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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笼子,让我想起中原汉氏王朝,金屋藏娇陈阿娇的典故,这不是什么好典故,这也不是什么好话。
慕容彻现在告诉哥哥和我,他要把我们两个都囚禁起来,囚禁在他的后宫里,让我们两个伺候他一个,那哥哥就会变成娈男……
哥哥眼中泛着寒芒:“看来你真的喜欢尸体,而不是喜欢人,既然如此,我成全你就是!”
慕容彻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人,听到哥哥这样的威胁,眸光带了玩味:“你这小妹子啊,刚到及笄的年龄,跟花一样美丽,你就忍心这样让她死?她同意吗?”
父王死了,母亲也死了,我的眼底沉浸着一片黑暗,咬着牙对上慕容彻:“我自然是愿意的,跟哥哥在一起怎样都行,你是一个魔鬼,侵吞别人国家的魔鬼!”
我的声音都带着颤栗,慕容彻如狼的眼眸,冷冷的瞧了我一眼,冷嘲道:“小妹子,你知道什么叫魔鬼吗?寡人如果真的是魔鬼的话,你现在就应该赤裸裸的躺在地上,任凭寡人的右将军在在你身上驰骋,播下种子,让你这个高贵的公主替他生下孩子!”
突兀地之间,哥哥松开卡住我的心肩膀的手,抽出手中的剑,对着慕容彻就刺去!
慕容彻目光森冷,看着对着自己而来的剑,身体一侧,剑都没碰到他的身体,他一把抓住哥哥的手,讥讽道:“可真是一个好哥哥,连寡人说话难听了?在这蛮荒十六国里,这小妹子被你保护的倒挺好,谁家姑娘及笄了还没生小孩子?怕只有你这个小妹子了吧!”
慕容彻粗糙偏黑的手,握在哥哥白净修长的手上格外刺眼,我弯起腰,直接拿起这个刚刚塞到我脚下靴子里匕首,对着慕容彻就刺去。
他那漆黑的盔甲,像铁一样硬,匕首刺在上面,惊起火花,都没有伤及他一分,慕容彻垂着眼眸望着我,刺向他胸前的匕首,冷嗤一笑:“你们兄妹俩可真是顽固,没关系,寡人欢喜你们两个,征服才有挑战!”
他这样一说,我举起匕首对着他的脖子,就刺去,他劈手夺过哥哥手中的剑,对着我的手臂就划了过来。
我一个吃痛,匕首直接脱手而去,落在地上哐当一声,哥哥一个箭步把我揽在怀里,手握住我的手臂,挡在我的面前。
慕容彻看着我,就像看一只蚂蚁一样:“螳臂当车不自量力,你该庆幸你有个哥哥,有个倾城俊美比女人还漂亮的哥哥,不然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我顿时遍体生寒,我在他的眼中就是一只蚂蚁,他可以随时随地捏死的蚂蚁,身体止不住的在抖,哥哥浅淡的目光越发冷厉:“那我该庆幸,我这张脸让你看上了!”
慕容彻大步一跨,粗糙的手捏住哥哥的下巴,让哥哥不得不松开我,眸光慑人,直接望进哥哥的眼中:“寡人瞧得上你,别不识抬举,寡人要是急了,有千万种方法让你的小妹子生不如死。你自己官拜太尉之职,在军营里有多少狼多少虎,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给你们三个时辰,晌午时分,自己来到宫殿外,放心,寡人不会亏待于你们,你们是美人呢!”
他说完,不待哥哥开口,直接松开了手,带有威胁的看了我一眼,转身大步离开。
我握着手臂,怎么也捂不住鲜血直流,哥哥脸色和唇瓣越发苍白,直到看不到慕容彻他才弯腰低咳起来。
我顾不得手臂的伤,去给他顺着被,眼泪滴滴嗒嗒的往下落,哥哥咳了好大一阵子,咳了好大一口血,才止住了咳嗽,嘴角殷红,“九儿带了帕子对吗?”
我急忙把腰间的帕子递了过去,哥哥拿过帕子,没有擦自己的嘴角,而是拿着帕子使劲的绑在我的手臂上,“忍一下,伤口不深,没有伤到筋骨,养几日便好了!”
我会咬着牙,忍着痛说道:“九儿不痛,一点都不痛!”
哥哥眼角弯弯点了点头,落了地的药包,我重新拾了起来,这药可真是劫数多多,才这么大点功夫,落地两回了。
我用衣袖给哥哥擦嘴角,哥哥揉了揉我的头:“走吧!”
一身厚重的雪,踩得漆黑无比,什么样的色彩都有,斑斓十色煞是好看。
我和哥哥慢慢的走,回到了宫殿,纵然已经知道母亲已经死了,看见母亲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我顿时悲痛欲绝泪如雨下,哥哥坐在床沿边,捋了捋母亲的发髻:“没关系的,死了才是真正的享福了,下面比上面过的幸福,你不应该哭!”
我抹着眼泪,“我没有哭,刚刚手臂受了伤,有些疼而已!”欲盖弥彰的解释着。
哥哥颔首,站起身来,搬着殿内的桌子,“带不走母亲,母亲也入住不了北魏的皇陵,那我们就把母亲给烧了吧!”
哥哥就是我的山,就是我的引路人,看着他艰难的搬着桌子,再望一眼睡在床上的母亲,我拦在哥哥的面前:“直接把美人殿烧了,你说好不好?”
我哭的无声,眼泪总是止不住的流,哥哥手一松放下桌子,嘴角一勾:“还是九儿最聪明,哥哥真是笨,这么好的方法,都没有想起来!”
我想笑着给哥哥看,怎么也笑不出来,哥哥去了他昨日睡的房间,把他的棉被拿了过来,盖在母亲的身上。
把母亲生前最喜欢的珠钗全部装进一个首饰盒内,放在我怀里,我知道无论我们去哪里,无论我们在哪里,金银钱财是必不可缺少的东西。
在蛮荒十六国里,最不缺的是人命,最缺的就是一份安定和温饱,炭火倾覆,大火燃了起来……
后退,看着大火侵蚀着母亲,带着母亲身上的棉被被烧了起来,哥哥没有告诉我母亲是怎么死的……
看见母亲的样子,我大概能猜测得到,她被送到北魏,也许只有在得宠的那几年,过得最舒心,现在这几年……每日里唉声叹气,如履薄冰小心翼翼生怕若花夫人折磨与她。
冬风呼呼的刮,火光很快的窜了出来,直接把周围的宫殿全部燃了,我的怀里除了抱着母亲的首饰盒,还抱着我费尽全力找回来的药。
有这么多的宫殿给母亲做陵墓,母亲应该不会冷,生于这样的国家,作为公主……皇宫里冷暖自知,其实生死早就习以为常,只不过我被哥哥保护的太好了。
我有一个天下最好的哥哥,他宁愿什么事情自己扛着,都不会让我受一丝委屈。
慕容彻说三个时辰之后,在宫门口等我们,我便一头扎进御膳房内,把药给煮了,找到了装水的水囊,煮好的药直接灌入水囊中,整整灌满三个水囊。
在这期间,哥哥一直倚在御膳房的门边,看着我忙活,我只找到这一包药,其实装满三个水囊,早就没有什么药效了。
又把能带的首饰戴在手上,藏在鞋里,哥哥唇角弯起:“给你母亲的首饰,是给你当嫁妆的,谁让你这样藏起来啊!”
把首饰藏好,我抱着三个水囊,放了一个在哥哥的手中,刚好煮好的药,还带着温度,正好可以给哥哥暖手。
昂头对他斩金截铁的说道:“你别想抛开我,也别想半道把我给丢了,我要照顾你,母亲死了,我只有你一个人!”
我当然知道他给我金银首饰的目的,他是在寻找机会,把我带出皇宫,把我丢出去,我一个人在外面自生自灭也好过去大夏的皇宫。
哥哥嘴角一僵,弯起的弧度瞬间消失不见,面色有些沉郁:“你想违背于我?我不需要你在身边照顾!寻了机会,你得自由,给我滚的远远的。”
哭过母亲的眼睛,还没有好依然通红,我就死死地盯着他:“不可能,我不怕死,不怕折磨,我才不会像母亲一样,承受不过就去死!我会努力的活下来,照顾哥哥!”
哥哥眼睛微红,手指微颤,带了一些微怒:“你也不听我的话吗?”
这一次我异常坚决:“不听,坚决不听!我就要和哥哥在一起,无论哥哥说什么,都不能动摇我的决心,除非哥哥把我给杀了!”
去大夏长途跋涉,又是冬日,慕容彻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侵略者,他只把哥哥当成一个玩物,怎么可能对哥哥好?
我不能保护他,至少我能陪着他,可以陪在他的身边,与他说说话也是好的。
哥哥的眸光慢慢的沉了下去,半天才道:“你可是想清楚了,生死渺茫,去了就不能回头了,大夏是虎狼之地,尤其是女子,对于他们来说,对他们来说还不如一个物件!”
我想都没想着直接应道:“自然是想好了,我会努力的活下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努力的活下来,守着哥哥!”
哥哥手臂一伸,把我搂在怀里,我死死地咬着嘴角,把眼泪憋了回去,从此以后不要再哭,没有什么值得哭泣的……
我们走出皇宫的时候,我们住的美人殿,还在燃烧着,慕容彻直接让我们坐进囚车,我和哥哥这辆囚车只有我们两个人,其他的囚车挤满了人,他们个个衣着单薄。
俊男美女,北魏的皇室中人,只有我和哥哥还有一十妹,其他人大概是皇宫贵族的女儿和儿子。
十一妹也被单独关在一个囚车内,衣着破烂,目光有些呆滞,裹着一个男人的衣服,裸露的脖子,尽是青紫,一夜的时间。她从高高在上的公主,跌落尘埃。
哥哥一身白袍,沾上了囚车内的灰尘,我一股脑的把三个水囊全部放在他怀里,这么寒冷的天,坐在囚车内,我满脑子就是哥哥顶不住。
哥哥倒真的不在意,对我招了招手,我挨着他旁边坐下,他把我搂在怀里,把还有温度的水囊搁在我的怀里,紧紧的抱着我:“这样就不冷了,九儿不用担忧,哥哥也会为了你好好活下去,不会让你一个人孤苦伶仃在这世上!”
寒冷的冬日,我们只能靠彼此的温度取暖,我把他的手握住,在他的怀里点头:“我们要一起好好的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
吱嘎的车辕声,压在厚重的雪里,慕容彻依然是他那一套黑色的盔甲,骑着高头大马,身后的披风猎猎作响。
有些贪婪的看着他身后的披风,他的披风很厚,哥哥靠在囚车上从容不迫,闭目养神,没有看一眼慕容彻。
慕容彻看了一眼我,把目光移在哥哥脸上,见哥哥闭目,哼了一声,马鞭抽在马臀上,扬长而去。
他一走,哥哥骤然睁开眼睛,目光森冷,看着他远去的方向,充满杀意……
过了晌午开始走,大夏军人的步伐很快,囚车自然也会很快,他们会连夜赶路,冷风四处灌来,还夹着雪粒子。
囚车上都挂上了冰碴,冷风一吹,只要他大口呼吸,就会灌入冷风,灌入冷风之后,他就会剧烈的咳嗽起来,一咳就会咳出鲜血。
怀中装着药的水囊,早就冰冷,就算在我怀里焐着,也不见丝毫暖意,哥哥会毫不犹豫的拿着,灌一口下去。
我满目心疼,却无能为力,哥哥喝完,咳的更加凶了,到了下半夜,停下脚步,大夏军人我们无外乎是冷嘲热讽,更有甚者,一些低等的士兵,直接隔着牢笼,对着牢里的女子,摸过去,占女子的便宜,惹得尖叫连连。
我们的晚膳是一个硬得发黑的馒头,哥哥根本就吃不下,他努力的吞咽着,对我道:“味道倒是不错,虽然硬了一些,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快尝尝看!”
手中的馒头硬的像块石头,我用力一掰,掰下来的馒头都变成了粉末,我往嘴里塞,满嘴唇都是,馒头屑很是拉嗓子,根本就很难咽下去。
我使劲的吞咽着,哥哥伸手拂过我嘴角上的馒头屑,对我温和的笑着,“慢慢吃,很好吃对不对?”
馒头拉嗓子,我一开口说话,就被呛住了,咳了起来,哥哥虚弱地失笑道:“好吃的都呛着了?没人跟你抢,慢慢地!”
我被呛得满脸通红,咳了好半响,才好……
然后一点一点的掰着馒头,往嘴里塞,不吃会顶不住,想要活下去,什么都可以吃。
夜里很冷,大夏士兵烧的柴火很热,火光看似很近,我们却感受不到一丁点温暖,荒山野地里,低声抽泣嘤嘤哭声还夹杂着远方传来的挣扎声。
想来是有些士兵忍不住,拖走姑娘,去草丛里蹂躏……
放风的时间很短,连解手方便他们都派人盯着,怕我们跑掉似的,其实他们多想了,这荒山野地跑了也是死路一条,所以不如不跑还能有活命的机会。
才一夜的时间,哥哥就越发虚弱,幸而没有发烧,天不亮,又开始启程,车辕声很刺耳,他们完全不顾虑我们的感受,打鞭抽在马背上,马儿飞快的跑起来。
路上很颠簸,我紧紧的搂着哥哥的腰,那个一手搂着我,一手抓住囚车的木棍,手上青筋爆出,才竭力稳住了身形,才让我们免于更加颠簸的命运。
就这样,急速的奔走,一天两个馒头,我喝着冰冷的水就着,哥哥喝着冰冷的药就着,哥哥越发瘦了,愈发赢弱,嗓音嘶哑,对我说话越来越少,很多的时候,疲倦不堪的枕在我的肩膀上。
脸颊上只剩下一层皮包着了,我一直担心他会发烧,可未曾想到我的担心成了现实,他全身发冷,唇瓣泛紫,我在囚车内去求拉着我们的士兵。
士兵摸着下巴打量着我:“想要喝口热水?你拿什么来换?”
我把耳朵上的耳坠,拿下来给他:“这个价值千两,是皇宫贡品!”极品翡翠耳坠,质地和水种特别好。
士兵从我手上接过去,直接揣入怀中:“原来是北魏的公主殿下,啧啧啧,瞧瞧北魏皇室鲜卑族就是不一样,个个长得细皮嫩肉,人间绝色,男人长得比女人还好看。”
我哀求:“麻烦你,给我点热水,求你了,求你了!”一个公主,为一口热水跪在马车里,给一个士兵磕头,磕得砰砰作响,士兵还无动于衷,只是眼中泛着淫光,搓着手,对我提议道:“前面有个小树林,有没有兴趣去看一看从哪里打的水?”
我浑身一震,哥哥烧得迷糊,过来一把把我扯开,嗓子带着破音,冰冷如昔,对着士兵道:“滚!”
许是他的眼睛太过冰冷,士兵后退了两步,惊恐觉得不对,又上前一步,对着我们唾弃了一声:“北魏已经成为阶下囚,你们这些天之骄子,就成了败寇,本来就是给别人玩弄暖床的料,傲然个什么劲啊!”
都落水的凤凰不如鸡,这话一点都不假,我们在大夏人眼中,就是一个物件,就是一个玩物,除此之外……连个平头老百姓都算不上。
哥哥不说话,就死死地盯着他,士兵开始还骂骂咧咧,被哥哥盯的大概头皮发麻了,才骂着走开。
哥哥刚刚的身体还是发冷,现在身体发热起来,浑身滚烫地,我没用极了,除了紧紧地抱着他,没有其他的法子。
水囊里的药早就喝光了,除了等死……除了绝望,除了寒冷,除了入目沧桑荒凉,别的什么也没了。
哥哥硬撑着,又撑了几日,直道他意识模糊,我看见了慕容彻,他骑着马而来,似在巡视。
我见到他,双手紧紧的钳住囚车,对他大声的叫唤道:“慕容彻,慕容彻………”
我的叫声惹得看管我们的士兵,拿起鞭子就抽了过来,我的手直接被抽中,火辣辣的疼,可是我管不了这许多,哥哥脸上不正常的红,他已经说不了话了。
“慕容彻,哥哥他生病了,慕容彻,救命啊!”我依然大声的叫着,扯着嗓子大声的叫着。
我叫的越大声士兵抽的就越凶,把我的手都抽得开裂,鲜血直流,这些伤跟哥哥比起来都不算什么,我害怕,我恐惧,我恐惧哥哥会离开我。
我的叫声终于引了慕容彻的注意力,慕容彻拉起缰绳,直接过来,我的脸紧紧的贴在囚车上,见他来,眼中升起一抹希冀,就算他把北魏搅得天翻地覆,就算他是一个恶魔,只要他能救哥哥,我都可以求。
士兵见到慕容彻过来,立马跪在地上迎着他,慕容彻看都没看我一眼,如狼锐利的眼神,直接看向哥哥,带着怒意,直接跳下了马,抽出腰间佩剑,直接砍断了囚车上锁链。
上了囚车,解下披风,把哥哥一裹抱得起来,哥哥一个惊蛰睁开血红的眼,一手抓住了我,怎么也不放手。
慕容彻脸色铁青,哥哥满脸潮红,如墨色的深瞳,一眨不眨和他对视,似只要他说一声不带上我,哥哥也不会和他走。
“跟上!”慕容彻丢下这句话,哥哥才缓缓的闭上眼睛,可是他的手依然没有放开我。
我知道他害怕放开我,慕容彻会出尔反尔,把我扔在这里,下了囚车,慕容彻直接抱着他就走,因为哥哥牵着我,他不好骑马。
他休息的马车很宽敞,很温暖,可是布置得很冷硬,清一色跟他身上的盔甲一样,黑色……就连喝水的杯子,都是黑色陶瓷的。
慕容彻倒的热水就往哥哥嘴里灌,动作粗鲁,哥哥直接被呛到,大咳起来,我爬了过去,准备接过来……
慕容彻脸色带着不耐烦,如狼眸子一下寒了起来,直接粗鲁的捏着哥哥的下巴,把那一杯子不知道多烫的水,直接灌了下去。
灌下去之后,哥哥哇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来,鲜血直接吐到慕容彻身上,他的眉头皱紧,捏着哥哥下巴的手更紧了:“寡人亲自给你喂水,你真不识抬举!”
刚欲开口说他动作粗鲁,哥哥受不了他这样对待时,就听到马车外一声如潺潺溪水般的温润声音响起:“大夏皇上,你此番如此动作,就是一个完好无损的人,也会被你折磨死的,还是让羌某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