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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舒悦在的房间。
秦森婧不得已,和他们挤在了一起睡觉。
她还是怀疑李舒悦,所以另外两人去了她的房间。
不知道睡了多久,秦森婧突然被一串怪声惊醒了,她坐起来揉了揉眼睛,看到房间中央站着一个人。
这个人穿着一袭红色嫁衣,背对着秦森婧,肩膀微微抖动,嘴里“呜呜”作响,宛如秋日的落叶在风中颤抖。
那悲伤凄凉的情绪弥漫开来,如同冬夜的寒霜,冷冽刺骨。
秦森婧注意到,这个人的背影像是李舒悦,但她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
想到这里,她下意识地朝李舒悦的床铺看了一眼,接着,秦森婧全身的汗毛一下竖了起来。
李舒悦明明就躺在床上,不止如此,房间里的每一个人都好好地躺在那里。
看了一眼紧锁的木门,秦森婧缩了缩脑袋,慌忙躺下来,“吱呀”一声,她的床铺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人影猛然回头,露出了一张干瘪灰色的脸,眼睛就像是镶在脸上的两颗鸡蛋,惨白无光。
本来是嘴的部位,却是一个血色的大窟窿,两排沾满鲜血的牙齿冲着秦森婧散发着诡异的微笑。
鬼发现她了,秦森婧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呆在了那里。
李舒悦果然是鬼伪装的,身旁的人都睡得很熟,压根就不会有人来帮她。
鬼离她越来越近,她才不想这么快就去死。
这么想着,她就扯住旁边玩家衣服,反正这些人都是干爹派来保护她的,替自己死亡又有什么关系。
给自己当替死鬼还是别人求不来的荣耀呢。
鬼手穿透了另一位玩家的胸膛,她从睡梦中痛醒过来。
她紧皱眉头,睁开眼睛望着鬼影。
嘴里溢出一股股的血沫,顺流而下,晕染胸前的衣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血腥味,死亡的气息笼罩当场。
鬼影似乎也呆住了一瞬,杀完人它就在秦森婧眼前消失了。
秦森婧将挡在面前的女玩家松开,她摔下了床。
女玩家只感到了深深的绝望,她痛苦地蜷缩着身子,嘴巴不由自主地咧开,露出咯咯打颤的牙齿。
牙关紧咬着,从牙缝里挤出痛苦难当的呻吟声。
整张脸都扭曲不堪,双眼不自觉地瞪大,眼神慌乱而无助,透出一股子垂死挣扎的绝望之意。
最后闭上眼睛时,同时还不可置信地死死看着秦森婧,仿佛在质问她为什么。
等来的只是一句,“嘁,你们还有什么用,也只能替我去死了。”
毕竟死去的玩家对她而言无足轻重。
解决完麻烦,秦森婧又躺到了床上,再也没人来打扰她睡觉了。
明天,她再处理李舒悦。
不止秦森婧睡觉被打扰,隔壁房间的一位玩家也受到了这样的困扰。
关于把手脚伸出床外的恐惧,是每个人类刻在基因里的。
众所周知,床上有保护人类不受黑暗力量滋扰的结界。
一旦将手脚伸出,恐惧和不安就会瞬间袭来,恐惧床外的未知生物,会一把抓住自己。
他是队伍里的两个男玩家之一,今天他选择睡在最外面。
他蜷缩着身体,尽量让自己的身体不会伸出床外。
在床上还没有完全睡熟时,他只是忽然觉得背上有一点冷,最开始那股冷意只有一丝丝,后来又渐渐变得越来越刺骨,包裹住了他全身上下。
没过多久半床席子都变冷了,冷意也直透心脏骨髓,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后来他听到床下有声音,出于条件反射。
他低头向床下看去,床底赫然有一具腐烂的尸体正张开嘴巴,隔着席子在向他吹气。
男玩家一下就吓得倒在了地上,不怪他这么胆小,只是任何人从床底望到一具尸体都会害怕的吧。
虽然他努力制止自己,冷静自己,企图想出应对措施,却毫无用处。
床下的尸体注意到他的视线,嘴角咧开,脸色狰狞,一只干枯的手向他袭来。
男玩家脸色苍白,嘴唇紧抿,怒吼一声,奋力挥舞武器。
砍断了尸体的半截手掌,尸体的动作一下停滞,男玩家竟然从尸体眼里看出了有些愣怔,一点困惑,又还有一点愤怒。
尸体生气极了,它不等男玩家再动作,直接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咬掉了他的头。
咕噜噜,脑袋滚落到了地上,带出一串血污。
床上只留下了一具无头尸体,许苍声的房间里到没有鬼怪进来,因为会被拦着也进不去房间。
除了许苍声和江祁房间里相安无事外,剩余的其他每个房间都死去了一个玩家。
而秦森婧也没想到第二天醒来后,会将李舒悦是鬼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她只记得让别人帮她挡下了攻击,晚上的事就她一个人知道,所以没有人怀疑死去的人是被害死的。
那位死去男玩家身旁的玩家,早上起来就被无头尸体吓得不轻。
血液流了一晚上,滴滴答答铺了一地,整个房间弥漫着血腥味。
大清早的,气氛更加压抑,死亡萦绕在每个人的心头挥之不去。
今天,这是他们来到苗疆蛊寨的第二天,初来的那天傍晚并不算真正意义上的第一天。
许苍声都没时间将众玩家聚集在一起,而且副本里没什么新人,想必也不太会听她的话。
莫清现在被五花大绑丢在房间里,它不知道自己将会面对什么。
但是如果它跑的话,再被抓住肯定会面临恐怖的后果。
它竟然也有这么窝囊的一天,遇上他们,鬼生堪忧。
该说不说,它还是挺识时务的。
就那么靠在墙上一动不动,根本生不出任何逃跑的念头,只要别折磨它就行。
碎掉的镜子早就被收拾干净,林挽初是用扫帚扫进黑色塑料袋里的,这么一个不确定因素被他们好生保管了起来。
还需要借由镜子引出背后的人呢,暂时还不用销毁。
他们也知晓了四位苗族姑娘的名字,按照年龄大小,依次是阿镜,阿花,阿水,阿月。
他们来时恰好分到了四个牛车,房间也是匹配的四间,苗疆蛊寨里招待他们的又恰好是四位姑娘。
这些种种都跟四有关系,凑巧也不会那么凑巧。
阿月是最小的,也是被分给了江祁小队,每次起床都是阿月来叫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