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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诀看着现在因为生气已经有些混乱的顾熙文,他同样也生气,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他在得到消息的时候愤怒不亚于熙文。如果发火或者是动手可以解决问题的话,他早就已经动手了,这些人那还有站在这里和他们理论:“熙文是我,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现在还是想一想里面的人怎么救吧。真的没药了。”南宫诀艰难的开口,事情的严重性他似乎超不了他的预想,但是现在已经于事无补了,药已经不见了。
顾熙文刚到肩膀上的温度,慢慢平静了下来:“没了,现在只能希望我们带回来的小瓶子里的液体了。要不然他们几人真的是恐怕挨不过去了,尤其是少了药的那个,会是第一个……啊。”顾熙文发泄似的一拳头打在打在墙上。
他无意识的动作,吓得剩下几人都不敢在开口了。
“分析的怎么样了?”
“正在做,好像很难。”
“真的没办法了吗,那你得的爷爷呢,也没办法吗?”
“爷爷他们只是中医,对西医并不精通,我们只有知道了病因才能和他们商量一下救治的方法。我先去看看了,你看着这里不要在让那些无关的人进去了,他们的性命也忧关我们自身的性命。”顾熙文说着就离开了,但是他没有拐去化验室,而是去了外面。
他知道现和那人计较下去也没什么好处,他唯一的要做的就是在少了一枚寒香丹的时候尽量去拖延时间,延缓他们的病情。直到化验出他们身上药剂的成份。他真的没想到只是去了一趟化验室,就出去了这样的事情。那些整天坐在医院,打着研究旗号的人,都不知道是怎么混进医生队伍里来的。在他们的眼中有的不是病人的生死,只是自己的利益,那些在普通医院会出现的时候,竟然在军医院也会出现。什么时候可以整顿一下。
说的好听拿去研究了,只是为了救治更多的人,难道不是为了想占有那药的配置方式吗?都不是傻子,装也就没意思。也不看看那药出自哪里,还能让你们研究出了成份才怪。
顾熙文一边用脚用力的踢打着墙壁泄愤,一边按着手机。可是他的电话还没拨出去,就看见对面来的一群人。他脸上的怒容不断的扩大。
“动作倒是挺快的,看来是这是不整死他们几个人不罢休了。”顾熙文嘴巴里嘟囔着,然后快速的返回病房。
“南宫,我看见舒科龙来了,不知道是不是针对我们来的?”顾熙文老远就开口。
南宫诀似乎早就料到那什么舒科龙回来一样:“动作挺快的,你只要治好他们就行了,他们几人不在这里,暂时不会有事情,其他的事情我顶着。这次他们应该是有备而来的。”
“你要是被他带走了,还不被扒下一层皮了,舒家有哪一个想让你活着的。要是有让你活着的,就不会是他舒科龙亲自来了。你不能跟他们一起走,你先离开。”顾熙文说着就要拉着南宫诀离开。
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了,这一天也是他们早就料到的,只是来临了却不是他们愿意的。
“我知道,只是这一天比我预想的要来的早了一些。不要让我爷爷知道了。”
“你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南宫爷爷能不知道吗,怎么瞒的过去?要不然和伯父说一下吧,怎么说你也是他……。”顾熙文突然间想到什么和南宫诀说。
“他巴不得我早点死,你以为他会救我。算了,只要他们醒了,我也罪不至死,顶多就是脱了身上的这身衣服吧了。你要想帮我,就救活这些学生吧,他们都还年轻,不能就这样早逝了。要不然我会不安心的。”南宫诀趴在窗上看着里面的那些人生死不知的人开口,这一切算是他造成的,要是他们出事了,即便他侥幸活着也是心难安。
“放心吧,我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他们醒来,实在不行也就只能请爷爷试一试了,要是还不行,我就……。反正他们你交给我就是了,你也不要着急,被抓的人蒙可在审讯,一定可以问出点什么。”就是不知道他们会在我们手中多久在,这句话他是在心中说的,顾熙文知道他现在只能说最好的情况。
但是有些还是要当心的,对方如果要让置他们于死地,恐怕会有后招,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了。也不知道南宫这一去面对的是什么,严刑拷打暂时不会,可是折磨恐怕是不少了。
“但愿吧,他们来了。”南宫诀有些事情其实是心知肚明的,但是他可不会就这么轻易的认输了,真的当他这些年没有一点准备吗?
踏踏的军靴敲击地面的声音,而那声音一步一步的在靠近南宫诀和顾熙文。楼道的尽头南宫诀已经看到了来人,那人是他再熟悉不过得人,但是他们两人却不能成为朋友。
“我们是……。”领头的人在病房外站下,只是伸头往病房里看看,然后很快的转过头脸上带着职业的脸谱看着南宫诀开口,可是他的话才开口就被南宫诀打断了。
“走吧。”南宫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军服,看也不看来人大步流星的先走了。
“这人他……。”来人中的一个女人看着那先他们走的人,生气的指着他和身边的领头男子说。
“走吧,我们的目的达到了。熙文看来今天是来不及和你叙旧了,那我们改天见吧。”领头的男子在看见南宫诀走了之后脸阴沉的很厉害,然后却在转身之间带着微笑和顾熙文说话。
“不送了,我要去看看病人了。要是他们有个三长两短恐怕你也该请我喝茶了。不过对于你哪里的茶,我还是喜欢喝白开水。水也是治病的一种药。”顾熙文说完摸着脖子上的听诊器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去。
谁不知道这舒家大少爷因为姑姑的事情和南宫家的三少爷一直不对付,大有一教生死的意思,这次南宫竟然会到他手里了,他们应该怎么做?
“我们走吧,要是让犯人跑了,那后果不是我们可以承担了。”那人看着一眼病房里转身离开。
但是离开的他眼中含着怒气和怨恨。
顾熙文在确定那几个人走了之后再一次走出了病房,完成他之前没有完成的事情。
这边的上官雪妍在营地里已经吃完了早饭正在餐盘,就在他们吃饭的时候教官说了一个消息,因为下雨教官说今天的训练就像不训了改学军歌了。所有人都在多媒体室集合。
“学军歌我们以后吃饭的时候不会也要拉歌吧,那中扯着嗓子,撕心裂肺的喊叫,我想着就觉得难受。”米雪拿着饭盒在胡乱的扒着里面的剩饭。
这第一次吃这饭菜,味道真的不能和以前吃的相比较,但是好像吃的也不少,也许是因为饿的久了,可是她的饭大多了,所以吃剩下了,刚才还被教官教训了一下。
“你这是电视上看到的,恐怕也是差不多的情况,不是说艺术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嘛!”温暖倒是接了一句。
“我才不管是不是艺术,生不生活的,只要不要我今天军训就行了。要是两者相比较我还是喜欢学军歌大不了多喝点水就是了。我你们说一个秘密,其实我的歌唱的还不错。嘻嘻……。”米雪倒是说了一句大家共同的心声。,然后在她们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自己的秘密。
“我不行,我唱歌五音不全的,不过一会儿混在你们中间应该不会穿帮。”毛小婷也小声的开口。
“放心吧没我不会嘲笑你的,上官你呢?”
“我……我去接个电话。”听见米雪的问话,上官雪妍刚想说什么,然后就听到电话铃声响起。
“姐,我给你洗。”已经洗好自己餐盘的上官奕铭接过姐姐的餐盘。
“好。”上官雪妍没有多想,就给他了。
她的那电话铃声听着和其它的电话铃声没却别,但是只有她才知道,那是有区别的。因为这铃声属于他们那些人独有的,一般这铃声响起就说明是他们找她。上官雪妍拿着电话走到了一个比较空旷的屋檐下接听,她带的是耳机。
“章鱼,查到了?”上官雪妍一上来就问。
“头,查到了,野狼他们是受雇而来的。因为他们团长的服刑他们需要一笔钱遣散。所以才会接了这个单子,据说这一单的佣金够他们逍遥自在的了。我已经查到了给他们汇款的人,是一个叫王明的富商,但是他的固有资产不足以支付个野狼他们的佣金。所以我又查了一下和他往来的账户,就在王明付款的当天,他的账户里突然间多了一笔铅。虽然对方为了安全转了几个弯,但是还是被我发现了蛛丝马迹。那么一大笔钱的来源是国都舒家的大房哪里。我犹豫好奇继续查下去发现,舒家也算是一个老牌的世家。头,你们是真的无辜卷进去的,我后来发现这一切好像都是针对你们教官的。舒家对你们教官有着很大的敌意,可是我还不知道这敌意来源于哪里。”
上官雪妍现在才明白,事情和她猜测的差不多,他们果然是被牵连的:“我不管原本是针对谁的,但是牵扯到我,那就是我的事情了。你看什么有用的整理一份吧,该往哪里送你明白吧。还有境外佣兵团入境是我们的失职,我们现在要提审活着的野狼成员,你们准备吧。”
“头,你真的阴险呀,这舒家这次不死也要脱层皮。你这样以来你们那个教官也许就没事了。”
“那不是我们应该管的事情,他们的争斗是他们的事情,我们只要做自己分内的事情就行了。”上官雪妍在电话的这边毫不在意的说。
他们不参与于党派争斗,其实也不会去管其他人的党派之争,但是前期是不要危害国家,不危害国民就行了。他们这个部分特殊在就是他们是国家的最后一道防线,平时的主要任务就是及时发现有害国家的事情,其他部门能解决的就他们解决,要是他们解决不了,就有他们这些人来,这次境外佣兵团入境算是他们的失误,既然错了当然我弥补了。
“知道了头我这就上报,还有材料我们会准备的。头你那天有时间回来看我们?”电话的那头传来另一个声音,但是也是上官雪妍熟悉的声音。
“你们不会全都在一起,等我休假吧,恐怕要到国庆节,反正我现在人在国都,有时间就去看你们。好了,就先这样我要去集合了。”
“那头我们等你就是了。”
“嗯,挂了。”
上官雪妍刚挂了章鱼的电话就接到了另一个人的电话:“熙文?是不是他们有什么不好的了?”
上官雪妍疑惑的接通了电话,第一句就是问这话。
“上官,暂时还没什么事情,就是我一时疏忽,丢了一颗寒香丹,我担心少了寒香丹,一会儿有同学的病情会控制不住了。”顾熙文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心虚的,原本他是不想说的,但是现在也只有那寒香丹可以让那些同学的病情稳定一些。但是他也只是说他丢了丹药,没敢说是怎么弄丢的。
“我先不问你是怎么弄丢丹药的,我想你应该有让那个觊觎丹药的人的有口难言的本事。少的那颗寒香丹,我让人给你送过去。你那边这么样了?”上官雪妍似乎早听出了他话里潜藏的意思,也很不客气的开口。
“还在分析他们的血液,拿回来的药品也在分析,还没结果。”电话的那边传来顾熙文疲惫的声音。
“你还是抓紧时间吧,寒香丹只能压制,但是不能根治。”
“上官,我们知道了。上官,南宫他……。”哪端传来顾熙文支吾吾的声音。
“要集合了,我挂了。”上官雪妍没问他话里没说完的意思,因为她知道他想说什么,可是那又和她有什么关系。
或者是说上官雪妍知道只要章鱼的材料递上去,南宫诀即便不算立功,也会功过相抵的,很快就能回来了,他不会有事情的。
上官雪妍说完就挂了电话,转身和等在身后的人一起走向排队走向了多媒体室。只是在暗中很宸商议:“宸,还要麻烦你一趟,我去恐怕来不及了。”
“看来在是救人要紧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跑一趟了。”
“谢谢宸。”
就在上官雪妍话落之后,宸就化为一道白影离开,除了上官雪妍没有人知道,或者是看的见。
上官雪妍他们这边全都坐在凉爽的多媒体教室里跟着大屏电视机学起了军歌,而那边的南宫诀,出来医院就被他们该带去了一个大院里,然后被独立的关在一间黑暗的屋子里也就没人管他了。
“主任,我们不需要审讯吗?”一个女子问着身边的人。
“怎么不审讯,但是不是现在,我们要审问过其他人之后才能审讯他,先把他晾一下吧。对了让他们去提审的犯人怎么样了?”被那女子叫做主任的人,转动着身后的椅子,一副我自有主意的样子。
“老田他们已经出发了,主任是担心他们不放人吗?”
其实她是不赞同让老田去的,老田那种胆小怕事的人在,要是人家不放人,他根本没办法把人押回来。要是没有那些人,这人他们抓回来也是白抓回来。
“我要的就是他们不放人,要不然也不会是让老田去了。放心吧,这一下也许我们是真的可以处理掉这个心头大患了。爷爷他们做事情就是太瞻前顾后了,要不然也不会让他有机会成长起来。”那人嘴角带着不屑的笑意。
“科龙,爷爷他们也是有顾虑的,爷爷现在还不想和南宫老爷子撕破脸,即便是需要对付南宫诀也不能太明显了。也怪南宫诀命大,这些年每一次都能逢凶化吉。”
“这次想必那老顽固怪不到我们身上了吧,要怪只能怪他的孙儿倒霉,爷爷这次也是下了狠心了吧,也不知道姑姑又说什么了?你说那要是那几个学生醒不过来,会怎么样?”
“放心吧,都已经安排好了。不过我担心顾家的人出手,你应该知道顾熙文和南宫诀的关系很好,要是他请动了顾国手或者是其他人来,那会不会……。”那女子已经很随意的坐在了舒科龙的桌子上,说话的时候还在对着他眨动眼睛。
“难道你不知道,顾国手和其他国手已经去参见世界医学辩护会去了,短时间内他回不了国了。”
“这是爷爷的注意?”那女子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猛然间睁大了。
“嗯。”
“所以南宫诀这次是必死无疑了,那我们也就不必理会他了。中午了,我们去吃饭吧。”
“走。”
可是他们机关算尽,唯独没算到有意外存在,等他们吃晚饭回来的时候才知道原本被他们关在小黑屋的南宫诀已经被放出来了,并且已经回去了。他的办公室里却有人在等着他们。
“这是什么回事?我还是第一次知道来到我们这里的人还有能从这里出去的。来,我们这里的哪一个是干净的。这南宫诀是谁放的?”舒科龙没想到他只是吃个饭的时间,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了,他怎么会不生气。
还有更让他生气的是,竟然还有人从他们检察院带走了人,那还得了。
“不知道,他们身穿常服,在院长办公室也只是出示了一个证件,然后不单放走了人,还拿走了此案的所有的资料。现在他们就在主任的办公室里等你,像是有事情要和主任说。”一个像是秘书一样的人看见舒科龙回来就快速的和他说了一切。
而且就在这时候舒科龙身边那女子的电话响了,她接完电话之后很生气的挂断了。
“老田说,人他们没见到,因为在他们到的时候刚好看见有人压着犯人离开。”
“没用的人,我这是被人截胡了?走,我倒看看是谁做的,这么大的权力。”舒科龙说着一把用力的推来门。
他推开门看的就是有人在它的电脑上一直敲击着什么,桌子上的文件也有被人翻动的痕迹。此时他的办公室里一共有三个人,两男一女。在他电脑前的是个男子,他似乎是看见他坐在轮椅上的。另一个男子坐站在桌子边手里在翻看什么,剩下的那个女子此时正趴在桌子上,盯着电脑看。
“你们是谁,知不知道这是哪里,还有谁让你们随便动我东西的,我这里面可是有不少的秘密,很多都是绝密。你们这是犯法的。”舒科龙走进办公室看到此景,大步跨了进去。
可是他也只是跨了一步,因为他已经被两把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了,其中一个妖娆的女子从趴着的桌子上起来:“奉命行事,你只需要配合就是了,要不然我们的枪可就走火了。这是我们的证件。”女子说完就扔给了他一个红色的小本子,但是他打开那个小本子的时候也只是看到一把画在纸上的并且是悬着的剑,那把剑很锋利,明明是一把画出来的假剑,可是他却感受到了寒意。
“我说阿薇呀,他的等级太低了,你就是给他看证件,他也不会知道我们是哪里的人。”那个用枪指着舒科龙的男子笑着说。
但是他明明在笑,可是屋内的温度却突然降了好几度。
“我这不是怕有人说我们窥探机密吗,阿鱼你今天的速度有点慢了。”
“电脑里不健康的的东西太多了,倒是一个精明的人了,把所谓的秘密藏在这些乱七八糟的废料里面。走吧,找到了。”手用力的在键盘上敲击一下,然后回答。
那个被叫做阿鱼的人,转动了身后的椅子从办公桌的身后出现,那个女子上前推着他,剩下的那个男子跟着离开。可是他们才走到门口,那个坐在椅子上的男子按了一下耳麦:“可以行动了,找到了。”
他们三人就这样从舒科龙的办公室里优哉游哉的走了,舒科龙像是忘记了反应一样,看着他们离开。
“科龙,就这样让他们了走了,你电脑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他们发现了,会不会是……?”还是那个女秘书反应的快,在他们走后着急的问?
舒科龙在她的提醒下跑到电脑前,打开那个加密文件一看:“完了,一切都完了。”
“是那个文件?赶快和爷爷说,看看他们是什么人,趁他们还没走远我们抢回来?”
此时那个女秘书似乎要比舒科龙镇静的多,她很快的从包里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爷爷,我们这边南宫诀已经被人放走了,他们是……。”那个女秘书挑简单的说了一边这边发生的事情。包括她偷瞄来的那本证件。
等她挂断电话的时候,她无力的坐在凳子上,手机从她的手中滑落。
“媚儿,怎么了?爷爷怎么说,他们是什么人?”舒科龙着急的问,他有种不详感觉。
“爷爷说让你好自为之吧,这次谁也保不住你了,只有你去认下那些,这样才能保住舒家不能全都出事了。”那媚儿听见喊声,半天才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人,悠悠的开口。
“什么,爷爷是怎么说的,爷爷这话是什么意思,这是要舍弃我了?可是管我什么事情了,事情又不是我做的?”舒科龙听到这话,像是被才踩到尾巴的猫一样,喊了起来。
“科龙你冷静一点,爷爷的决定谁能不从,你也知道在爷爷眼中,舒科明才是重要的,只要保住了他才能保住了舒家。你不要忘记了舒科明的外祖是来自哪里的。也该我们时运不济,本来是一起万无一失的,没想到会把悬剑的人招来。”
“悬剑,就是那个神秘的部门,他们怎么会参合了进来?他们不是从不参与军政事情吗?”
“你不要忘记了这次的事情里还有境外的雇佣兵,那就是他们应该管的事情了。听说他们不单神秘而且还很厉害,爷爷早就警告我们了不要遇到他们了,要不然等着洗干净坐牢吧。我以前还不信,这次是真的栽了。”她说这话不是道是感叹还是悲凉。
媚儿低头扶着蹲在自己身边的人,事情到这一步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他们还是认命吧。也许认下这一切对科龙才是最好的选择,要是科龙不担下下这一切的罪名,那么出事的恐怕就不只是他一个人了。在那老人的眼中,不听话的人都是不必要存在的。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明明什么都没做?”此时的舒科龙没了去带走南宫诀时的意气风发,竟然像是一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
“科龙,你现在做的这个决定不是单单为你,还有要为伯父和伯母考虑一下。老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亲情在他那里几乎是没有的。”媚儿知道说话适可而止就行了,说多了也没什么作用。
“哈哈哈,他可真是我的好爷爷。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媚儿我要是走了,你可不可不多帮我照顾一下我的父母。我知道你也许会被爷爷安排到另一个人身边去,可是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你了。我不知道等我也失去作用之后,我的父母会怎么样。他们可没有大房那边的心机,和他们在一起不知道会在哪一天就成为另一个我了。告诉二弟,我可以替他顶罪,但是希望他和爷爷说一下,让我的父母他们出去住。希望远离舒家他们可以过得自在一些。”舒龙在疯狂一阵之后,竟然清醒了很多。
“好,这些我一定替你传达,你知道有些话我也不能说多了,多说反而对他们不利。”
她只是舒老爷子养的众多孩子中的一个,他们这些人的存在就是为了帮助舒家人更好的走自己的路。那些他们辅助的人算是她们的主人吧,主人这个没有了,可以换另外一个。其实大少爷的才华一直不输于任何人,奈何他没有一个强有力的外家,早就注定了是个牺牲品。
“嗯,我知道。”
他的父母本就是和这个舒家格格不入,他们算是舒家那个大染缸里,唯一的白点了。舒家的人不是从军就是从政,唯独他的父母是文学工作者,这和他们舒家的人很不像,所以原本就不得爷爷看中的他们一家人就更不被爷爷看中,要不是他还有点作用,恐怕他们一家早就被舒家的人给吞噬了。现在只是希望爷爷看在他为家族牺牲的份上,可是顾念那一分亲情,哪怕是驱逐也行。只要父母能脱离了舒家可以过得好一点,他什么都认了。
“你走吧。”舒科龙从地上站起来,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当他做了决定之后,心中反而是平静了,也许是应该知道结果了吧。
媚儿也起身整理了一下脸上的表情走了出去,像是里面的人和她从没关系一样。她知道她迈出这里以后他们两人也许就再也不见了,大少爷再也不会回到舒家了,舒家也没有大少爷这个人了。她不知道她下一个要跟从的人是谁,对她又会怎么样。媚儿带着对前途的未知走向了电梯里。
就在媚儿刚要走进电梯的时候,就有几个人从电梯里出来,他们径直走向了她刚走出来的那间办公室。她终究还是在进入电梯之前想那个地方看了一眼,然后大步走了进去。
“章鱼,我们就这样做吗?这舒科龙可是一个替死鬼?”
舒科龙办公楼的下面停着一辆黑色的越野车,从他办公楼里离开的那三人此时就在这里面。
“证据都是从他哪里搜到的,我们还有什么可说的。”坐在后排的消瘦男子手在键盘上不断的飞舞。
“是不是证据你还不知道吗?”依靠在车门前的男子嗤了一声。
“舒家暂时动不得,要不然会牵动其他家。我们需要一个来制衡其他家族的点,这次也可以让舒老头安静一段时间了。头只所以让我们来,不就是想警告一下舒老头吗,想必他现在已经知道我们的身份了。”
“还是头考虑问题全面,这舒家我早晚给端了。恐怕他们全身上下都是黑的吧,我真不明白权势真的那么重要吗?舒老头简直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了。”
“有些人对权势的追逐不是我们可以了解的,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的东西。贪欲无止境。”
“这舒庆安难道是在觊觎那个位置,可是他恐怕还差点能力吧!”
“也许之前那个位置对他还有那么一丝的可能性,但是现在是完全和他隔绝了。只是他不自知而已,能上我们这里的黑名单的人,都已经被列为重点”保护“对象了,很难逃脱的。”章鱼在说“黑名单”娥时候要紧了那几个字,还故意加重了语气。
“我一直都觉得头太阴险了,这何止是让舒家脱了一层皮那么简单,这一下也让舒家彻底暴露了。”观音依靠在车门上,摇着头感叹的说。
“你会不会说话这不是头阴险,而是我们的职责所在,谁让是舒家自己犯在我们手里了。”坐在车里的蔷薇伸脚踢了观音一下,算是警告他乱说话。
“说实话有时候我就在想头是吃什么长大的,现在不足二十岁,但是却掌握住了整个部门,而且从她接任一来从没出过错。原本不和的各行动组也都空前的一致了,这中情况不知道对头来说是好还是不好。毕竟没有哪一个当权者会不在意有人威胁到自己。那到时候头可就……。”
“不会有那一天的,我们只要不做出超出职权范围内的事情就好了。头做事情有分寸的。”蔷薇这次只是看着办公楼的方向,缓缓的开口。
“最难测得就是人心,但愿不会有那么一天吧!他们来了,我们走。”章鱼怕的一声合上电脑,和其他两人说。
“走吧。”
他们今天的任务完成了,至于这个倒霉鬼应该会受什么样的处罚,那就不是他们的事情了。
这些上官雪妍都不知道,因为她还在和同学们在营地的多功能室里对着大屏在跟着唱军歌。
学军歌对上官雪妍来说并不陌生,上一世军训的时候她也曾学过军歌,而且曾经有一首歌,他们曾经唱了很久,那首歌也是她记忆最深刻的。
军人这个职业看着光荣,但是光荣的背后有的是辛酸。他们肩膀上担负着很深的重担,其实他们也都是一些普通人,但是他们却要舍弃比普通人多的东西。不能承欢膝下,不能随时陪伴着妻儿,不能顾忌到家里的一切。要是从事危险工作的,还要让家人为自己担心受怕的,甚至有时会一去无回。这些难道他们都没想过,都没在意过吗?那是不可能的,他们想过和衡量过,但是他们为了更多的人,必须是这么做。
上官雪妍嘴里跟着唱着歌,但是心思早就不在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其实她完全必要去走上艰苦训练的那条路,因为她现在的那个身份完全可以去做她想做的事情。可是她就是想体会一下正常军人是怎么样生活的,也算是完成她重生以来早已定下的目标。
她自己的家里人或者是亲戚朋友,从没有过一个是成为军人,哪怕就是一个义务兵都没有,可是她却有着很深的军人情结,这些她都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她的军人情结是天生的吧,也或是是后天成形的,但却是已经刻在骨子中的一样,哪怕历经两世也要去完成这个心愿。上官雪妍想着自己的心事,也没耽误她的嘴巴跟着大家,一心二用对她来说很简单。
一晃一中午已经过去了,他们这所谓的军歌也已经学了一中午了。早就退却了最初的那份激情和好奇,只剩下了精疲力尽。
“我们下午不会还要去学吧,那样的话我是真的要死了。”
午饭之后,上官雪妍他们都回到营房里午休。
“我以后再也不去唱歌了,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唱歌也是这么累的一件事情。可是我以前和同学们一起去唱歌也没觉得怎么累呀,奇怪了。”
“我也是这样的,你们说同是唱歌,这感觉怎么那么大呢?”
“我看就是环境不一样,这样是把这种上课用到的多媒体室换成那五光十色的地方,你就不是累了。这心境很重要。”
……
上官雪妍耳中听着她们的各种理由,手却不断的在手机上敲打着,她现在正和章鱼了他们商议后续的事情。
舒家这次虽然不算是伤筋动骨了,但是也是伤了元气,要想复恐怕那就需要很长一段时间了。以舒家那老头子的深谋远虑也会暂时蛰伏不出或者是私下筹划,但是短时间内舒家不会有太大的动作。她之所以知道事情不是舒科龙做的,也让舒科龙顶罪了,就是想给舒家一个警告。告诉他们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即便他舒家隐藏的多深都能挖出来。同时在负责去舒家大院调查的人走的时候留下的那句话,同时也是对舒老头的警告。一个人或者是一个家族,无论野心和能力有多,只要你在那个国家,就要受他们的管制。想抵抗也要看你是不是有那个能力才行。
舒家做大的依仗那应该就是大儿媳的娘家,据说是一个隐世家族。只是现在还不知道具体是哪一个,那人把身份隐藏的很好。之前因为没调查,所以不清楚,现在看来有必要去查查看那舒家大夫人是什么来头了。
这次动了舒家也算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国都的那些豪门世家,应该都会安稳一段时间,因为他们谁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就是舒家之后的那个家族,还是小心为妙。这样他们可以把精力放在其他的地方,毕竟他们的不是为了一个家族存在的,每天有太多的事情需要他们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