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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会让你更舒服,舒服的生不如死!”他上前把我从地上拽了起来,夺过我手中的红盖头盖上,拖到正堂中央,朝老管家打了个手势。
老管家猛的回神,颤抖的声音高喊:“一拜天地……”
“拜!”他一手箍住我的肩膀,一手压着我的头,将我身体压弯。
“我……我不拜……我不嫁……”我虽然受了内伤,虚弱的不成样子,可仍旧不能阻挡我反抗的抑制。
老管家:“二拜……”
拜字音刚落,我大约是受伤严重又加挣扎的太厉害,腿一软,昏眩感来袭,在彻底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俏公子还压着我的头。
倒地的时候,我还有一丝丝微弱意识,紧紧的闭上双眸,准备好经受头破血流的悲惨,却撞上了一摊柔软,双眼朦胧涣散间,好像是俏公子的手垫在了地上。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身在婚房中的床榻上,内伤难受的感觉,轻减了一点儿,胸口也没有那么闷了。
一个精致的药瓶摆放在不远处的桌子上,我认得那个药瓶,是俏公子之前服用的疗伤药。
只是……绕脖子上绑的这根麻绳啥意思?确定不是因为之前栓狗链子的事情报复我?
麻绳的很长,顺着看去,一直到门口……好像是到门外……
正当我在麻绳上纠结的时候,俏公子走了进来,手中就握着绳子的另一端。
好吧……我不用纠结了……
他冰冷的目光看着我,捋着麻绳向我走进,手中轻轻一拽,我脖颈就被麻绳牵制,向前倾了一下,身上被绑的结实,完全没有自控的能力。随即,一杯酒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另一杯在他手中。
“我不喝……”我紧紧的抿住嘴巴表示拒绝,不愿与他同饮交杯酒。
他伸手抚上我的脸颊:“你若是不喝,我就喂你喝,用嘴。”将酒含入口中,用力一拉绳子,我脖颈被那股子力道扯了起来,麻绳很粗糙,我脖子被勒的生疼,不得不抬起对他。
他手中一兜,拖住我的后脑,嘴巴就凑上了我的唇……
他霸蛮的用尽力气,想要凿开我的嘴巴把就喂我喝下,我紧紧的咬住牙关,不让他得逞。
“下贱!”怒气之下,他松开我的头,将另一杯酒狠狠的泼在了我的脸上,起身,又将一盘盘的花生红枣啥的,砸在了我的身上。
原本予以大婚美好,早生贵子的枣物,成了他对我撒气的工具,我蜷缩着身体,像是一种受辱。
突然,他朝我压了过来。屋内红烛摇曳,大红色喜服很快被他撕扯,我用尽全身力气反抗,被他拎起身子反按在床榻上,用我脖子上的麻绳,将我双手捆绑在身后。
我趴在床榻上,原本就内伤,在这么大幅度的折腾下,力气全无,只能跟他商量:“我不知道你想要用娶我达到什么目的,我帮你达到就是。”
光洁的背,唇的温度,由上至下慢慢滑落,突然开始了牙齿的啃咬。
……
我疼的倒吸一口冷气:“嗷……你放开我,放开……”
“不可能。”
我大骂:“你大爷的,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你干嘛还要这样对我!放过彼此不好吗?”
“不可能。”
“已经是楚轻寒的女人了,如果让楚轻寒知道,是不会放过你的!”我抓狂的扭动身体,实在是太疼的,我几乎敢肯定,他跟狗绝对是亲戚。
楚轻寒三个字,已经足以让他炸毛。低沉的声音,带着迫人的气息:“你真以为本王会怕他们楚家吗?总有一天,楚家会在本王手中日进消亡,!”
原来,他也容不下我的家人。
怪不得要去找什么霍天行,肯定不止是南宫宏临终时托福这么简单,而是他也有对抗楚枢的心,这就是为什么南宫宏敢放心的把青煌玉牌交给他的原因吧……
因为他要去做,也一定会去做,或许南宫宏就是在帮他,死了都咬扶持他。
“以现在纪国,没有任何一个朝臣皇子能与楚家抗衡,就连皇上都忌惮楚枢三分,许多事情知道了也得装糊涂,就连备受拥戴的怀王都不敢说这种大话,你又凭什么,别那一天还没到,你就先給楚家整死了!”
听说当年十位皇子中,九人分派夺位,死的死残的残,剩下没有野心胆量的一人,安与事外,就是当今的皇上,也是当年最不被看好,最庸才的皇子。
就是这不做纷争的一人,得到了皇位,纯捡漏,走的就是运气路线,这就是命。
皇上年轻时候依赖霍天行,霍天行离开后,只能依赖楚枢,直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为时已晚,加上皇后的助攻,便柔软的认了,默默告诉自己,要相信楚枢的忠心。
俏公子突然抬起头,用手捏住我下巴,板过我的脸,那眼神说不上是好奇还是怀疑:“你一个女土匪,对纪国的局势竟能如此熟悉,如果你不是霍天行的女儿,我真怀疑你跟楚家是不是有什么更特别的关系……”
我:“……”
楚枢、霍天行、我娘之间的三角关系,其他人哪知哪懂,就连跟霍天行最为亲近的付恒远都不会想到的事情,是不可能的可能。
仇人之女如何变成自己疼爱的女儿,这需要一个旧情人牵线,外人哪能懂其中奥义。
“我……我好歹也是霍天行的女儿,我老爹是什么人啊?纪国镇国大将军,就算身不在朝堂,也能纵知朝堂之事,你就算得到我老爹的帮助支持,也还差着,一国之势,不仅仅是兵权而已!”所以,我爹楚枢,当年才会把年轻的大哥捧上宰相之位。
宰相虽是文臣没有兵权,可掌控中央重权,能够左右皇上的决定。
历来,多少皇帝都想打压相权,又有多少国相大权在握,起了反逆之心。叛变谋反总始与大权者。
楚家,掌控了纪国文武两大权利,堪比幕后皇权。列国皆知,也传着一句话:可不识纪皇,不可不识大司马。
……
我爹楚枢曾经说过,纪国富足昌盛,不可毁之,内动则外忧,改朝换代先自伤,是万不可行之事。因为他野心磅礴,要的是一个真正的天下。
俏公子:“看来,霍寨主是身不在朝堂,心还在,本王当然不能只仰仗一个霍天行,本王会急于……”
我撇了撇嘴角,语带讥讽道:“楚枢年纪不小了早晚得死,除非成精,不然肯定活不过你,是不急。”
“你既然不说人话,那本王也就对你不客气了。”
你丫对我客气过吗?!“啊……”我惨痛一声,大约……被他锋利的狗牙咬破了,疼的全身抽动了一下。
“本王还没开始,你就这么受不了吗?”他伸手压住我拧来拧娶的身体,低头在我耳侧阴森轻语:“叫的这么好听,可真让人喜欢。”继续咬……
“啊……疼……嗷……”我又叫又骂:“狗娘养的混蛋,杀千刀的王八胚子!你怎么不咬你自己,咬死算了!”
“骂,没事,我们来玩点别的,会让你一句都骂不出来的。”他的话音刚落 ……
“啊……”
我有伤在身,身体极为虚弱,加上之前的反抗,已经到了虚脱的程度。
他像疯了一样,又像是要洗刷掉我身体内外的一切,关于所谓的楚轻寒的一切...........……
委屈、难过、羞辱……五味杂全混成泪滴滴滚落,承受不住的身体,让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突然被翻了过来,又侧去,如同一个破布娃娃。
他好似上了瘾一般,翻来覆去的折腾,像是要极力证明自己的能力,慢慢的似是在感觉某种美好的滋味,尽情的沉浸,完全没有想停下来的意思,直到我彻底失去意识的那一刻,他还在疯狂.............
一整夜,风光旖旎……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全身上下哪哪都疼,满身斑痕迹迹,有青的、紫的、还有带淤血的,当然,还有牙印,可能是咬的太过瘾,咬破了好几处……
我身上的肉得多香喷喷的,让他撒嘴巴欢欢的啃……
从地上捡起看上去还算能穿的亵衣,胳膊是遮不住了,凑合着吧。
“嗷……”腿好像不太会走路了,下床落地,只不过迈了一小步,大腿筋就直抽抽。
我昨天昏迷之后,到底经历了什么?!
这时候,俏公子走了进来,身后跟跟着两个丫鬟,一个端饭菜,一个手上捧着衣衫,上前跟我更衣。
上等的锦缎,不过并非女装,是我当土匪喜欢穿的宽松男子衣衫,月白色的衣襟跟袖口,都有精致的暗绣,做工精细,虽不如俏公子的冰丝绣莱居的工款用料,可在允西,这种就是上品中的上品。
他看我换好了衣衫,梳洗完毕,招手让丫鬟退下,坐在桌子旁,朝我勾了勾手指:“来……”
“不去。”我拒绝。
“那我过去,你可别哭着求饶……”他不带丝毫犹豫,直接起身。
……
大爷算我服了行吗?“别别别……”我是真怕他再乱来,身上内伤外伤的一堆,实在受不住再添新伤了。
刚走到他身边,就被他一把揽过,抱在了腿上:“是我厉害,还是楚轻寒厉害?”
“什么?听……听不懂!”不会是被我在军营营帐里,楚家小姐身份时候,那句‘一般’刺激到现在吧?
“我让你更舒服,是吗?”他就像是一个任性的孩子,硬要强人所难。
我:“……”
想起跟他的两个夜晚,我脸颊就开始升温。
不过昨天都特么晕过去了,后半场是真不知道,前半场抓狂到凌乱。可落他手里,我还能怎样?
于是,我顺了他的心思:“是是是。”祖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他满意的点了点头,拉起我的手,在我手背上烙下一吻,然后张开了嘴,牙齿轻轻磨在我肌肤上。
我:“……”狗,绝对是狗!让我相信他是个正常的人类,根本不可能!
感受着全身传来的疼痛,渗入每一处关节,我就没忍住,一股脑的火气窜了上来:“你丫把老子当棒子骨了!”掀开衣襟,手指用力戳在自己脖子跟锁骨附近:“这都些什么东西,你到底怎么咬的,都出血沙了……”
“……”他牙齿轻轻叼着我手背的皮肉,抬眼看我,眨巴了一下眼睛,又看向我肌肤上的点点痕迹。
天呐,我的心颤了一下,简直……如此妖孽的脸上,浮现出那一丝可爱是什么情况?冷艳的气质瞬间感觉变换了味道,这样真的好吗?我的心都‘扑通’‘扑通’的,把持不住的蹦跶,好想扑过去亲上一口……
妖精!磨人的小妖精!太过分了,这是勾引……我应该讨厌他,害怕他,想打死他的,可在这一刻,完全没有……
当他牙齿松开的时候,依旧是那平静的双眸,淡漠的神情,简单两字:“吻痕。”
“吻……”我这张老脸‘蹭’的就红了,滚滩滚烫的像是放在了火焰上烤。小黄书上有看到过描述,实物可没见过,跟想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好吗?怪我没见识咯?
“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娶我是为了什么吗?我如果帮你的话,可不可以……”
“不可以。”‘放我走’这三个字还没出口,就被他急语打断:“也不可能。”
“我不觉得你会要一个跟别的男人睡过的女人。”我不能理解他对我的行为和态度,好像很矛盾,又没有任何章法可言。
他道:“我也不觉得我会。”
我像是一只被逼疯的兔子:“那你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就是想知道为什么?这比登天还难吗?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一定要娶我一定要睡我!”
他沉默:“……”看上去的确像是很难回答的样子,在这一刻,我恍然间觉得,登天或许会比较简单。
“你……你是因为喜欢我吗?”说出这句的时候,我自己懵住了。
……
我想要的答案到底是什么?他的目的?我到底怎么了,总在纠结这个问题干嘛!
他没有接我的话,面无表情的脸上,显出认真的神色:“本王昨天活动了一夜,也考虑了一夜……”
我:“……”他是想提示我什么?压我压了一夜?怪不得我如此棒的体质,都跟废了似的。我都晕死过去了还压,变态啊!
他没有任何情绪起伏,不带任何温度的话语还在继续:“人都要了,天地也拜了,交杯酒也喝了……”停住了话语,看我时,神色复杂难懂。
我:“……”怎么有种很勉强屈尊收了我的调调?!老子背靠楚家,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不比你差!你不就仗着自己是皇族吗?我爹都快要凌驾你父皇之上了,咋地啊!
“交杯酒不算!”我抗议。
“嘴巴沾到了,在我这儿就算。”他直接給我宣布了抗议无效。
这就是臭不要脸死癞子啊!我继续抗议:“可拜天地的时候我晕过去了,根本没有礼成。”
“哦。”他平静道:“当时觉得你还死不了,能撑会儿,就找了两个力气大的丫鬟把你架起来,将仪式进行完了,我们已经夫妻交拜过了。”
我:“……”人性呢?
你丫个属狗的,没任性也总该有狗性吧?万一死了呢?自己打的多狠自己没数吗?我相信他的丧心病狂,更信他是能干出这种事情的兽类。
“不管你曾经跟了谁,喜欢了谁,是土匪还是市井流氓,都与本王无关,可不与你计较,但从今日开始,你以后都属于本王,身体也好,心也罢,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每一处,所有的事情,都跟本王有关。”
他指尖挑起我的下巴,目光灼灼的看着我,薄唇紧紧的抿着,像是在等待我的抗拒,好进行全力打压,又好像在不安,怕我说出难听的,他不想听到的话。
我:“……”这算是……跟我表白吗?蛮横的话语间,傲慢不可一世,却听的我每一根汗毛都活跃了起来。
小心脏已经跳到了嗓子眼,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有种要乖乖巧巧点头应下的冲动……不能不能,我不能得了他得意,他可是欺负的我要死要死的混蛋!
“以后你身体是属于本王的,也只能属于我,任何人都不许碰触,如果再跟楚轻寒……本王就会把你身上的皮,一点点儿扒掉,肉一层层削去,然后再把骨头剔出来……”顿了顿,嘴角上扬,笑的妖娆:“剔出来当棒子骨啃了,这样你就永远不会离开我,融在我体内,逃也逃不掉。”
我:“……”这是……神经病啊!
“融是能融了,消化完了隔天就化成屎拉掉,恭桶上一蹲一用力……”我紧紧蹙眉,双手握拳带着使劲儿的感觉,压低声音加以模拟:“……嗯!啊……舒坦,保准排的干干净净的。”声情并茂的表演,成功給剔骨入腹融合的曼妙赋予了浓重的味道。
……
“楚!炸!天!”他一字一顿字字用力,比我‘……嗯’的那一下还用力,好像对我的说法并不满意,还很生气。
可我说的才是符合自然常识的,是真理啊?
看他眼神越来越不对,心里有些慌乱。手手手,他的手抬起来要捞我脖子,脸脸脸,脸也靠过来了,这是要咬啃我消气吗?夭寿夭寿啦!
“我错了!”认怂不是我的本意,可就没骨气的下意识认了。
他可能对我的认错感到意外,双唇刚触碰到我肌肤的时候,停止了动作,那一刻,他仿佛被人按了暂停键,一动不动。
我真怕他再收拾我,赶忙狗腿的伸手,从桌子上抓起一块儿糖醋排骨,揪着他头发把他脑袋拎开,一爪子将排骨塞到了他嘴巴里:“吃吃吃,我喂你吃,我好听话好乖的……”一整套动作行如流水风驰电掣不给他一丝反应的机会。
没错,如此有气节的我并不是故意抓拎他脑袋的,更是給他吓到来不及拿筷子,不然这么作的喂法,我是不会选择的。
“哎呀我这只破手……”我第一反应就是低头,左手扇右手,右手扇左手:“哎呀呀,又是一只破手……”可怜巴巴的看向他:“我……”
只见他嘴巴給我抹的满是红烧肉汁,原本利落束起的发也被我扯乱了一边儿,最最可圈可点的,还是他嘴巴里那块排骨。
真不记得自己用了多大的劲儿怎么办到的,是横在他嘴巴里,两头骨头还撑着他的嘴角,别提多可笑了。
所以,我没忍住,笑了出来:“噗……”咧开嘴,笑的前仰后合。
他吐出了排骨,脸色越来越难看,双眸黯暗,我感到全身上下冷飕飕的,像是进了冰窖,冰寒刺骨,而寒气的源头便是他了。
突然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将我的手用力按到了桌子上。
“疼疼……”我的骨头就像要碎了一样。
他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把匕首,‘噹’的一声就戳在了桌子上,不偏不倚,正好在我虎口处,锋利的刃,轻轻碰到,我就感觉到了疼痛:“嗷……”破……破皮了,渗出血了……
我立马怂成了狗样儿,解释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眼中寒光扫过,我表示我受到了惊吓,吓的话都卡回嗓子眼里了。
“剁掉,自己来。”他抓起我另一只手腕,朝匕首位置甩了过去。
“我、我……我下不去手……”我不止下不去手,手还抖的厉害。终于能够体会,他在炸天帮里身受重伤的日子里,那种自知无力反抗的郁闷。
不过,我即便是没有受伤,也打不过他……
我弱弱的跟他商量道:“是我不对我以后不敢了,能不能把这只手留着,残了就没用了,我以后不能……”
“也对。”他赞同了我话,却不是跟我相同的考虑:“你每个月月事的那几天,还有以后有身孕的时候,的确用的上,一只手是会伺候的不够全面。”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把桌子上的匕首拔出,收了起来。
我:“……”一脸懵逼。
这次一点儿都不带装的,我是真的没听懂,小黄书上可没看到过这层隐晦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