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窦思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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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以为不上班了,可以轻松两天好好筹划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哪里想得到,没过两天李斯和便打来电话,说是他记起了一些事情来。

    我一进门,李斯和便将我大骂了顿,问我是不是忘了深仇大恨。

    看来是真的记起来了,都知道说得出岳城这个名字了。

    我说我哪时敢忘。没有证据的事情,也不能提着把刀杀过去啊。

    接着他就把他记起来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我。他怎么在林语外面埋伏,怎么发现裴勇的,怎么这打晕的。

    我告诉他说现在说这些也无济于事。你没有死,也没有缺胳膊少腿。现在又恢复了记忆。

    还有裴勇的事情,人家都自己承认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像你这样说,就只有让他为所欲为了。”他很不服气地说。

    我点了点头,表示在这件事情上,也只能如此了。他是要让窦思琦死的,只是为什么非要让窦思琦死,就不得而知了。

    “既然现在查江死到底是谁杀死的有力不从心,那么能够查到他为什么要窦思琦死也好。他一心一意地扑在置窦思琦于死地上面,那么我就绕过这事,直接查他这么做原因好了。”

    我靠在窗户边将自己心里面这些天的想法说出来。我和李斯和一直都在查这个那个的,可以却从来没有正面地去查过岳城。

    仔细想来,他的身上才有很多很多的故事。

    他和自己老妈的关系,不能光听一个老仆的片面之词。他和岳国梁的关系,和岳画老妈的关系。

    还有他与公司员工的关系,与客户之间的关系。可以细查的实在太多。

    我想到了要李斯和去查岳城,却没有想到岳城这么快就要将窦思琦给解决掉。

    第二天的时候,我陪着李斯和去警局看窦思琦,但是却得知了窦思琦生病住院的消息。

    当我们赶到医院的时候,车子还没有停稳的时候,却只看见窦思琦一个人从大门那里发疯似的跑出来。紧接着,又跑了两个警察出来。

    我和李斯和来不用多想,便下了车,想要在半路中将窦思琦给拦下来。

    窦思琦见到我,更加像发疯似的。人要是疯狂起来,力量也好像变大了很多,此时的我根本不是她这个千金小姐的对手。我被推倒在地,手肘都脱了皮。

    等到我爬起来的时候,窦思琦已经跑到主公路上去了,李斯和与两位警察在后紧追着。

    路上的车子,来来往往,川流不息。那两个警察和李斯和根本不敢再追下去了,只在后面一个劲儿地喊她不要再跑了。

    可是窦思琦完全像是没有听见一样,还是一直往前跑,跑到路路间的时候,一辆小卡车正好开过来……

    接到通知赶过来的窦长兴夫妇,在揭开白床单看到自己女儿的第一眼后,便直接晕了过去。

    窦思琦出外就医,是因为发烧的原故,就是在我去看了她的那天晚上开始,最初的时候,还只是咳嗽什么的,到第二天的时候就起不来了。

    警察说到这里的时候,不时地拿眼睛看我。

    这让我不得不插嘴说:“我来看她的时候,她精神得很。她是晚上开始发的病,你们晚上给她吃啥了?”

    “她的病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关键是我们怀疑她应该是受了什么刺激才要逃狱的。”

    窦长兴此时哪里听得这话,立即就冲过恶狠狠地问我当时到底跟窦思琦说了什么,那个表情,真是把我吃下去的心都有。

    我问一声我便不自觉地后退一步,幸好李斯和站了出来,挡在了我和他之间。

    我一五一十地将那天我来看窦思琦时说的话重新向他说了遍。

    李斯和一听我说完,便很正义地替说:“这些话,说来也是为死者好,没有什么问题嘛。”

    那个把矛盾指向我的警察好像并不相信,凑到旁边的小警察的耳朵边悄悄地说了句什么,那个小警察走了出去,不一会儿便带来一个高高瘦瘦的警察。

    是那天带窦思琦出来和我见面的那个。

    “你那天真的就只说那些话,就没有说别的。”

    我将在场的人都看了个遍,除了一个李斯和不把我当嫌疑人看来,其他的人多多少少似乎都将我的对窦思琦说的话看得很重。

    “当然不只说这些,才坐下来的时候自然也要问她过得好不好啊之类的客气话了。“竟然这样,我也只能够张起嘴巴乱说一通了。

    为首的警察听了我的话,便立即让刚才进来的警察来说,“她那天最后一句话到底说的是什么?“

    那个警察将我看了一眼,然后收回目光去看着自己头儿,说:“说了什么我倒没有听清楚,但是死者起身来跟我一起回去的时候,没有走步,便告诉我说有人恐吓她,当时除了死者和我,也就是这位女士了。“

    他说话这话又将我看了一眼。

    别说,他要不出来做证,我还真是忘记那句话了。

    我甚至怀疑,这到底是不是也是出自岳城之手啊。好好端端的我倒成了害死窦思琦的嫌疑人。还有这些警察,当着窦长兴的面来问我那天到底给说了什么。

    那样一句话,在我这里明明是无心之言,如果拿来说给死者的父亲去听,到真的成了恐吓了。

    而且这种情况,我既便是死咬牙关不承认说了此类的话。窦长兴也是不会相信的。关他女儿的虽说是这帮警察,但此时,这帮人的话却实在比我的管用。

    我此时正觉得自己处在一个前有狼,后有虎的地方,往前也不是,反退也很难。

    “哦,“我假装想了一会儿后,才说了出来,”是不是那句,我也是开了个玩笑而已。她怎么可能当真呢。再说我还能算准她今天会去看病?“我轻描淡写地说。

    窦长兴听我扯到这里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继续听我胡扯下去的耐心。不再追问我到底说了什么话,而是直接要求警察彻查窦思琦的死亡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