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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真,陆源头一遭见到祁封禅的时候,就觉得这男人搁哪儿都是男神,现在他也时不时的被迷惑。但是男神你流氓的时候,真的不考虑下男粉丝的心情吗,还有你那没有节制的苏,全世界都要被你苏破了!
陆源蛋疼的看着池面上飘满红红白白的娇嫩花朵,空气中弥漫温热的花香,仿佛要把人熏的昏昏沉沉。祁封禅下了水池才把人放下,水池的深度像是经过测量般覆盖住陆源一半的臀部,祁封禅把他压在池边上。
因为祁封禅的体重基本都压在陆源身上,陆源不得不用两手撑着玉白色的池沿,后背完全贴在祁封禅的胸膛上,艰难的保持一丝理智。
祁封禅的双手穿过陆源的腋下,从后面像树枝般把他盘在怀里,一手抱腰,一手撑起陆源的下巴,指尖抚摸着陆源柔嫩细滑的脖子,细腻的肌肤仿佛在他的手中轻轻的跳动,起伏的胸膛让祁封禅知道陆源在紧张。
陆源一紧张,就只会想要逃,当然,祁封禅是不会让它发生的。
“我觉得时间不太对,我们还有好多事要做。”陆源撑在池边上的两只手微微发抖。
祁封禅轻呵了一声,微微偏头,用他微凉的唇瓣贴在陆源脖子上,吸取陆源的温度,感受到来自陆源皮肤上颤栗,既像在渴望,又像在拒绝他的触碰,让祁封禅忍不住分开双唇,用牙齿细细的啃咬,用舌尖去品尝。他喜欢把陆源一切脆弱的地方据为己有,并且是狠狠的据为己有。
陆源被迫性的抬着脖子,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呜咽声,呼吸仿佛都被掌控在祁封禅的手掌之中,在他的掌心中滑动。酥麻的感觉像电流一般瞬间袭击陆源的全身,让他藏在水里的脚趾都有些卷曲起来,险些站不稳。好在祁封禅虽然整个人压在他身上,但他也是被祁封禅占有性的捞在怀里。
但是随即陆源就被压的趴在池面上,因为姿势的原因,原本一半没入水中的屁股提了起来,被水打湿的大红色喜服紧紧的贴在上面,勾勒出诱人的弧度。
祁封禅的双目迅速变暗,依旧将陆源压在身下,并且压的更紧,将他因为羞耻而造成的反抗全部镇压。他的手臂紧紧环在陆源胸口上,小腹贴着他的腰,隔着衣服也用他的祁封禅霸道的宣告着属于他的地方。
两个人都因为紧密的贴合而起了剧烈的反应,陆源全身都在颤抖,耳朵不可遏制的泛出粉嫩的红潮;祁封禅则发出舒服的喟叹,就算是陆源也阻止不了他想将他操哭的念头,他喜欢陆源的声音,特别是被他弄哭的时候,会让他忍不住想把他的声音吞进肚子里,再猛烈的让他发出更多他想听到的美妙声音。
祁封禅忍不住抬起陆源的下颚,侧脸含住陆源的双唇吸允,迫不及待的撬开闭合的牙关侵占着每个角落。陆源肺里的空气被压榨,反抗的声音从鼻子里冒了出来,软软糯糯的让祁封禅呼吸滚烫,所有的*都朝他的小腹冲去。
他一手握住陆源的腰,隔着衣物陆源也能感到他被一个狰狞的东西抵着。
*
陆源是哭着晕过去的,这让他羞愤的想把祁封禅的那玩儿给弄死。当然这念头每次事后都有,还每次都那么鲜明,但至今祁封禅和他的小祁封禅都还好好的,并且已经吃饱喝足心情愉悦。
陆源醒来差点下不了床,以他如今灵君修士的恢复能力,他拒绝去想祁封禅后来又干了些什么。
全身都快散架,陆源忍不住扶额,内心一阵抽搐。
他低头看一眼身上密集的痕迹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那里尤其的多,仿佛在展示祁封禅亲吻的每一个动作。陆源脸上一热,迅速把衣服穿好,把那些可耻的痕迹全部遮住,才松了一口气。
但是他打开房门,立即就愣住了。
我去,这院子是哪儿来的?湖呢!!
陆源又回头看看自己的房间,终于从那一毛一样的摆设中发现了那么一丝细微的差别。貌似……家具比以前旧了一丢丢?
这不科学,难道他睡一觉就沧海桑田,湖也不见了!变成了一个人工花园!
一脸见鬼的陆源内心翻个白眼,忽然就听到一阵低哑的哭声,在空无一人的花园里回荡,就像突然吹了一阵冷风般,让陆源寒毛炸起。
那声音断断续续的从房间里传出来,让陆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陆源朝着声音的方向,小心翼翼的走到最角落的一间,声音就是从里面传出来,走的近了,陆源才能听出是个男人在哭,声音有些阴柔和痛苦。
陆源大着胆把手放在门板上敲了敲,没有人回应他,又敲了敲,听到的依旧是哭声。
额,虽然有人在哭应该很尴尬,估计不想被打扰,但是陆源现在满头雾水,很想知道这是哪儿,祁封禅呢?他踌躇几秒,就对里面说:“我进来了?”
他也只是打算试着推了一下,如果门里锁着,他就放弃。
木门很轻易的就发出吱呀一声,缓缓的朝两边打开,陆源一看里面的景象,顿时被吓的吸了一口气。房间的正方,摆满密密麻麻的牌位,堆的像小山一样,几乎与房顶一样高。
四四方方的房间中央跪着一个人,两条腿被铁钉打穿,固定在铁板上,血迹不断从伤口处溢出,有的血迹已经干枯,呈现一种黑色。这人一看就是被人强行弄成这样跪在这里的,但是陆源敲门的时候,这个人并没有求救,现在门打开,这人也依旧只顾着哭。
陆源已经隐隐知道他是谁了,并且抬脚走进了这间特殊的祠堂。贡桌上摆放着各种名字的牌位,累积着一条一条的罪孽,无比的沉重与压抑。为首的就是祁封禅的父亲和母亲那两尊。
陆源的喉咙有些干涩,上前点燃三根清香拜了拜,□□香炉后退到一边。这时,他才认真的看着跪在中间哭的像泪人的男人。他叫祁文渊,祁君昊的亲弟弟,祁封禅的亲小叔,就是他给祁君昊夫妇下药,才酿成这场巨大的悲剧。
这些牌位也不是祁封禅收集的,而是祁文渊自己收集的,但是把他钉在铁板上跪在这里的人一定是祁封禅。
虽然佛家常说立地成佛,祁文渊也真的在忏悔,但陆源却并不觉得他值得原谅。
祁文渊先天虚弱,无法修炼,如在寻常家族中,早就被排挤的如同蝼蚁一般。但他很幸运,拥有一个天资逆天的哥哥,给他撑起了一片巨大又幸福的天空。他从小就知道他的象牙塔是祁君昊给他的,他很敬慕祁君昊,尽管两人岁数相差不大,他依然像仰望星空一样仰望祁君昊。
那种距离太过苦涩与遥远,他永远也没有可能达到祁君昊的高度,甚至连普通人都能打开的纳灵袋他都无法打开,这个世界完全对他关上了灵力的大门,他只能看着祁君昊越来越强大,越来越遥远。
终于,可怕的想法从他心里生了出来。
既然祁文渊无法乘风而起,那么让祁君昊变得和他一样就好。
一念成魔,就是祁文渊这样的。
陆源垂目看着他,他好像丝毫感觉不到身体上的痛楚,完全沉浸在哭泣中。其实祁封禅的残酷手段只能发泄祁封禅的愤怒,祁文渊已经不需要任何人惩罚,他自己会把自己惩罚到死。天生羸弱的祁文渊,在原作中也没有坚持几年。
他从没想过要祁君昊死,所以祁君昊死的那一刻,他的世界就塌了。
陆源不知道该怎样评判这个人,明明应该是个干净纯粹的人,却沾了满身罪孽。
陆源眼角看到地上多了一道人影,立即抬头看向门口。祁封禅面色不太好,他走进来点上香,拉着陆源走到他父母灵位前,恭恭敬敬的祭拜上香。
祁封禅牵着陆源,认认真真的对灵位说:“父亲、母亲,他是我最喜欢的人,请你们佑他平安。”
陆源侧脸看着祁封禅分外严肃的模样,脸上不由一热。
祭拜过父母,祁封禅十分自然的转头看着陆源,轻声问:“我们出去?”
陆源点了点头,于是祁封禅一言不发的把陆源带了出来,从头到尾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祁文渊。沉重的木门又一次合上,幽幽的哭声从缝隙中传出,满载着悲怆。
祁封禅有些烦躁,好像一刻也不想多呆:“我带你四处走走。”
陆源再次点头,陆源总算明白了,这里是祁封禅原本的家,是他成长的地方。怪不得湖心小筑的房屋会和这里的一模一样……
祁封禅终于回来了,仇恨结束了。
“我要吃烤肉!我要去玩!世界很大!我要去走走!”陆源大声的说,祁封禅的目的完成了,他的愿望是否应该排队满足一下?比如过点属于彼此的生活,没有仇恨,没有烦恼,每一天都甜甜腻腻的,把一辈子的幸福都过完。
祁封禅一愣,嘴角上扬一点弧度,眼眸如星似月,依旧那么美好。
陆源:看,我媳妇儿多漂亮……
祁封禅宠溺的亲了陆源一口。
“你说的我都答应。”
陆源很高兴,抓着祁封禅的手眼眸有些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