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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斯年无语。
黎曼经营不好工作室赔钱就算了。他可不能让童以念也一分钱不挣，血本无归。
便说着：“你最擅长的是什么？最了解的是什么？”
“我最擅长的当然是演戏啊！最了解的当然也是这个圈子啊！我从十八岁就开始演戏，在这个圈子呆了十年。除了这些，我没有别的更了解的事情了。”
“那就发挥你的老本行。”厉斯年说着。
黎曼仿佛像是有点被点通的样子，问着：“你是说？”
“是啊！你找资源找新人，培养新人，是你工作室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厉斯年说着。
所有的套路最后都会走上这样的套路。既然想要转型，年纪大了，吃青春饭吃像太难看，那还不如转做老板。黎曼想着，圈子里面也不是没有那种功成名就之后转做幕后老板的。
她也可以效仿啊，然后时不时出来拍些喜欢的戏。
也可以拍戏，却不会把拍戏当成自己生死攸关的事情，不会那么太在乎利益得失，仿佛才能够发挥真正自如的演技。
这样想着，里面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果然找厉斯年这样的大老板谈一谈，真的是豁然开朗啊！她一下子就找到了方向，一下子干劲十足。
“谢了。”黎曼对着厉斯年说着。
厉斯年却是懒得理她。
黎曼挥挥手，转头朝着厉斯年嫣然一笑，然后说着：你墙上的画不错。
厉斯年盯着那幅画看了一会，陷入了沉思。
黎曼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然后突然又陷入了苦恼。方向倒是明确了，可是培养新人？
资源她倒是有，凭借她在圈子之中的地位和人脉，这个倒是不难，可是合适的新人哪里有？
黎曼思来想去，想要去找童以念合计商量一下的。
然而打开门，童以念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专心致志，连她开门的声音都没有听到。
李曼也不忍心打扰她。
又不想自己一个人瞎琢磨，于是看着童以念，等着她，看她什么时候能够反应过来，她还在这里。
但是童以念做事情的样子真的是太专注了。一下午了，她根本就没有发现自己。
黎曼站在门口盯着童以念盯了好久，差点站成了传说中的望妻石。
可是望妻石，也是丈夫望着妻子呀！站在这里望着童以念望成望妻石的人应该是厉斯年啊！是自己也未免太奇怪了一点吧！
黎曼看着童以念那专注的模样。
侧脸的童以念，脸很小，五官也分明，鼻子很挺，下巴也小小的，嘴巴上有点唇珠，小小的清纯又性感。
这么一看，其实童以念的资质也还是可以的。
她从前被童以念吸引的时候，不也是因为她身上的这种清纯的气质和这张清纯无公害的脸吗？
虽然在一众美女如云的娱乐圈，童以念这样的长相算不得是极致的美，和她身上的特质不同，但是童以念身上那种干净不染尘世的气质，也不是一般人就可以拥有的。
这正是童以念身上特别的地方。
这样干净的气质，这样清纯的长相，最重要是没有攻击性的长相，其实是很有路人缘的。
男的会觉得清纯，女的会觉得单纯没有攻击性。
正是这样的长相。
黎曼突然茅塞顿开。她苦思冥想不知道要去哪里找的新人，不知道要去哪里找一个符合要求符合想象的新人。
亏得她站在这里想了一下去，站在这里等了童以念一下午，也算是没有白等。
童以念就是个很好的新人苗子啊！
更何况，童以念还有厉斯年的背景加持。虽然童以念肯定不希望有厉斯年的助力。
然而厉斯年就算不是要刻意帮助童以念，也有时候只是一句话，有时候只是一个态度，就可以帮助童以念许多了。
欧拉！搞定。她黎曼工作室第一个要培养的目标，就是童以念这个傻丫头。
这个傻丫头跟着自己也绝对不会吃亏的。而且自己也不会吃亏，是互相放心的人。万一培养出来一个白眼狼，背信弃义的话，她黎曼岂不是要哭死。
可是如果那个人是童以念，她就真的可以很放心。
她甚至可以想象地到童以念会成功，她的黎曼工作室会开张大吉，然后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哈哈哈哈哈……黎曼仿佛像是想象到这一天的到来一样，脸上简直是笑开了花。
童以念回过头就看到黎曼一脸灿烂的笑容站在门口，吓了童以念一跳。
童以念望着黎曼，问道：“曼姐，你怎么了？怎么笑成这样？”
黎曼望着童以念，脸上还是笑开花的样子。抱着童以念，“哎呦，我的乖乖，你终于看见我了。”
“不过我已经想明白了。我们工作室的未来，我们工作室的希望就是你了。”
“乖乖，跟着曼姐好好挣大钱吧！”
童以念一脸懵逼，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可是只是点点头说着。“曼姐，我相信你。”
黎曼很是满意她的态度，于是下一句话就是：“我决定了，你就是我们工作室签约的第一个艺人啦！放心，在曼姐的培养下，你一定会成为最优秀的艺人的。”
啊啊啊啊啊啊？童以念的心中是无数个问号，什么情况？
她刚刚还没有明白过来，糊里糊涂就答应了。可是是因为相信曼姐，因为觉得曼姐是个靠谱的人。然而她现在说出来的这个情况，她顿时觉得是非常不靠谱啊！
“曼姐，你没有开玩笑吧？”童以念问道。
“开玩笑？不，我黎曼从来不开玩笑。我觉得你很合适，你的样貌在娱乐圈虽然算不上出众，可是这种清纯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是难能可贵的。”
长相不出众？气质难能可贵？童以念懵懵懂懂，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在夸她还是在损她呢？是说她长得不好看吗？
还有不食人间烟火是什么样的气质？她明明挺物质的，她很缺钱，很缺钱，不然也不会因为种种原因和厉斯年在一起了。不知道黎曼是怎么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