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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也无妨。”赫连恪慢条斯理儿地俯下身,伸手捏在了应小檀的下颚上。应小檀无法自控地颤抖起来,牙关格格作响,叫赫连恪没法忽视她这样明显的惧怕。
他眉头一皱,几乎不忍说下面的话了。须臾的犹豫,赫连恪还是道:“本王可以慢慢儿教你,你学好了,本王就留你下来,学不好,本王就送你去做两脚羊……两脚羊是什么,你们汉人没有不知道的吧?”
分明是在六月,应小檀竟觉得自己冻得浑身都僵了。
“本王现在解你脚上的绳缚,你老实点,甭管一会儿发生什么,都别折腾……你就记得,本王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也不少。”他的话越说越促,语音方停,已绕到应小檀身后去了。
男人带了几分粗砺的手贴在了她冰凉的脚腕上,应小檀失力地跌坐下去,身子一歪,恰将丰臀掩住。赫连恪瞭了她一眼,继续手上动作,几乎嵌入肌里的细丝落下,应小檀嘤咛一声,总算得了解脱。
可赫连恪没有收回手,他指腹摩挲在她的伤痕处,给应小檀带了一阵阵的酸痛。应小檀以为他要用这样的法子折磨自己,没敢呼出声,眼里含着泪忍耐着。又痛又痒,烧了心似的苦楚。
见了她眼泪的水光,赫连恪动作始顿,“你那天要上书院?读过书?”
应小檀怯怯颔首,“家父是书院山长。”
“那……《论语》会背吗?”一边问,一边捏在了应小檀的小腿上,小腿肚子上有松软的肉,他捏一捏,应小檀便刹不住地想收腿。
赫连恪觉得好笑,应小檀已然答了话,“那是开蒙时学的,自然会背。”
她不知他为什么在摸她,却知晓这样的触碰是有违礼法的,是会要了她的命的……可应小檀不敢违抗。她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她《论语》,但这样的话题,俨然比之前的每一道都让人心里安慰一点,那是她熟悉的东西,甚至还带了家的味道。
“你背一背,我说停再停。”
应小檀嗽一嗽发哑的嗓子,朗声诵道:“子曰:‘学而时习之……’”
赫连恪动作一顿,剑眉微蹙,生硬地打断,“小点声。”
“……不亦说乎。”应小檀把声音放得轻了,十五岁正值豆蔻的少女,一把甜糯的娇软嗓音,不须矫饰,自然就有勾人的味道。她小心翼翼用余光去觑赫连恪,冷硬的面孔终于柔软几分,他的手也不再上上下下摸她的腿,而是停在膝窝下,仿佛耐心倾听一般。“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懵懵懂懂的少女将名句背到最后,不自觉便带来上扬的尾音,赫连恪绷不住一笑,露出些饶有趣味的神情。
应小檀不敢久停,又诵到了下一篇,“有子曰:‘其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啊!”
忽然的悬空,让应小檀失声尖叫,适才放在她膝窝下的男人臂膀将她有力地托起,应小檀手仍被绑在身后,根本没有得以抓扶的空间。男人另一只手垫在她颈下,抱得虽稳,可仍令应小檀惊恐。她瞪圆了的杏眸落在赫连恪眼里,愈发像个兔子一般。他轻笑,却故意严厉道:“继续背啊,本王叫你停了吗?”
“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矣……”应小檀虽怕,但心思仍是活络着的,此时她的脚没被束着,倘使赫连恪想做什么,她兴许还能逃出去。只她这副样子,万不能叫人看见了。若真有个万一……外廊的柱子粗,一头撞死,也算是全了应家的清名。
她满脑子混混沌沌地想着,身子却已被落在实处。柔软的床榻,微暗的灯烛,安静的广殿里,只剩下她毫无意识地诵书之声,“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应小檀每逢读至问句,扬起来的尾音就像娇嗔一样又嗲又软,她不自觉,赫连恪却已是闻之情动,甚至发出几声愉悦的轻笑。
对上应小檀疑惑的眼神,赫连恪将脸一板,“背得不错,然后呢?”
然后?
“子曰——殿、殿下,您脱衣服做什么?”
赫连恪华袍大敞,蜜色紧实的肌肤尽数落入应小檀的眼中。她偏首避开,不敢直视,仍缩着身子妄图遮挡身前的光裸。赫连恪抱臂望着她,挑眉问道:“你们子还曰过这句话?”
应小檀俏面大红,磕磕巴巴地答:“没有,是我自己想问的。”
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到一声沉闷的哼声,“本王只许你诵书,没许你多嘴,继续吧。”
应小檀不敢再问,唯有将后半句接上,“道千乘之国,敬事而言,节用而爱人使民以时。子曰,弟子入则孝,出则弟……”
她声音愈发弱了,应小檀明显察觉,身后的床褥陷下去了一块,一股热潮渐渐逼近,是赫连恪。仿佛察觉到应小檀减弱的声腔和短促的呼吸,长臂骤然伸来,整个儿把应小檀拢入怀中。
“殿下!”应小檀扭着身子挣扎,对方在她背后,叫她看不见表情,更猜不出心思。与陌生男子肌肤间的接触,令应小檀羞愤欲死,此时此刻,她自然不再有半分懵懂——什么奴婢,都是这人编来骗她就范的!
于一个孔武有力的壮年男子来讲,这样的挣扎几乎毫无对抗的可能。赫连恪低笑,根本不曾置理女孩儿的扭动,两臂分架在应小檀身体两侧,双手扣在她膝窝上,用力一掰,分开了她纤白的双腿。
隐秘之地暴露在空气里,身体每一处都与男人相贴相亲,应小檀彻底失去理智,脱口骂道:“你放开我!你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赫连恪伸舌在她耳后一卷,勾住女孩儿柔软的耳垂,含糊地道:“弟子入则孝,出则弟,接下来呢?”
“你放开我!”
男人的手猝然袭在女孩儿青桃一样微鼓的胸口,掐得她痛呼一声,继而逼问:“接下来呢?”
应小檀大恼!
他先前让她背书,便是为了在此刻羞辱她,羞辱圣人!床笫之间,岂能亵渎学问?两人初遇那日,他骂孔子是“愚弄百姓之人”,现下,便用这样的手段来戏弄她……应小檀紧咬牙关,不肯松口,被细丝紧勒的手也不顾疼痛地挣扎起来。
这样无耻的萨奚人,有什么资格占据大魏如诗如画的江山!
赫连恪在她身后,自是看不见她满面的羞愤。他唯一做的,便是用两双手,流连在女子身体的青涩之地。
从未经触碰的胸口,到不盈一握的腰间,再至适才引他迷恋的一双**,最后方探入幽地,寻到一处芳泽,轻作揉弄起来。
女孩儿仍是一声不吭地抿着嘴唇,赫连恪好笑,却不拆穿她根本毫无意义的负隅顽抗。
再过一会儿,只要他耐心再揉弄一会儿……这样岁数的女孩子,他接触得多了,不是不会动情,无非是没人撩拨引导罢了。
果然,芳泽渐暖,甚至生了湿润,他腾出一只手来去拧女孩儿的脸,不期然撞上一双迷离又羞恨的秋曈。赫连恪用力一弹,成功逼出一声痛呼,他追紧了问道:“入则孝,出则弟的下一句是什么?”
“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行有余力,则以学文。”一口气背出来,应小檀猛地一晃身子,不曾设防的赫连恪下意识松开手,应小檀见得逞,蜷起腿便欲跳下床……奈何两腿被对方压制太久,已经酸麻,她又一日一夜水米未进,挣扎着下了床,便一个跟头跌在脚踏前。
赫连恪万没想到她敢跑,伸手捏在女孩儿后颈,将人生生提回了床上。这一次,应小檀再不似先前的温顺,蹬腿猛踹,一下下全朝赫连恪脸上招呼去。赫连恪左躲右闪,却还是叫她逃了出去……女孩儿踉跄着下了床,竟不往外跑,而是奔着欲撞寝殿里最大的梁柱。
应小檀眼前已经有些模糊了,身体的虚软让她意识也变得涣散……唯有眼前朱红色的目标依然清晰。她不能……决不能叫他毁了她的清白……
赫连恪瞧着应小檀脚步踉跄,渐行渐慢,直至最后栽倒在梁柱前。他眼神一暗,大步流星地将人重新抱起,狠狠地摔在了床上。
女孩儿双目紧闭,已昏了过去……本想趁此做些什么的赫连恪,不由得觉得扫兴,他一捶床板,扬声道:“来人,把她给我送到……送到侧妃院里去!”
进来的奴仆不声不响地将人扛起,躬着身子便欲退出。
赫连恪斜睨向那如画眉眼,又追加了一句,“让青玉好生教导她人事,本王可没打算轻易放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