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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天使少女吗？】
【我是她的粉丝】
何诚看着这个Id名为“殿堂守护者”的人，将信息发送过去。
【然后呢？】
【没有了，我也想找你了解有关天使少女的事情】
何诚想要夺回提问权。
【你想问什么？】
【你知道天使少女自杀的原因吗】
【不知道】
殿堂守护者回答的很迅速，仿佛他已经回答过很多次了。
【你不是天使少女的房管吗？】
【房管就能知道一切吗？你也太自以为是了吧】
还没等何诚想好怎么回复时，殿堂守护者又发送了一条消息。
【但是我现在能确定的只有一件事】
【什么事】
【天使还活着】
【为什么你能确定？】
何诚对这件事特别好奇，他感觉房管应该有其他理由。
【因为五月份，她曾找过我提出要重新开播的计划，但是却突然消失了】
【虽然不知道天使为什么抛弃了我，但我知道她肯定重新开播了，我们这个群的目的就是寻找她的新号】
屏幕上跳出的两行文字，让何诚的眉头紧锁。
五月份？这个时间点应该是天使直播跳楼事件一个月后，这期间发生过什么事吗？
何诚心中充满困惑。
【你是从多少号开始联系不上天使少女的？】
【18号】
何诚的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
这一天不正是...他和天使签订契约的日子吗？
难道他的出现，改变了什么？
也就是说因为他的出现，所以才让天使放弃联系了她过去的房管。
【按理说我没有必要告诉你这么确切的时间，但看在你答对50道题的份上，这让我认为你是和我一样都是天使最忠诚的信徒，我才告诉你的】
他的说辞像是找到心灵知己一般。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可以告诉我更多的事情吗】
【别把我们两人的关系想的太好，更多的事我不会再告诉你了，除非你拿有价值的情报与我交换】
何诚的手指在键盘上停顿了一下。
交换情报吗？他可不想轻易暴露自己的底牌。
【那我怎么知道你有什么有价值的情报？】
【是啊，就像我不知道你的底细一样】
两边都很聪明，都在彼此防备。
看来想要套取情报必须要牺牲点情报来交换。
因为“契约”和内心不愿意两个理由，何诚不想过多透露天使的情报，他的心中开始权衡，他需要考虑自己手中有哪些牌可以打，哪些信息是可以交换的。
很快，对方就发来了十个标签，同时还有一个电话。
何诚犹豫了两秒，最终还是接下了电话。
“为了让我们互相信任，所以我给你打来了电话。”
【姓名】【住址】【不同之处】【和你的关系】【现实外貌】【现在的直播账号】【电话号码】【自杀原因】【最近的行踪】【人际关系】
“我们都是天使少女的信徒，我们都希望能找到天使少女，我们是在处于同一条战线的队友，这十个你选一个问我，相反我回答了你，你也要回答我给你选的，如果答案不满意就重新选。”
何诚接受了这个提议，他是绝对要骗对方的，对方只是想找到天使，而他的目的可是想获得更多情报。
看了一眼上面的标签，很多东西他都不可能回答，所以他开始提前想好说辞。
“不同之处是什么？”
最醒目的果然是第三个标签，果然何诚还是想知道不同之处是个什么。
“不善拒绝。”
对方回答很快，像是早有答案。
不善拒绝？这个回答让何诚的心中一动。
这说明对方极有可能是知道天使是位无法拒绝的少女，但他又不想直说，所以说出了“不善拒绝”这样的词。
他必须要确认对方一件事情。
“你确定仅仅是不善拒绝吗？”他开始了追问。
对方听到这样的追问，内心也可以确定何诚是知道天使的弱点。
看到对方沉默，何诚心中也很确定对方确实是知道天使无法拒绝别人的特点。
“你果然认识天使少女吧。”
但是他为什么会知道？何诚回想自己与天使的接触经历，他发现天使只可能在两种情况下不会拒绝，一是现实中无法拒绝别人，二是对方用直播威胁她也无法拒绝，对方究竟是哪一种？
如果是第一种，那对方极有可能见过白云曦。
“怎么？不敢承认吗？”对方用很平稳的语气询问。
“这个不同之处我已经知道了，所以我不满意这个答案，我要换一个。”
“可以，你是不是想知道我见没见过天使少女，也就是她的现实外貌？”他没有为难何诚。
“是的。”
何诚没想到他的心思被对方看穿了。
“很不幸的告诉你，没有，我和天使仅仅在网上交流过。”
对方的回答让何诚安心下来。
“所以你回答不出她的现实外貌吗？”
“没错。”
简洁而直接，没有丝毫的迟疑。
“那我要重新选择一个。”
何诚的目光在屏幕上的十个标签上逐一扫过，这些问题几乎他都知道，但有两个他特别好奇，那就是人际关系和两人的关系。
“天使的人际关系是怎样的？”
何诚暗自期待对方的回答。
“你居然问这个，我还以为你要问她的住址呢。”
“你知道她住址？”
“不知道。”
何诚心中乐呵呵着，你要是知道住址，还会建群找天使？
“她没有交流很深的朋友，也没有家人。”
“她家人怎么了？”
“不知道，她只说过她没有家人。”
如果对方说的是真的，难不成天使像他一样，父母也出事了？
见何诚没有说话，对方也知道是自己的回答让他满意了。
“那现在该轮到我问你了，请问她的现实外貌是什么？”
对方的问题直截了当，没有给何诚留下任何回避的空间。
“不知道。”
“那姓名呢?”
听到这个问题，何诚犹豫了，如果对方知道白云曦的真实姓名，那么他随意回答肯定会被怀疑，如果对方不知道，万一暴露出白云曦真实姓名可就不好了。
如果回答不知道，那很难让人相信，毕竟连无法拒绝别人都知道了，居然不知道姓名，而且剩下的几个问题没有一个是容易回答的。
保险起见，他决定说一个假名。
“江希。”
“....你骗我？”
对方的质疑让何诚有些吃惊。
“我没有骗你，天使给我说的就是这个名字，如果是假的话，那可能是我被天使骗了...”
何诚把内心提前想好的解释说了出来，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
“哈哈，你果然和天使关系一般，真可怜。”
嘲笑声让人感到不悦。
何诚也没话说，他也没想到对方居然真的知道天使的姓名。
“果然这个世上只有我最了解天使，为了证明我知道这个答案，我就勉为其难告诉你她的姓吧...”
他特意顿了顿，似乎在享受这一刻的优越感。
“她姓李。”
“？”
这个回答让何诚都懵了一会儿，他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这和他所知的信息完全不符。
他那自信的口吻让何诚都有点怀疑天使真的姓李了，但是学校不会骗人，天使姓名绝对是白云曦。
对方是在诈他？还是说真的那么认为？
“算了，虽然你知道天使的弱点，但看来你和天使的关系也不过如此，问答游戏到此为止吧。”
何诚听到对方失望的口气，似乎不像是在诈他，难不成对方是真的认为白云曦姓李？这个认知让何诚感到了一丝荒谬。
“那就结束吧。”何诚没有任何情绪地回答。
两人挂断了电话。
本来何诚还想问他和天使是什么关系的，但对方想结束那也没办法了。
不过其实也没有问的必要，毕竟对方连真实姓名都不知道，关系可能也一般。
【我一定会找回天使，我们一起朝这个目标努力吧】
对方发了这样一段消息给何诚，字里行间透露出一种坚定不移的决心。
居然将无法拒绝别人的性格特点称呼为“弱点”，这种人也配找到天使。
【好的】
“我只想拯救天使。”
放下手机，望向远处走过来的表妹。
姜心做完美甲回来了，她的指甲上点缀着精致的图案，显得格外可爱。
“哥，好看吗？”她虚荣地将手指挥了挥。
“好看。”
何诚敷衍作答。
“真的好看吗？我觉得一般啊。”
姜心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真的好看。”
没想到表妹都那么难伺候。
“骗人，你刚刚在想其他女孩子的事情吧？”
她不高兴地收回了手。
“妹妹，我是天梦酱房管这件事你给别人说过吗？”
“没有..怎么了？”她不明白为什么何诚要突然说这个事。
“答应我，妹妹，帮我保守这个秘密。”
“行啊，但是再加一个你答应我做事的条件。”
“可以。”
居然回答这么爽快，姜心觉得自己条件提太少了，心中闪过后悔。
“等等，我反悔了！再加五个...”
可话还没说完，姜心就看到了冰冷脸庞的何诚，她还是第一次看到那么可怕的眼神，压的她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