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第二十章 隋亡

幽泉川 / 著投票加入书签

79中文网 www.79zw.com,最快更新[综主剑三]来嘛军娘!最新章节!

    夏王窦建德得知铜旗阵一役,隋军与反王皆是损失严重,便起了渔翁得利的心思,带着女儿窦线娘一起直下扬州,夺取玉玺,逐鹿中原。途中,正遇秦琼等人,双方商议一同前去扬州,除掉昏君。

    李霜临随着瓦岗众将一同前往扬州,在到达扬州的前一日,徐茂公亲自来寻李霜临,向她讨要那所谓“十香软筋散”的解药。

    “此去扬州,程咬金会派上不小用场,还请妹子高抬贵手。”执扇拱手向李霜临欠了欠身,徐茂公做足了姿态。

    沉默了许久,李霜临看着始终微笑不语的徐茂公,无奈地叹了口气,道:“看在军师的面子上,我就饶了他们一回,还请军师以后好好看着这几个混蛋,别再让他们再干出什么混账事情来了。”摇了摇头,她转身就向帐外走去。

    “逆天的好运气搁到程咬金这么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二缺身上,真是让是想教训都不行,憋屈啊!”

    翌日,徐茂公遣程咬金偕同王伯当、谢映登偷偷潜入行宫之中,伺机夺取玉玺。

    大军兵临城下,宇文成都率领残余将士杀出行宫,以报皇恩。击败了接连上阵的罗成、窦线娘和裴元庆,他又于突然冲入战场的李元霸战在了一起。

    激战过后,宇文成都终被李元霸所杀,顿时天地迷蒙,忽降大雨。正当李元霸被雷声激得疯病发作,举戟向天抛去欲打死雷公之时,不远处突然飞来一条白绫,紧紧缠住的他的腰,猛地使劲将他拉了过去。

    隋唐演义整个故事都充满了浓浓的宿命观,尤其是李元霸之死,更是掺入了神话志怪的成分。小说评书之中皆称西府赵王李元霸乃是上界大鹏金翅鸟临凡,力大无穷,所向无敌,但在杀死了本有三载龙命在身的宇文成都后,被宇文成都归位本尊九天应元雷神普化天尊复仇,死于天谴。而在电视剧之中,李元霸在杀死宇文成都后,确是立即晴日转阴,乌云密布,雷声作响,而堂堂一代霸王,居然就死在了自己抛上天空的大锤之下,被砸得脑浆迸裂。

    故此,自李元霸与宇文成都交上手的那一刻起,李霜临便下马掏出她包里加的属性最多的小药和小吃啃了起来,然后扯出一条长长的白绫凝神以待,就等着宇文成都死后所谓雷神的报复了。

    白绫被灌足了内力,拼命就把李元霸往自己身边拉,可是令人惊异一直恐惧的是,那杆被李元霸抛上空中的霸王戟居然跟长了眼睛似的径直就往她这边掉。待人被拉到自己身边,戟也正好掉到了李元霸的头上。

    冷哼一声,李霜临掐准了时间,「雷」「火」「山」全开,举起碎魂拼尽全力使出了一招「御」。

    只听一声震耳欲聋的金铁交击之声响起,那重戟便被碎魂击飞了出去。但李霜临也被那掉下来的重戟的巨力震得后退了几步,胸口一阵憋闷,一看就是受了不轻的伤。

    使劲咽下喉头的腥甜,李霜临看着自己堪堪掉到27%的血量,不由得抹了一把冷汗。就算是号称“完全抵御即将受到的下一次伤害”的御都没完全挡住那一击,幸好她开了减伤技能,不然恐怕就得开「虎」了。

    “就算加上了武器本身的重量和下坠时的冲击力,这么猛的攻击力也绝对不正常!”紧紧皱着眉,李霜临看着在自己成功救下李元霸后打得更欢实的雷云,突然猛地向天大吼道:“你一堂堂雷神,欺负如今不过凡人之身的孩子算什么本事!人间不是你们这些神仙的游乐场,这里的事不归你们管,都给我回去吧!”

    雷声轰隆,霹雳阵阵,在雷电光芒的映照之下,英姿飒爽的女子容貌更添殊丽,神情怡然不惧,满脸正气地抬头应对上天,仿佛在诉说着凡人的不屈之魂!

    上天似乎也惊惧于她坚毅的身姿,那雷声竟渐渐小了下来。不一会儿,那一大片雷云便如同来时那般毫无征兆悄无声息的消失了,天空也恢复了万里无云的晴朗明媚。

    无视了众人看着她诡异的眼神,李霜临一把将仍处于疯癫状态之中的李元霸打晕了扔上了素月,自己也上了马,然后牵着他的“万里烟云罩”跑出了战场。

    给他塞了一份「散厄水」,看着只剩下一重的「弱智」BUFF,李霜临轻轻叹了一口气,看着昏迷的自家徒弟道:“师父我能为你做的,也就这么多了。但愿那所谓的雷公别再找你麻烦,你能安安稳稳地活到寿终正寝。”

    此战过后,杨广被杀,玉玺被程咬金夺回了瓦岗。郑王王世充攻下洛阳,独占杨广的宝藏,声势浩大;夏明王窦建德渔翁得利,几乎无甚伤亡;唐王李渊则趁机直取长安,占得了先机。

    自此之后,大隋,才是真真正正的亡了。

    瓦岗寨众人了了一件心事,自是皆欣喜不已,各自庆贺。程咬金、裴翠云起了为罗成、单盈盈张罗婚事的心思,恰被李霜临抓了个正着。

    看着见着自己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老老实实的程咬金,李霜临也不由得消了些气。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惹得这高大壮汉直哆嗦,李霜临转身竟也投入了“媒人”的光荣艰巨的工作之中。

    拉着单盈盈以聊天之名在瓦岗到处转悠,刚好看到了窦线娘对罗成表白,罗成婉言拒绝的一幕。瞥了眼笑得甜蜜无比的单盈盈,李霜临暗自松了口气,心道:“难得的一对情缘,总算是没黄了。”

    正当瓦岗众人欢欢喜喜地准备为罗成和单盈盈筹备婚礼的时候,突然得知李密竟然密令王伯当用玉玺换得了萧后!窦线娘得知玉玺已到夏王之手,久留无益,于是辞别瓦岗。

    瓦岗众人得知此事后,自是愤懑难平。皆来找李密理论。

    大殿之上,看着这一场闹剧,李霜临暗自冷笑。

    “萧皇后确实是个美艳无双,且极度聪明而有本事的女人,能为了这样的女人输掉全部身家,李密你也不亏了…”

    心中讽刺了一番,李霜临冷眼看着单雄信一气之下,带着兄弟妻儿及单盈盈离开瓦岗,李霜临便也借机跟了出去。秦琼等人劝解未果,只得问起了单雄信日后的打算。

    “二贤庄虽然没有了,但我的其他亲眷还在,我打算去找他们。”单雄信黯淡道。

    “单兄,当初我离开陕西之前,就已经把其他二贤庄的人安置妥当了,具体的地方我画了一张路观图,你们按图走就能找到他们了。”从袖中取出一张卷轴递出,李霜临看着单盈盈叹道:“只是你这一走,跟罗成…”

    “临姐姐,你是知道的,我最恨的就是杨广那种荒淫无道的昏君,这个李密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我是绝对不想再在这样乌烟瘴气的瓦岗待下去了。”单盈盈留恋地看了一眼罗成,转而故作轻松道:“正好我也想去看看二贤庄的人,就跟我哥一起走了,某些人要是想我的话,也可以来看我不是?反正又不是再也见不到了。”

    看着单盈盈将要随单雄信离去的身影,罗成上前了一步像是要说什么,却最终什么都没说出口。

    “一路小心,我会来找你的!”待得他们走得远了,罗成这才猛然冲上前去,对着单盈盈的背影大喊道。

    在李霜临极佳的视力之中,身材娇小的女子在听到那话之后身形陡然一僵,肩膀猛地颤抖起来…

    翌日,在汜水关守城的翟让听说玉玺换萧后之事,愤而前来劝说李密将玉玺换回,指责李密荒谬之举。李密表面上故作后悔,说要退位让贤,又说要赠翟让一张宝弓。却趁着翟让惊叹于宝弓精美之时,指示一护卫举刀砍向李密后背。

    窗外,李霜临早已等待此景多时,无声无息地投出一粒石子打偏了那刀的方向,就听得一声惨叫,翟让被砍中背部,倒地不起。

    装作听到声音赶来的样子,李霜临一把推开房门,端着一张惊讶脸道:“翟让!翟让!你怎么了!”说着就扑上去摸他的脉搏。

    “死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质问间,秦琼等人也听到动静赶了过来。李霜临趁着混乱往翟让嘴巴里塞了一颗药丸,接着冷眼看李密在一边演戏。

    “好好的演吧,你演得越逼真,说的越委屈无辜,瓦岗众人日后就对你越是愤怒绝望,对我才越有利啊!”

    面若寒霜地拒绝了李密所谓的“厚葬”,李霜临朝众人打了一个颜色,带着翟让的“尸体”到了自己的房里。

    看着翟让好歹上升了一截的血皮,李霜临对着陆续进屋的秦琼罗成徐茂公等人道:“终于来了,大家都来齐了吗?”

    “你暗示我们来有何要事?”徐茂公的脸色很不好,挥着扇子的手也没往日的悠闲了。

    “让你们听一听,与李密所言完全相反的真正的真相!”

    话音刚落,就见床上“尸体”突然发出一声轻哼,居然缓缓睁开了眼!

    满脸愤怒的说出当时的真正情况之后,众人顿时愤怒不已,徐茂公、魏征痛恨李密为人奸诈,便开口提议离开瓦岗投奔大唐。李如辉、齐国远、谢映登、裴元庆等人亦打算离瓦岗而去。

    “秦大哥,李密不但荒淫无道,还阴险狠毒,居然对翟让暗下毒手,事后还诬陷于他。我等实在是看不过去,都打算散了。你们呢?”李霜临看着秦琼、程咬金、罗成、王伯当等人问道。

    “李密这人实在可恶,但…”秦琼心中已有动摇,却还是无法下定决心。

    “是啊,他对我有知遇之恩,我怎能弃他而去呢?”李密此前对待王伯当一向倚重,令他实在狠不下心放弃李密。

    见状,李霜临皱了皱眉,劝道:“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建立瓦岗征战沙场的初衷是什么?是为了推翻昏君杨广!如今李密做的事情哪一件不是与昔日的杨广如出一辙?现在不离开,难道你们真想要养出一个如杨广一般昏庸无道草菅人命的皇帝才罢休吗?”越说越愤怒,李霜临指着半倚在床上、,脸色惨白显然只剩下半条命的翟让激动道:“翟让不过是去指责了他几句,他就做出这等狠毒之事来,来日谁知他会再想要除掉哪一个人?秦大哥,王大哥,难道你们要用自家兄弟的性命去赌李密这个混账东西会不会幡然悔悟吗?”

    闻言,众人皆是沉默不语。

    一阵令人心焦的死寂过后,秦琼突然开口道:“阿临,你日后有什么打算?”

    “我徒儿李元霸一家如今据守长安,我打算去他那里混混日子。”

    “长安吗…”叹了口气,秦琼终于狠下了心,无奈叹道:“那就去长安看看吧!”

    见罗成和程咬金皆言愿跟随秦琼,王伯当无奈叹息一声,总算也妥协了:“罢了,我就跟着你们先去那儿看看吧。”

    自此,瓦岗衰落之势,已难以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