倒在她身上,才算停止。
她被折腾的已经没了力气,衣服早被他粗暴地扯去,雪白的肌肤上他吸出的一大片一大片的吻痕触目惊心。
四肢百骸酸痛难当,她想要骂他,想要打他,却连手都抬不起来。
闭着眼,躺了很久,两个人都没说话。
她歇了一会儿爬起来,看也不看他一眼,下床捡自己的衣服。
“下次,还要出来和他约会吗?”他冷冷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谁跟你说我是和他约会来了?不分青红皂白地打人!秦子安,我和你之间,从此就没有任何瓜葛了,我不喜欢像你这么幼稚的人!”被他施暴了多次,她已经学会了用冷漠来对抗。
他的惩罚让她觉得屈辱,即使身体上不抗拒,心理上却接受不了。
她好像爱上他了,所以心痛于他不信任自己。
“我幼稚了?是不是我亲眼见到你们抱在一起的?”他爬起来,看着她。
明明该生气的是他,她凭什么理直气壮。
不理他了,她穿好衣服蹲下身捡她的东西。
他在和她讨论她到底为什么和他抱在一起,她却去捡东西,也太大条了吧?
捡东西……他这才发现,她不是来和他幽会的,谁幽会扛着大包小包?
这个发现让他声音也小了不少,气冲冲地来捉奸,原来是一场误会呀。
“这东西怎么回事?”他问。
沈可佳不回答,不想理他,她就想早点收拾完,走人!
他生病,她也不管了。对于动不动就强暴她的人,她为什么还要管他的死活?
“说话呀!”他不耐地问,从床上下来,蹲在地上,盯着她的脸看。
她的不理不睬让他心慌,早没了刚才捉奸时的理直气壮,也没了惩罚她时的钢铁模样。
“我跟你没什么说的,一会儿我就从你那儿搬走,以后别来找我了。”她冷冷甩出这句话,东西已经收拾好了,可以出发了。
他却抢下她手上的东西,想要哄哄她,又不知怎么哄,就闷哼哼地说:“这么重,你怎么拿得动?”
“不用你管,拿不动也是我的事。”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是我老婆。”好吧,他只有耍无赖了。
“谁是你老婆,别到处乱认亲。放手!”
“不放!这辈子,我都不放手!”他含义深沉地说,死死把那两包东西抓在手上,好像抓住的是沈可佳的心。
“别耍无赖了,秦子安……”
“我本来就是无赖,是流氓,我不耍无赖就不是我了!”冤枉了小女人,自知理亏,只能厚着脸皮死缠烂打了。
他这样一会儿叫老婆,一会儿又说自己是流氓,弄的沈可佳心有点软。
好歹他还是个病人呢,不忍心了,嘴却还是硬的。
“放开吧,回医院去!”
“你原谅我了?我们一起回去?”他涎着脸,问道。
“我们之间不存在原谅不原谅的说法,你是你,我是我。你回你的医院,我走我的。”说了半天,她还是不肯原谅他,好失败呀。
正想着还能说点什么拉拢芳心,忽然沈可佳的手机震天响。
一看来显,是哥的号码,忙接了起来。
“佳佳,我们还有一个小时就到C站了。”哥哥的声音里,有着掩不住的要见妹妹的喜悦。
“什么?到哪儿了?”沈可佳的声音高了八度。
“C站啊!爸妈还有我都来了,家里秋收完了,粮食也卖了。我们特意没告诉你的,想给你个惊喜。”
好嘛,真是天大的惊,她就是没发现喜在哪里。
“啊,好,来了就好,我马上去接你们!”事已至此,他们兴冲冲而来,沈可佳总不忍心扫兴。
按掉电话,她也顾不得和秦子安还在斗气,嘟嘟囔囔地说:“这几个人可真厉害,来了都不说一声。一个小时就到了,睡大街呀?”租房子,找到合适的,有时可要好久呢,尤其是找到性价比高的。
真会给她出难题呀,这样想着,沈可佳麻利地站起来。
“东西给我,我要去房屋中介了。”
“你钱多烧着了?去中介要交半个月的房租钱,少说也几百呢。”他笑着调侃她。
“我倒想烧着,谁不知道要交中介费?他们马上到,你没听到吗?我总不能让他们睡大街吧?”
“跟我走!我搞定!”他笑呵呵地说,拿着她的东西,扯着她的小手就往外面赶。
她走了几步,才想起还在和他生气呢,才不让他帮呢。
“把东西给我,不用你帮忙,我能解决。”
“你能解决什么呀?别吵,跟我走就是了。好不容易有机会在丈人丈母娘大舅子那儿邀个功,我可不想放过这个机会。”他步子很大,一边走,还不忘了油嘴滑舌。
“什么丈人丈母大舅子,你是烧糊涂了吧?别胡言乱语耽误我时间了,快把东西给我!”
“沈可佳,我们真得好好讨论一下这个问题了。你看,你是我老婆……”
“谁是你老婆?”
“总是我女人吧!”
“谁是你女人?”
“你呀,沈可佳,你就是我女人!刚被我睡过,又想不承认了?”他的话,总算让她脸红了。
“别闹了!秦子安,我现在真没心情跟你开玩笑。正好我父母他们也来了,我租了房子就搬走,以后……”
“想都别想搬走!他们来了,住他们的,你呢,这辈子只能和我住一起。”他霸道地宣布。
“我偏要跟他们一起住,你还能去抢了我?”她才不信呢。等她找到了房子,让他影儿都找不着,他就是想霸着她,也做不到了。
“从现在开始,我会24小时跟着你,你说我能不能把你抢来?你有男人时我都抢来了,现在没男人,还跑的了吗?”他只是不想总是强迫她,要真强迫,她往哪儿逃啊?
“火车快到站了,你再啰嗦,房子的事就搞不定了。”
“你有什么办法?”
“不告诉你!总之,你现在跟我走,我保证在一个小时之内,解决所有问题。”他还卖了个关子。
“解决个屁,你先回医院解决你发烧胃疼的事吧。他们的事,我再想办法。房子一时半会儿租不到,也可以住便宜一点的旅店,没事的。”
“不行,那种地方什么人都有,也不干净。再说他们肯定东西也多,不方便。别啰嗦了,跟我走。”
“你的身体……”
“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只要有些人不天天不守妇道,做个贤妻良母,我就好了。”他调侃道,看了看她,对她出来私会杨朋义一事还耿耿于怀。
她还能说什么?欠了他那么多,说也说不清,非要当冤大头,只能由着他了。
他生病,没开车出来,两人拦了辆的士,先“回家!”
回家,是秦子安说的,而且说的还很自然,在他心里那套房子,俨然是他和沈可佳的新家。
把沈可佳的东西放在门口,他们没进去,锁好门,带她下了楼。
“这楼道里,怎么白天还这么暗啊?夜盲小姐,我拉着你吧。”借机会,他抓住了她的小手。
沈可佳也没拒绝,他的热心,让她感动,好像牵小手也找不到理由拒绝了。
手攥在他的大手中,感觉到他已经没那么热了,想是烧完全退了吧。
她估计他也没什么大事了,否则刚才哪儿来那么大力气,差点都把她给拆了。
下了楼梯,出了门,他的手也没松开,还抓着她。
这好像还算两个人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牵手,手和手握在一起,有股温情在两人之间传递。
谁也没说话,心里却都不能平静。
明明不久前还在冲突,忽然间就这样冰释了,不仅仅是冰释,互相之间还更多了一份依赖。
“现在要到哪儿去?”
“别问,跟我走就是了,不会把你卖了的。”他笑笑,轻轻摩挲她的小手,表情宠溺。
多希望,他能永远这样保护她,让她在他的羽翼下生活。
“别告诉我,你还开了一家房屋中介所。”她被他的深情弄的心里麻麻痒痒的,说话来驱散这种情绪。
她怕,仍然怕,不能确定自己的心。
“想象力真丰富,傻丫头!”他又笑她,忽然停下来,揉了两下她的头发。
她的眼睛还是亮晶晶的,嘴唇被他恶狠狠地亲吻弄的艳红无比。
真想,再忘情亲吻一番。显然不是时候,等接完岳父岳母大人再说吧,忍了!
“马上就到了!”继续牵着她的小手,脚步稍微加快了一点,怕她着急。
出了小区过了两个红绿灯到了另一个小区,拉着她绕进一栋楼,上楼,他拿出钥匙打开门。
“进来看一下,这间房给我岳父岳母住,行吗?”
“什么岳父岳母,别瞎说!”她轻声责怪了一句,随他进房间
“早晚得是,我可没瞎说。这个两室一厅,通风采光都很好,你来看。”他说着,带她到几个房间都看了看。
“房子是很好,这地段也好,住在这里方便。就是……”房租可能会很贵吧。
“那就住这里吧,走,我们现在就拿车,去接他们过来。”
“这里,多少钱一个月?”沈可佳迟疑了,她当然是想让父母住好房子。可是他们上次来的时候说好了,这次到这边,打算长住。
宋杰说想帮他们在这座城市找个店面,开个饺子馆。父母没有其他的手艺,只会这一样。因为商量好了,所以此次来,也没沈可佳提前商量。
他们又如何知道女儿已经离婚了,恐怕开饺子店也不容易了。
早年沈红山赌钱,家里一直没有积蓄,再加上供沈可佳读书,这两年才把欠债给还清。
这次出来,就算是卖了粮,估计手上也只有一两万块。三个人即将在踏入这座城市的第一天就过失业的日子,每天都是入不敷出,再住好房子,确实是吃不消。
所有的现实问题摆在眼前,目前还没有工作的沈可佳,也帮不了他们。
秦子安当然知道她的难处,她家的处境,他是一清二楚的。
“不要钱,想住多久,住多久。”
“瞎说,又不是你的房子。就算是你的房子,也没有白住的道理。我爸妈这次来,不是住一天两天……”
“我知道!本来是来开饺子店的,店面我会物色着。如果这段时间怕呆着没收入,我也想办法帮他们找找工作,你看这样行吗?”她倒忘了,她的事,他一向了如指掌的。
“这房子是林齐州的,空在这儿,他房子太多了,照应不过来。他说,我是自己住还是租出去,都随便,收益归我所有。所以,你就叫他们放心住在这儿吧。”秦子安想,只有说清楚了,她才肯住吧。
林齐州对他很好,很信任,不过也不会把房子就这样放他名下。
如果租出去,他也要每个月给他房费的。林齐州说,一个月给他五百就行,他能租一千,多出来的也是他自己的。
“不可能,他对你再好,也不会白白把房子给你用。租给我可以,你说多少钱一个月,如果我们家付得起……”
“走了!”他才不想听她的小嘴喋喋不休地说,再说,他就要亲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