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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罗师妹,这就是你的房间了。”那个领路的师兄微笑的看着面前的少女,看来就算说什么外门弟子,也是错的,一定是核心弟子了。
“谢谢师兄带路了。”绮罗微笑的看着面前的男子。
“不谢,我先离开了,若是师妹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
绮罗望着面前离开的师兄,推门走进房间,里面倒是干干净净的,甚至和素体蘅舞还在的时候一样,没错,绮罗的房间就是素体蘅舞的房间,就是不知道这样安排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
绮罗看着面前间接的房间,除了一张床,一个柜子,一张桌子,几个凳子,唯一能看出来是女儿家房间的,便是那张梳妆台,以及梳妆台上几件小首饰了。
绮罗坐在镜子前,手拿着玉梳……
连她自己都没有猜到,自己这一副身体被判定十四岁,就像是一个陌生人,而不是素体蘅舞,除了一模一样的水灵根,不过这样也好,夙兰诀最多支持她修炼到金丹期巅峰,那个时候男女主应该以及到元婴期,想从武力上对付男女主,现在不是一个好主意,那么,只能从别的地方下手……
没有一个女人不在意容貌,不在意喜欢的男人,不在意周围,也没有一个男人不在意美人和权力,除非那个人已经真的修炼无情无欲的地步,可是,不管是牧夜辰还是任画儿都没有。
惨之一字,很难判定,不过,众叛亲离总是惨的。
“这个房间还可以吗?”云清看着梳妆台前的人,眼睛微闪。
“比起风餐露宿,很好。”绮罗回过头,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人,抿着唇。
“我有一个徒弟,和你一样是水系天灵根,在那么小的时候,从外面捡的的。”他当做女儿养的徒弟。
绮罗看着面前的云清在手中比划着那个大小,抿着唇,一言不发。
“她虽然是天灵根,可是,身上带着魔气,所以所有的人都认为她是魔教的人。”
听到云清的话,绮罗轻抬眸子,看着面前说话的男人。这就是为什么牧夜辰和任画儿说了几句,别人就信的缘故吗?
“可是我知道,那个孩子是个好孩子。”云清偏过头,大掌轻轻的拍了拍面前的少女。“你也会是一个好孩子。”
“若是缺了什么,可以告诉我,受了什么委屈,我也会给你撑腰。”
绮罗咬着唇,看着男人的背影,玉树临风,步伐中却带着喜悦,眼睛偏向梳妆台的位置,冷漠的说:“我不会是好孩子。”
“只要你一日是我徒弟,我就给撑一日的腰。”云清的脚步一顿,看着站在门前,听着身后的少女的话,清越的声音带着坚定。
“那绮罗谢谢师父的厚爱。”手紧紧握着,看着男人的背影。
云清抬头看着天上的云彩,微不可见的叹一声气,离开房间。
绮罗望着云清的背影,伸手拨了拨长发,半垂着眼睑,有些人可以随便利用,有些人真的不想利用。
这里面应该是有魔教的人,可是究竟是谁?真可惜,没有剧情,只凭着蘅舞的记忆,很难判断,任画儿手中的魔器,究竟是从那里来的?为什么牧夜辰会帮任画儿?
粉唇露出一抹冷笑,她的任务是男女主的命,而不是谁是魔教的人,本末倒置了可不好。
绮罗坐在蒲团上,安心打坐,到了晚饭的时候,除了晚饭,还被送来一身核心弟子的道服。
换上道服,看着镜子里的人,心底赞叹一声果然是人美,那一身带着补丁的布衣都遮不住这个样貌的美,更不用说,这一身冰蓝衣裙,看上去除了娇俏,还多几分清丽出尘。
一连几天,绮罗都是安安静静的在房间修炼,只是这一番作为,非但没有消除焱业和焱业关系好的三个峰主的戒心,反而更加强他们的戒心,认定这个少女不是什么人,可惜却没有证据。
一连三年,绮罗除了修炼就是带到云雾峰,偶尔从师父云清手中借几本书,帮帮同峰的师兄弟们,倒也成了峰中受欢迎的人,都说女人和女人关系都不会怎么好,可是绮罗却和女弟子的更好,简直就是闺蜜了,可以说,绮罗用了三年的时间,让同峰的人对她印象都很不错。
修为也从练气中期进入练气后期,以她的天赋来说,不算太快,但也不算慢。
绮罗坐在房间里,托着下巴看着窗外。
素体会落得那个下场,在某种情况下来说,一直专心修炼,不问凡事也是个错误,当然,并不是说,她和那些人结交,那些人就会为她拼命,不过,多少会知道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总会有用的。
毕竟,蚁多咬死象,再比如,这几天任画儿常去藏书阁。
冰蓝色的衣裙在空间划过一个圈,走出房间。
“师父,弟子打算去藏书阁。”绮罗抿着唇,看着面前只是拿着书籍一动不动的男子,周围传来竹子被风吹动,发出沙沙的声音。
“怎么,云雾峰的人都哄得差不多了,就把目光放到外面了?”许久,清越的声音才响起。
在听到云清的话,半敛的眼睑没有丝毫变化,只是淡淡张口说:“我不懂师父再说什么。”
“是的,你不懂。”云清偏过头,看着恭恭敬敬的站在旁边的徒弟,意味不明的说:“再过二十年,门内小比就会开始,之后就是大比,若我说,你必须赢了筑基期的大比呢?”
“师父之命,弟子定当会做到。”大比吗?她当让要赢,还要赢任画儿。
听到绮罗的话,脸上带着一丝笑容。“你的武器用什么?”
“鞭,长鞭。”绮罗看着面前的人,夙兰诀上最多的就是鞭法,而她也很喜欢鞭法。
“你的鞭法的确不错。”云清想着绮罗的练习,那鞭法的招式华丽,却诡异莫测,半敛着眸子,说:“我记下了。”
……
绮罗只是瞪大眼,看着面前的男人,眼光扫过周围的竹子,最终还是将视线停留在坐在石桌旁的人身上。
“不是要去藏书阁吗,还不走。”云清端着茶杯,轻轻啜了一口茶,淡淡的说。
“是。”绮罗转身离开,听到身后的话,脚步一顿。
“心魔难过,可切勿失了本心。”
“师父,地狱里的人,从来就没有心魔。”
云清望着大步离开的徒弟,飘扬的裙裾像是盛开的心魔之花,可是他却无力帮她,深深叹一口气。
蘅舞,我该那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