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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时间还很早啊,你看看,外面的月亮都快要躲起来了,睡觉吧,别玩了,我们还是睡觉吧。”幕雪芸眼神迷离的望着他,声音近乎哀求的跟他要求道。
萧天风不等她说完,低下头亲了一口她红唇,不等她反应过来,猛的亲了下去,幕雪芸先是反抗,随后因为萧天风的吻技而渐渐入了迷,到了最后,不用萧天风亲自去撬开她软软的嘴唇,她先主动张口,让萧天风那张滑溜的热舌很快的滑进了她口腔中,含住她那条小粉舌。
两人吻得天昏地暗,幕雪芸只觉着自己舌头又酥又麻,吻得越久,她整个身子就像被什么东西抽干了全身力气似的,下一刻,她双脚一蹬,身子软了下去。
“小雪,你还好吧。”萧天风及时发现她的不对劲,把舌头从她口中退了出来,双手紧紧抱住她,一脸关心的问道。
幕雪芸稳住身子,脸颊红通通的,朝他摇了摇头,缓缓说,“我没事,就是刚才呼吸有点困难,身子有点软软的。”说到这里,幕雪芸觉着自己两边的脸颊就像是被火给烤着一般,又烫又难受。
萧天风一听完她这句解释,脸上的担扰换成了一种自豪感,他大手一展,把她整个人压在了身下,“有我这样扶着你,你的脚就不会软了吧,你看,现在是不是好多了。”
“你压着我难受,我这样腿更软了。”幕雪芸用力推了下压在她身上的萧天风,娇嗔的对着他说道。
这个傻瓜别以为她跟他一样,都是傻子,他打着什么主意,她心里哪会不明白,于是,她又用力推了他几下,见无功后,才心有不甘停下推下他的动作,用力瞪了他一眼,“萧天风,你别以为我知道你这个动作代表着什么意思,你这个色鬼。”
一直扮着正人君子的萧天风听到幕雪芸讲出这句话,心想,既然她已经知道了他要做的事情,那就大方把心里的想法展现出来,让她知道也好,于是,他冲着幕雪芸咧嘴一笑,说道,“小雪,你知道了,那我也不瞒你了,你看,小贝都这么大了,她也该有个弟弟妹妹陪她一块玩了,我们是不是该再生一个了。”
“什么,还生,萧天风,你当我幕雪芸是猪啊,居然还想要我再给你生一个。”幕雪芸一听他这句话,顿时整张脸鼓了起来,气呼呼的朝萧天风大声问道。
萧天风揉了揉自己被吵聋的耳朵,朝她嘿嘿一笑,摸了摸自己鼻子,小声道,“小雪啊,这,你怎么会是一头猪呢,猪一生有十几条小猪仔,你一胎才生一个,而且咱们现在才只有两个自己的孩子,如果再生一个的话,也才三个,不多啊。”
幕雪芸听着他振振有词的解释,顿时气炸了,伸手捏住他耳朵,咬牙切齿的说,“你是不是嫌弃我一胎只能给你生一个啊,要不,你去跟母猪配种,那你就能一次得十几个儿子了,去啊。”
“小雪,你是越说越离谱了,我刚才只是打个比方罢了,小雪,你看,咱们才只有两个孩子,再生一个,咱也不多啊,好不好吗?”萧天风一脸渴望的盯着幕雪芸。
幕雪芸被他这么盯着,狠硬的心肠慢慢变软,突然想想,好像他们生三个孩子的话,好像也不是很多,再说了,他现在能只拥有她一个女人,已经很不错了,她给他再生一个孩子,就算是报答了他给她一夫一妻的生活恩了。
于是,幕雪芸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回答,“好了,把你这种恶心巴拉的眼神收回来吧,我答应你还不行吗,不过我们可先说好了,我只再生一个,以后我是不会再生的了。”
一得到她的答案,萧天风咧着胜利的笑容,用力点了下头,下一刻,就见他一脸猴急的朝幕雪芸这边扑了过来。
“别这么猴急啊,你先下去把烛火给吹了,烛光这么亮,我不习惯在这么亮的气氛下做这种事情,快点去啊。”若大的双人床上,幕雪芸脸颊上挂着迷人的红晕,睁开眼睛,一道刺眼的光亮映进她眼帘中,让她很不舒服,望了一眼正在啃她脖子的男人,推了他一下,一脸娇羞的对他说道。
萧天风从埋头苦干中醒来,刚好听到幕雪芸丢下的这个任务,低头望了一眼自己身下的“软”香玉怀,要他现在不去啃,而要赤着身下床去吹灯,这种痛苦真是让他难以用言语表达,他苦着一张脸,望着幕雪芸商量,“小雪,光线亮一点就亮一点吧,以前咱们也不是没有这么做过,这次也算了吧,我舍不得离开你。”说完,他手一伸,轻轻握住她左边的那处山峰。
自从生了小富儿跟小贝之后,幕雪芸这两边的山坳就慢慢变成了傲人的山峰,拿现代的话来说,现在她身上这两块肉,怎么说也有35C吧。
幕雪芸一时没忍住,嘴里发出了动情的“呻”呤声,她红着脸,用力瞪了下他,“你这么用力干嘛,我那个都被你捏痛了,如果你不去把灯吹灭吧,今晚上你就自己解决你身上这场浴火吧。”说完,幕雪芸真有一幅想要结束的意思。
只见她把萧天风刚才把剥掉一半的衣服给穿上,双手还在推着压在她身上的萧天风。萧天风见状,吓了一跳,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的,心慌了一下,赶紧伸手拦住她,好言好语的跟她说,“好,好,我现在下去把火给吹灭,你别穿衣服了,等会儿又要我脱了。”
“滚下去。”幕雪芸听到他这句话,脸羞得更红了,跟这个男人生活了这几年,她这才发现他以前那些高傲的模样都是骗人的,其实他内心里就是一个无耻之徒,每次,她都会败在他手上。
“不滚 ,打死我都不会滚的。”萧天风一脸笑米米的盯着幕雪芸,没有把还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给她听,其实他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那就是只有傻瓜才会从这么香的桐体里滚下来,今天晚上,他决定效仿一句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幕雪芸见他这么无赖的样子,恨得直咬牙,连续用力瞪了他好几眼,到最后,她眼睛瞪累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一点损失都没有,仍旧笑米米的盯着她。
眼看她快要被自己气坏了,萧天风赶紧打止自己脸上那道邪邪的笑容,一脸诚恳的跟她道歉,“对不起,刚才都是我不好,现在我就下去吹灯,现在就去。”说完,萧天风从她身上下来,光着屁股,赤“裸”着身子,飞快从床上跑下来,大步跑到油灯面前,把正在燃烧的火给吹灭。
望着他那幅滑稽的模样,幕雪芸没忍住,噗哧笑出声,捂着嘴巴,闷声笑着。萧天风刚倒回来,看到的就她一直在偷偷笑自己的样子,萧天风先是假装生气,故意做出挽衣袖的动作,边笑呵呵,边朝幕雪芸这边走来,嘴里还一直讲着一句话,“好啊,你居然敢笑话我,看我今天晚上怎么收拾你。”
眼看他越走越近,幕雪芸这才醒悟到好像有一危险朝自己走来,她赶紧停下脸上的笑容,见他朝自己越走越近,马上把态度变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好声好气的跟他说,“王爷,你别生气,刚才我不是在笑话你,我是笑话我自己,真的,你相信我。”
“小雪,太晚了,你就等着接受我对你惩罚吧。”萧天风咧嘴一笑,没等幕雪芸回过神来,他整个身子又压在了她身上,霸道的热唇紧紧的盖住她还想要解释的红唇,把她未讲完的话逼退回她肚子里去。
黑暗的房间里,气温渐渐升高,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下,幕雪芸只觉着自己身上的那具身子非常热,那热度把她的身子也给加热了,热得她难受,恨不得把穿在身上的衣服全给脱下来。
“唔.........,热,好热,萧天风,我,我身上好热。”如果这个时候有光,一定可以看到幕雪芸双眼都染上了一层厚厚的晴欲在里面,她的双手紧紧攀在萧天风脖子后面,胸上的两处傲人山峰紧紧贴在他宽厚的胸膛上。
汗水嘀嗒一声掉在床上,萧天风用力吸了下她左边那座傲人的山峰,然后才依依不舍的抽出一只手擦了下额头上的汗水,这一抹,他才知道他额头上居然流了这么多汗水,这时,他心里生出一点疑惑,他额头上这些汗水到底是热的,还是急的啊。
黑暗中,萧天风明确的可以感受到身下的女人正在用力撕扯着她自己的衣服,他担心她在黑暗中会弄伤自己,于是凭着极好的听力,萧天风在黑暗中,准确的抓住了幕雪芸扯衣服的双手,一脸心疼对着她的方向说,“小雪,你别乱动,你只要好好的躺着,等会儿认真的享受就行了,其它的事情,你交给我就行了。”
说完这句话,幕雪芸还没有从他这句话回过神来,就立即感受到她的身上有一双炽热又滚汤的双手在她身上来回游移着,不一会儿,她刚才还觉着碍事的衣服一下子被褪得干干净净。
房间里的气温越来越高,高得幕雪芸觉着自己像是置身在沙漠中一样,她双手在黑暗中乱晃,突然碰到了一具赤“裸”的身子,急于想要他填补自己诡异身子的幕雪芸什么也不想了,二话不说,双手一撑起身子,紧紧的贴住他滚烫的身子,两人相拥抱的地方,一丝裂缝都没有。
突如其来的莫名感受,让萧天风先是一愣,随即醒过神来,黑暗中,两排白白的牙齿在发亮,他原先是想享受一下她到底能带给他什么块感,只是等来等去,他等到的就是她一直紧紧抱着他。
眼见时间一点点过去,胸膛上传来的柔软肌肤,让他全身都像是被火烧着了一般,最后,萧天风熬不住了,用力把她推在床上,此时,他的双眼就像是在黑暗中能够视物一般,他快速的把她身下那唯一的衣弊物给除去。
双手带着急切,但却又不失一点温柔,把她双脚抬起,喘着大声的呼吸,下一刻,幕雪芸只觉着自己身下被一根炽热的棍子狠狠贯穿,宽虚的身子得到了满意的填补。
“舒服吗?”听着她动人的申银声,萧天风一脸的得意,能够让心爱的女人享受到这种块感,这是他身为一个做相公的自豪。
幕雪芸见周围全是黑暗,知道他也看不到她现在的样子,于是胆子也变得大了些,不再像以前一样用后捂着嘴巴了,而是把原始的声音全部从嘴里露了出来,“唔.........,舒服。”
“那这样呢,是不是更舒服。”萧天风得到她的回答,男人的自信心不知道升了多少倍,此时他心里只想着让身下的女人享受到世上最好的块感,黑暗中,他换了一个位置,又是用力往里面冲刺了下,搅动了几下之后中,一脸急切的向幕雪芸询问。
幕雪芸整个身子一弓,久久之后,她才从喉咙中找回她自己的声音,“舒.....舒.....舒服。”她这句话刚一落,下一刻,幕雪芸觉着自己像了天堂一般,双手紧紧抓着床被,生怕自己会从云端里掉下来,嘴里再次不受控制的喊出声,“啊......,别.....别进太深。”
漆黑的夜晚中,敬王府的主院里的主卧室里,正上演着一场春图,这场运动一直持续到一个时辰后才结束。
结束了一场消耗体力的活,幕雪芸此时早就被萧天风给榨干体力了,整个人就像一只被晒干的咸鱼干一样,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雪白的香肩露出外面,身子其它部份被被子给裹住。
吃饱喝足了的萧天风,眼里,脸上全是幸福的笑容,他已经好久没有这么痛快淋漓吃过一顿了,今天晚上这顿,算是彻底解了他的搀,虽然吃饱喝足了,不过他一双手还是没有从裹着幕雪芸的被子下面拿出来,里面,那双手仍旧不规距的在幕雪芸身上来回吃着豆腐。
要不是这个时候幕雪芸连抬个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哪里能容得了他这么放肆,瞪了他一眼,然后闭目休息,免得明天早上起不来床,至于他现在摸她的气,她决定留着,等她恢复过力气来之后,她再来好好的跟他算帐。
见她没有阻止自己,萧天风在被子里面的那双手更加的肆无忌惮,摸到最后,居然改变了方向,摸到了幕雪芸那两处傲人的山峰上,狠狠的揉搓着,一边揉搓着,他的嘴角还一边露出猥琐笑容。
慢慢的,幕雪芸模模糊糊中进入了梦乡,至于她被他吃了多少豆腐,她也不知道了,做了一场消耗体力的运动,这一觉,她睡到了第二天早上的中午。
中午的时候,要不是小贝一直吵着要她这个娘亲,估计幕雪芸都起不来。中午,挂在正上空的太阳透过窗户,斜照“射”下来,刚好照耀在幕雪芸左脸上,亮花了她眼睛。
她揉了揉因为睡久了而有点酸疼的双眼,刚揉了一会儿,就听到床边传来伊伊呀呀的声音,低头一看,发现小女儿一个人在床底下,扶着床沿在学走路,嘴里伊伊呀呀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大概是母女连心,幕雪芸一低头往这边看时,小贝就像是感应到了一般,抬起一双又黑又亮的大眼珠子,拍着小手掌,咧着几颗刚长出来的小牙粒,嘻嘻哈哈的朝幕雪芸笑着喊道,“娘,娘。”
幕雪芸被她这句话给叫软了心,把身上的疼能跟眼睛上的难受全抛在脑后,立即从床上坐起来,把床底下的小贝抱了上来。
“小贝,你是不是过来叫娘起床的呀?真乖,不愧是娘的好女儿。”幕雪芸用力亲了下小贝的左脸,虽然小家伙有点嫌弃她这个当母亲的在她脸上留下不少口水,头转来转去,躲着她的亲亲,但幕雪芸心里还是很高兴。
“王妃,你醒了,小姐吵着要来找你,奴婢没办法,只好把她带来了。”风月,是幕雪芸派去小贝身边,专门做小贝身边的丫环,此时,她一脸惶恐的跪在地上,颤抖着身子跟幕雪芸解释小贝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的原因。
幕雪芸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风月,见她被自己吓得瑟瑟发抖,顿时脸僵了下,暗想,难道她这张脸真有那么恐怖啊,她都没有骂人家,就给她吓成这个样子,望着快要抖得快要尿裤子的风月,幕雪芸心情好,于是手一挥,说,“你起来吧,这件事情我没有怪你,你带小姐来我这里可以,不过下次可不要让她一个人呆着了,她现在是正好动的时候,要是走到有水的地方,发生不好的事情就遭了。”
风月听到幕雪芸说不怪她了,心里松了口气,她本来以为自己今天要遭大罪了,没想到王娘娘大发慈悲,饶过了她这次,想到这里,风月满脸的感恩,用力朝幕雪芸磕了下头,发着誓说下次绝对不会这样做了。
眼见风月越说越没停了,幕雪芸大手一挥,打断她的讲话,然后抱着吵着要下床的小贝,母女俩一同从床上下来了。
吃完算是早饭跟午饭一块的早午饭,幕雪芸拿手帕擦了下自己有点油的嘴唇,抬头向风采询问道,“几个小家伙呢,我今天怎么还没有看到他们?”
照理来说,小当跟小富儿现在已经是从国子监下了学,以往,他们几个小家伙都是聚集在某个地方玩的,她从醒来到现在,走了这么多地方,都没有见过那四个小家伙,这才好奇的向风采打听情况。
风采笑了笑,跟幕雪芸回答,“王妃,小少爷他们今天出去街上买东西了,听说过两天,少爷他们的学堂要举行一次书法大赛,小少爷他们去街上书店买东西了。”
幕雪芸点了下头,望了一眼吃干将的碗筷,一摆手,“把它们收下去吧,我吃饱了。”
家里没了四个小家伙在,幕雪芸在家里呆了几刻钟,顿时觉着这个家有点空荡荡的,牵着正热衷于走路的小贝,母女俩把敬王府走了一大半,经过昨天晚上一场体力运动,幕雪芸这次陪小家伙走了这么长一段路,顿时有点吃不消了。
“小贝啊,咱们别走了,好不好,娘好累啊。”说完,幕雪芸当着小贝的面,用力喘了好几口的气,露出一双可怜兮兮的眼神盯着小家伙说道。
小贝头一歪,眨着一双好奇又无辜的眼珠子盯着幕雪芸,小家伙现在嘴里还不会说什么,嘴里只嚷嚷着一个字,“娘......。”小家伙一边喊着娘,一双小手还紧紧抓着幕雪芸手臂,看起来像是在安慰幕雪芸一般。
幕雪芸见小贝这个可爱的模样,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拂摸了下,心底又酥又麻的,抱着小家伙猛亲了好几口,顿时,院子里顿时传来大人跟小孩嘻闹的欢乐画面。
与此同时,几个孩子从出了王府,就像是刚出鸟笼的小鸟儿一样,到处乱跑,让跟在他们身边的天麻照顾都照顾不来,照顾得了这个,另外一个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才半柱香时间,天麻整个人都快要虚脱了,此时他才知道家里人为什么没有一个愿意来看管他们几个了,因为他们几个实在是太会跑了。
“喂,你们几个,别到处乱跑了好不好,我一个人可照顾不来你们四个啊。”天麻弯着腰,喘着大气,朝正在各奔东西的四个小家伙喊道。大街上,小当正在一间卖剑的摊挡上停下来,小富儿则是在一间卖毛皮的摊子看着,至于小玲跟小怡儿,这两个女孩子则是呆在一块,停在一间卖绸布的挡子口。
在这条街上,不仅他们在那里逛着,与此同时,另有一家人也在那里,不过这一家人不是在逛街,而是在谋生,至于谋生的方法,小孩子别知道的太祥经才好。
“娘,我们在这里做了这么久的戏,为什么没有人给我们一个铜板呀?”大街上的一个角落里,纳兰氏一家落魄的在那里摆着一个乞讨摊,今天扮可怜相的人是纳兰康,他扮的是折了腿的残疾人,不过他们这一家人的样子,要是被幕雪芸看到了,一定会大笑掉牙,这位纳兰康先生演的残疾可真是有够假的。
这几天来,纳兰氏一家人都是在大街上睡觉的,已经几天没有洗澡的他们,现在只要坐在一个地方,他们身上就会有无数的苍绳跟着他们,在他们身上乱飞来飞去的。
可偏偏这位纳兰康先生有一个洁癖,所以他一扮起这个残疾人士时,总会时不时的用膝盖站起来去拍苍绳,所以他这一动,很快就让人看出他这是在装的。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他们一家在这里扮了一天的残疾人士,也没有收到一个铜板的原因,毕竟在这里的闲逛的人可不是傻瓜,他们可是有眼睛去看。
“哼,你这个样子,可能只有傻瓜才会给你铜板吧,你这个没用的废物,每天只知道吃喝,现在要你扮一个残疾人这么容易的事情你都做不到,你啊,注定就是一个废物。”纳兰晴一脸冷笑,语气里全是对他的蔑视。
纳兰康一听纳兰晴居然用这么难听的话骂自己,整个人立即炸毛,也顾不得他此时是不是在扮残疾人士,蹭的一声从地上站了起来,飞奔到纳兰晴跟前,跟她撕打着。
正在闭目养神的纳兰氏突然闻到耳边传来阵阵的吵闹声,于是睁眼一看,发现她的两个儿女正在地上滚打着,于是,纳兰氏站起来,马上赶过去制止。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钱没有赚到,只会在这里狗咬狗,你们要是在这里继续打下去,今天我们就要饿死了。”纳兰氏左手拉着儿子,右手拉着女儿,一幅恨铁不成钢的语气看着他们两个大声骂道。
他们一家人站在大街角落里又吵又打的,很快惹来路人的一阵旁观,于是很快有人认出他们一家人就是这几天一直在这里讨钱的这几位,有人指了出来,“你们看到没有,这三位就是这几天一直在这边扮乞讨的人,真没有想到,他们居然是骗人的,幸好我没有给他们一个铜板,要不然,就亏大了。”
“真的是他们啊,啊呀,前两在,我还给他们一个铜板呢,天啊,我不是被他们骗了,不行,你们一定要把钱还给我,我的铜板啊,一个可以买到一个素包子呢。”人群中有人站了出来,想到自己被这三人骗了,一想起来,被骗的人心里就像是被一团火给烧着一般,指着纳兰氏一家要回他前两天施舍给他们的铜板。
纳兰氏大概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一家人这么一吵,居然吵出问题来了,纳兰氏一脸害怕的望着两个儿女,结结巴巴的说道,“都怪你们两个,要不是你们在这里吵,我们会被人像看猴子一样被大家盯着吗,你们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蛋,我纳兰氏这辈子怎么会生了你们这两个蠢材啊。”
纳兰晴跟纳兰康这时也知道自己闯了祸,一个两个闭嘴不说话,直到这些围观的人说话越来越难听,他们两个才统一战线,同时向纳兰氏这这看过来,用乞求的语气看着纳兰氏,“娘,你快点把这些人解决掉啊,丢脸死人了。”
纳兰氏冷哼一声,瞪着他们两个骂道,“你们两个现在知道丢人了,刚才大吵大闹的时候,你们怎么不知道丢人啊。”
“娘,你别再说了,快点把他们给赶走啊。”纳兰康见越来越多的人指着自己,脸色更加难看,恨不得现在有一个地洞可以让他钻进去遮这个丑。
纳兰氏被纳兰康这么一吼,回过神来,这才记起叫她帮忙的人是她儿子,她以后的生活还要靠这个儿子来养呢,于是,纳兰氏这才转过身,怒气冲冲的朝人群中这些人吼道,“你们这些人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再看,小心我拿东西插瞎你们的眼睛,滚啊。”
围观的人群哪里想得到这看起来邋邋遢遢的老太婆居然这么厉害,骂起人时一点都不气喘的,这些人见她这么厉害,一个个打着敬而远之的态度,有多远走多远了,不一会儿,原本还围在一起看热闹的人顿时一哄而散。
围观的人群走开了,纳兰氏一家都不禁松了口气,眼见吃午饭的时间都快要过去了,纳兰康最后实在是忍不住肚子里的饥饿,脾气也变得越来越暴躁,用力抓了下自己的头发,一脸心烦的模样,大声朝纳兰氏跟纳兰晴大声骂道,“你们两个快点想个办法啊,我都快要被饿死了。”
纳兰氏一听纳兰康这句话,吓了一跳,一脸心疼的走上前,摸着纳兰康两边的脸颊,心疼说道,“天啊,康儿,几天没有好好看你,你竟然瘦了这么多,天啊,看着娘的心都疼死了。”
“娘啊,你要真心疼我,就快点叫人找点吃的东西给我,我要是再不吃东西,我就真的要去见阎王爷了。”纳兰康一脸不耐烦的把纳兰氏放在他脸上的手挪开,一脸苦怜相的盯着纳兰氏说道。
纳兰氏心里更加疼死了,没有注意到她放在他脸上的手被推开,在原地踌蹰了一会儿,这才记起身边站着的纳兰晴这个女儿,于是,纳兰氏一转身,手一伸,朝纳兰晴垂放在左侧的手臂握去。
早在他们母子俩一说起话来时,纳兰晴就已经猜到纳兰氏会来这一招,那她就没有资格当纳兰氏的女儿了,于是,在纳兰氏一伸手过来时,纳兰晴马上很灵巧的躲过了纳兰氏伸过的手,并且语气中带着很不满,“娘,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