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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京DE-P总部,一家伪装在一个国有大型保险公司里的暴力机关总部。深夜之中属于他们的地下建筑中依旧灯火通明。整个机构都在高速运转着。
在地下30层最底下一层中的一个人隐秘的会议室里,褚家兄妹俩正紧张的申请着全息视屏通话会议。此时的兄妹俩已经将所有的问题都说开,两人为目前的处境着急。
他们申请的另一面是他们两个人共同的父亲,也是他们家族现任的族长褚淳雷。申请过去之后很久都没有回复,两个戴着VR眼镜的人等着有些不耐烦了。
……
另一面,位于联邦首府北侧卫城,天牛卫城的新城区中有一片占地极广的大宅,这座古朴的大宅中亭台楼阁无一不全,无一不精致。
在这个灯火通明并且有成队的侍卫来回巡视的十几进的大宅子里最后三进宅院却是漆黑一片,只有守卫手中的手电筒提供了唯一的光源。
一个慌张的人影用着最古老的方式在传递着消息,那就是跑。他一路快跑这穿过院落,遇见每一个拦路侍卫都高举左手露出上的纹身,守卫便直接放行。
他的手臂上纹绘着的一把火焰包裹着的长剑,确确的说是一把火焰双手负剑,凭借着这么个活灵活现的纹身才能够作为通关密语一路前行。
这个年轻人一路跑到了后面漆黑了三重院落的最外面一进院落。被守在门口的侍卫拦住,他拉开胸前的衣服,露出里面的皮肉。
那皮肉上是一个刚刚用烙铁烙上的二维码,侍卫用手机扫描这个二维码然后将手里翻进身边的一个机关入口,机关翻转撞响了铃铛,手机向里面滑了进去。
从这一重的院门里再次想起了一个铃铛的声音,那个守卫的队长从那门两边立着的与这里风格不符的火盆中拿出一个烙铁,对着这年轻人的心口印了下去。
原来是火盆儿根本不是为了照明,而是为了消除之前用过的“人证”的痕迹,伴随着一阵黑烟与人肉焦糊的恶臭,这个看着很是强壮的年轻小伙子,直接摔倒在地人事不醒。
……
在这漆黑无光的三进内宅的第一重院落的主宅正房的阁楼上,一个老人被人叫醒,朦胧的从床上坐起来,伸手抚摸着身旁妙龄少女光华的脊背。
听着少女破瓜之夜梦中的喃呢,他面无表情的对侍立在身旁同样苍老的仆人说:“不留后,赶出府去。”
老男人起身下床,自有老仆人和几个年轻的女仆小心的为他穿上中式的衣物,而另一边躺在床上刚刚由女孩变成女人的新晋少妇则是另一个命运。
一个手脚利落的女仆一掌打在她的耳根后面,用染着她贞洁之血的床单将她裹起,三个健壮女仆扛着就在那老男人下了阁楼后顺小门离开了这从院落。
女仆将这女子口中灌上破宫药,便交给了等在侧门外的一对焦急等待着的中年夫妇,而这中年夫妇看着嘴角流血的女孩被裹着被褥送了出来,都眼含热泪的悲痛欲绝。
领头女仆将人放下,冷冷的如同看一件死物一般没有任何情感的说:“受主上宠,主不悦,不留后。离了府以后好自为之,如有半句多言,下场你们懂得。”
随着女仆们的离开,留下的不过是一对为了女儿遭遇悲痛欲绝却不敢放声痛哭的绝望夫妇,他们轻抚着尚且在昏迷中因疼痛而皱眉的女孩的额头,女孩的妈妈也心痛的晕了过去。
……
因为被打搅了美梦的苍老男人轻易的毁灭了一个女孩的一生尚且不能缓和他的愤怒,在会客厅带上老仆人准备好的VR眼镜,进入了交互会议模式先是给了他的儿女一阵责骂。
“你们不是去处理那个冠希老师了吗?为什么我在你们的桌子上没看到他的人头,敢找了个不知哪来的野女人就重伤了你,我怎问你连翘,你的血气哪去了?”
妹妹见二个挨骂赶紧解释到:“父亲明鉴,且息怒容禀,这里事情复杂了,有人在挑拨哥哥和冠希老师的关系,就是想借着哪位王二爷的背后势力来算计我们……”
“你闭嘴,我和你哥哥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赔钱货说话?还算计?褚家会怕被人算计?连翘,这原本是你自己的事情,我不想管,但是明天中午回家吃饭,我要你带回那个小骗子的人头。”
这明显还在宿醉中的老家主几乎没有犹豫的做出了决定,要让自己的儿子去取下王陆城的人头。褚连翘拉住了还要解释的妹妹,很是无奈的点了点头。
褚连翘看着对父亲决定颇为不满的妹妹,又犹豫着问了一句:“父亲,不,家主,您正在宿醉中,您是不是……”
老家主愤然的打断了褚连翘的话喊到:“住嘴,连翘啊连翘,你真是让我失望,你到现在还不明白,我可以喝醉,我可以在喝醉的时候作任何决定,那是因为我是褚家的家主,褚家可以承担我所有酒醉的决定。”
老家主的话说的异常霸气,若是平时听他这么说,这褚连翘兄妹俩没有二话必然立刻执行,但是这次真的太不同了,这次的事情不是他们能抗住的了。
原本已经认命准备结束通话去执行命令的褚连翘被他妹妹一把拉住。褚珢珞真的觉得不能再由着父亲的意志去执行了,这次的敌人他们根本惹不起。
她对着自己的父亲生平第一次敢于这么直视着他的眼睛,褚珢珞说:“父亲,这次的事情不一样了,二哥扛不住,您扛不住,褚家扛不住。”
说着话她将那一漆盒茶叶摔在了桌上,对着已经要暴怒的父亲说:“这是灵茶,是远比上次首府宫家大家长一百岁整寿时喝了半钱的灵茶分毫不差的灵茶。这是冠希二爷给我的。”
这一句话直接将褚老爷子的酒意震醒,他开始认真打量起这个漆盒,又看了看自己的二嫡子,见这个一向对他绝对服从的儿子眼中看到了肯定,这老家伙心里活泛了。
“丫头,说说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