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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任纵横
两个男人又闲聊一会,秦浩南说了些秦欣然小时候的趣事,任纵横听得仔仔细细,乐不可支。
特别是说到秦欣然小时候,白天贪玩,晚上经常在床上画地图的时候。一旁坐着的秦欣然羞得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地缝是没有,秦欣然只好找个借口跑到厨房里面帮忙了。其实她根本就不会做饭,在厨房里面也是越帮越忙,最终还是被杜燕“一脸嫌弃”地“轰”了出来。
好在没过多久,就开饭了,不然秦欣然估计都要尴尬死。
吃饭的时候自然要推杯换盏,秦浩南和杜丽可真能喝,任纵横、秦欣然作为小辈只好陪着。当然在长辈面前任纵横也不想搞小动作,一杯杯白酒都是实打实的喝到肚子里面。
四个人硬是喝掉了三瓶多白酒,最后任纵横、秦欣然双双趴在了饭桌上。
秦浩南喝完杯中最后一口白酒,看着已经喝醉的任纵横夸赞道:“这小子不仅仅医武双全,人也实在,酒品知人品。看来,欣然没有选错人啊!”
“老秦,我看你是自己想喝吧,就算你想用酒试人,也不用把她们两个都弄醉吧。”杜燕没好气的白了一眼丈夫。
“嘿嘿,这都被你看出来了,还是瞒不过‘老佛爷法眼’。”秦浩南嘿嘿笑道。
平时在家,秦浩然总是被杜燕控制喝酒的量,今天好不容易逮到一次机会,自然要喝个痛快。
说来好笑,当年还是杜燕主动追求的秦浩南。在追了一段时间后,秦浩南始终是没有答应。于是,本就急性子的杜燕就和秦浩南打赌。
两人赌酒,看谁喝得多。
如果杜燕赢了,秦浩南就要做她的男朋友,如果秦浩南赢了,两人就只做普通朋友。
两人还请了几个朋友做见证。
年轻的时候,秦浩然白酒有一斤半的量,自然有底气。而他也从来没有见过杜燕喝过一点白酒,以前几个朋友一起吃饭的时候杜燕也只喝一点红酒而已。
赌酒的时候,桌上放了4
瓶白酒,一人两瓶。
半瓶酒下去后,两人都很轻松的样子,这时候秦浩南心里就犯嘀咕了。他没想到杜燕还是有些酒量的,不过想想也不在意,毕竟能喝半斤白酒的女人还是很多的。
一瓶酒下去后,也许是喝得有点急了,秦浩南脸色泛红,头也有点晕晕的。再看对面的杜燕还是跟没事人一样。
秦浩南有点慌了,他有种不妙的感觉。于是他笑着说道:“呵呵,今天要不就到这里吧,你毕竟是个女孩子,如果喝醉了做出些不雅的事情就不好看了。”
“随时都可以停止,只要你认输就行。”杜燕不紧不慢地说道。
杜燕的这句话无疑给秦浩南将了一军。说实话他不太喜欢杜燕,虽然对方长得不赖,身材也不错,但就是这脾气有点爆。所以为了自己的未来,秦浩南下定决心拼了。
一瓶半酒下去,秦浩南已经有点不行了。他的脸已经变得像猴屁股一样。脑袋也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他知道这已经是极限了。
秦浩南勉强睁开那双迷离的眼睛,可对面却是出现了不知道是两个还是三个杜燕。
此时此刻,杜燕正笑眯眯地看着秦浩南,她凑上前靠近秦浩南的耳朵低声说道:“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爸爸是开酒厂的,打我记事的时候起,我还重来不知道喝醉是什么滋味。你就认命吧,这辈子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听完杜燕的这句话,秦浩南终于明白,自己在对方的面前是多么的渺小。就这样,秦浩南不得已上了杜燕这艘“贼船”。26年过去了,一直都在船上乖乖待着。
老两口收拾好餐桌上的碗筷,看着仍然趴在桌子上面的两人。
秦浩南先是开口说道:“老杜,下一步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将他们扶到房间里面去。”
“那是将他们两个扶到一个房间还是一人一间?”秦浩南问道。
杜丽白了一眼秦浩南说道:“他们是男女朋友,你说呢?”
“
明白,明白。”他是过来人,自然了解热恋中男女的感受。
说罢,秦浩南和杜燕将已经醉了的两人扶到了同一间卧室里面。并好心地将他们的外套脱掉和裤子脱掉,打开空调,盖上薄被子,并倒了两杯水放到床头柜子上。
之后,秦浩南和杜燕出去洗漱休息。
半夜,杜燕起来上厕所,却是听到客房里面木床撞击墙壁的声音,走近些发现节奏感十分的明显。其中还夹杂着女人欢快的“歌唱声”。
杜燕老脸一红,赶紧回房,心忖:这丫头与我年轻时候相比,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年轻真好!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
任纵横由于口渴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刚想起身,却是发现自己身上光溜溜的,而他的怀里还蜷缩着一个全身同样光溜溜的女人。
看一下女人样子,差点没把任纵横给吓死。
他努力回想昨晚的事情,依稀记得喝醉以后就趴在了餐桌上,后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当心乱如麻的他想着到底该怎么办的时候,怀中的秦欣然也睁开了眼睛,估计也是口渴了。
看到两人的状况,秦欣然第一反应就是张嘴大叫,任纵横赶紧用他的大手捂住对方嘴巴,并不断地摇头。
因羞恼而气得脸色通红的秦欣然,看向任纵横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她咬着银牙,轻轻地点点头。任纵横在得到反馈后,这才慢慢地松开手。
秦欣然身体稍微一动就感觉身下传来剧烈的疼痛,她怒视着任纵横,压低声音说道:“你这该死的家伙昨晚强.暴了我,我现在就要把你抓起来。你就等着坐牢吧!”
任纵横同样也压低声音说道:“我昨晚喝醉了,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可不能冤枉我。”
“我还冤枉你?这不很明显吗?我们两个都光着身子,而且我身下很痛,这是我第一次你知不知道?”
任纵横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他可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