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中文网 www.79zw.com,最快更新重生之赖上隐婚前夫最新章节!
姚菁就这么留在了傅家。
只不过她并没有及时的告诉童月这件事,只是声称她还在医院,她可没办法保证童月心中的想法,也不想刚刚住下就被赶走,所以还是暂时瞒着吧。
而童家的闹剧还在继续,只不过童山被傅怀远安排的人已经住到了养老院里,不参与他们之间的闹剧。
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对童山来说都是一个很大的打击,相较于之前他看起来仿佛又苍老了不少。
童山已经得知了肖莉的所作所为,也知道了他现在还能安稳住在养老院里也是童瑶安排的,不禁心中升起了异样的想法。
几十年过去了,他头一次感觉到了后悔,悔不当初。
如果当初没有做出那些错事就好了……童山心中感慨着,却也觉得无可奈何。
许多事没办法重来一次。
他的余生只能在养老院度过,抱着后悔,抱着遗憾,他不会再去打扰童瑶的生活,也不会理会肖莉他们了。
一切就这么过吧。
童瑶自然也知道了童山的近况,听到傅怀远跟她说明之后,童瑶笑着点了点头,表示就这么办挺好的。
至于其他的,就跟她没有关系了,她也不会再关心童家的事情,就跟前面二十年一样过。
童瑶想了想,她终于可以专心筹办舞蹈教学班的事情了。
。
一晃一个月过去了,基本上各自的生活都已经步入了正轨。
乔熹微恢复上班,家里的双胞胎请了专门的人照料,而童瑶的舞蹈班也筹备好了。
在筹备期间,姚菁可是帮了不少的忙。
在傅家休息了半个月之后,姚菁就基本能慢慢的活动了。
她在傅家表现的很好,好到童瑶都已经相信她了,甚至没有提出让她回去的话。
而且童瑶也从姚菁口中知道了童月的打算,以及童月对姚菁并不好的一些事情,有了这些事情的影响,再加上姚菁本身十分的会做人,更加使得童瑶不会主动提出让她回家了。
而家里其他人,对姚菁的存在也没有太大的意见,毕竟没有什么影响可言。
晚间吃饭的时候,家里一片融洽。
“妈,你的舞蹈班怎么样了啊?”傅嘉宁今天刚从学校回家,朗声问着童瑶的进展。
童瑶笑了笑,柔声说:“都准备好了,就这两天开始吧。”
“真的呀?那我跟你去凑人数!我要去报名!”傅嘉宁高兴的欢呼着,兴致勃勃。
童瑶不禁瞥了她一眼,哭笑不得称:“你得了吧,以前逼着你学你都不肯学,更别谈现在了。”
“那可不一样啊,我这是给亲妈捧场呢~”傅嘉宁俏皮一笑,眨了眨眼睛。
“你呀。”童瑶低头轻笑着。
乔熹微也是突然一脸笑眯眯的说:“妈,要不我也去报个班吧,正好锻炼下身体。”
童瑶失笑道:“你哪有时间啊,喏,”指了指一旁的傅清淮,笑着说,“让清淮教你,他的水平也不错的。”
乔熹微扭头看了一眼傅清淮,不禁回忆起他们第一次在乔家卧室里跳舞啊,那时候傅清淮还撞到脑袋了,而且某个人还声称自己不会跳舞啊。
傅清淮瞥见乔熹微隐含深意的眼神,不禁也想起了那件事,当时他可是特意这么说的呢,就为了难得相处。
两人相视一笑,都从对方眼里看见了笑意。
餐桌上的气氛格外的自然温馨,坐在一旁的姚菁低头吃饭,时不时抬头听他们说话,觉得这种感觉格外好。
跟她以往完全不一样,以前在家里饭桌上往往是父母吵架或者各种埋怨等等,全然不似傅家这般。
这大概就是富人家中的生活吧,也是她向往的生活。
姚菁满眼欣羡的看着众人,这才是家,才是她想要的生活。
童瑶偶尔瞟到姚菁,笑着说:“这些日子也辛苦你了,跟着我忙来忙去,多吃点好好补补。”
姚菁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客气道:“不会的,跟着姨妈我也学会了很多。”
“好了好了,快吃吧,脚还得多养养。”童瑶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不管姚菁出于什么目的,收留她可以,只要没有坏心就成,而且她也不是一个心狠的人,做不出逼她回家面对童月的事情。
姚菁感激的点点头,“谢谢。”
这一次她真的很感谢童瑶,童瑶对她很好,可是她仍旧放不下心中的想法。
。
童瑶的舞蹈班开了,一家人都给她捧场,甚至来了不少熟人,场面格外热闹。
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机场门口正出现了一个人,久别回国的人。
而且还是被求着回来的人。
薛娜娜回来了,薛伟求她回来的,求了快一年,薛娜娜才松口回来。
早在林秀珍她们出事没多久,薛伟的公司就被人举报了,而且是握有证据的举报。
因此薛伟当时被警察局拘捕了,而到了现场他才知道举报他的人竟然是陈婷!
“怎么样没想到是我吧?”陈婷十分得意,脸上却十分坚定。
薛伟着实没料到竟然会是陈婷,可偏偏就是她。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为什么举报我?”薛伟觉得陈婷是疯了,他当初就不该让她知道太多事情的。
可是现在,怎么会这样!
陈婷笑眯眯的看着薛伟,只是眼神中满是恶意,阴森森的说:“你说我为什么?我好歹跟了你一场,最后孩子被人设计掉了,我是受害者啊!可是你呢!”陈婷怒指着他大骂,“你不光不安慰我!还拿五十万打发我!?只有五十万?薛伟,你他妈还是人吗!?”
薛伟被她说的一愣一愣的,片刻后才反应过来,“陈婷,当初我们的关系可是你情我愿的!最后能给五十万就算不错的了,你现在这样对我?”
“没错,我不好过,你也别好过!况且我这辈子算是毁了,那总得拉上几个垫背的吧,你说是不是啊?”陈婷微微勾起唇,讥讽的说道。
薛伟试图让自己保持冷静,只要陈婷愿意撤掉,他再花点钱打点一下就不会有事,他要冷静不能生气。
“陈婷,我承认之前的事情是我处理不当,我不该这么对你的,是我不对,”薛伟放缓了声音,脸上带着恳求的表情,“可是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有感情的对不对?你撤销好不好?算我求求你,你撤销了我就接你回来,保证跟以前一样。”
陈婷像看傻子似的看着薛伟,不禁好笑的问道:“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我陈婷看起来有那么蠢吗?”
“我告诉你,你不用白费心思,我不会撤销的,我就是要看你得到应有的报应,你活该!”陈婷大吼着,突然又笑了笑说:“你该庆幸我还给你留了儿子在外面,不然的话,你的家业可就败了,哈哈!”
陈婷大笑着,直接转身就走,压根不想再跟他说一句废话。
而薛伟在后面大喊着,也毫无作用,陈婷压根不答应他。
他最终只是自尝苦果。
薛伟被收押了起来,好在上下打点了一番,免去了拘留,只处于罚款,只是罚款也让他大受打击。
家业几乎用去了一半,可谓是大伤元气。
不光如此,薛氏的生意也受到了影响,损失不少,已然陷入了资金困难。
薛伟不可能宣布破产,现在唯有的就是降低损失,将损失降低到最小化,然后想办法弥补。
临到这时,他也想起了家中保险柜里的财物。
只是当他打开保险柜的时候,发现里面已经少了一大半,至少保险柜的钞票和黄金少了一大半。
薛伟简直不敢相信这件事情,他不认为家里会有人知道保险柜的密码。
“你动了保险柜的?”薛伟率先询问薛晨,这个家里目前也就他们两个主人了。
薛晨肯定的摇摇头:“怎么可能,我连密码都不知道。”
薛伟暗道不对,这个密码除了他没有人知道,甚至也应该没有其他人知道保险柜的所在才对。
终于,排除了一圈人,薛伟想到了林秀珍。
林秀珍在这个家里这么多年,肯定也知道保险柜的存在,哪怕他从来没说过,可是林秀珍肯定也知道。
但是不可能是林秀珍拿的,薛伟回忆着上一次开保险柜的时候,林秀珍已经被赶出家门了,里面东西都没少。
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薛娜娜了。
只有薛娜娜是在这期间离开家里的,薛伟想到了关键,顿时心口郁闷不已。
“你跟你妹妹联系没?”薛伟问着薛晨。
薛晨想了想,说:“她刚出国的那段时间还有联系,这段时间没联系了。”
“把电话给我!快点!”薛伟觉得不妙,薛娜娜肯定也是恨透了他,肯定不会把钱还给他的。
电话响了许久都没人接,最后直接是关机了,压根不接电话。
薛伟无可奈何,只能打电话给薛娜娜的学校,了解情况。
可是谁知道老师说她上个月就不在学校了,自己办理了退学手续,然后就离开了,他们压根不知道踪影。
“孽子!当初就该直接赶她出门!”薛伟气的直接摔了电话,整个人处于极端的愤怒中。
可是现在愤怒压根解决不了问题,薛晨耐心安慰他:“您别急,我这几天会尝试联系娜娜的,说不定不是她拿的……”
“绝对是她拿的!除了她不会有别人,就跟她那个妈一样!我这是犯了什么糊涂,当初怎么就找了那么个女人啊!”薛伟真是悔不当初,现在无比的后悔。
最后,薛娜娜的人一直联系不上,而薛氏最后不得不得缩小规模,不断的开源节流,最后勉强保存了下来。
只不过整个公司已经相当于一个空壳。
薛伟因此也气的直接住院了,最后整个空壳的薛氏就落在了薛晨的肩膀上。
将公司努力的维持半年后,薛娜娜总算联系上了,她已经环游世界一大圈了,看样子日子过得十分滋润。
又经过半年的反复说服以及反复保证,薛娜娜才终于舍得带上剩余的钱财回国,毕竟她也有仇要报啊。
不回来可不就对不起她当时所受到的罪。
有些事情,她还要一一找人算账呢,她当初可不是白走的!
薛晨一早就等在门口,连带笑容的接着薛娜娜上车。
她的变化很大,走之前明明还是一个十八岁的小女生,可是现在回来却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明明只有十九岁,可是不论是打扮还是各种姿态都显得格外的成熟,仿佛经历过许多事情一般。
薛晨暗自纳闷,可是此刻也没办法多问,毕竟人刚回来,他还指望着薛娜娜能拿出钱来帮帮他。
“哥,好久不见,你怎么越来越萎靡了?而且这脸上笑的也太假了吧!”薛娜娜调笑着说着,甚至抛了个媚眼。
薛晨咳了咳,有些尴尬的说:“爸住院之后落下后遗症,公司的事情都是我在打理,所以比较……”
“诶得了得了!”薛娜娜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别一回来就给我整这些有的没的,我只是随口一说,你还真解释起来了,累不累啊!”
薛晨被呛得无话可说,只是干笑了两声,“那好,我们先回家吧。”
薛娜娜嗯了声,看了眼前面开车的薛晨,挑起唇讽刺的笑了笑,心里嘟囔着:真没用!
“哥,不介意吧?”薛娜娜手里摇晃着烟盒,询问着薛晨。
可是还不等薛晨开口,就已经自顾自的抽出一支烟,熟练的点燃了,吸了一口,念叨着:“哎呀,在飞机上可憋死我了!真爽!”
薛晨深深的咽了一下口水,他觉得薛娜娜已经完全不是当初的薛娜娜了。
就算她故意表露出这一点给他们看,可是那熟练的动作也显示出她早已是个老手,她这一年在外面变化还真是挺大的……
“对了,我听说我妈在监狱里半死不活,你们去看过她没?”薛娜娜不在意的口吻,轻声问着。
薛晨顿了顿,说:“没有,监狱不让探监。”
“呵,”薛娜娜嘲讽的冷笑了一声,“我可不是那个好哄骗的薛娜娜了啊,能不能探监还不是价钱的问题。”
薛晨咳了声,适当的闭嘴了,无话可说。
薛家已经自身安保,谁还会去为了探望林秀珍花钱啊。
“还有林涵已经死了吧?”薛娜娜低声问着,声音轻飘飘的。
薛晨再一次愣了愣,半晌之后,沉闷的嗯了一声。
没错,林涵死了,在医院里坚持了一个月最终还是因为浑身感染严重,抢救无效死了。
薛晨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他觉得林涵死了也好,至少是一种解脱。
在医院里生不如死更痛苦。
薛娜娜一言不发,慢悠悠的吐了一个烟圈,视线随着烟圈不断上移,最后烟圈魂飞魄散了。
正如林涵一样,死了。
她的亲姐姐啊,以前对她还是不错的,真可惜,怎么就不聪明一点呢?
活着多重要啊,活着才有希望。
死了可就一了百了了,什么都没有了。
就像她,最痛苦的时候也没有寻死啊,现在不一样好好的。
只有活着,才会回来找那些人报仇啊。
让他们也尝尝痛苦的滋味。
薛娜娜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经掩去了满眼的仇恨,她问着薛晨:“我学校的时候处理好了没有?是跟顾云一个学校吧?”
“是的,都处理好了,直接去报道就可以了。”薛晨低声答应着。
薛娜娜非要跟顾云一个学校,一开始薛晨是不答应的,这一年,他已经尽量避开那几家了,就是为了维持住薛氏。
可是拗不过薛娜娜执着,如果不是跟顾云一个学校,薛娜娜根本就不回来。
他也是没办法,只能答应了。
只希望不要惹事了,家里现在这个模样,他已经很累了。
现在,他都不知道到底要薛娜娜回来这件事是对是错了,可是千万不是作死就好。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薛晨心里总隐隐有着一丝丝不安。
两人很快到了薛家,一切都怎么变样,只是没有之前那么奢华罢了,许多东西能卖的都卖了。
薛娜娜大致的扫了眼,问道:“我的房间收拾好了吧?”
薛晨点头答应:“嗯,昨天就收拾好了。”
“好,我回房睡觉去了,在我醒来之前不管是什么事都不要找我!”薛娜娜扭着腰,朝房间走着。
薛晨皱着眉头,忍不住出声问:“不去看看爸爸吗?”
“他有什么好看的,等我醒了再说吧!”薛娜娜头也不回就这么说着,回到房间之后,“啪”的一声关上门,半点不带犹豫的。
薛晨长叹一口气,摇摇头:“这以后啊,家里又多了一个祖宗了……”
但愿薛娜娜手上的钱真的没花完吧。
。
薛娜娜回来的悄无声息,至少乔熹微他们都不知道这件事。
对于薛家,早就薛氏自取灭亡之后,就没人搭理了,乔熹微他们也没再关注。
所以压根不知道薛娜娜回来这件事。
这不,一大早就光顾着弄孩子了。
明明两个月的时候,元宵和汤圆特别乖巧的,可是没想到长大了一点反倒不乖了。
一大早上就哭了起来,一个哭了,另一个立刻跟上。
两兄弟一个哭的比一个响,就跟在比赛似的,一个比一个厉害。
而且这个时候,佣人哄是没用的,只有乔熹微出面才有用,不然的话,就不停的哭,看谁拼的过谁!
乔熹微一大早还没睡醒呢,就被接连不断的哭声给哭醒了。
“傅清淮!”
乔熹微气闷的用被子盖住头,气呼呼的喊着,一点都不想起床,每天不到七点就开始哭,怎么就醒那么早呢!
傅清淮也无可奈何啊,只能柔声先哄大的,“好好,我去看看,你继续睡,我不行了再叫你。”
乔熹微裹着被子翻个身以示回答。
傅清淮哭笑不得的看着床上跟蚕蛹似的某个人,只能去看孩子了。
“先生,我们哄不住啊,这……”两个佣人也很为难,他们压根哄不住。
傅清淮点了下头,伸出手率先抱着哭的厉害一些的汤圆,低声哄着:“不哭不哭,是爸爸啊。”
哄了一会儿,哭声勉强小了一点,可是还有另一个再哭啊。
傅清淮没辙,只能一手抱一个,抱回房间去。
估摸着放在乔熹微身边应该能睡着。
一路上哭上不断,还好家里人都醒的比较早。
“这怎么又在闹呢?”童瑶打开门,正好看见傅清淮抱着孩子走过去,“来,我抱一个。”
“宝贝啊,是奶奶啊,不哭不哭。”童瑶轻声哄着。
只不过压根没用,孩子刚醒来那会儿只认乔熹微,偶尔会认一认傅清淮。
“妈,抱到我们床上去,挨着熹微睡就好了。”傅清淮柔声说着。
童瑶点点头,抱着孩子一同走了过去。
乔熹微滚成一个蚕蛹还没松开呢,听见越来越近的魔音,只能掀开被子了。
“给我吧。”
乔熹微认命的揉了揉眼睛,伸出手。
能怎么办呢,两个小祖宗呀。
------题外话------
推荐友文《豪门诱婚之嗜宠冷娇妻》,绝醒觉主,正在pk中!
简介:他,五岁前为自闭症儿童。
她,八岁前活泼可爱漂亮。
一场大火让他们从此相隔两地,成长的岁月里更是变化多端。
十五年后再遇,她的记忆里早已经没有他。
他却用尽手段,耍尽心思驻进她的脑海里。
层层诱惑计划,一口口把她全部拆入腹中。
贴上专属标签,霸占她不许被任何人惦记。
*
他如王者般宣誓自己的主权:“你叫沫漓,我叫莫柒,本就天生注定的一对。”
淡漠如她,不敢轻易相信爱情,又不得不向他妥协。
能做的,唯有配合。
他苦笑自嘲:她可知这名字的由来也因她而起,莫离莫弃便是他对她这辈子,乃至于以后生生世世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