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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请假？”电话那头，传来郝主管优雅又诧异的声音，“不行，坚决不行。大先生不回国，你也不许回国。”
“可是主管，大先生的合同已经签完了，我的工作也做完了。他突然说要推迟到九月中旬才回国，也许是想在这边度假，也就没我什么事了。”
“不行。”
“主管，我又不是总裁办的人，我是调遣过来的，我的本职工作不是贴身秘书。”
“白小白，你知不知道华成集团有多少女员工，做梦都想讨到你现在的差事，你竟然还嫌弃？”
“……”
“这么好的机会，可以贴生呆在大先生身边，你为什么要请假。”
“主任……”
“别说了。”电话里传来，让白小白甚是绝望的声音，“不行！”
-
第二日，阳光明媚。
程以泽的行程表上，所有事情都已经完成了。
所以白小白不用提前提醒他的行程安排，但还是像个贴身保姆似的侍候着他。
比如早餐，头天晚上要先和他确认好。
又比如，他临时兴起，想去健身或是别的活动，她都得提前准备。
早上七点，白小白刚端着程以泽的早餐等着电梯，手机里便传来了来电铃声。
拖着餐盘，握着手机一看，竟然是程以泽的来电？
这时，电梯停在餐厅的这一楼，白小白只好让旁边的乘客先走进去，又走到墙角处小心翼翼的划开了接听键。
“不必替我准备早餐。”那头，传来程以泽一贯毫无温度的声音，“我到餐厅用餐。”
“好的，大先生。”
那头，准备挂电话，白小白赶紧又问，“大先生，您看，您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了，可不可以让我先回国。我的上司没批我的假，要是您直接同意了，我……”
嘟……嘟……
话还没说完，对方已经挂了电话。
靠！
程以泽，你有种！
当了大先生就很了不起了吗？装得跟神一样——倨傲高冷。
还不是照样要吃喝拉撒，还真以为自己是神啊。
啊，我要回国，回国啊。
白小白真是想把手中的餐盘给摔了。
这时，餐厅的服务员迎面走来，看见她如此抓狂的神情，她赶紧收敛，佯装起淑女样子，保持着礼仪式的微笑。
九月五号是闺蜜的生日，她答应过闺蜜，今年无论如何都要陪她一起过。
只好拨通主管的电话，端着手中的餐盘一边走，一边等那边接起电话。
连续打了三通，对方无人接听。
在她准备迈进三楼的餐厅大门时，主管回拨回来，“白小白，有事？”
“主管，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必须要请假。”白小白面对着餐厅大门，站在门边的角落处，恳求着，“主管，回国我请你吃饭嘛，你想要什么礼物，我从这边给你带回去。”
“白小白，请假的事情打住，别拿礼物诱惑我。”
她听不太清楚，端着餐盘艰难的点了免提。
以至于接下来的对话，被旁人听得清清楚楚：
“主管，我真的必须提前回国，我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
“白小白，你的脑袋是让门给挤了吗？呆在大先生的身边，说不准有机会俘获大先生的心。那样你就可以从一个小小的白领摇身一变，成为万众瞩目的程太太，从此烈火烹油，繁花似锦。”
“主管，我可不想做什么程太太。”白小白趣味索然，又十分委屈地道，“下次再有伺候大先生这样的差事，主管您还是别找我顶替了。况且我也不是总裁办的人。还有，我要请假，请假啊。”
“不予批准。”
身后，一道英挺的身影站在两三米开外。
程以泽正准备到餐厅用早餐，便将白小白与郝文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