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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茶,他们给我让开路,告诉我人就在楼上卧室里。
等我踢开卧室的门,看到她躺在床上,身上衣服无羔人却有点怪异,我疾步上前,“沈佳,你没事吧?”
“你是谁?”她双眸迷离,脸颊异常的红。
看她那症状,我一把把她捞了起来,她瞪大眼望着我,随即哭了起来,“邵易寒……救我,我难受。”
我把她抱了起来,“他们给你吃了什么?”
“我不知道……我难受。”她声音低哑娇媚,难受的扭着身子往我身上贴,一边嘟嚷,“好热。”
“他们还对你做了什么?”我气血翻涌,声色冷厉。
她缩在我怀里,身体微微发颤,无助的看着我,声音低不可闻,“没有。”
我双手不由抱紧她,“别怕,我现在就带你走。”话落,我抱着她便往门口走去。
路老大的手下挡在门口,嬉笑道:“寒哥,我们老大说了,你必须在这呆一晚,哪也不能去。”
我眼眸不由眯了一下,“让你们老大出来见我。”
“我们老大没空,寒哥你若要硬闯,我们四十几个兄弟奉陪,到时你怀里的人……可就不会这么完好无损。”笑眯眯的威胁着。
我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人,她拧着眉头,痛苦至极的样子。
那小子又吊吊的笑道:“对了,忘了告诉寒哥一声,你刚才在楼下喝的那杯茶,兄弟们可是下了猛料,你要想出去,估计也走不出这栋别墅。”
他音未落,我抬起腿便往他裆下狠踹去,“都给我滚。”
随即把门踢上,把她抱回到床上,见她满头密汗,眼眸不由缩了一下,“你怎么样?”
她双手紧紧的揪着我的衣服,不让我起来,娇艳的双唇微微张着,眸光炽热的望着我,“他们给我灌了东西……我快受不了了。”
望着她,身体一股躁热猛串了起来,我强压制住那股躁意,哑着声,“你忍一下。”
路老大他到底欲意何为?沈佳到底跟他说了什么?为什么他非要这样‘成全’我,他怎么可能这么好心?这房间肯定有问题。
我强拉开她的手,起身四处查看了一眼,再把门反锁住,进了浴室。
以前出任务为防敌方给我们下药,军医教过我们一些应对方法。
我在浴室找到刀片,再回到床边时,她抱着枕头,整个人都弓了起来,显然已是忍到了极限。
我很快给她放了毒血,她随即清醒了很多,身体却依服软而无力,彼时我体内热浪也在翻涌,我强忍着,用尽所有的力气把她抱进浴室,装做若无其事,叮嘱她一会要关灯。
等从浴室出来,我一下就软倒在地上,那群王八蛋不知道给我下了多少药,妈的全身都要烧起来。
我咬着牙爬到床边,捡起地上的刀片,把十根手指都割破,看着血从手指里一滴滴冒出来,可体内躁热却没半点退潮,一波又波来的更加凶猛,仅一瞬间,我感觉汗水把衣服都渗透了。
我紧咬着牙,把身体缩起来,用意志克制着。
“你怎么了?”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声音突然在我身边响起。
我倏然睁开眼,对上她盈润担忧的目光,那股被我压制的火猛然串起,我紧握双拳。
“我扶你去浴室。”她蹲下来要扶我。
我低吼出声,“别碰我,离我远点。”她有点无措的缩了一下身,像是被我吓到了。
我紧盯着她,“拿床单把我捆起来,快。”声音变的暗哑。
她与我对视着,却久久没动。
我闭上眼,不敢在看她,怕自己下一秒会扑过去,吃掉她。我深吸着气极力的克制着,而身边那个女人,不知道在干吗?
突然额上有冰凉的触觉,我睁开眼,看到她举着毛巾,离我很近,近的我都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香气,我望着她感觉理智正一分分被吞噬掉。
“你怎么样了,行不行?”她满脸担忧的看着我。
我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旋即把她扑倒在地,望着她惊慌无措的眼眸,我紧紧的咬着牙关,仅剩的一点理智与体内猛兽抗衡着。
这女人,我从内心到身体……都想要她,可我不想伤害她。
汗水一粒粒从我额头滚落,盯着她,渐渐的只剩下一个欲|念。
“邵易寒……”她低低的叫了我一声,眼里的惊恐已消失不见,目光柔柔的望着我,手轻抚上我的脸,微勾唇角,“不要忍……”
那一瞬我彻底失去理智,俯身便堵住她的嘴,一发不可收拾。
一场疯狂的剥夺,就这样爆发。
事后,我整个人脱虚的趴在她身上。
身体像是要散架了,可意思渐渐的清明起来。
等我从她身上撑起身来,她已昏睡过去,像一个被人揉碎的布娃娃,沉沉的躺在那。
看到她身上触目惊心的咬痕,难以相信那是我留下的。
心头情绪复杂,愧疚、爱怜、心疼、懊恼交错着。
那一刻,我真的恨不能杀了路老大。
望着她昏睡的脸,我胸口隐隐的疼了起来,伸手抚上她的脸,她额上全是汗,有几缕碎发被汗水粘贴在脸颊上,我轻轻的把那几缕碎发捋到她耳后,回想着她那句“你别忍……”我心不由变的软柔。
以后她就是我的女人,我不会让她再受到半丝伤害,谁也别想。
随后我用被单把她裹起,抱进浴室,让她泡了会热水。我以为泡会她就能睡,不想她睡的很沉,沉的让我有点害怕。
于是天没亮,我抱着她闯出去。
与路老大的人交锋我没讨到一点便宜,要不是慕清华来的极时,有可能连她都会受伤。
把人送到医院,医生说她因为体虚加上体内残留的药物,所以才会沉睡,说没事等她睡够了自然就会醒来。
可我还是不放心。
慕清华见我身上一直在流血,还不愿去抱扎,很是恼怒,在床边就跟我吵了起来。
对于慕清华,她是我在桐城为数不少的朋友之一,她为人仗义,做事公私分明,我知道她对我有那么点非份之想,但她向来有方寸,未越过雷池半步,所以我才会跟她走的比较近,但现在听她的说词,我觉的有必强调一下,我们只是朋友,她管的有点过多了。
就在我与慕清华挣执时,她醒了。
她睁开眼,看到我的那一瞬,眼底惊恐一闪而过,挣扎着要起来。
“你别动。”我按住她,低声安抚,“别怕,这里是医院,正输液呢。”
她躺了回去,双眸毫无灵气,淡莫的看着我。
望着那双眼,我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刺疼。
慕清华见她醒了,催我去抱扎伤口,我本不愿离开,可身上满是血腥味,坐在她边上也不好。
可等我清理完伤口回来,她却不见了。
走时我明明叮嘱慕清华帮我看好人,她却给我看没了,可想而知我走后她一定跟沈佳说了什么?
那一刻,我从未有过的慌乱。
追回公寓,她的家门紧锁着,任我怎么敲门,里面毫动静,也不知道她回没回来。
理智让我冷清下来,可我就是怎么也静不下心来,心急如焚,生怕她出事。
等到晚上十点多,我实在等不下去,跑下楼,让开锁的上来撬锁,那开锁的师博上来见我要撬的是她家门,很是懵逼,说他早上上来撬过一次,怎么晚上还撬呢?问我是不是这家人?
我告诉他,早上那是我老婆,因为跟我吵架,所以她把门锁换了,我没地睡觉自然要把锁再撬了。
开锁师博狐疑的看了看我,最后还是把门锁给撬了,再见我堂而皇之的进了门,他收了钱也没在多问便走了。
我一关上门,便往卧室去。
看到她安然的躺在床上,我吁了口气,悬着的心算是落地了。
可是外面撬门声那么大,她怎么会一点也没听到呢,我心腾一下又提了起来,走过去,见她抱着被子缩蜷的身子,只露出半边小脸,额头满是汗,脸颊异常发红,伸手一探,触手发烫。
我轻轻的推了推她,“喂!”
她毫无反应,我没在迟疑抱起她就往外走。
到医院,她已烧至三十九度五,医生建议吊水。
虽然身上的伤很疼,但我不想放开她,就那么抱着她吊水。
她靠在我怀里,身子灼烫,昏睡的很沉。
我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张小脸,越看……她小时候的样子便越清晰的浮现在我脑海里。
缘份这东西,真的很奇妙,我以为这辈子也不可能再遇上她,不想她此刻就躺在我怀里,已了我的女人。
或许她醒来不会承认,但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要让她承认。
可我没想到她醒来态度会那样的冷漠,与那天晚上看我的眼神完全不一样,她说,“以后……麻烦你离我远一点。”眼睛冰冷,无情。
那样负距离的“交流”过,叫我离她远点,怎么可能,老子做不到。
于是我只能变成一个无赖。
我霸着她家门钥匙不还,软硬兼施,让她乖乖的听我的话,她虽然很不情愿,却又对我无可奈何。
从来没有一个人让我这样的想靠近,既便对着她的冷脸,我心里也是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