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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后慕容澈去了宫里,我便开始学管家了,原来一个王府的事比我想像的还要多,学得我只想钻回房里研究我的医药,看我的药书。
黄昏时,慕容澈回来了,见正我在跟方管事看那些账册,欣喜地拍了拍我的头说:“很勤奋嘛!”完全不顾我那泪汪汪的眼神。
晚上回房后,我抗议了。
“家事这么多,还要打点里里外外的好烦人,不学了行不行?”我愁眉苦脸地问。
“不行,你是王妃,要通晓家事,要学会一个王妃所要担的责职。”他笑吟吟地看着我。
“那些烦琐之事让方管事处理吧!我在紧要处学一学不就行了吗?我继续哀求道。
“方管事平常事多兼顾不了太多之事,有些是你自己的职责他也帮你担当不了啊!”慕容澈说。
“可是平常这家里不是只有方管事在担着吗?”我疑惑地说。
“那时我极少住在府里,而且府里还没有王妃。”
“难道你们娶王妃过来便是要她管家的?”
“虽然不至于完全管家,但一定要懂治家之道,而且一个王妃将要面临着许多事,那些都得学会了。否则只会惹人笑话。”慕容正了正脸色说。
“笑便笑呗,让他们笑去,我不管别人如何说。”
“别人如何说你可以不管,可是这些话若传到宫中,传到母后和各妃嫔耳中,那就不太好听了。”
“啊!我……我也不管了。”
我有些恼,怎么当个王妃也这么难。
慕容澈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慢慢地说:“你可以不管,若是母后看你管不好一个家,将王府管家事务交给别人,那就不太好了。”
原来这管家事务交还能给别人,我乐了。
“那就找个能管事的,交给他管吧!”我拍了拍手,甚是欣喜。
“这个能管事的恐怕是日后的侧妃或者小妾,一旦这家中的管家事务落到了她们手中,你虽是王妃,难免在一些小事上失了权力。”慕容澈慢悠悠地道。
我愣住,原来他让我管家是怕家中管事落在其他人手中,怕我在一些事上受制于人。
想到他将要娶侧妃小妾的事,心里有些堵。
“别怕,我会护着你的。”慕容澈在我耳边柔声道。
“你现在是这么说,到时候恐怕就不会这么说了。”我心里发苦。
“我说到做到。”他轻柔地说。
我摇了摇头,周丽荷此人我不太清楚,但是清楚曲飞烟,她是那么的美丽温柔,文雅娴静。最重要的是,她自小对慕容澈痴心一片,为了嫁给他,竟以一个丞相家的千金大小姐之尊,以一个贵族子弟眼中的梦中情人之势,纡尊降贵地嫁给他当一个小小的侧妃,如此情义,令人佩服又惋惜。
不知她嫁过来后,与我的姐妹情宜能否继续下去?
就算她能与我大方相处,我在感情上是个小心眼的人,不知还能不能像以前那般待她?
她爱的人嫁的人怎么不是别人?
我懊恼地坐在床沿前。
“别想太多,管家并不难,待你再学两天将管家之事通晓,将家中繁琐事务分摊给下面的人,主权还是你握着,便轻松了。”慕容澈以为我在烦恼管家事务,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心烦意乱地将他的手一摊,气道:“别碰我。”
“好吧!我不碰。”他缩回了手,将脱了外袍穿着里衣便要上床睡觉。
“不许上床。”我朝他低吼道,伸出一只脚将他踢离床前。
他愣了愣,退了两步:“我不上床睡哪里去”
“睡……地下。”我气道。
“不会吧?让你夫君睡地下,你于心何忍啊?”慕容澈苦着脸哀叫。
“反正你今晚休想睡床上。”我气哼哼地说。
“那好吧,我随便找个客房睡觉。”他无奈地转身要离去。
“站住!”我心烦意乱地叫住了他。
“怎么?”他回过头来愕然地看着我。
“你要出了这房门,以后都不要再踏进来了。”我朝他吼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生这么大的气,只觉得心烦意乱,要找人出气。
“好吧!那我……睡地上。”他无奈委曲地说,
他转身走到大衣柜前,在柜角里找出备用的卷席和被褥铺到了地上。
做完这些后他便躺地上面哀声长叹:“唉!想我堂堂一位南平王爷,这便开始被老婆虐待了。”
我本来看着他躺地上,有些心有不忍,听他这么一说,气又上来,躺在床上翻过身子不理他。
我承认我在吃醋了,想到他将左拥右抱着别的女人,就觉得心中发堵,我做不到大大方方笑看着这些,现在只能将气发在他的身上,往后这气会不会发到别的女人身上我也不知道,到现在,我终于知道了为什么世间的原配总是喜欢虐待妾室,原来是恨她们抢了自己的老公啊!
我不知道自己往后会不会虐侍她们,也许会变成一个坏女人,这归根结蒂还是男人们的错,所以我让慕容澈睡一晚地上,教训教训他也是没错的。
胡思乱想了好一会,我才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感到身边有人躺着,我往他那边靠了靠,他伸手将我环抱住,熟悉的温暖感传遍全身,我心满意足地又进入了梦乡。
早上醒来见他抱着我睡的正香,这才发觉他不听话地移到了床上睡了。
见我看他,他苦着脸说:“地上太凉了,还是躺床暧和,你别再虐待我了,我听你话便是。”
说得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我将他狠狠地虐侍了一番似的。
“诉什么苦啊?你这不是上床睡着吗?”我白他一眼,起床穿衣洗漱。
慕容澈一边懒洋洋地穿衣一边对我说:“前母后要我今天带你进宫,早饭后你便跟我进宫去吧!”
“皇后见我何事?”我怔了怔,皇后要见我?她现在对我不是不闻不问了吗?
“你是她儿媳妇,她见你不外是一些家长里短。”慕容澈笑道。
“你怎么不早说?”我责怪着他。
“昨晚受某人虐侍,忘记说了。”他笑嘻嘻道,半晌又道:“你要改一改口,跟我唤母后,紧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