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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十这段时间体力透支的厉害,回京后也没好好歇息,府里为他举办的欢迎晚宴便在他哈欠连天中草草收场。
然后老十自觉自愿的跟着其木格回了房,不待洗漱便倒在床上,等其木格交代完家务进里间一看,老十早已进入了梦乡。
其木格按捺住摇醒他的冲动,叹了口气,又往外间走去。
晚饭前其木格本着舍身取义的精神,半推半就的和老十共赴了一趟巫山,谁知老十一直腻腻歪歪的闹到开饭时才罢手,其木格陪上了自个儿却没得到任何俄罗斯的相关信息,本想晚上详细询问,谁知老十一转眼便成了一头死猪。郁闷之下,其木格便呆在外间打开窗户数星星,直到深夜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爬上chuang,还故意弄出很大的声响,可惜老十和周公相谈甚欢,连身都没翻。
早晨的时候其木格见到老十恬静的睡脸,却早忘了自己昨晚恨不得敲锣打鼓弄醒老十的迫切心情,反而小心翼翼的爬下床,拿了衣服轻手轻脚的走到外间,还吩咐丫鬟婆子全部禁声,连庭院打扫也暂时取消了,当然也不忘派人去拦截前来请安的嫣红和海棠。
老十一直睡到中午才醒,若不是饿了可能还会继续。
其木格伺候他吃了早午饭后,还不等撤炕桌,便急不可耐的问起老十:“爷,你真去了沙俄境内?”
老十打了个哈欠:“爷还骗你不成。”
其木格怕他又躺下去开始午睡,忙问道:“你最远走到哪儿了?”
老十伸了个懒腰,慢条斯理的将屋里的丫鬟全打发出去,方才正色道:“这事不急,爷问你,送信的人回来没?”
其木格此前一直盼望老十回来查案,但现在却改了主意,既然能从老十那里搞到沙俄的第二手资料,那么自己的西伯利亚之行也就为期不远了,这时候哪还顾得着找幕后黑手啊。
“爷,这事一两句话说不清楚,您先讲讲沙俄的事情,让我长长见识。”其木格热切的望着老十这个中俄之间的桥梁,充满希望的说着。
老十敲了一下其木格的脑袋,“怎么不知轻重啊?事有轻重缓急,别老想着打听新鲜事。”
其木格见一时拗不过老十,便将老十走后发生的一点一滴全如实相告,开始还只是应付,说着说着,其木格想起当时命悬一线,眼眶不由红了,“爷,九哥才帮着将舅舅荐来的幕帘打发了,我就算再不懂事,也不会想去害他吧?可恼的是,送信的人到了蒙古才发现信丢了,查都没处查去。”
其木格在人身安全有了保障后,便开始将此事从头到尾理了一遍,可各个环节看似都没问题,只得寄望于送信人的口供,可盼星星盼月亮的将送信人盼回后,却没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一路上没有任何奇怪的人,也没发生任何奇怪的事,尤其是在京城附近,更令人失望的是,直到大队人马进了其木格老爸的地盘,他才发现信不见了。
要不是一点线索也没有,康熙也不会就此罢手,其木格也不会死马当活马医,将破案的希望寄托到老十身上。
其实,其木格心里已经有了嫌疑犯人选,可苦于没有任何证据,本想对老十说:“我下台了,谁是最大受益人,谁的嫌疑就最大。”可又怕事情没查清却又节外生枝的惹出其他事端,眼下可不是得罪宜妃的时候,便生生忍住了。
因此其木格便实打实的向老十陈述案情,任何推理一概省略。
谁知老十听了,更加觉得其木格高风亮节,对她越发佩服起来,“眼下看来是一点线索也没了,不过这些贼人必定不肯罢休,爷会留意的。”说完握紧了拳头,冷哼了一声。
其木格想想,也只有坐等幕后黑手再次发难了,便苦笑着点了点头。
老十不放心道:“毕竟我们在明他们在暗,以后多小心些。”顿了顿,似想起了什么,皱起眉头开始了抱怨:“你怎么在信里不给爷说实话呀,害得爷还巴巴的为了等你的信,在室韦等了十多天,早知道你报喜不报忧的,爷才不耽误那点时间呢。”
见其木格红着脸低头应了,老十气势更足了,“以后不许再这样了,任何事都不准瞒着爷,爷的女人被人冤枉受委屈,满大街的都知道,就把爷蒙在鼓里,这叫什么事情啊!”
老十中气十足的训斥着其木格,压根不去想若当时知道了实情,他是立即飞奔回京城给其木格撑腰,还是继续抓住那难得的机会,坚持去打探沙俄的虚实。
老十耍足了威风后,便开始显摆:“爷给你挑的怀表喜欢不?”
其木格笑着点点头,想着那块简单大方的怀表,问道:“爷怎么会选这款式?京里不都流行镶金嵌玉的吗?“
老十得意道:“见你平时戴的首饰都是些简单式样,自然知道你心意。”接着又不好意思道:“爷说这次给你打张白狐狸皮回来的,狐狸倒打着了,可那皮毛确实没法带回来。”说完面露愧疚的看着其木格。
其木格本来对这些动物皮就没兴趣,自然也不会找他的碴。
老十见顺利过关,便高兴的问起了府里的收支状况:“爷从那边带回来的货差不多要8000两银子,府里银钱还够吧?”
其木格一听,没好气道:“怎么想着买那么多,好在过年的时候搭配着送了几家年礼,否则府里连年都没法过了。”
老十以看白痴的目光瞧着其木格:“你不是想做生意吗?还让曹安大老远的去找路子做边贸,郝家老三不是现成的嘛,要不,就凭他走私这一条,爷就能把他捣鼓的货物一锅端了,怎么会好心还他垫付的银子。”末了还不甘心道:“早知道皇阿玛会下旨没收他的那批货,还不如当初我给拿了呢,可惜了。”
听过*的,可没见过这么理直气壮谋人钱财的,其木格只能无语以对。
老十想了想,又叮嘱道:“你找时间见见那个郝老三吧,听说他家没怎么让他经手生意,爷觉得这人倒还行,挺老实的,你觉得可以就和他联手做吧。”
其木格一听,将老十以看白痴的目光瞅她的眼神还了回去,没听过无奸不商吗?
其木格见越扯越远,照这形势,怕说到明天老十还不会提及沙俄之行,便将话题往那方向引,等老十终于开讲时,下人来报,八阿哥来访。
看来欧洲之行难啊,光获得第二手资料都要经历一波三折,而且还没成功,其木格只得哀嚎苍天捉弄。
接下来的几天,太子、大阿哥都相继设宴欢迎老十,太子妃和大福晋都对其木格关怀备至,接着便是宗室亲王、郡王、贝勒对老十发出了邀请,虽说皇子不得结交大臣,但宗室之间的交往却在康熙允许的范围之内,而且这些人虽然没实权,但却都身份尊贵,也不是老十能得罪得起的,连福全都设宴对老十的大胆行为进行了嘉奖。一时间,老十便忙于穿梭在京城各个王公贵爵府邸之间,弄得身心疲惫。
“再这么下去,爷不病也得病了。”老十头疼的抱怨着,毕竟宴无好宴,一个个都在旁敲侧击或拐弯抹角的打探老十的立场,弄得老十时刻都得提高警惕。于是老十决定装病躲在府里不见人,反正这又不是头一次了,轻车熟路的。而且中俄边界行记还没开写,给康熙的折子也没开始构思,正事一件没办,而康熙给他的假期却没剩几天了…
装病的,除了老十,还有老实的郝三爷,而且一病就是大半年。
管家被释放后,将事情经过详细告知了郝老头,话里话外就是那个“史”爷是朝廷的探子,而郝三却稀里糊涂的与他结伴而行,正好中了套。万幸的是,室韦的小客栈并没受到什么牵连。
郝三虽不知“史”爷的真实身份,也不清楚他的具体去向,但见图永的紧张样子,也猜到定是个大人物,听说康熙下旨没收走私货物,担心回去交不了差,本着挽回损失的宗旨,便稀里糊涂的收了那车货的银钱,大着胆子揣了回去,说是遇到了朝廷巡边的官兵,货虽没了,好在还有点余款,总算没赔个精光。结果管家一回来,便漏了底,气得郝老头是跺脚大骂,于是乎,郝三便开始称病,躲在后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把老娘和媳妇急得团团转。
见郝老头走进院子,郝大娘忙拦了过来:“你真想逼死老三啊,总得让他缓缓气吧。”
郝老头心想,都大半年了,这气还没缓回来?不悦道:“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别在这碍事,我找老三有正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