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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西城逗她逗上瘾了：“到时候连内衣都不用脱，真是特别的方便！阿白，你以后都穿这种衣服吧！”
轰……
白珊脸蛋红成番茄了，想点头，可是怎么可能……
囧死的状态下，她只能表示：“我尽量努力！”
顾西城觉得挺好玩的，还想继续在公众场合光明正大的调戏白珊，慕言歌已经走了过来，问道：“你知道该怎么演吧！”
看到慕言歌，白珊微微一笑，旋即笑着回道：“我会努力的！”
“不是努力，是要你演戏！”
他轻声强调，拍戏是要天赋要练习的，所有人中，慕言歌最担心白珊，她一点基础都没有。
白珊点了点头，心底有点窘迫。
以前的白珊，仗着脑子聪明，什么都玩得好，所以始终有点玩世不恭，总觉得音乐啊学习啊艺术啊都是玩票性质的，玩玩就是了。
是慕言歌告诉她真正的音乐并不是技巧的堆砌，而是心灵之声。
他那时候，也是那般严格却又温和地教训她的，那时候白珊就想，当慕言歌的女儿绝对会特别幸福，因为他会温柔又严厉的指导你正确的方向！
她是多么骄傲多么聪明的人啊，什么都做得那般好，却唯独慕言歌敢教训她，指出她的缺点，因为小鸽子有这个资本，他玩音乐，玩得比她还好，建筑，他比她厉害许多。
也是那时候，白珊才真正的有了关于建筑的梦想。
这时候，被训斥了，白珊并不介意，相反，只觉得特别的愧疚。
她点了点头，特别恭敬的样子。
这样温柔乖巧的样子，看在顾西城眼里，格外的刺眼。
白珊，似乎对慕言歌有着本能的崇敬和膜拜。
她说她崇拜墨凉薄，但是，顾西城觉得，她崇拜的是慕言歌。
要强的女人，自然输给比自己强的男人。
而慕言歌，温和地扫了她一眼，便准备开拍。
白珊笑着向顾西城示意，便上场，一起开演。
这是个很简单的场景，火锅店，海底捞，和制作人和陈姐，白珊微微地笑着，带着初到大都市的女孩特有的纯真和懵懂……
白珊正想念台词！
慕言歌便直接道：“卡！”
白珊明显地感觉到所有人都注视着自己，就连顾西城也看着她，微微蹙眉。
她知道，好像是她出毛病了。
慕言歌已经走了过来：“白珊，你演得是时光，而不是演你自己！”
就连顾西城也没吭声，因为，白珊的确是在演戏，但是她真的太自我了，时光的角色的确和白珊有些许相同的性质。
但是，时光又和白珊不一样。
初到大城市的时光，还是一个简单的女孩，没那么多凝重和沉郁。
而白珊，毋庸置疑，她明媚美丽，气质如一朵蔷薇，叫人惊艳，叫人惊心动魄，但是，那不是时光一开始就有的感觉。
时光最后美到惊心动魄，但是现在的时光，还是个纯澈无辜的小女孩，带着懵懂和天真。
白珊并未能诠释出这种感觉。
“仔细揣摩一下时光的心里，她和你不一样，她一点也不沧桑，哪怕从小在农村，养母不喜，但她只是个娇俏的少女。”
慕言歌温声道，虽是第一次拍戏，但他很专业。
显然，他是个对艺术极其严苛的男人。
他设计的作品，每一栋都好评如潮，这其中的缘由，自然是他的严格要求。
白珊点头，她或许骄傲，但是是第一次拍戏，自然知道绝对是自己不好，因为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不好。
于是，第二遍。
“卡！太做作！”
第三遍！
“卡！”
第四遍！
“卡！”
第五遍！
“卡！”
“……”
第一场戏，白珊就没表达好，她好像完全找不到感觉。
这是每个新人的悲剧！
白珊不是科班出身，没学过拍戏，更没拍过戏，所以，真的很逊很逊！
一个简单的镜头，试了七八遍，还是一直在NG。
墨凉薄都等在一边呢？看着白珊，特别有耐心，一次次给她意见，给她自己的经验，可白珊就是没那种feel！
白珊是新人，拿了第一主角，又是这种大戏，这是绝好的机会，她是决不能失败的，一失败她所做的一切都付之东流。
大抵是太强求，压力太大了，白珊一次比一次糟糕。
已经有艺人不满了：“NG王！”
很多人在娱乐圈浮沉那么多年，戏份比白珊还少，自然不甘心。
白珊做不好的事情，就特别的沉默。
抿着唇，小媳妇似的，站在那里。
慕言歌无奈了：“给你一天的时间，找找感觉，如果明天你还不行，那就真的没办法了！”
这是一个导演最严重的警告。
一天，让一个新人适应，不行就换人。
白珊脸色泛白，她半点也不质疑慕言歌话语里的分量，这是慕言歌绝对会做的事情。
对于艺术，这男人永远都是苛责到变态的。
她退了场，到一边，望着天，想自己要怎么办！
好不容易拿到时光的角色，表现却奇差。
白珊感觉略糟糕。
她正在想着解决的办法，顾西城给她发了个信息：“我们去轻松一下！”
白珊抿了抿唇，去换衣间。
大抵也只有这男人，在这种时候，还能玩世不恭的和她在片场寻求乐子然后偷情。
但是她不能拒绝。
真是的，反正找不到感觉，不如和顾西城上床找找感觉。
几乎是抱着自暴自弃的态度，白珊去了换衣间。
这是公用的场所，不过这时候没人就是了，因为所有的人都忙碌着拍戏去了。
几乎门一开，顾西城便搂了白珊，开始上下摸索起来。
白珊不敢出声，轻轻地扭捏着，挣扎着，说道：“轻点，这是要演戏的衣服！”
天……
这衣服若是有了褶皱，必然会被人发现痕迹。
白珊特别怕他弄坏了！
“那怎么办？”
顾西城淡笑着，一脸暧昧和挑逗。
似是在等着什么。
白珊岂会不懂。
他确实不想看她穿这衣服，他更想她脱。
白珊也不矫情，直接开始解开长裙的绑带，当着顾西城的面，解开衣带，长裙瞬间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