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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蓝色火焰的身体似乎晃了晃,声音有些软软的似乎是委屈又似乎的哀怨, “小白, 你真忍心看着他们这么欺负我~”
小白没开口, 纪临城直接拉着小白的手,大手包裹着他的小手, 声音冰冷, “他和你不熟。”
修呦呦呦怪声怪气的叹开, “熟不熟可不是纪殿主说了算的, 我们认识得时间可长着呢。”
纪临城没理他,低头侧着看身边的小少年, 看他似乎没什么特别的表情清冷的眉眼舒展了一些, 拉着他直接转身走到了无涯殿一众人面前,面无表情看着所有非无涯殿的外来者, “诸位来无涯殿有事?”
为什么来无涯殿, 两边的人都心知肚明, 但是纪临城这样问, 要让别人怎么说。
其他势力现在来的都是之前在无涯殿附近游历或者是本身距离无涯殿就比较近的世家和魔界,真正意义上现在在的能和纪临城平起平坐的也只有魔王寅。
大家都不说话,寅看着那些道貌岸然的道修无聊的挑了挑眉, 他的身子拢在一片黑雾之中, 看不清他是走还是飘,朝纪临城靠近,“无涯殿之前闹出大动静的那些东西,是你的的吧, 既然问世了,哪有不来抢的道理。”
四周的呼吸声都没有了,纪临城和寅都太过直接,哪怕在场的人很多已经活了上千岁,也多次见到纪临城和魔王的直来直去,但这一刻还是觉得莫名的紧张。
纪临城倒是神色未变,只是转着头看向周围其他势力,“你们呢?”
哪怕寅已经简单明了说出了目的,但是纪临城这么直接问的时候,居然没有人敢接话回答。
“噗。”最先不屑的是柳松云,柳松云妖冶的面容上眼角眉梢透出明明白白的轻蔑,而后本就没有收回去的剑直接一提就朝寅砍过去,寅一动未动,白皙得有些病弱错觉的面容上带着浅浅的笑,柳松云的剑距离他不到半寸时候他四周的漫开黑色的花瓣,花瓣也渐渐包裹着柳松云。
柳松云突不开花瓣圈,而这花瓣包得再严实也奈何不了柳松云。
他们两个人之间似乎是场面僵拙,可是两个人之外却是两个人的灵力碰撞空气中都是爆炸和撕裂的声音。
窦逍祭出保护罩罩住无涯殿的众弟子,而修为高的长老也纷纷祭出保护罩再叠加在窦逍的保护罩外面,即便是保护罩层层叠加,里面修为低的弟子还是感觉空气中浓郁得叫人踹不上气的威压。
而非无涯殿的人就有点惨了,先前带伤的不在少数,自家山门的大能不在,即便有修为高的反应快祭出了保护罩,几乎短时间就有很多受伤还见了血,也不乏几个直接被灵气动荡威压震晕的。
窦逍风骚的抖出一把扇子,慢悠悠走上前去扇子一合,往密密麻麻的黑色花瓣包裹着柳松云的外层敲了敲,花瓣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淡,窦逍说话的语气和神态还算客气,“众位远道而来,先进去大殿坐着喝杯茶,有事咱们再慢慢说吧。”
柳松云最后劈了一剑收了攻击,而寅周围的花瓣也渐渐消散,空气中的震荡消失得一干二净。
保护罩一一撤掉,不少修为低的都是满头大汗喘着粗气,这些个大能即便只是一两招的对阵,对于旁边的人来讲都是要命的。
窦逍发话了,无涯殿的其他人也忙活起来,其他势力的人看魔王寅都没发话也没什么好造次的,反正山门总要来人,他们现在对上人家无涯殿完全讨不了好,自然是等着自己山门的大能们来到后再做打算才是最好的。
小白站在纪临城身边,还被纪临城牵着手,另外一只手抬起来朝着修的方向招了招,颇有些招小狗的意味,他个子小,可是这样的动作做起来却一点违和的没有。
幽蓝色的身影没有靠近,他没有五官,所以也看不出表情。
小白神色淡漠,眉眼间却已经是习以为常或者是他已经刻在骨子里的,属于他特有的从来高高在上的狂傲。
“师父,我和修说两句话再进大殿。”
纪临城低头看他,没说话,显然是不想答应。
寅这时候从两人身边路过往大殿里进去,声音轻飘飘的,“纪殿主还怕修把你的小徒弟吃了吗。”
纪临城压根没理他。
程丹婷在人群往大殿里走的时候就已经转身离开了,方向是她的浮香院,窦逍喊了她两声,程丹婷完全没理。
柳松云收了剑,一瞬间身上的杀伐血腥就退了个干干净净再无踪迹,只有一双眼睛蔓延出来的鬼魅妖娆,幸灾乐祸的朝窦逍吹了吹口哨,慢悠悠的进了大殿。
窦逍简直恨得牙痒痒,看纪临城三人在门口僵着也没说话,自己转身先进了大殿,纪临城是不管事的,柳松云压根指望不上,大殿里其他人还等着他去安排,再有不久其他山门还有大能陆陆续续的来,他还有一堆事等着。
小白看着站在原地没动的修,和纪临城牵着的手晃了两下,而后先松开了手,“师父,你先进去吧。”
纪临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空出的手掌,“有事叫我。”
“好。”
纪临城的身影消失在大殿门里面,修这才朝小白靠近,即便他没有五官,但是毕竟是习惯,有脑袋你和别人说话肯定是看着他的脸。
小白口吻淡淡,“坐下。”
修一笑,有些可笑和愉悦,看着神色淡漠的小白,身子终究低下坐在了空气中。
“纪临城怎么了?”
“他是你的情郎,他怎么了你该问他,问我一个外人做什么。”
小白看着他,原本是稚嫩的面容却没有一点生涩,干净的眼睛像是纯白的冰洁净却是空凉,“忘主了?”
明明幽蓝色的火焰一直都是一个样,但是周围的空气却从修的周围漫出薄薄的白雾,那是寒霜的凉。
小白负手而立,轻声清润,“好久不见,我本来不想弄得这么难堪,给你留脸你不要?”
“纪堡凌!”低沉的,像是野兽弓起背准备攻击时的压抑。
小白轻阖眼眸淡笑,眼皮一撩看着他的眼眸黑润漂亮,“原来你还记得这个名字。”
“你再有不甘,可是已经受了当年器物之主的禁封令,我写下纪临城名字的时候,他就是你的主,我一直没有和他说,也没有告诉他制衡你的办法,念着你当年的骄傲,念着你心有不甘又屈居于他之下我不想再为难你。”
“纪临城的性子,那时候若是知道他是你的主,又知道彻底绝了你的法子,你这种性子,哪怕本事通天他也容不了你。”
小白轻轻叹了口气,“怎么你反而不知好歹了。”
除了那只转灵饕,纪临城没有养过任何灵兽或者是魔兽一类的东西,哪怕有用,哪怕认他为主,纪临城都不喜欢。
当年祭哄了纪临城那么久纪临城不松口原因也有关于此的一部分。
纪临城的性子,哪怕是认自己为主的,不管是什么,只要是有思想的,他都不喜欢。
纪临城的性子太孤绝也太防备,他连他自己都会有一二层的防备,而认他为主要他分心思来管的东西,他显然是不会有兴致。
先是一个魔修惜颜,伪装成他的母亲却欲对他夺舍,在他生命垂危之时冒出来惜颜偷来的那把匕首,那时候纪临城性命被危及不得不被迫接受。
显然那把匕首后来也折腾出了太多幺蛾子,之后是祭,看看祭在纪临城那里受到的待遇就知道纪临城的心性凉成什么样。
可想而知,如果纪临城当时知道修的真实情况,在修一次两次擅自行动之后,纪临城十有**都是直接把他彻底毁了。
修沉默,没有说话。
小白等了一会,而后皱着眉也没了耐心,“我脾气也不好你也该知道,事不过三。”
他转身就准备往大殿里面走,修却在这个时候开了口,满是疲倦,“那时候你的魂魄彻底不见了,纪临城抽了自己的一魂靠着祭和我的定魂之力,撕开时空之限,找你去了。”
小白身子一晃,差点站不稳,转过身脸都是白的,“你,你说他抽了自己的一魂撕开了时空之限?!”
幽蓝色的身影点了点头。
小白脑子一空差点没直接砸在地上。
有鬼修九转冥生殿,有祭还有修,纪临城抽掉自己一魂的事听起来可能很惊悚,但是却是不是什么大问题。让小白惊悚的是纪临城撕了时空之限,那是什么概念,即便是他们的技术完备成型,在时空仓保护,技术部和传送部技术的支持下,也不敢保证所有时空传接都是安全无误的。
而纪临城什么都没有,光是时空乱流,哪怕是他真的进入神域之后也是扛不住的。
小白的脸色太难看,而且整个身子不受控制完全是因为大脑刺激太过条件反射在颤抖,修这时候才靠近他一些,颇有些小心的问,“很,很严重?”
因为从上古洪荒到如今,即便是他存在了不知道多少年岁,也没真的经历过这样的事,纪临城是第一个。
他只是当时灵魂之力抽离得厉害,之后修养之后也就好了,而纪临城一直都活得好好的,只是那一魂和祭一直没有出现,所以修只觉得这件事有点危险,却不是很可怕。
猛的小白抬起了眼,修方才靠近的时候已经直起了身子,现在两人距离近,修比他高着不少,小白几乎是半仰着下巴看他。
陌生的,冰冷的眼神。
“从现在开始,一步不离跟着我和纪临城,你只要有一点二心,我想纪临城不介意立马毁了你。”
他是认真的,一点没有开玩笑。
修这时候也真正意识到,方才他说的事很严重而不是只有一点危险的概念。
小白这样的态度,修看着毫不留恋转身往大殿走的人心头有些讽刺,一个纪临城,一个纪堡凌,这个世界上,除了对方,这两人哪有真正把其他东西,其他人放进心里,给了认定或者是位置。
可是怎么样,他心有不甘,前提是纪临城完全不知道当年纪堡凌在九转冥生殿刻意隐瞒下来的东西。现在纪堡凌回来了,态度还很明显,他确实,不够资本叫嚣了。
小白这时候突然惊觉,他来这里之前的那个任务,他快要死的时候,听到的那个声音,是不是真的是纪临城。
如果纪临城真的在那时候找到他的灵魂到了那一届,而他死了,灵魂抽离回传送舱纪临城肯定又找不到了,那纪临城当时的状态,直接走火入魔也不是不可能,而且在场的人绝对一个都逃不掉,当时那一届的天运之子也在场。
那一届的天运之子一死,世界结构崩塌,纪临城只有一魂,他怎么办……
小白越想心里面越慌,脸色越发阴沉得滴水,他进了大殿,修在身后跟着,大殿里虽然很大,但是现在里面人多,所以熙熙攘攘的还不乏一些妖修魔修身体状态和常人有异又多占去一些位置。
纪临城坐在主座上,手边第一个座位坐的就是魔王寅,小白眼睛直直盯在他身上,步伐迈得越来越大。
偏偏大殿里人多,前方还有人挡着他的路,小白不耐烦,直接伸手就把人推开。
“干嘛?!”愤怒的声音响起,接过转回头就看见小白,小白从出现就跟在纪临城身边,而且纪临城对他的重视有眼睛的都看得清清楚楚,即便现在只是一个筑基期的渣渣,也没有人敢对他怎么样。
而小白完全不理他,只是往前走,一条路上挡着的人被他推开几个后倒是自动自发让开了路。
纪临城看见他一步一步有些焦急的朝自己过来,原本清冷无波的脸颊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温和。
寅转着头看了看纪临城又转头打量走过来的小白,方才在外面已经打量过,不过这么短短时间内,这半大少年眼眸里的冰霜冷漠怎么和纪临城越来越像了。
寅好奇的看着修,修却没有给任何回应。
而后寅还发现,半大少年走到纪临城面前后修居然站到了两人身后。
这意味着什么。
寅手里端着酒杯,里面却不是酒,而是新鲜的魔兽血,这会半眯着眼,手里的酒杯直接消散不见,而鲜红的魔兽血只变成了空气中一点点带上了鲜红色的薄雾,透出一股鲜血味,而后再没有先前存在过的痕迹。
小白靠近纪临城便朝他伸出了手,小白直接把自己的手放进了他的掌心之后有点短的手指反握住他的手,重重的很用力。
“纪临城,以后我叫纪堡凌。”
无厘头的一句话,纪临城却只是点点头,很认真的看着他,“好,我知道了。”
旁边的弟子抬了张椅子过来放在纪临城椅子旁边,态度恭敬,“少主,您坐。”
纪堡凌现下也没旁的心思,放开纪临城的手直接坐下了。而后和纪临城说了一句自己坐着,让他有事忙就没有再打理任何人。
纪临城看了他一会又看了一眼站在他椅子后面的修,起身找窦逍吩咐事情去了,有越来越强劲的气息在靠近无涯殿,几大山门的大能们来了。
纪临城走了,修却还是站在纪堡凌椅子后面,甚至都没有在旁边的椅子坐下。
寅笑着出声,“修,无涯殿的血还可以,来尝尝。”
幽蓝色的火焰一动不动,声音疲软软的,“受人限制了,走不开了呀。”口吻似乎有些无奈的委屈。
寅这边还不做出反应,原本坐在椅子上的纪堡凌却是猛地起身转头看向身后方幽蓝色的火焰,眼角眉梢是焦躁到有些暴戾的蛮横,嘴角却是冰冷的勾起弧度。
“师父。”他看着修,开口的声音并不大。
可是纪临城却像是瞬移一样出现在他身边,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怎么了?”
纪堡凌看着修,口吻淡淡的出声,“师父,周围设个结界。”
纪临城开始在周围布结界,魔王寅本来就坐得近,不仅是他,大殿里现在即便没有其他山门的老鬼怪,但是不少走出去也是威震一方的人物,纪堡凌说布个结界,纪临城着实认真费了不少劲。
布好之后才和纪堡凌说,“好了。”
纪堡凌嗯了一声,主动拉了他的手,“师父,现在有些事我不方便跟你解释,但是面前这个东西是认了你为主的,不过这东西养不熟,你现在直接把他收回九转冥生殿里,里面有个禁魂台,在那里面,可以直接让他毁灭。”
纪临城冷着眼,面容上没有任何波动,看修,而后蹲下身子,矮着纪堡凌一点,稍微仰着头,口吻温和有些轻哄,“堡凌,很对不起,师父现在没有你说的那个九转冥生殿,能不能换一种方法杀了他。”
九转冥生殿,应该是纪临城抽离一魂时候,和祭一起带着走了。
修在赌,现在回答寅的话,明里暗里都是在挑拨教唆着寅直接对纪堡凌或者无涯殿出手,毕竟修在寅那里用处还很多,或是寅再去挑唆其他势力对无涯殿出手。
他在试探纪堡凌的底线,在试探纪堡凌的狠。
也在赌缺掉了关于纪堡凌所有记忆那一魂的纪临城,还会不会和当年一样。毕竟寅清楚他的价值,纪临城也清楚,他和寅只是合作互相利用的关系,若是纪临城知道了他对自己有绝对的控制权,还会不会因为纪堡凌一句话就毫不犹豫。
就算都赌输了,也没关系,九转冥生殿现在不在,他知道。
小白想到纪临城那一魂的问题,一时间没有开口。而纪临城蹲着精致的面容无端多了些忐忑,声音更是乖觉,“堡凌,师父不行,但是柳松云有很大把握可以杀了他。”
纪堡凌回神,看着蹲在他面前的人笑了笑,他何德何能呀,纪临城这几千年,恐怕也就在他面前低下过身子了吧。
纪堡凌摇摇头,“他被限制在冥生殿里时候精魂早已经和冥生殿捆在了一起,如果不是冥生殿直接被毁,只有把他收回冥生殿里的禁魂台才能直接让他销毁,否则不管他在外面灰飞烟灭还是渣都不剩,在冥生殿里恢复只是时间问题。”
纪临城难得有些自责,轻轻哦了一声,伸手拉着他的小手,认真道,“师父尽快找到你说的那个冥生殿,好吗。”
纪堡凌灿烂笑开,眉眼弯弯再无方才的一点阴霾,笑起来脸颊上随之动起来,眼角下方原本有些不规则的胎记在他笑起来扯动间完完全全是一个五角星。
纪临城有点呆,“笑,笑什么?”
居然结巴了,而他自己一点没发现,还只是定定看着纪堡凌。
纪堡凌手上用力把纪临城拉着站起来,变成纪临城低着头他仰着头两个人对视,“师父修鬼修,又有禁鬼魂力,他又认了师父为主,收了他去丹田里,日日夜夜禁鬼魂力研磨,哪怕不能像禁魂台那般直接快速,要他彻底消失也只是时间问题。”
修已经很久没有感觉过冷了,这下却确确实实感觉到了冷。
他想说我错了,可是居然发现自己没有实体的身体居然有点嗓子发酸的感觉,一时间开不了口。
纪临城原本是不知道,现在知道了是他的主,要控制住他就完全是本能的东西了,修完全没有任何反抗就被纪临城收进压在了丹田里,他本就没有实体,原本幽蓝色火焰的外形也只是照着很久很久以前自己有实体时候的大概,没有实体好处不少自然不可能没有坏处。
比如这种时候,纪临城要把他收进丹田,如果他有实体会难很多,但他没有,纪临城现在的修为,修的又是鬼修之道,轻轻松松不过动动念头的事。
直到纪临城点点头眼眸带着些笑意看向纪堡凌,轻声问,“这样可以吗?”
纪堡凌才收敛了眼眸里的肃杀冷意,而后扯了扯纪临城的袖子,手掌招了招,“师父,你弯下腰来。”
纪临城还设着结界,现在修进了纪临城的丹田,纪临城要控了他的五感易如反掌,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凑近耳朵说悄悄话似的。
可是纪临城偏偏看着他这样觉得特别愉悦,乖乖的弯腰耳朵凑到纪堡凌嘴边。
纪堡凌也刻意压低了声音,口吻带着些坏笑,“吓唬吓唬他,师父别真把他弄死了。”
纪临城稍微侧着头,挑开眉角有些笑意却又带着凉,“怎么,方才恨不得立马除之而后快,现在舍不得了。”
这醋都吃到宇宙外了吧,纪堡凌也是控制不住的翻了个白眼,看着纪临城越发冷下来的脸才补充道,“留着他日后师父这里还有用而已。”抿了抿唇又补充道,“留口气就成。”
纪临城眉眼缓和,不轻不重,“嗯。”
**
别在意别人。
你是我徒弟,
怎么能在意别人。
——【黑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