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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夕渊嘴角抽搐,有些忍俊不禁,一代神话之兽肥遗,被说成壁虎,这俩兄弟也是千古第一人。
魑毅和魉和贵似乎是被一直亘古巨兽看着,心里一阵发虚,似乎下一秒他们将会烟消云散,尸骨无存。
“壁虎,赶紧打,打完我们回家去吃饭。”
杨夕渊直称肥遗是壁虎,肥遗当场勃然大怒,这小子真是目无尊长,太嚣张了,等解决这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再去教训一下他,消消他的气焰。
“小心点,这大蜥蜴有点不对劲。”
魉和贵谨慎地说道。
这个时候连傻子都看出来肥遗这家伙不简单,毕竟是个人都应该有脑子呀。
“知道了。”
魑毅回了一句。
肥遗一爪拍下,锋利的爪气席卷而来,势如破竹般朝着魑毅席来,似乎要将魑毅分尸。
魑毅那透明的身躯闪过,当魑毅心中有些不屑肥遗和对自己的表现洋洋得意的时候,另一道爪气朝着他扑来。
在空中魑毅根本无法调整自己的身位,只能任由这道爪气撕裂着自己的魂躯。
洋洋得意是生灵的基本的心理,毕竟追了一个猎物追了这么长时间,突然这个猎物想成为猎人,心里的不平衡感也是有的,而这时候,戏耍对手的心里也就油然而生。
对于躲避猎物的攻击,一般这种洋洋得意的心理都会有,就如同做题,你做一道十分简单并且你十分熟悉的题时,你就会产生一种奇妙的优越感,这种优越感是不能控制的。
肥遗作为一个老道的狩猎者,利用对手的心理所带来的破绽和预判对手的动作就是基本功。
而刚才就是利用了对方不可避免的得意所带来的一点失神和对于魑毅动作的一个预判。
因为魑毅在看着爪气扑过来的时候,魑毅是右脚用力,这一点从他的细微动作和略微扬起的尘土就可以判断,所以魑毅必然会向左进行跳跃,所以肥遗毅然地拍出了另一爪。
毕竟肥遗这么强大的魂魄感知可不是闹着玩的,而魑毅也是觉得十分不好玩。
剧烈的疼痛感席卷而来,全身都在颤抖,盔甲已经变的破烂,裂痕中似是流出了较为深颜色的液体,可是这液体也是透明的,杨夕渊明白也是魂魄的“血液”。
“我新买的衣服。”
魑毅近乎是咆哮着说出来的,毕竟太疼了,而且这衣服可是花了他不少的费用。
“可以了这湖色盔甲,多漂亮。”
魉和贵可惜地说道。
而杨夕渊也是有些懵,你都成这个样子了还在关心盔甲?你心可是真大,再说那盔甲竟然还有颜色,太神奇了,我怎么就没看出来?
杨夕渊没看出来也是正常,毕竟三魂没有归一,七魄没有聚体,怎么可能看到魂魄看到的东西。
而杨夕渊在魑毅和魉和贵眼中,就相当于他们在杨夕渊眼中的形象,两界的事物是相对的。就想视觉一样,在杨夕渊眼中魂魄就是通明的,而肉体就是实体。而在魑毅和魉和贵眼中,魂魄就是实体,而肉体就是通明的。虽然是相对的,但是也不是绝对的,不管在杨夕渊眼中还是在魑毅和魉和贵眼中,肉体主要用来打斗,而魂体用来感知,而两者的作用虽然能够互换,但是这两种形体都是各有专攻,互换作用对于魂体和肉体都没有好处。
所以肥遗和魑毅和魉和贵打斗有些肉体的绝对优势。
“你这也不行呀,还叫我壁虎,老子弄死你,你也别笑,等我打造喽,你也没好果子吃。”
肥遗前者说的当然是魑毅,而后者则是看戏的杨夕渊,而听到这话的杨夕渊则是嘴角抽搐了一下。
杨夕渊威胁道:“你等着,你有种别叫老子给你弄丹药,别吃老子做的饭。”
杨夕渊这话说得虽然粗暴,但是说得确实威胁到了点子上。
“算你小子狠。”
于是乎,肥遗一尾巴扫飞了魉和贵,似乎刚才的话都是魉和贵说得。
“阴云暗日井街处,光天化日多搏中。
本是含冤至此处,浊醉六雪冤窦同。”
(在昏暗的市井街道上,有人在朗朗乾坤中以多欺少,我本是含着冤枉到了此处,这里的官风昏庸地让这六月的热天下起大雪,我就如同那窦娥一样呀!)
(阴云暗日:本意为昏暗,这里是指阴界。
多搏:这里是指多打一。
浊醉:出自渔父,文中屈原曾说:“举世皆浊我独清,中人皆醉我独醒。”而这里的浊醉就是指官府的昏庸。
窦:这里是指窦娥,取自关汉卿的《窦娥冤》。)
杨夕渊慢慢悠悠地吟着这首诗,而听着这首诗的魑毅和魉和贵听着这首诗十分地刺耳。
这首诗这了官府的官风腐败,草菅人命,而且通过杨夕渊和窦娥写出了主人公也就是杨夕渊的冤屈,全文尽是对于魑毅和魉和贵的讽刺。
肥遗听到这首诗则是哈哈大笑,现在明明魑毅和魉和贵在挨打,现在说得跟你多冤似的,太损了,太损了。
“小子,你不会作诗就别瞎作,作得什么东西?”
魑毅肺都快气炸了,我们在这里挨打,你还说自己冤,不生气那是不可能的。
“我觉得这首诗不错,虽然算不上千古名句,但是写得意不错,不错。”
肥遗大笑着,现在对面不爽他就爽,就算杨夕渊作得诗是屎,他也绝对这首诗作得好。
“其实我也觉得自己作得诗挺好,主要是你太不会欣赏,看看人家肥遗,比你强多了。”
杨夕渊鄙夷地看着魑毅,可是魑毅则是十分震惊。
肥遗?这蜥蜴叫肥遗?不是说肥遗是一头二身四翼六爪吗,而这玩意不就是一只火蜥蜴吗?
敢用肥遗一族的总称为名,就算是对手也敬佩,毕竟他不敢,这座城里的魂魄也不敢,肥遗一族太强大了。
这时候魑毅又被肥遗的爪气拍中,全身的伤痕触目惊心,可以称得上是惨不忍睹。魉和贵也好不到哪里去,比较帅气的脸现在已经布满了伤痕。
“这蜥蜴的鳞片怎么这么结实,完全打不动呀。”
魉和贵有些急躁地说道。
这个时候谁能不急躁,全身都是伤,而且还伤不到对方,憋屈简直太憋屈了,而且再加上杨夕渊在旁边说风凉话,攻陷着魉和贵的内心战线现在魉和贵还没失去理智已经难能可贵了。
杨夕渊也不管魉和贵怎么想,就那么说着。
“看看,这不欺负人吗?我们家肥遗的一片鳞片都有些花了。”
“这简直是官府的败类。”
“有这么草菅人命的吗,简直就是豺狼当道,土匪当山。”
“太不要脸了,两个人打一个,看看肥遗那毫无还手之力的样子,肥遗他太可怜了。”
魉和贵都快疯了,他每时每刻都在找机会如何杀掉杨夕渊,这家伙跟个老娘们似的,嘴毒地要命。
可是肥遗一直锁定着魉和贵的气息,如果魉和贵露出任何破绽,都将会死于非命。
魉和贵怎么也想不明白,同样是划池镜,怎么差距这么大?
而杨夕渊心里则是疯狂呐喊肥遗王八蛋,这么厉害还要我疯狂逃跑,真是白眼狼,要饿它八天肚子才行呀,一定要我吃着他看着,我坐着他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