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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明天吧……”风傲扬的心听到说是要见到寻元子道长,心里又痒痒的,“李公公!”
李公公迈着小碎步跑了进来。
“皇上。”
李公公毕恭毕敬的叫着皇上。
“拟制,封寻元子道长为风灵国师。另,封万妃为皇贵妃。”风傲扬想到最近的事情,只是觉得这两个人不错。
风傲扬封了两个人的爵位,单单没有史眸远的,着分明是让史眸远气到不行。
“喳!”李公公接着跑出去拟旨去了。
史眸远静静的站在那里。
“风傲扬,你将永远都不知道,你将来是怎么离开的这个世界……”史眸远在暗地里恨恨的想到。
少年妖皇赵宇,在那场雷电中改变了自己的生命。
雷电,改变了他的身体素质,改善了他的体格,清除了他的毒素。
于是少年妖皇崛起,再度成为了家族中的天才。他将赵飞踩在脚下,而后去学院学习,出外历练。
梦到这里,突然就断了。妖皇猛地睁开眼睛,从梦魇中醒来。
那段不足对外人道的故事,那段已经废弃的往事,那段早就不想再想起的事情。已经几百年过去了,却还是鲜活得如同昨日。
没有错,其实妖皇并不是上一届妖皇的亲生儿子。是在妖皇崛起之后,在一次比武擂台上,上一届的妖皇看中了现任妖皇的资质,又想要不让妖后家族独大,而想出的办法。
上一届妖皇谎称,这个妖皇是自己散落在民间的儿子,于是,妖皇就走进了皇宫。走进了这个宫闱,从此再也出不去了。
妖皇睁着眸子,看着床顶的流苏默默出了神。
进了宫闱,就一切都身不由己了。为了妖界,也为了自己,自己到底做了多少错事,妖皇自己都记不清楚了。
只是这几百年后的回首,会突然发现,自己错过了那么多人,错过了那么好的韶华时光。
妖皇微微眯了眯眼,一张秀丽的容颜在自己的面前闪现。妖皇索性也就不再睡觉,而是伸手招来了藏在暗处的影卫。
一个毫无存在感的黑衣人出现在妖皇的面前,妖皇看着外面的澄澈天空,只觉得有些刺眼了。
妖皇转身对着毫无存在感的影卫问道:“那闯入妖界的一行五个人怎样了?”
影卫恭恭敬敬的对着妖皇道:“启禀妖皇陛下,那五个人不知道使得什么法子,让他们身上的人气都全部掩埋了。
但是属下等人已经跟上了他们五人,此时正在埋伏,准备一举抓获,请妖皇陛下放心。”
妖皇的眼里闪过了异样的光芒。掩埋了身上人的气息?只怕这一行五个人,身后还是有着一个不可预估的高人啊……
于是妖皇也就不多要求,只是淡淡的对着影卫道:“你等跟紧了五个人,等待合适的时机,万万不可以让皇小姐知道一点点消息。
倘若走漏了一丝一毫的消息,本皇唯你们是问。”
“是!”影卫面色一凛,低头恭恭敬敬的应声。
“下去吧……”妖皇挥了挥手,面色有些疲惫,也不再多言,屏退了影卫,自己向着宇文离月的房里走去。
宇文离月正半躺在一个美人榻上,捧着一本妖界游记看的津津有味。
此时要说在妖界,宇文离月还有什么嗜好,只怕是非看这些游记莫属了。
这妖界不同于人间界的气候和日夜温差以及阳光湿度,也同样造成了不同的风景和不一样的人文气候和风俗。
对于宇文离月来说,除了离开家人有些不够情愿,其余的都还是可以的。尤其是这里不同的风景和不同的人文历史,完全向着宇文离月展开了一副前生今世,都不曾见过的美丽画面。
怀亦在一边看着自己的主子捧着一本游记看的开心,忍不住摇了摇头:“皇小姐,这游记什么的都是男人家写的东西,您怎么还能看的这么津津有味。
如果嫌呆在皇宫里太闷,奴婢可以去给皇小姐找一些爱情小说。
前几日奴婢跟自己的姐妹,看着一本书,还是哭得不行呢……
这些个男人写的游记,完全就是没有什么意思。到处都是风景和一些极其无趣的东西,让人平白的犯困。”
听着怀亦抱怨,宇文离月忍不住微微一笑,对着怀亦道:“那些个市井小说,你家皇小姐我不甚感兴趣。
要说这些个男人写的东西嘛……”边说着,宇文离月扬起眉毛,微微一笑,挥了挥手中的游记,带着几分向往道:“
你家小姐我倒还是真心想要去见识见识这个不一样的世界的。
我们人间界有句话,叫做‘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从前本小姐只觉得整个人间界神奇的东西已经够多了。
如今看了这些游记才知道,人间界何尝不只是世界一角呢?这妖界新奇的玩意儿,确实不输于人间界。
当真是让人心向往之。”宇文离月略带向往的托着腮,倘若能够没有什么烦心事儿,跟自己心爱的人,周游这万方世界多好。
想到心爱的人,不自觉的,风非然的脸闪过宇文离月的眼前。
他能够-陪自己去周游世界么?他能够陪着自己一起看大自然的奇迹,感受花开花落的美丽么?
他是未来的皇位继承人,他是否愿意,是否能够,为了自己,放下那大好的江山,过一种闲云野鹤的生活?
想着,宇文离月突然之间有些烦躁,也就不再继续看书,从美人榻上下来,缓缓踱步到院子里,看着院子上方的天空,陷入了沉思之中。
“离月好兴致啊……”正在宇文离月发呆只是,突然听到了妖皇的声音传来,宇文离月一愣,向着发音的地方看过去。
只见一身锦衣的妖皇正站在长廊上,微微笑着,看着宇文离月。
宇文离月忍不住面色一红,即使明知道妖皇不会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什么,仍旧是有些局促不安。
宇文离月对着妖皇行了一礼,淡然道:“宇文离月见过妖皇陛下……”
继而看到妖皇手掌虚扶了一把,于是宇文离月也不客气,支起身子,对着妖皇淡然一笑:“不知妖皇陛下怎突然得了空闲,过来到离月这边看看了?”
妖皇摸着下巴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本皇来看看离月你是否过得称心如意。”
宇文离月忍不住唇角挑起一抹讽刺的笑。来看看自己是否过得称心如意?倘若想要自己过得称心如意,何不放自己回家,回到人世间,反而将自己囚禁在这个妖界皇宫的牢笼里?
是的,对于宇文离月来说,这妖界的皇宫就是一个牢笼,一个巨大的牢笼。
也许妖皇之位,是许多人求之不得的。但是对于宇文离月来说,这一切远远都比不上能跟自己的家人在一起。
就算是俯瞰苍生又怎么样呢?苍生又与自己何干?自己不过是一介小女子,何苦将拯救妖界万千妖民的实名,放到了自己的身上?
前一世的煞天,过得太过冰冷无望。而这一世的宇文离月,不过想要安安稳稳做个爹娘的乖孩子,享受一下温暖罢了……
可是……宇文离月的目光一凛。就算是这样简单的要求,这样的生活,也要有人不愿意,也要有人来打破。
宇文离月的面色不禁有些冷。不管怎么样,自己都不会任由自己被别人掌握。前一世的煞天不会,这一世的宇文离月也不会。
即使在父母的疼宠和哥哥的溺爱之中,自己收起了所有的獠牙,像是一个乖巧的小兽一般,静静的享受着这一世的生活。
可是……这并不代表,宇文离月就是一个懦弱或者愚蠢的善良的大家闺秀。
相反,因为携带者上一世的煞天的记忆,宇文离月比谁都要懂得,自己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自己其实很冷血,除了对自己好的人,自己承认了的人,比如宇文清和林缈烟,再比如宇文温初、帝云天、林吟风,以及……宇文离月的眼光变得柔和起来,以及那个总是有些莽撞,却一步步长大的三皇子风非然。
其余的人,对于宇文离月来说,是生是死,与自己何干。
所以,假如妖皇想要用妖界的万千妖民来束缚住自己,那么无疑是太天真了。
其实宇文离月的本性,反而是有些冷漠,甚至是冷血的。
从宇文离月收拾南宫飞红就可以看出来,宇文离月永远都不会是一个任人欺负,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人。
耶稣所说的,当自己的敌人打了你的一侧脸颊,你应当把另一侧脸颊也送上去,对于宇文离月来说,无疑是一个非常可笑而且又不现实,不可能的笑话。
对于南宫飞红,也许很多人都只是教训一下就算了。但是对于宇文离月来说,永远不会有这么轻易就放过的人。
所以宇文离月,既毁了南宫飞红引以为傲的脸蛋,又给了她一个绝对让她觉得终身受折磨的婚姻。
将女人所能依赖的所有都毁灭。也许很多人会觉得太狠,而对于宇文离月,这不过是略施薄惩。
至少南宫飞红还留下了一条命,至少宇文离月没有对着南宫世家赶尽杀绝。
看到突然之间,面色变得有些冷淡的宇文离月,妖皇有些奇怪,但是也无从问起。
宇文离月倒是突然意识到,这妖皇跟自己说话,自己还没有回到。
于是宇文离月又换上淡然的脸色,对着妖皇略显恭敬得行了个礼:“多谢妖皇陛下关心。离月一切都好。
只不过,想必妖皇陛下也听说过人间界流传的这样一句话……‘金窝银窝比不上自己家的狗窝。’这妖界皇宫里,离月虽然是呼风唤雨,无所不能。
只是……对于家中,实在是甚为想念。”
妖皇闻言,突然眼神变得复杂,对着宇文离月温言道:“离月……假如说,本皇是说假如说……人间界来人,想要带你出去这妖界,你会如何?”
宇文离月奇怪的看着妖皇。这是怎么回事儿。这妖皇好端端的,跑到自己院子里撒什么疯……难道说……
想到一个可能,宇文离月忍不住呼吸变得急促,连眼神也变得急切。难道说……是风非然他们来了?
宇文离月抬起头,用希冀的目光看着妖皇:“是有人进入妖界了么?”
妖皇看着宇文离月激动地样子,心里也就有了答案。于是哂笑一声,道:“离月怎么这样子敏感。
哪有什么人来到妖界。倘若有人能找到妖界并且进来,这妖界皇宫不早就传遍了?
还容得本皇来通知你么?
况且你们人类身上都有人气,已到达妖界,妖民们都会闻出来,谁能够有这么大的胆子,从人间界跑到妖界来?”
宇文离月略有些怀疑得看了妖皇一眼,只见妖皇面色认真,不似在撒谎的样子。
宇文离月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自己究竟在期待什么呢?
一如自己刚刚到达妖界时候的轰动。人身上散发着浓郁的人气,对于与人类世世代代都为仇敌的妖来说,无疑是及其的明显的。
纵使宇文温初以及风非然等人的武功比自己要高强,虽然不至于被妖界的小妖们洗干净身上的灵力。
可是,必然会引起妖界极大的轰动。
一如假如在原来的地球出现UFO,很快就会家喻户晓一般。虽然妖界没有地球那样的先进通讯技术,但却有着地球所没有的灵力和法术。
况且有人的地方,从来就不缺少新闻和留言。
有妖怪的地方亦然。所以,加入说宇文温初和风非然,甚至是帝云天和林吟风假如真的来到了妖界,那么现在必然已经传得沸沸扬扬。
只怕不用妖皇过来假如,怀亦就会屁颠屁颠的过来将消息告知自己。
想通了这一层,宇文离月又忍不住有些怀疑。
假如说宇文温初和风非然、帝云天、林吟风或者说是其他什么人,并没有进入妖界的话,妖皇又如何多此一问呢?
宇文离月并不笨,相反,她还很聪明。因此她沉吟了一下,也就猜了一个*不离十。
妖皇也是一个皇帝,像是人间界的帝皇一样,他也是日理万机的。所以说,宇文离月一定不会相信,妖皇是像他所说的一样,想要看看自己过得是否不错才来看自己。
相反,他必然是有什么事情,所以才来到自己的院子里。
如此,只可能是他预感,或者说是收到了什么消息,可能人间界那边要来人了。所以妖皇才有此一问。与其说是问,不如说是试探自己的态度,看着自己对于人间界过来人,可能是谈判,也可能是想要救自己走。总之是不管是什么想法,自己的态度是怎样的。
想通了这一层,宇文离月心中忍不住微微一紧,那么说,自己可能,就快要回家了么?
妖皇却是绝对想不到,宇文离月竟然是这样一个冰雪聪明的姑娘,他只是这么一问,宇文离月就已经猜的*不离十。只是猜不到宇文温初他们身后有高人相助,掩饰了自己身上人类的气息,才得以没有闹得沸沸扬扬罢了。
宇文离月故意做出一副既黯然,又松了一口气的矛盾表情,而后对着妖皇道:“所幸……并没有人来……虽然说,离月也实在是想要有个人来陪陪自己,看看自己。
虽然离月……也实在是对于人间界想念的紧。”
“既然对于人间界想念地紧……”妖皇略微沉吟了一下,还是好奇的对着宇文离月发问道:“那么如何还‘所幸’人间界并没有来人?
倘若来人了,离月不是刚刚好可以争取,或明或暗的回一次人间界么?
甚至可以永远摆脱妖界,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宇文离月故作悲悯状,长长叹了一口,道:“并非是离月不想……
只是……这其一,离月现在已经不是人,而是妖。人妖两相隔,离月虽然心中想念,只怕也是回归无望。
这其二嘛……”宇文离月故意长长的停顿了一下,而后继续做出悲悯状,叹息道:“不管怎么说,离月也是身上背负着上天赐予的使命。
宇文离月虽然不才,但是也不是一个能够置万民于水火而不顾的冷血动物。
我宇文离月既然担着这份责任,那么也就是说……宇文离月应当为了妖界的万千妖民,过上幸福安定的生活而殚精竭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故而,这人间界倘若是没有来人,反而是好的。只怕离月的父母听闻离月已经成为妖,会伤心垂泪罢了……”
妖皇听到宇文离月的话,忍不住摸了摸下巴,眼睛散发着灼灼的光芒,紧紧地盯着宇文离月,似乎在探寻她说的话的真假。
倘若宇文离月真的只是一个十七八的小姑娘,只怕在这妖皇的目光下,怎么也是伪装不下去,会暴露的无所遁形。
然而现在的宇文离月,却是一个有着加起来四十多岁的灵魂。
对于宇文离月来说,既然连灵魂穿越和妖怪都出现了,还有什么是自己不能承受的呢?
故而宇文离月丝毫不为所动,反而是神情越发的真挚和悲悯。
看了半天,妖皇也始终分辨不出宇文离月的话是真是假,也就不再继续固执的探寻,而是对着宇文离月微微一笑,道:
“你能有这样的想法,本皇觉得甚是欣慰。能有如此一个为国为民,不惧艰辛的妖皇,是我妖界万千子民的福分。
即使如此,本皇也就不再叨扰,本皇还有政务要忙,就先走了。”
说着,妖皇倒也不罗嗦,转身就向着院子外走去。
宇文离月眼底闪过莫测的光芒,微微一笑,对着妖皇的背影恭恭敬敬得道:“恭送妖皇陛下。”
这边宇文离月刚刚支起身子,怀亦突然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
看到怀亦的样子,宇文离月忍不住微微一笑,娇嗔道:“你看看你,有事儿没事儿慌慌张张的做什么?
不能慢慢走的么?有什么事儿值得你这么大惊小怪的。”
怀亦忍不住娇憨的一笑,而后神神秘秘得道:“皇小姐,有个您绝对想不到的人来拜见您了……”
宇文离月忍不住失笑敲了敲怀亦的额头,只是不同于对于妖皇刻意的、淡然的、有些模式化的笑容,而是一种很纯粹的,干净的微笑,犹如百花绽放一般的。宇文离月笑着问道:“是南宫飞红吧?”
怀亦抱住了脑袋,听道宇文离月这样说,忍不住惊奇而又好奇的询问道:“皇小姐,您是怎么猜到是南宫飞红小姐的?”
宇文离月忍不住也学着怀亦的样子,及其神秘的一笑,道:“山人自有妙方。”
说着,宇文离月倒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其实,倒也不是宇文离月神机妙算,而是她估摸着,这南宫飞红大小姐也该来找自己了。
自己毁了她的容貌,又毁了她的婚姻,甚至毁了她对于爱情仅存的幻想。
除了这些,宇文离月甚至没有罢手的迹象。毁了她的容貌,是表象上的“意外”,至于婚姻,宇文离月更是一片好意。而那些不能够对外人道,羞于启齿的房事中的艰辛与痛苦,又赖不到人家的身上。
所以说,南宫飞红必然会过来服软。
只是,南宫飞红大概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欧阳瑞天,其实宇文离月早就调查好了。喜欢*不说,而且其父欧阳成军、其母品华夫人,表面恩爱有加,其实都是很会作秀的人。
两个人尖酸刻薄,对于自己儿子欧阳瑞天的暴行,不仅不加以制止,反而认为这是由于自己的儿子万分优秀,上天才赐予这样一个奇怪的嗜好,即为了自己的儿子能够充分的发泄自己的压力。
对于这样极品的一家,用以跟南宫飞红相配,无疑是再好不过的了。
果然也是,南宫飞红此时就这样过来找自己了。
宇文离月看着面前犹自有些好奇和憋闷的怀亦,忍不住又一次敲了一下她的脑袋,轻声道:“去把南宫飞红宣进来吧……”
边说,宇文离月的眼底闪过了一丝丝的冷光:“你家皇小姐我,倒要看看她是又要耍什么花招。”
“是!”怀亦看到宇文离月的样子,只觉得这个南宫飞红小姐只怕又要在自己家的皇小姐面前,吃一些暗亏了。
怀亦本身就对于南宫飞红印象甚差,而且这南宫飞红又几次三番的,多次想要谋害宇文离月,怀亦就对于南宫飞红更加是深恶痛绝了。
而现在,看到南宫飞红可能又要吃瘪,怀亦忍不住就是兴奋万分。于是兴冲冲地就跑去外面,请这位昔日嚣张无限的南宫飞红大小姐了。
“臣妇,南宫飞红,参加皇小姐。”此时出现在宇文离月面前的南宫飞红,却是全然没有那副嚣张、骄纵的模样。她恭恭敬敬的伏地跪在了地上,对着宇文离月行着大礼。
宇文离月满意的看着面前的南宫飞红。此时的南宫飞红,两眼无神,面色苍白,给人一种行尸走肉的感觉。
一看就可以看出,这南宫飞红,应当是遭受了不小的打击。
而且对于宇文离月面对她行大礼依旧没有什么反应的行为,南宫飞红也已经没有了当初的不满似的,不再大声的嚷嚷,提醒宇文离月自己还跪在下面。
而是静静地俯身跪着,就像是跪着的人不是她一样。
宇文离月端起了茶杯,而后对着她道:“起身吧……”然后故作好奇的问:“欧阳夫人,怎么看起来气色不是很好?
这昨日才是大婚和洞房花烛夜,本应是及其喜庆的事情,怎么这样一幅没有精神的样子?
要不要本黄小姐为欧阳夫人请个太医,诊治一下?”
南宫飞红此时就像是一个牵线木偶般的,对着宇文离月行礼,然后恭敬道:“多谢皇小姐关心,飞红并无大碍。
只是飞红初为人妇,昨日婚礼又繁长、冗杂,所以才没有休息好,皇小姐可以不必担心。”
宇文离月看着这样的南宫飞红,面色上显出一丝丝的玩味。
也不知这南宫飞红是装的呢,还是实际上就是这样子。
假如说实际上就是这样,那么自己反倒没什么好说的,她的锐气已经被消磨干净了。现在不过是一个颓废,得过且过的行尸走肉罢了。
假如说她是装的,那么只能说,她的心机越来越深沉了。
那么,南宫飞红这个人,也将从对于宇文离月来说不屑一顾,提升到一个新的层次上。
不过,不管南宫飞红提升到哪个层次上,对于宇文离月来说,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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