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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夜,作奸犯科时。
褚玉满心打着将朱景禛灌醉的小算盘,所以亲自备了酒,还动用了影视剧里的杀人常用器皿鸳鸯壶,只需要轻轻转动一下机关,倒给狐狸皇帝的酒就是含了迷仙醉的酒。
只要狐狸皇帝饮上一口迷仙醉,保管立马叫他迷迷蹬蹬,醉的连他爹妈都不认识,到时她就可以毫无顾忌的从他嘴里套话了。
想着,她就开始有些小激动。
于激动之外,她还有着某种微微的失落感,倘或她得到了帝灵珠,回到现代,就再也看不到狐狸皇帝了。
怀揣着这种矛盾的心情,她开始了灌醉计划,她拿出一种最妩媚的眼神勾他一眼,甜甜一笑,颊边梨涡立现,漾着小妖精般的魅惑。
朱景禛酒还未喝,人已是醉了,身子开始渐渐热了起来。
此刻,他真想抱住她狠狠的亲一口,在她娇艳欲滴的唇上落下独属于他的印记。
褚玉端起酒杯,扑闪着眼睛,盈盈笑道:“阿狸叔叔,来,干一杯。”
朱景禛炙热的眸子盯住她,端起酒杯在手里转两转,似笑非笑道:“豆豆,你不会还想离开我吧?”
褚玉脸上僵了僵,扯出一个不甚自然的笑来,摆摆手道:“怎会?即使我想离开你,也跑不掉啊!”
“这么说,其实你还是想离开我的,只是因为你没有办法离开。”
朱景禛垂眸闷闷的笑了一声,端起酒杯到唇边。
褚玉干巴巴的一笑:“你我对酌,当谈些风花雪月的事,谈这些扫兴的做什么。”她见他将杯停在唇边就是不喝,心里难免有些焦急,干脆起身扭着屁股夭夭娇娇走至他面前,俯身在耳边吐气道,“阿狸叔叔,喝嘛。”
说话间,她的手已迫不及待的扶上他的杯子,恨不能直接捏开他的嘴,把酒灌下去。
他低低一笑,终于张开了嘴,正要喝酒,端住杯子的手突然又顿住了,他抬眸看一眼褚玉,笑了笑道:“豆豆,不如我们同饮了这一杯如何?”
“阿狸叔叔,共饮一杯多脏啊。”
“脏吗?”朱景禛眸色闪了闪,淡淡道,“我不嫌弃。”
“你不嫌弃我嫌弃啊。”
“豆豆,你何必如此执扭,留下来做我的皇后不好么?”
褚玉浑身一个激灵,这狐狸肯定是怀疑酒有问题,故意拿话激她,她当时就拉下脸来,脸上妩媚笑意全无,气忿忿的又回到座位,两眼恨恨的盯着他道:“阿狸叔叔,你口口声声说要我做你的皇后,却一点诚意也没有。”
他向她微倾了身子,问道:“我怎么没有诚意了。”
褚玉气恼的伸手指着他手里端着酒杯道:“你连我亲自为你斟的酒都不肯喝,哪里来的诚意。”她闷闷的自饮了一杯酒,从鼻子里哼出一声道,“我知道你为何不肯喝,是不是怕我给你下了毒?”
朱景禛微有迟疑,神色复杂的看着褚玉,淡淡轻笑了一声:“只要是豆豆你为我斟的酒,就是毒我也会喝下去。”
褚玉立刻道:“别光说不练,你倒是喝呀。”
朱景禛果然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欧耶!
褚玉顿时兴奋无比,心中开始默念一二三。
刚叫完三声,扑通一下,朱景禛倒在了桌上。
“哈哈哈……”褚玉内心里欢欣鼓舞的大笑了三声。
原以为还要再费一番周折,想不到狐狸皇帝这样听话,她赶紧伸手推一推朱景禛,试探性的唤了一声:“阿狸叔叔……”
朱景禛似乎有些意识的动了动唇,应了一声:“豆豆……”
她尤还有些不放心,更加用力的推一推朱景禛道:“阿狸叔叔,你酒量这么好,怎么只喝一杯就醉了,你赶紧起来陪我喝酒啊。”
“豆豆,没醉,我没醉……”他两手撑着桌沿,抬起头来,一双眼睛带着醉态的朦胧,冲着褚玉勾唇一笑,“来,我陪你,陪你。”
褚玉害怕朱景禛内力高深,一杯迷仙醉不够,于是又倒了一杯递给朱景禛道:“阿狸叔叔,干杯。”
朱景禛倾着不稳当的身体,伸手在褚玉的唇上摸了一把,眯着眼睛笑道:“豆豆,合卺酒,我要和你喝一杯合卺酒……”
“好。”褚玉见他醉眼蒙态不像装的,十分配合跟他喝了个交杯酒。
朱景禛再次倒在桌上,褚玉心里赌定他是醉的人事不知了,人也变得大胆起来,笑嘻嘻的问道:“阿狸叔叔,这酒好不好喝啊?”
他口齿不清道:“好喝……”
“既喝了我的酒,就要告诉我实话哦,九宫盒在哪里?”
“九宫盒在……在……”
褚玉耐着性子再问一遍:“九宫盒在哪里啊?”
他爬起身来,两手托着腮帮子,脸色醉的红扑扑,平日里一双凌厉的眸子此刻已是迷离万分,他耸耸肩膀,呵呵一笑道:“在我身上。”
褚玉二话不说,赶紧上前开始翻他宽大的袖笼,翻了半天没翻到,赌气道:“你骗人。”
“……不……不骗你……”他呢呢喃喃。
“你不要告诉我那么大一盒子,你还能藏在别处?”
“什么……盒子,哦,打……打开了……”
褚玉脸上一抽:“那帝灵珠呢?”
“在……在我身上啊。”他不经意间脸上勾出刹那的坏笑,干脆趁着酒劲伸手将她一拉,她一下就跌进他的怀中,她脸上有些红,闻着他满身酒气,她有些嫌弃想挥手,他却紧紧握住她的小手,开始很不老实的在自个身上乱点起来,“在这里……这里……嗯嗯……这里……”
褚玉的手虽然被他握的有些疼,但也真的趁机动了动手指摸了起来,只是他手移动的速度太快,导致她摸的不甚仔细,压根没摸到有什么珠子。
有关帝灵珠,褚玉从来没有见过,是像鸡蛋那样大,还是像绿豆那样小,她完全没有概念,看来光凭手摸是不行了,更何况,她坐在他身上,两人姿势很贴近暧昧,她怕再这样摸下去,摸的擦枪走火。
她咬了咬牙,打定主意要搜他的身,哪怕搜遍全身每一个角落,她也务必要搜到帝灵珠,她自所以如此相信朱景禛的醉话,实在是因为她太过相信迷仙醉的药力。
鉴于此刻的朱景禛很不老实,她搜索起来不方便,她干脆一咬牙,下了狠心,抬掌就往朱景禛后颈处劈了一掌。
由于在古代待的久了,她也学了两三招把人打昏的法子,果然有效,朱景禛很快便不能言语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褚玉摞起袖子开始一层层的剥他的衣服,一边剥一边摸,她实在害怕帝灵珠长得太过小巧,所以摸的格外仔细,直摸到剥了他的最后一层衣服,她连根毛都没摸着。
她有些气馁,难道狐狸皇帝是骗她的,可是不太可能啊,这迷仙醉可是她花了五百两银子从云都最负盛名的销金窟逍遥坊里搞来的,逍遥坊虽然卖的不是什么正经东西,但通常不会卖劣质假药。
那里的人做生意很讲信誉,若卖的毒药可以三秒之内毒死老鼠,老鼠绝不会在第四秒死了,所以她才敢这样相信朱景禛,因为卖药的老板说了,迷仙醉不仅迷醉人,还能让人说酒后吐真言。
看着全身上下被她剥的只剩一条月白色亵裤的时候,她甚是纠结的蹲在那里盯着他发呆。
难道这货猥琐的把帝灵珠藏在亵裤里了?
看来为了防止她偷帝灵珠,狐狸皇帝也真是绝了。
她窘窘的托着腮帮子蹲在那里,脸色开始发红,脑袋里开始自动脑补一个果男的样子。
脱还是不脱?
其实她不太想看他,她心里总觉得怪怪的。倒不是因为她纯洁如白纸,连男人都没见过,没见过猪跑她也见过猪肉,当然是在某国的动作片上见到的,至于活生生倒在她面前的男人,她还真没见到过。
唉!
看就看吧!
她需要仔仔细细搜查帝灵珠,闭着眼睛还仔细搜查个屁,反正看一下她又不会少块肉,权当提前实习一下,终归有一日,她还是会看到男人的嘛,嘿嘿……
她修长的指尖缓缓伸向他裤腰带,十分娇羞也十分迅速的解开了他的裤腰带,解完,她又开始迟疑了,毕竟人家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此情此景下自然该再作一番心里斗争。
拿手捶一捶胸口,她深吸呼一口气,额上因为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剥衣服,又因为激动好奇羞臊等各种情绪,导致冒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子,拭一拭汗,她的脸已红到像要沁出血来。
她不否认她还是挺喜欢狐狸皇帝的,所以此刻她的心理和身理也不是一点点反应也没有,幽幽烛火下,她看着他那副让人血脉贲张的性感身材,喉咙口里无耻的就泛了口水上来,她作出一个轻轻吞咽的动作,嘴里念叨起来。
“没兴趣,老子对你没兴趣,嗯嗯……毫无兴趣……”
她一边念叨一边跪在他身边,再次将手缓缓的伸向他的腰间,准备一举将他扒个干净,他却毫无预兆的突然来了个饿虎扑食,将她柔柔的娇躯死死扑在身下。
“豆豆,你倒是敢?”
“你你你……”褚玉又惊又囧,“你怎么没醉?”
“豆豆,你真傻,不过我喜欢。”他一双眼睛喷火般的盯着她,声音已经压抑沙哑不像话:“为公平起见,你脱光了我,我就要脱光了你。”
“不……不要啊……唔唔……”
那个天杀的老板肯定卖的是假药!
呜呜呜……
她被他彻底的封住了唇,她拼命的想要挣扎,一边挣扎一边还十分执着的想要伸手摸一摸帝灵珠是不是藏在他的亵裤里。
猛地!她才迟钝的反应过来,她又被这只狐狸骗了。
他妈的!这个男人太坏了。
她又怒又羞,拼命伸手想要推开他,他却把她压的死死的,她想这一次,她引火烧身了。
她的唇被他重重碾压,他不知道碾压了多久,只到她没办法呼吸,他才放开她一点点,他抬起头,一双盛满水光和**的眼幽魅的盯着她。
“豆豆,做我的女人。”
她被他吻的迷迷醉醉,睁着一双情潮未退的眼看着他,张一张问道:“阿狸叔叔,你爱我么?”
“爱。”他的声音沙哑而又诚挚。
她不信的勾勾唇道:“你的爱是什么?”
“让你成为我的女人,今生今世唯一的女人。”
看着他的一双眼睛,她几乎要沉沦,几乎要放弃回家的念头,可他是皇帝,让一个皇帝今生今世只娶她一个女人可能么?男人都喜欢朝三暮四,更何况他还一次次的骗她,他明明答应过不再骗她的。
她水样的眸子转了转,紧盯着他的眼睛道:“不,爱一个人就要让她幸福。”
“豆豆,我一定会让你幸福。”
“那好,你把帝灵珠给我,我就幸福了。”
“豆豆!”他的声音突然拔高,变得冷戾而可怕,深深的锁住了她的眸光,沉声道,“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说完,他凶猛的再次侵犯了她的红唇,两人开始天人交战起来。
满室的春光旖旎,满室的轻浅呻吟。
他预备再不放过她,他那样怜她惜她,一次次忍着想要她的强烈**却换不回她的真心,与其如此,他不要再忍,睡了她,或许她就会死心踏地跟着自己。
身体的交缠,烧毁了他所有理智,亦将烧毁褚玉的理智。
就在两人快要睡成功的时候,一个不识相的人不合适宜的出现了,把门敲的砰砰乱响。
“褚爷,奴才回来了,奴才回来了,呜呜……”
褚玉从激情中清醒过来,一听却是媚色的声音,当时她忽然被朱景禛带了回来,压根没顾得上媚色,她想着反正有小十二、合硕和媚色在一起,他也不至于会有什么危险,谁曾想到他深更半夜跑了回来,好像还是掐着时间回来的。
又听媚色哭诉道:“太上皇,奴才对……对不起你,奴才想见你最后一面……呜呜……”
朱景禛不满的冷哼一声,一股内力凝于掌心,挥手就欲来个隔空点穴,点死这个恼人的媚色,他还没来得及点,走廊上就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听到追萤的声音。
“媚色,这么晚了,你怎么回来了?褚爷睡熟了,有事明日再说。”
“追萤姑姑,我……等……不到明……日了,明日我就死……死透了。”
“媚色,你说的什么胡话。”紫燕喝斥一声,“你刚回来还不赶紧息着去。”
“媚色,你怎么弄成这副样子了?发生什么事了?”琉璃的声音比较柔。
媚色哭趴在门前,呜呜咽咽凄凉无比道:“褚爷,奴才对不起你,奴才……奴才已经不清白了……”
“哈!”软枕头闻风而动,披了一件外衣凑着热闹就跑上楼来,正好听见媚色说的最后一句话,立刻两掌一击道,“你个娘娘腔被人睡啦!”
“呜呜……对不起,褚爷,奴才再也不配留……在你身边了……”媚色哭的肝肠寸断。
软枕头似乎一点也不能体会媚色的绝望,平日里他就看这个漂亮的娘娘腔不顺眼,整日介的不干事就知道晃悠在相公媳妇面前献好,他把媚色视作情敌,一听这情敌被人睡了,顿时高兴的拍了门扯着嗓子叫开来。
“相公媳妇,媚色被人睡啦!你赶紧起来瞧瞧,嘿嘿……”
此刻,褚玉哪里还能有兴趣和朱景禛啪啪啪,她赶紧将朱景禛一推,朱景禛十分扫兴的起了身,开始懒洋洋的穿衣服。
褚玉有些急的低低催促道:“阿狸叔叔,你倒是快点啊!”
“急什么,你打开门就是了。”
“阿狸叔叔,这样不好。”
“相公媳妇,怎么听到你屋里有人说话?”软枕头顿时警觉起来,抬脚就想踹门。
追萤立刻道:“软枕头,哪里有人说话,你分明是听错了。”
紫燕恍惚道:“有……没有声音。”
琉璃肯定道:“褚爷这几日心情不好,好不容易能睡个囫囵觉,哪里会有声音。”
软枕头迷惑的挠挠脑袋道:“没声音吗?”还不肯相信的将耳朵贴向窗户纸细听了听,更加迷惑的挠挠脑袋,“咦?真听不见声音了。”
“褚爷,你若不愿见我也就罢了……罢了……罢了……”媚色急得连“我”字都说了出来,又一连说了几个罢了,然后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来,颓唐着一副好似被日本鬼子蹂躏了千百遍的身体,低低呢喃道,“我真傻,这副样……样子哪配见褚爷,我该去死了,去死了……”
“娘娘腔,别死啊!”软枕头一听媚色想要寻死,赶紧伸手就拉了他一把,他虽然仇视他,但如今他已然被人睡过了,对他够不成威胁,他也就不会巴望着他死,“不就被人睡了,这也值得寻死?”
媚色慢慢悠悠的转过头,一双眼睛神采尽失,唇边似乎还有未干涸的血迹,游魂似的问了一句:“倘若你被人睡了,你还有没有脸再见褚爷?”
软枕头顿了顿,他心里想的是:男人三妻四妾算个毛球,睡就睡了,有个屁事。
心作此想,在褚玉面前却不敢说,况且他也打算一生一世只娶相公媳妇一人,哪怕绝代也只娶她一人,不过如果相公媳妇大气不介意他纳个小妾传宗接代,他想他也会勉为其难的考虑考虑。
当然,纳妾之事必须通过相公媳妇的同意,但凡相公媳妇觉得有一点点不爽,他也不会纳妾,他对相公媳妇可是怀着一颗赤诚而专一的心。
他本准备做个彻底的弯男,可每每做春梦时,他都会把相公媳妇做成女人,甚至于还时常的幻想起相公媳妇女人的样子。
唉!他委实惆怅自己弯的不够彻底。
他挠一挠头,十分坚定的答道:“我对相公媳妇可是十分专一的,除了他,我不可能睡别人。”
媚色带着哭腔道:“倘若,我是说倘……若。”
软枕头更加肯定道:“也没有倘若。”说完,很是瞧不起的上下打量媚色一眼道,“你当爷爷跟你个娘娘腔似的随随便便就给人睡了,除了相公媳妇谁敢睡爷爷,爷爷打不死他。”
“呜呜……”媚色深受打击的哀嚎一声,哭的就要跑。
吱嘎——
门正好打开了。
褚玉喊了一声:“媚色,站住!”
媚色脚步一顿,好半晌,才转过头来,含着泪咬着唇儿道:“褚爷,我已非清白之身了。”
褚玉想安慰他两句,一只脚刚要跨出门槛,媚色忽然尖声叫道:“不!褚爷,你别过来。”
追萤,琉璃,紫燕纷纷拿一种同情的眼光盯着媚色。
软枕头轻嗤一声道:“娘娘腔,你呼天抢地的要见我相公媳妇,我相公媳妇来了,你倒不敢见了,忒他奶奶的矫情了。”
“软枕头,你闭嘴!”褚玉瞪他一眼,“话太多容易把你嘴上的燎泡磨破。”
“哎呀!”软枕立马嚎叫一声,他怎么看热闹能看的忘了自己满嘴燎泡了,他奶奶的!他在相公媳妇面前的英俊形象被毁了。
他赶紧捂住嘴,屁股一扭转过身踉跄的跑下楼去。
褚玉也没空搭理他,只定在那里看着媚色,问道:“媚色,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褚爷,你怎么能这样狠心的丢下奴才不管,奴才被……被一个女人给强行睡了。”
“啊?”
“奴才想想就觉得甚是恶心,褚爷,你一定嫌弃了奴才是不是?”
“呃……”
“奴才知道褚爷一定会嫌弃奴才,奴才原应该就死在外头不脏了褚爷的眼,可奴才还想再见褚爷一面,褚爷你可曾想过奴才?”
“呃……”
“奴才也知道奴才是妄想了,褚爷怎么会想奴才,这都是奴才一厢情愿的,褚爷你能不能骗一骗奴才,告诉奴才你其实也有一点点想奴才?”
“我……”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说完三遍,媚色突然捂住脸,哭着跑了,边哭边呜呜咽咽道,“褚爷连骗也懒得……懒得骗奴才,呜呜呜……”
褚玉:“……”
尼玛!她什么都没机会说啊!
追萤,琉璃,紫燕纷纷摇头叹息,褚玉生怕媚色想不开搞自杀这一套,赶紧吩咐人看紧了媚色,媚色直闹了一夜要抹脖子自尽,终是没自尽的起来。
到了第二日,追萤趁着媚色心情平复了一些方才问清,强睡了他的那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