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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睡的她?
这又是一个什么梗?
十颜不是说她怕冷吗?
在沉睡怎么可能怕冷?到底谁在说谎?为什么我看见她会崩溃?
十颜一看情况不对,溜的比兔子还快,一时之间,这里只剩下我和他两个人,气氛就像结了冰的冬日一时融化不了,相互尴尬一时找不到话语。
看着他沉静的眸光,故作轻松揶揄道:“不是崩溃,我难道失忆了吗?我俩什么时候上床的你还记得吗?怎么就说她是我的女儿了?”
我是无性繁殖啊!
什么事情都没做,认识他左右还没超过一年,我女儿都有了,听他的语气,我的女儿年龄还不小……
一直不知道别人喜当爹是什么感觉,反正我知道我这种喜当妈,内心是哔了狗的,而且还不止一只狗,是几万头狂奔而过。
楚长洵从宽大的袖笼里,把我的簪剑掏出来递给我,“我记得是你不记得,这一切都是你不记得了!”
突如其来的质问,让我很心虚,心虚的感觉就是,好像我真的把他睡了之后,生下一个女儿,拍拍屁股走人,让他一个人把女儿拉扯大。
哪来乱七八糟的脑补,脑补的跟真的似的,我什么时候睡过他了?绝对没有的事情!
不对……
为什么这个人眼睛看着我说话,我却莫名的想去相信,眉头一下子深深的皱了起来,心里开始打鼓,这种思绪蔓延的不太好,就像被人把另一种思维,把另一种人格强加给我一样。
“我不记得啦?”脸上尴尬的笑容,自己都觉得假:“那你要不要趁此机会让我故地重游,看我能不能想起什么来?”
“故地重游不用!”楚长洵宽大的衣袖就像一个百宝箱,从里面拿出各种各样的东西,螭龙玉佩被他拿在手上,我条件反射的伸手去拿,他手一松,啪啦一声,玉佩落在地上粉身碎骨,他拍了拍手,无辜的说道:“不好意思,手滑,玉佩太贵重,一直拿不稳!”
我的手停在半空,目光落在地上玉佩的尸体上:“不怪你,只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东西!”
“那就好!”楚长洵颇为闲淡的说道:“我还害怕你会因为这个玉佩,等一下跟我吵翻天,你既然这样说我就放心了!”
慢慢的视线从玉佩上移了上来,想着他宽大的衣袖里面应该藏着那把箫,等了半天他没有掏出来,我便硬着头皮提醒道:“你就没别的什么东西了?我被慕折雨从身上搜走不少东西,毒药,簪剑什么的乱七八糟一大堆!”
他嘴角缓缓一勾,带着若有若无的疏离:“你是说定情信物?那把玉箫有没有拿回来?”
我感觉他已经看穿了我的内心,觉得完全没有伪装下去的必要,点了点头:“听说玉箫就能召唤不死鸟,开头我不信,现在有些相信了,就想知道到底能不能召唤不死鸟,如果能,那就皆大欢喜,似乎验证了你说的话,是可信的!”
楚长洵这才慢悠悠的从袖筒里掏出那把玉箫,玉箫在他手中翻转,转得我心惊胆战,生怕他一不小心把他玉箫落在地上。
“我说的话你是不信的,从别人口中所说的话,你总是会信任三分,还有七分,靠猜靠揣测靠运气!”
我颤颤巍巍的伸手,想去拿他手中的玉箫,他一收,动作躲了回去:“你为什么不相信我说的话?会认为我在骗你?我对你说的话,从未有过假话!”
现在不把玉箫给我,小吸一口气,慢悠悠的把手收了回来:“你说你从未说过假话,可是我也从未听过你说真话,你对我说的话,对我做的事情,都饱含着太多的深意,令人可怕的想逃避,就拿今天这件事……你去皇宫去帮我拿东西,我知道你的女儿,是我的女儿……”
“这种显而易见骗人的把戏,你却说的那么义正言辞,楚长洵我还没有老的记性不足,更没有老的自己有没有生过孩子,还是不是黄花闺女不知道?”
扯淡靠谱一点吗?
这种不靠谱的事情,他怎么就会觉得我会相信?
“有什么不可能?”楚长洵不然向前一步,黑色的双眼眼睛逐步的变成了更不可测的黑褐色,拿着玉箫的手,抵在我的胸口:“你别忘记了我会修命改运,你更别忘记了,我会扭转时空撕裂天际,你就那么肯定在你记忆深处,在你的前世没生过孩子?”
嘴角凝住,趔趄后退两步,眼中震惊变成了恐慌:“你是什么意思?撕裂时空,魂穿,人穿,你还会修改人的记忆不成?你还能贯穿前世今生不成?”
前世今生……
楚长洵笑得越发瘆人,眼中黑褐色的光芒比那无底黑色深渊,还要令人恐惧,他反问着我:“为什么不能有前世今生?又或者说,为什么不能利有时空间隙,在同一个时间,回到同一个地方?”
“不可能!”我大声地否认着他说的话,摇头的连我自己,控制不住:“这就像鸡生蛋的关系,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如果你回到事情的原来之初,之前所有的一切都不存在,就算之前有生下孩子,你又重新扭转时空,那么这个孩子是不存在的!”
历史牵一发动全局,一步错满盘皆输,只要所有的种种走错一步,后面的蝴蝶效应会为之改变,就算之前有生小孩子,会跟着消失不见,那个孩子根本就不可能存活。
“本事大了没有什么不可能!”比起我的慌乱,楚长洵简直沉浸的不像一个人,他太过淡然,他太过生死超脱事外,对这一切的一切了如指掌的超脱世外。
我后退他向前,他言辞犀利:“人可胜天,这句话存在一就有他的道理,不管你信与不信,一个人,有了通天的本事,所有的事情,就没有不可能!”
纵然我心中不承认,纵然我心中不相信,我还是如实的问道:“所以你口中的夫人也是我?你要找的你女儿的娘也是我?那么请问,你有通天的本事,为什么不跟她在一起,又要扭转时空重活一世?”
一个人有本事,就可以随便的让人生和死了吗?就可以随便的扭转时空让一个人死了灵魂重新回来再活一次。
尼玛,我想爆粗,我想揍人,我决定不相信他说的话,满嘴信口雌黄,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女儿,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真相。
楚长洵使劲的瞅了我半响:“有些事情不可说,有些事情不可赌,有些事情……搁在心里最好!今天的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不打算瞒你,你的确有一个女儿,名字叫月汐!”
“她的的确确是你的女儿,从你肚子里生出来,我得第一个孩子,跟我有一双一样的眼。一黑一褐色,粉雕玉琢,还有两个浅浅的梨涡,在这天下里,没有比她更好看的女儿家了!”
“你不是本事大吗?”心中无名之火一下子燃烧起来,直接上前一把薅住他的衣襟,声音骤冷:“她为什么会沉睡,你的医术不是天下无敌吗?你不是会修命改运吗?既然你都会,怎么可能让你的女儿陷入沉睡之中?”
“楚长洵,说话能不能靠一点谱,说话能不能不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你说的话你自己圆不下来,你觉得,我会去相信吗?”
楚长洵垂着眼眸看着我的手:“你内心已经动摇,不是信与不信的关系,而是你不肯接受的关系!”
“不肯接受?”我用力他的腰拉弯了下来:“不是我不肯接受,是因为你的谎话,漏洞百出,让我钻了空子,看见里面全是谎话连篇!”
“你可以跟我一起回家,看完你就知道了!”楚长洵一出手一根一根的把我的手指头掰开,“反正也没有多少事情,不如和我一起回去,看看是不是真的不就好了吗!”
“真是笑话!”我用力的甩了甩衣袖,把手放在自己的衣裙上擦了擦:“你不是说我看到她之后会崩溃的,认为她不是自己的孩子,还让我跟你回漠北去看她,天大的笑话不是!”
“你在胆小怕死?”楚长洵目光瞬间如炬:“你害怕她长得像你,你不得不承认,承认之后,你又开始胡思乱想着自己是如何在这人世间生长,自己存活没有记忆的那一世又是怎样的?”
不得不说他总是一针见血直指核心,我已经在想没有记忆的那一世和他是怎样的,不是到时候再想,是现在就在想。
不耻的一笑,伸手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短箫,“世上长得相似的人多着呢,我不会因为有人长得跟我相似,就说她是我的女儿,你就算你知道所谓的前世今生,是你自己的前世今生,不是我的前世今生,我的前世今生是另外一个国度,叫大天朝!”
“我现在只活我自己的这一辈子,别人的一辈子是别人的一辈子,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而且……就敢断言你修命改运,撕裂时空,就你自己带的记忆,你可别忘了,月汐凤非昊他在找他心爱的女人!”
“月汐,月汐,你的女儿怎么会取别人国家的名字叫名字,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你说我要不要告诉凤非昊?”
楚长洵把身体一扭,声音凉如水:“随便你,告诉他只会让他失望,他心爱的女人,早就死了,这是事实,也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不管你相不相信,这是事实!”
我死死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拽着手中的短箫:“你不是说要七国大乱吗?七国大乱从什么时候开始?现在太平了吧!”
楚长洵边向前走边回答我:“已经开始乱了,难道你没有一点感觉吗?”
“哪里开始乱了?”我在这里躺了十日,十日之间风云变化不知,七国也没有感受到有任何异动,怎么就变成他口中的乱了?
冲着他的背影,大声的喊道:“又在撒谎是不是?哪里开始乱了。楚长洵麻烦你骗人的时候,把谎话能圆的下来,打脸你不嫌痛?”
楚长洵不理我,直接走了。
我站在原地,使劲的在地上跺了跺脚。十颜不知道从哪个老鼠洞里钻出来了,抹着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水:“夫人,可吓死我了,完蛋了,公子爷这一下子生气了,你说我会不会死啊?”
“你不会死!”我拽着手中的玉箫,“这个玉箫,是不死鸟的玉箫,那么请问你,他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能变成人?”
就算他能变成人,一定也会在特定的情况下,不在特定的情况下,坚决不可能变成人!
“不知道!”十颜脱口而出:“只知道他能变成人,具体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还真不知道,属下见过他几回,但……他比较冷,虽然我们是一样的,可是………”
我手一抬制止了他的可是:“你家在漠北什么地方?”
“沙漠深处,沙漠最深处!”十颜指着漠北的方向:“进沙漠边缘开始,至少要走一个月的时间才能到达沙漠深处,小主子住的地方!”
我微微额首:“最近七国之中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沙漠深处,要走一个月,骑在骆驼上,一天五十公里,这路程够远的,楚长洵倒会找地方,漫漫黄沙起,沙尘暴,这么长的路程,没有人指引,会直接死在里面,谁也别想找到。
十颜手指头转移了方向,开始掰起手指头说道:“有啊很多的事情,月汐大长公主凤子钰举兵南下,攻打月汐的附属国乌桓,听说攻打下来要自立为王!”
“嘉荣听说要对他旁边的西玖要实行攻占,对了,离余已经被柔然接收,柔然出其不意把离余尽收囊中,现在不能叫七国鼎立了,叫六国鼎立!”
“如果月汐大长公主把乌桓打下来,月汐皇上不阻止的话,她不会屈于做一个小国的女王,她会长驱直入,跟嘉荣一起灭掉最小的西玖!”
我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在七国之中,我对安南有莫名的好感,因为有慕随在,但是这个西玖,在七国之中名声极好,他们以儒家文化,孝为先。
听说他们夜门不关,拾金不昧,他们的皇上,是一个谦谦君子,后宫太平皇后妃嫔,相处都是顶级愉快。
“凤子钰这么大的野心,凤非昊真的就不管管?”我思来想去都不对,平时不烧香拜佛的人偏偏选择这个时间,去搞什么灭了他国自己当女王?
会不会有人在后面,教唆着她才会这么迫不及待在这紧要关头,去浑水摸鱼?
十颜头摇得跟麻花似的:“他管不着啊,凤非昊到现在还没有回月汐,听说和我们在安南分开之后,他一直在游荡七国之中,月汐朝廷之中的事情,一直是大长公主和太后相互把持相互制衡!”
这问题够棘手。
到现在没有回去。
“一直游荡七国,你知道他现在游荡到哪里去了?”真是完全不能理解,为了一个女子,皇位也不要了,国家也不要了,他要找的女子是谁?
会不会是楚长洵女儿月汐?
如果是……它们之间存在着何种渊源,凤非昊是不是带楚长洵撕裂时空之后所谓记忆的后遗症,他也带前世今生的记忆?
如果带有前世记忆,他发起狠来是不是很玩?
十颜一下子眼观六路,生怕离去的楚长洵又重新跑过来,看完之后又竖起耳朵听了周边的动静,一切完了之后,他才说道:“据消息称,他已经跑到漠北去了,他想…找漠北国师,让国师去演算什么姑娘的命数!”
我呼吸一顿,内心冷笑一声:“他去了漠北,去了柔然,去找柔然国师了?他为什么不找柔然圣女?也许找完圣女之后更加能贴近真相!”
十颜微微一怔,忍不住离我远了一些:“夫人,您的语气不要阴阳怪气行吗?属下挺害怕的!”
“阴阳怪气?”我拿着手中的短箫,直接对着他的脖子就去,他一个翻滚,错开了短箫,急吼吼的道:“夫人,说话归说话,咱们不用舞刀弄枪吗?搜下有什么得罪于您,您来说,属下改!”
冷笑出声:“你说我要把这个短箫,扔在地上给砸碎了,就说是你砸的,你说你家公子爷会怎样?”
“扑通一声!”十颜膝盖不要钱似的,直接跪在我面前,那么假样的痛哭流涕:“夫人,属下做错什么了,属下对夫人忠心不二,请夫人明鉴!”
居高临下的瞅着他,阴阳怪气的说道:“你说你们家算计天下的公子爷,刚刚挖了一个坑让我跳,让我跟他回漠北柔然。我还没问你两个问题,你把我望漠北柔然引,你们两个狼狈为奸,就不准我生气了?”
楚长洵现在勾搭我去漠北,看那个所谓的女儿,我问他凤非昊在哪里,他也说在漠北,这两个人一前一后,准备完美的无缝对接吗?
我像一个白痴,是非不分的白痴,这可真是令人大开眼界的瞧不起啊。
痛哭流涕霎那间止住,十颜嘿嘿的笑了两声,“夫人,被您发现了,既然这样,您要不要去漠北柔然?”
我点头:“可以去,反正我也没有事!”
“真的吗?”十颜直接跳了起来,大声欢呼。
看着他兴高采烈的样子,我的一盆凉水呼啦一下泼过去:“我去可以啊,把梵音还给我,我就过去,不然的话,任何事情都没商量!”
十颜瞬间高处跌下来,掉入冰窟里,整个人无精打采跟刚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语气中的委屈,跟我要了他的命似的:“夫人,您简直是在耍属下,不带这样玩的好吗?”
我耸了耸肩,不在乎的说道:“我这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道,你们先耍我,我也想跟你们说不能这样玩,可是你们不愿意啊?”
“夫人!”十颜从地上爬跪过了,一把抱住我的小腿:“公子爷让属下,一定把你引诱到漠北柔然去,您说怎么样您才能去?您跟我说,我改行吗?”
真是可怜兮兮的让人觉得假:“可以去,我都说了,把梵音还给我,所有的事情都好商量,不然的话,大路两边各走一边,反正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十颜一双眼睛贼溜溜的转动,思考了好半响:“夫人此话当真?只要把梵音还给您,你就愿意去漠北柔然?”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曾经是军人,军人说话,自然是一口唾沫一口钉!”
十颜把心一横一咬牙,噌的一下站起来:“说话算话啊?只要他回来,夫人您就跟属下去漠北柔然?”
我微微闭目点头,十颜再一次一溜烟的跑没了。
看着空荡荡的院落,确定不会有人来,我才慢悠悠的回到房间里,我的房间弥漫着药味,苦苦地令人不讨厌,也喜欢不起来。
坐在座位上,想着十颜怎么把梵音给我找回来,想了没多久,听见了悉悉嗦嗦的声音,有点像响尾蛇尾巴摇晃的声音。
我以为是我的手敲打在桌子上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停下敲打,这个声音还在。
心里咯噔泛嘀咕,该不会有什么几条腿爬的东西在我房里吧。
我慢慢的站起来,侧耳听着动静,那个动静就在桌子下面,慢慢的掀开桌布,我勒个去呀,桌布下面是一条长着金色鳞片的蛇,摇晃着尾巴,盯着我。
我的动作像被人点了穴一样,不敢动分毫,关键那条蛇,还长了爪……
音姬身边的五爪黑色的鳞片,我眼前这个金色的鳞片,眼前这个还有爪子,难道是巫族的人已经在屋子里了吗?又或者说,音姬来了?
嘴角抽啊抽,这么冷的天里,我的冷汗从额头上往下落,落在地上,都能听见响声。
和它一人一蛇,这样相互对视着,对视良久,它未动,我未动,最后我忍不住了,弯腰太累:“那个什么,你是什么东西啊?能听懂我说的话吗?”
它的尾巴只是摇的更加欢畅了,似能听懂,又听不懂。
现在是大冬天,蛇应该冬眠,应该精神不济,可是我眼前这条蛇,那一对眼珠子可没有一点像冬眠的意思。
“听懂啊?”我转动着眼珠,“听得懂你能不能出来啊?咱们有事好商量啊?”
一条浑身长着金色鳞片的蛇,用他的爪子,跟人走路一样,走了出来,盘旋着似要跟我讨论人生。
冷汗一颗接着一颗,我把桌布不放下,摸在桌子上,缓缓坐下:“你叫什么名字啊?我见过你兄弟,五爪!你叫什么呀?”
我白痴的都怀疑自己人生了,我生怕它一下子窜过来,咬断我的脖子,一口把我吞下。
它的尾巴在地上拍了六下,指尖颤抖伸出去,比划了一下,“六?”
蛇头点一下,我恍然大悟带着一丝讨好:“你叫六爪?”
那一双蛇眼一下子黑了下来,似有些不悦,我特么真是日了狗了,我怎么能感觉到它不悦呢?
“不叫六爪?六六?”我还大顺呢。
金色鳞片的蛇不理我,真生气了……它生气了会不会把我生吞了?我真是瑟瑟发抖内心无语言表!
屁股挪动,想起,便听到一声砰一声,门被踹开,楚长洵脸色黑如墨:“来了,不现身搞个畜生在这装神弄鬼,不觉得掉身份吗?”
我的胆颤心惊还缓过,叽一声,尤如老鼠的叫声,在我耳边诈开,诈得我的寒毛直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