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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傅夫人派过来的,傅夫人交待给她的任务就是看着他和乔暮那个小贱人。
前天她无意中从小桃嘴里得知那晚两人好象闹别扭了,所以这几天她故意早早打发了小桃,不让小桃在厨房忙到很晚。
今晚,傅先生又魂不守舍的淋雨回来,被他吼完后,她吓了得赶紧逃走,半路上接到了傅夫人的电话,询问她最新情况,她才说了几个字,他就下来了。
傅景朝沉着脸,直奔大厅的沙发,目光在沙发上每个角落巡视。
钟灵想到之前他的警告,不敢逗留,却又实在不甘心,于是大着胆子问:“傅先生,您找什么?”
“放在沙发上的纸袋呢?”傅景朝皱眉继续翻找。
钟灵回想了一下,说:“傅先生,您早上出门的时候不是让小桃把袋子扔掉的吗?”
傅景朝微微眯眸,好象早上是有这么一回事,当时小桃和另外几个保姆在打扫客厅,他路过时,小桃拎着只纸袋到他面前说:“傅先生,这个纸袋好象是乔小姐的,您看……”
“拿去扔掉!”他当时面无表情的扔下这句话。
也就是说……
纸袋进了垃圾桶?
人影一闪,钟灵看着傅景朝突然一言不发的奔出了屋子,往别墅大门口跑去。
雨势没有之前大了,但也不小,傅景朝冲到大门外,打开垃圾桶一股扑鼻的恶臭袭来,他皱眉停顿了一秒,动手翻找起来。
垃圾太多,雨又大,路灯的光线也有限,他咬牙后退一步,两脚踹在垃圾桶上,垃圾桶倒下,里面乱七八糟的垃圾全部掉了出来。
他拧眉快速翻找。
钟灵拿了雨伞从大门里出来,撑着雨伞过来给他打伞:“傅先生,外面雨太大了,您明天再找吧。乔小姐那东西不值钱的,不值得您冒这么大的雨……”
傅景朝对钟灵的好意压根不领情,一脚踢开她:“滚开!”
雨伞掉在地上,钟灵摔在泥水里,淋成了落汤鸡,吐掉嘴里的雨水,她爬起来怔怔的看着傅景朝跟疯了似的翻垃圾桶,不敢上前,只敢远远的站着。
乔暮那个小贱人人不在了,影响力还挺大的,钟灵发了狠的捏拳,傅夫人的电话刚才被她挂了,她要好好想一想,怎么样去解释。
雨点砸在身上,傅景朝翻了将近十多分钟,终于在垃圾最下面翻到了那只纸袋,纸袋被水泡湿已经烂了。
他板着脸把纸袋撕掉,露出里面的一大一小两只精美的盒子,应该就是她说的什么礼物。
傅景朝看了眼又又脏又臭的双手,胡乱往身上擦了擦,冷着脸翻出来,塞到胸口的浴袍里,他一面心烦意乱的往别墅门内走,一面冷笑,笑自己的愚蠢可笑。
一个不把他放在心里的小丫头片子,他理她做什么?
她打那通电话说什么爷爷的礼物有多重要,明显就是想气他,他是不是疯了,明知道还要上当!
自找罪受!
一路湿漉漉的进了卧室,他从怀里掏出两只盒子放到茶几上,再次进入浴室。
从头到脚冲了一个热水澡,心情好了一些。
随手扔掉擦身体的毛巾,没有浴袍可穿,赤身裸体的进了衣帽间。
他套了件干净的睡袍,出来到柜子那随手拿烟盒,烟盒拿在手里份量不对,再一看,空了。
大手一捏,烟盒变形,甩手扔掉,大步到经常放烟的柜子里那里,打开柜门,里面空空如也。
他咬牙到吧台那儿拿酒,发现一瓶酒都没有。
可恶!
诸事不顺,让他烦躁。
在这间处处充满着她气息和身影的卧室,他头疼,偏偏睡意全无。
拉开卧室门再次出去,他乘电梯来到地下室,穿过走廊推开酒窑的门,选了两瓶酒,一瓶人头马,一瓶轩诗尼,抽出来拿在手里,一转身看到了角落里有个不起眼的软床,那里是乔暮刚进别墅时睡过的地方。
怎么满脑子都是她,走哪儿都能想起那个逢场作戏的丫头片子……
他寒着脸收回视线,咬牙出了酒窑。
卧室,他往杯子里倒酒,一口气喝了三杯,杯子砰一声砸在吧台上,心头的怒火不仅没有得到压抑,反而越烧越旺。
胸口不停的起伏,他目光不禁转身了手机,拿过来看了看,通讯录里和微信里没有任何动静。
她竟然有胆子把他加入黑名单,呵,胆够肥的。
后天帝都某颁奖典礼是吗?
好,他记住了。
骨节分明的大手迅速拨了一个电话,那头很快通了。
“喂,老大。”
“让你查的事怎么还没眉目?”
那头袁云煦一筹莫展:“我和交通厅那边联系过了,也看过了路口相关的录像,那天风大雨急,那车行驶的方向一时半会查不到。”
“你查了几天?”傅景朝磨牙。
袁云煦一边委屈一边叫苦不迭:“老大,我又不是福尔摩斯,你就告诉我一个地点和时间,其它的重要线索比如车牌号之类的都没有,难度实在太大,你得再给我几天时间。”
“还要给几天?”傅景朝冷笑:“你不是福尔摩斯是吧?明天你再查不到那个男人的身份,我送你去见福尔摩斯!”
袁云煦:“……”
认识这么久,他是第一次被老大呛声成这样的,他想再说话时,那头不讲情面的直接挂了。
袁云煦再次:“……”
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就是一个小丫头嘛,老大这么在乎干什么,以老大的颜值和地位想要那种小丫头还不是随便勾勾手指的事。
难不成,老大这次栽了?
袁云煦心有疑惑,转而拨了傅司宸的电话,打了半天没通。
靠!
袁云煦猛然想起前几天也是这会儿,他给那小子打过去,那小子过了半天才接,而且声音不对,气喘吁吁。
他当时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
敢情,老大和司宸这兄弟俩最近都迷上了女人的温柔乡!
那他怎么办,他还打光棍呢。
太不够意思了!
傅景朝扔掉手机,几秒后目光定在那两只盒子上,被雨水浸泡之后,它们不同程度的都出现了软烂的现象。
他定定的看了一会,走过去打开其中一只盒子,里面是一条纯黑色男士皮带。
弯腰拿起来,在手里眯眸端详,款式不错,大方低调,长度选的刚刚好,配他的腰正合适。
他条件反射的在腰上比划了一下,又在手里掂量了掂量,眸底掠过一丝愠怒的火焰,不过他认为用它来绑那个忘恩负义的丫头片子会更容易让他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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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暮夜里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在河边被人追赶,身后追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傅景朝。
他手里拿着她送他的皮带,边挥舞边向她冲过来,那模样像是要吃了她……
脚下被石头绊了一跤,她眼睁睁看着他拿皮带逼近……
瞬间,她睁开眼睛。
一室的黑暗,说明她没睡多久。
乔暮满头背后都是冷汗,她移动身体想开灯找纸擦一擦,突然她发现床尾那里有个黑影,错愕中惊叫起来:“谁?”
那黑影从低变高,似乎从坐姿变成站姿,转而柔和低笑的嗓音传来:“暮暮,是我。”
“云深哥。”乔暮松了口气,抱怨道:“你大半夜不睡觉,跑这里来干什么?你想吓死人啊。”
“吓着你了?你以前胆子不是挺大的吗?”乔云深走过来,声音在她头顶取笑道:“暮暮的胆子什么时候变这么小?”
“不是我胆子小,是你大半夜的不开灯跑到我房间,一动不动的待在那儿,看着瘆人。”乔暮伸直手臂终于把台灯开了,虽然刚才只是一个黑影,但她看得出来他是从沙发上起身的,这说明他来了有一会儿。
“外面下雨了,怕你房间窗户没关,所以过来看看。”乔云深给了一个合理的理由:“然后想起了一些事,所以坐在沙发上走了会神。”
乔暮仔细往窗户那里一看,可不是,雨水霹雳啪啦打在玻璃上,还真是下雨了。
她心中一暖,奇怪的问他:“你想什么事啊?想到大半夜不回房睡觉。”
“工作上的事。”乔云深摸摸她的发顶,温柔道:“好了,不打扰你了,晚安!”
乔暮的问题还没问完,他就拉上门走了。
哎,分开了这七年,好象他们之间变生分了,不再像少年时那样有什么说什么。
他们都长大了,也许,这就是成熟所付出的代价。
第二天,乔暮醒的很早,下午两点要赶去机场,在此之前,她要先赶回公寓收拾行李。
早餐桌上,她把自己的计划跟乔云深说了,然后说:“所以云深哥,我下午才去机场,不如你改送我回市里吧,然后我下午自己去机场。”
乔云深听了不赞同,微微的抬眸,温和的眼神不自觉的深了几分:“说好的事怎么能变卦,我今天一整天刚好有空,顺便看看我家暮暮的生活环境。”
他这么说,她笑起来没再拒绝,反正她习惯了他像哥哥一样照顾她,从前小时候没被乔家领养,她经常缠着父母向他们要个哥哥,后来进入乔家,简佩温柔的拉着她的手指着一个陌生的少年介绍说:“这是乔云深,你堂哥,以后就叫哥哥。”
终于有哥哥了,梦想成真,她很开心。
她想,每个女孩的梦想都是想要一个这样的哥哥,无所不能,可以包容她的任性,随时替她收拾烂摊子,在她最脆弱受伤的时候,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关心她,他们是世上最亲密的兄妹。
早上七点十七分,在乔云深的带领下,乔暮来到屋后面的一大块空地,当天空中直升机特有的声音传来时,她惊讶的张大嘴:“云深哥,这是你的直升飞机吗?”
直升机缓缓降落,乔云深搂着她的肩往后退,“怎么这么问?”
“之前有架直升机把我从影视城接到了郊外,是不是你派的?”她问道。
“不是。”乔云深看着她的眼神温温和和的,嗓音清晰:“我跟你说过的,前几天我刚回国。”
如果是云深哥,他没理由否认。
那会是谁?
乔暮脸上露出茫然之色。
片刻后,乔云深带着她上了直升机,这架确实不是上次那架,内饰豪华,但比那架小一半。
直升机缓缓起飞,乔云深垂着眉眼给她系安全带,她眼前一阵阵的昏眩,抱住脑袋使劲摇了摇头:“云深哥,我是不是晕机啊?”
乔云深温浅如光的面孔在她眼前晃来晃去,他似乎对着她说了什么,然而她什么也没听到,脑袋不由自主的往他怀里倒去,接下来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她再醒来,脑袋靠在乔云深的肩上,恍然坐起来,发现在车里,是上次在雨中接她走的那辆车。
“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乔云深手里拿着只保温杯,“喝点水会舒服点。”
她咕咕喝了几口,把保温杯还给他,手指按着太阳穴:“好奇怪,我怎么睡着了?我之前坐过直升机的,没有这种情况。”
“今天风大,直升机没开稳,颠得厉害,你以前没怎么坐过,会有这种情况。”乔云深看着她的脸,眼中的笑意很温暖。
“哦。”她不疑有它,羞涩的吐舌头:“我住的公寓是公司分的宿舍,可能有点乱,等会你到了那里不许笑我。”
“行,不笑你。”乔云深伸手自然的把她挡脸侧的长发拨到肩后,笑的满是宠溺。
快到公寓楼下,乔暮从包里抽出一次性口罩给他:“云深哥,你戴上这个。”
“我是去我妹妹家,不用偷偷摸摸。”乔云深冷静的看了一眼,拒绝。
乔暮一想也是,口罩塞进包里。
两人下了车,这时正是早上汉皇艺人扎堆下楼活动的时间,乔暮和乔云深先后从豪车上下来,引来了很多热切的视线。
有和乔暮稍熟的艺人上前打招呼,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看一眼长相英俊的乔云深:“乔暮,你男朋友长得好帅。”
乔暮绯色的唇边漾着笑容,刚想解释说是自己哥哥,乔云深拉住她的手,指着电梯方向说:“电梯来了。”
她被乔云深拉着手臂去乘电梯,大楼门口好几个艺人聚在一起边看着他们的身影边嘀咕。
“拍到了吗?”有艺人问旁边拿手机拍下刚刚一幕的艺人。
“拍到了,不过只有一个侧脸和背影。”拍照艺人道。
“发到汉皇论坛,快,让知情人扒一扒,说不定这个男人的身家很快就能人肉出来。”
那拍到照片的艺人边往论坛上上传照片边撇嘴不服气的说:“你们说这乔暮真够可以的啊,先是和小傅总同进同出,现在又勾搭上了另一个有钱男人,她怎么就那么好运?”
“别废话了,赶紧发吧。”旁边另一艺人催促,幸灾乐祸的说:“你们说小傅总看到这个帖子会是什么反应?”
“当然是他戴了绿帽子,气得把乔暮这个脚踩两条船的女人给踢了……”
乔暮用钥匙开了公寓的门,乔云深换了鞋进去,环顾一圈笑道:“收拾得挺干净,比我想象中要好。”
有好一阵子没住了,公寓里灰尘倒是不多,乔暮到厨房用电水壶烧热水,有电话进来。
“喂,爷爷。”乔暮微笑着接电话。
乔老太爷郁闷道:“暮暮,你这几天怎么也没个电话?你男朋友什么时候带回来给我看看?”
乔暮一拍脑门,她怎么把这事给忘了,这下怎么办,临时到哪里找个假男朋友?
“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怎么样?简佩娘家那边有点事,元敬今天一早就和她走了,说是今天不回来了,要不晚上你带你男朋友到这里吃饭?家里就我和你奶奶两个人,乔昕怡外出拍戏,也不在家。”
她伸头往客厅内的乔云深看了一眼,来了主意,狡黠的笑笑道:“好啊,爷爷,不过能不能放在中午?下午我要赶飞机。”
“行行,只要你肯带男朋友回来,中午就中午。”乔老太爷很高兴:“那就这样说定了,我马上去告诉你奶奶,让厨房多弄几个你爱吃的菜。对了,你男朋友有没有什么忌口的?或是特别爱吃的菜?”
“没有,他都可以。”
乔暮放下手机,热水壶里的水开了,倒了两杯水出去,放在茶几上:“云深哥,喝点水,不过你要等会喝,有点烫。”
乔云深立在卧室门口,听到她的声音,他回答道:“好。”继而又问她:“刚才你在和谁通电话?是爷爷吗?”
他在和她说话,但目光却一寸寸在卧室里巡视,没有发现任何男人的衣物或是日用品的痕迹,卧室很干净敞亮,床铺收拾整整齐齐,空气中隐隐有股她身上特有的馨香。
“是啊,是爷爷,云深哥,你耳朵好厉害。”乔暮走过来伸头往卧室里看了一眼:“你在看什么?”
乔云深唇边绽出几分笑,伸手捏了一下她的鼻子,直言不讳:“看你有没有男朋友?怕你被欺负。”
乔暮跟着揉揉自己的鼻子:“你怎么跟爷爷一个口气啊,我有那么容易被欺负吗?爷爷非要让我带男朋友回去,可事实是我根本没男朋友。”
“所以呢?”乔云深双手插袋,英俊的容颜凑到她面前:“你就答应他中午要带人回去给他看看?”
“你都听到啦。”乔暮嘻嘻一笑,也不瞒他,一五一十的全说出来:“我骗爷爷说中午带个人过去,刚好云深哥你在这儿,如果我中午带你回去的话,爷爷一定很高兴。说起来,你在我之前离开乔家,爷爷可能有七年没见到你了。”
乔云深异常沉默。
尽管不知道当年他为什么不肯跟爷爷回家,也许是他父亲去世的事令他大受打击,也许是他责怪乔元敬抢走了乔氏,无论如何,乔暮决定在爷爷有生之年当个和事佬。
她手挽上他的手臂撒娇:“云深哥,如果我带你回去的话,爷爷一高兴就不会逼着要我带什么男朋友回去了。拜托!拜托!求求你了!”
“行了,怕了你了,下不为例!”乔云深妥协的叹气,温静的俊脸上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
“嗯嗯。”乔暮高兴得拉着他的手蹦跳了起来,“那我先去收拾行李,然后一起去乔宅,在那边用过午餐后你送我去机场。”
她就知道云深哥最疼她,他还是和从前一样,没有变过,不管她提多少过分的要求,他到最后总是松口,完全是有求必应。
有这样的哥哥真好!
乔云深低头看向她拉着他手的柔软小手,眼神不觉深了几分,一晃眼,七年过去了,他的小暮暮长大了,从刁蛮可爱的小公主长成了漂亮的大姑娘。
唯一不变的是,她带给他的感觉,依然那么心潮澎湃,情难自控。
七年前,她选择了白牧之,他灰心失望,一走了之,从此不想再听关于她任何消息。
七年后,他再回来,一切翻天覆地。
“云深哥。”乔暮在收拾行李,把衣服往行李箱里放,听见他手机在响,发现他整个人都在发呆,不由提醒道:“你怎么不接电话?”
乔云深从裤袋中掏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后,脸色沉寂,穿过客厅,来到阳台上,并且拉上落地窗,阻隔了所有的声音。
乔暮隔着玻璃出神的看着乔云深,他是她少女时期见到过的最帅的异性,当时学校好多女生喜欢他,同时也嫉妒她,因为每天放学他都会从隔壁学校过来带她一起回家。
那时候乔氏集团还在爷爷手里,那时候乔元值和乔元敬两兄弟还没有闹不合,那时候时光柔软,时间很慢,每天都无忧无虑。
那样的日子真是一去不复返了。
现在的乔云深和从前比相貌上没有太大的改变,这张脸可以称得上鬼斧神工,既不过分刚毅,也没有丝毫显得阴柔,极其英俊斯文,尤其是笑起来时亲近温柔,优雅又不失魅力,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但此时他不笑的时候,轮廓显得温淡,过于疏离冷漠。
有点像傅景朝。
乔暮突然惊觉自己想了不该想的人,懊恼的用小拳头捶了捶额头,对自己说,乔暮啊乔暮,你在乱想什么啊,傅景朝怎么能跟云深哥比,一个冷冰冰的,像个阴晴不定的阎王,一个是温暖治愈,像个太阳神般的哥哥。
这两者在她心目中没有可比性好不好?
爱情,不过是荷尔蒙刺激下的产物,人这一生中可以谈很多场恋爱,换很多个恋人,但唯一不能换的就是亲情,同时割舍不了的也是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