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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佳悦点燃香烟深深吸了一口,我心里纳闷了:“这丫头抽烟的德行怎么跟自己那么像?”都跟吸毒似的。
下面发生的事情可把我吓坏了,当穆佳悦吐出浓烟的时候,脑袋紧接着“砰”的一声磕在电脑桌上。
“我操!你怎么了?”我吓的从凳子上跳起来,一把扶住了她,再看看她额头上鸡蛋大小的淤青,我有种失力的感觉。
妈的,明显是疲劳过度自己还给她烟抽,要是一不小心出了什么事,自己岂不是杀了一个人?
穆佳悦已经昏迷,不少正在上网的人都侧目观望,我一看情况不好连忙抱起穆佳悦,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了网吧。
“去医院!”在的士后坐我心急火燎地向司机吵嚷了一番。再看看穆佳悦,她的呼吸越来越慢。
“真是傻丫头,就算喜欢玩也不能拿自己的命去玩啊!”我一边抚摸她铁青的小脸,一边低声叨咕。
这时手机响了,但不是我的。因为它的铃声是《老鼠爱大米》。
我胡乱翻了翻,终于在穆佳悦的小包包里找到了手机,接听。
“喂,悦悦?你在干嘛?怎么不回话了?”说话的是一个男人。
“操!回什么话?人都累倒了!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啊?”我愤怒的冲着电话吼起来。
“你,你说谁呢?悦悦呢?让她接电话!”电话里的男人也很生气的说。
看了一眼腿上的穆佳悦,顿时一阵心痛,我说道:“你别管那么多了,她累倒了,现在正在去医院的路上。”
电话里的男人问清楚在什么医院之后,便匆匆挂断了电话。
不幸中万幸,这所医院的距离并不是太远,不过用了十几分钟,在司机大哥的帮忙下,穆佳悦戴上了氧气罩被送到了急救室。
急救室的红灯亮了起来,几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医生在里面进进出出,而我办理了手续之后便一直坐在门外。
医院里是无法吸烟的,我只买了一罐可乐握在手中。不多就在,走廊响起了一连串紧密的脚步声,拐角出现的是一个与我年龄相仿的男子。
长的还行,跟着他出现的是一男一女,年龄约莫五十几岁,从男人身上的西装和女人身上的珠宝来看,他们都是某某公司的总裁。
“你是什么人?”那男子冷冷地看着我问。
我扫了他一眼,有气无力的说道:“朋友。”
那男子身后的妇女拦住了他,劝道:“东儿,别着急别着急,是这位小兄弟送小悦过来的,对人家要客气。”
我很干脆地摆摆手,说:“不用了,你们还是担心里面那位吧。”我确实很不想搀和进这一滩浑水。
不要说穆佳悦才跟我认识两天,就算姚不动被砍伤,我也只不过象征性地去医院看了他一次而已。
我习惯性地打量着这个叫“东儿”的男子,虽然他给人一种书生气,但是从他眉心中间隐约散发出一种类似与我们黑道的气味,很邪。
对天发誓,我不是看面相,看手相的,那些都是骗人的,我之所以这么说,完全是凭着自己在社会上这么多年来的经验,但他到底是不是黑社会份子,我可就完全不知道了。
这名叫“东儿”的男人叹了口气,走过来伸出手,说道:“幸会,我叫蔡亚东。”
我懒洋洋的介绍着自己的名字:“我叫褚天迟,幸会。”
蔡亚东问我:“你和穆佳悦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她为什么会病倒?”
我想了想,说道:“三天前,在网吧,这几天小悦都在网吧过夜的,这么算起来,我跟她也认识好几天了。至于她为什么会病倒,那我就不知道了。”
我说的都是实话,总不能说道:“操,这有什么,不就是抽了根我给的烟,昏过去了么?”
蔡亚东的父亲,也就是那个中年男子,要了我的手机号码后,非常大方地签了一张十万元的支票给我,说是感谢我送悦悦送到医院来。
一看这架势,我心想:“还是走吧,人家都是什么人?财大气粗的,死皮赖脸的留在这,人家还以为我要撬墙角呢。”当即我耸耸肩离开了医院。
握着这十万元支票,我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这时我才觉得自己特渺小。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在未来的几天里,穆佳悦就神秘的失踪了,是死是活也没有一个音讯,不过这与老子何干?
老子与她只不过是萍水相逢而已,难道还会撞出只有在小说中才会出现的,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火花不成?
摆开这些不说,这天,我们几个大男人异常愉快地在院子里摆了两桌,开始了堆长城。
对于打麻将我是一点兴趣也没有,个人认为纯碎是在消耗时间,何况现在我们还那么年轻,为什么要将时间浪费在这种无聊的游戏中呢?
于是,我自作主张地在院内挂了两个沙袋。买了些健身器材,和一些日常用的设施,这些摆设加起来才花了三万三。
在鬼屋内,开始了我们新的生活。
学校是九月一号开学,而今天已经是八月二十五号,距离开学也只剩下了不到一星期的时间。
我兴致勃勃而又满心激动地站在北山火车站的看台上等待着两位兄弟的到来,他们在车上发了条信息给我,还有半个小时,他们就到了。
从怀阳到北山的火车终于到站了,我在拥挤地人潮之中搜索着他们的身躯。
谭浩、吴岩,这二人曾经是我在怀阳市的直属小弟,此次到来是来当我的陪读的。
要说谭浩他的身材一般的话,那么吴岩就相对来说突出一些了,他那傲人的胸围和臀围足以让任何女人折腰。
“谭浩!吴岩!”我看到了他们的身影,兴奋地大叫起来,一把甩掉手中地烟头,从围栏外跳了进去。
谭浩和吴岩也看到了我,二话不说,行李往地上一扔,来到我面前就是一个熊抱。
“天哥!”吴岩激动地看着我,脸上的肥肉也在不规则地抖动着。
我重重拍了拍二人的肩膀,说道:“什么话也别说,大哥给你们洗尘!”说完,我拎着他们二人少的可怜的两包行李,快步从人流中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