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 扯虎皮当大衣

千不会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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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很严酷的实事,大量的流民在镇北关聚集,镇北关关闭着城门,让他们自生自灭。

    你无法弄清楚那些流民中到底有多少北岳的奸细,南朝皇帝的王师应在不就就会抵达。

    为了皇帝陛下的安危,为了双王决战的契机,镇北关的控制者没有将流民放入到南朝境内。

    萧林元帅坐在府中,看着眼前皮笑肉不笑的年轻人,愤怒的质问道:“是你下令将难民拒之门外,你有什么权利决定别人的生死。”

    年轻人无奈的耸着肩膀,笑着回道:“元帅大人,你现在还没有摸清情况吗,外面的人很危险,我也是为了皇帝陛下负责的。”

    “你不是不夜城派来的人,那你为什么会有南朝皇室的命令。”

    “我的元帅大人啊,这些事情你还是少知道点比较好。我也是给老板打工的人,老板让我干什么,我就得干什么,不然年终奖没有着落。你安静的在府中养老,事情过去后,你还是南朝的元帅,一代军方的大佬,不要没事找事。”

    南朝军方有这样的明令:训兵者不掌兵,最高命令重如山。

    很多训练士兵的将领不会担任这支部队的官员,这是为了防止军队中结党营私,而最高的命令,当然是皇室大印下发的,除了私军所有的部队都会听从这个最高的指挥。

    理论来说是这样的,但是皇室的权利越小,这种命令的效果就会越弱。

    在萧川带着一个营的兵力出去援助的时候,一个年轻的人带着皇令出现在镇北关,接手了镇北关所有的军队和事物,萧林元帅被安置在家,失去了和部队的联系。

    萧林无法反驳,这个人带着命令的确是皇令。虽然现在萧林是这里名义上的指挥者,但是自己几员大将都在外,身旁的人都不可靠。所以,现在他是一个被架空的傀儡者。

    萧林才不相信那人说的,为了皇帝陛下的决战。一定会有什么大的事情发生,但是自己无能为力,身旁所谓的保护者将他看着不能走出府门。

    无数的流民和溃败的士兵在镇北关这座冰冷的寒关前落泪,南朝是决定抛弃我们了吗。

    没有食物和住所,人们最原始的罪恶欲望升起,溃败的士兵变成盗匪,来保住自己的食物来源。

    萧川带着一队人马,斩杀了几个抢夺流民财物的兵匪,看着没有一点南朝镇北军士兵样子的人,愤恨的说:“难道你们都忘记了你们是南朝的士兵,要为南朝流进最后一滴血的誓言了吗。”

    被围住的兵匪失心疯般的大笑:“誓言,你们当官的不给活路,还有什么脸说保卫南朝。老子在前线拼杀,你们当局者在背后捅刀子,让我拿什么来记住我们的誓言。”

    “你可以加入我们,我们还没有放弃这片大地,第二军和第七军还没有退出战斗。”萧川沉默了许久,知道溃兵崩如山倒,一发不可收拾,溃兵很难有再战的斗志。

    但是镇北关到底是怎么了,萧川相信元帅一定不会下达这样的封城命令,将心向南朝的人都拒之门外。

    “这都是什么情况。”拓跋兰站在小镇里,看着流民和溃兵无法进入小镇而开始相互争夺食物。身旁实文三和阿武,在蓝家大阵结束后,两个人都被文三带到安全的地方。

    “还用说吗,这里开始乱了。一个冬天将粮食都吃的差不多了,开春的时候有出现一场战争,现在所谓的粮食都是为春天留下的种子。”文三不咸不淡的说着,这些事情他看到的太多了。因为吃的问题打仗,这样的事情时有发生。

    阿武气呼呼的说:“难道没有人管吗,任凭这些人乱来。”

    “你没听他们说吗,他们都是被抛弃的人。”文三白了他一眼,认为这个受过传统军事家庭教育的人,对所谓的忠诚看的很重,不愿意看到士兵自甘堕落。

    “没人管我管,我不想看着士兵堕落。士兵是保卫祖国的,不是盗匪!我可是运河兵的小队长,可以有收编的权利。”阿武气呼呼的走出小镇,来到那些溃兵前说教,说了一会儿,阿武就抱头鼠窜的逃回小镇。文三笑着问:“怎么了大英雄,怎么逃回来了。”

    阿武灰头土脸的说:“那人是个营将,职务比我还要高,他说让我交出粮食,为反攻做准备。”

    “乱吧乱吧,你们南朝人就是这样。”拓跋兰无所谓的说着,按道理来说,拓跋兰是北岳的人,她天生对南朝没有什么好感,同样对北岳的人也没有好感。所以无论南朝怎样的乱,都跟自己没有关系。

    但是易安不见了,这让她很着急。那个传说中的天神拒绝了她学习神术机会,所以她把信心放在了易安的身上。

    蓝家大阵结束,东方苍雪方和邪瞳方自觉的停手,一南一北的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邪瞳急于寻找范蝶花的下落,东方苍雪同样希望找到范蝶花,来获得巨大的功劳。

    文三看着外面混乱的局面,不由得想到易安,他身上的军团长的衣服可以起到一定的作用,而本身的他更是个这些亦兵亦匪的局面。

    “我骑上白马,走三关。我脱掉蓑衣呦,下江南。”

    此时的易安正在一处临时的驻地中,唱着南方乐曲,指挥着人们将一袋袋物资搬到屋里,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这个驻地是曾经的一个粮草屯放点,易安凭借着身上的军团长的军服,成功的收服了这里的守军。

    这里的守军只有一小分队的人马,严格来说这些人都不是镇北军所属的战斗部队,在民兵和战斗部队之间游荡。

    在和范蝶花分开不久的时候,看到大量的流民和溃兵,易安就知道前方一定战败。凭借的在后勤处厮混的几个月,知道这一带粮草屯放点。

    现在这个驻地有五百人的小队的士兵,三千人的流民在这里。说服那些溃兵的方法很简单。

    “你是那个部队的。”易安面对着一群溃兵抢劫面不改色,摸着肩膀上的军徽严肃的问道。

    为首的赵西恶狠狠的说:“我管你是什么大官,把你的粮食都交出来,我们有权征调你们的私有物品。”

    易安拍着胸脯说:“看到没有,我可是军团长,跟着我有肉吃,有酒喝,有官当,来不来。你想想,你们是想当一个忍饥挨饿,受人白眼的溃兵,还是当一个受人尊敬,食物充足的南朝士兵。”

    其实收拢那些溃兵不算什么挑战性的事情,这些都是受过训练的老兵,只是失去了上面的命令从而迷茫。看到易安身上标志有军团长衣服的军徽,在看他带着人击败一只北岳游荡的小分队,大多都加入了易安这个没有任何编制和承认的军队。

    现在最关键的就是粮食,没有粮食,易安不可能保证现在一个个斗志勃勃的士兵会不会再次做出出格的事情。

    为了增加自己的粮草储备,易安下令手下的人可以出去自由的打猎,但是严禁不得向平民出手,违反者逐出,举报者可以担任那个人的官阶和功绩。为了避免损失,所有人一概用以多欺少的方式打猎,遇到了那些走势方向的北岳小部队,几个人看着黑压压一百多人正在笑着看着他们,心不甘情不愿的交出所有的东西,包括生命。

    也有些人开始向友军伸出手,那些抢夺到粮食的溃兵,被一群人暴揍一顿后,身上值钱的东西都被搜刮干净。

    更有甚至等着溃兵将百姓的钱财抢夺后再出击,反正自己没有做出什么违反军团长命令的事情,抢到的东西自己觉得心安理得。

    在短短的两天里,这里的部队就打响了自己的名号,几乎所有的流民和溃兵都加入到这个大家庭中。

    在这个驻地里的一间小屋里,易安和一个长得清秀的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长得清秀的人气鼓鼓的看着易安,恨不得扒了他身上那件军服。

    清秀者是北大营的一个谋将崔志,在迟帅手下担任着谋略官一职。他知道面前人穿着的衣服是迟帅的,也知道这个人是新兵里的刺头,被放到了后勤处。

    但是他是文官,文官啊,面对易安的威胁他只能妥协,他可亲眼的看到他将一个北岳士兵的脖子拗断,那个清脆的声音还不时的回荡在耳边。

    “你这样不行,你这是纵兵抢粮。这要是被人知道,你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抢夺的粮食入库,金钱一半得交到易安的手中,易安将一捧黄金放到了箱子里,鄙视的看着崔志,一脸不情愿的说:“我现在可是军团长,你要叫我大人。特殊情况就要特殊对待,我们那有抢粮,我们只是一个辛勤的搬运工。反正你现在是我的参谋官,出了什么事你也跑不了。”

    崔志脸色漆黑,自己是被他带着人绑来的。人家是真正的镇北军高官,很多人都见过他。所以人们都相信易安是临危受命带着元帅命令的新任军团长。

    崔志纠正的说:“我们是正规的镇北军,不是什么山贼土匪。不能在这样放纵士兵们为所欲为,刚才有个小队长抢了一个北岳的女人回来。再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的。你在这样下去,我就揭发你这个军团长是假冒的!在跟你说一遍,我们是正规军,没有规矩的部队连土匪都算不上。”

    易安突然愣神,瞪着眼睛看着他:“你刚才说什么?”

    崔志咽了口唾沫,忍气吞声的说:“你要相当一个军团长,应该规范你的部队。”

    “不是,我是说土匪,”易安眼神发亮,欣喜的看着崔志赞叹的说:“不愧是军事参谋,山贼土匪们也需要一个当官发财的机会,我代表他们感谢你的提议。”

    崔志:“……”

    易安不知道为什么,想到山贼的时候,心里还有点小激动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