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 阿殇新恋情

悦悦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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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到我妈穿着棉袄,在门口等我,她看到我眼眶红红的,说:“辛苦你了瞳瞳,为了这么一大家子,拼命的工作,都瘦了好多。”

    母亲心疼的说着,我的头还是有点晕,揉了揉太阳穴,母亲问道:“你喝酒了?“她的尾音上翘,惊讶的问。

    一般我不胜酒力,所以有自知之明,很少去碰酒,但是今天,我不得不喝酒。

    母亲皱着眉毛,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她知道我从小就乖,不会自己做什么出格的事,也没往下问。

    想起今天升职心里美滋滋的,母亲一直惨扶着我小心的上楼梯,我笑着说:“妈,今天我升职加薪了,以后我们伙食可以好点了。”

    母亲走路的步子顿了下,我隐约看到母亲眼睛红红的,本来开心的事,母亲为什么一副要哭的样子,可是我妈接着说:“你上班没日没夜的,妈……心疼。”

    我听了心里突然难受起来,被人疼着的感觉很幸福,但是又不想我妈为我担心。

    走到楼上,泡了个脚就睡了,白天工作量大,每天累的头一挨枕头就能睡着。

    第二天醒来,在饭桌上,我妈给我夹了颗鸡蛋让我补补,我一看表,已经七点四十了,拿了两个包子,忙着去赶公交车。

    后边母亲的声音传进耳朵里:“苏瞳,拿个鸡蛋再走。”

    好不容易挤着公交车来到公司,坐在自己的岗位上,屁股还没坐热,同事叫我说:“苏瞳,总监找你。”

    我放下手里的文件,疑惑的走到总监办公室,心想着是不是有什么工作交代。

    走到办公室,敲了敲门,总监坐在旋转椅上,一边整理着文件,一边说:“进来。”

    我走进去,看到总监停下手里的工作,她坐姿很端正,属于那种看起来有点严肃的,她说:“你今天要出差一趟,去旗山市程远旗下的那个设计公司,我听说你以前在那里呆过。”

    我点了点头,内心是拒绝的,但是在这是上司安排的工作,我又不得不去。

    她轻飘飘的看了我一眼,又去忙别的,她说:“你去准备准备,一会儿就去。”

    我小心试探着问:“还有其他人吗?”

    她又看了我一眼说:“没了。”

    之后走了出去,我心里不断地打鼓,前两天沈帆给我打电话,说阿殇调查的有点眉目了,沈父还在程远公司,我这么回去,不是在往枪口上撞吗?

    要出差几天,所以必须回家收拾东西,回家后,路过父母的房间,他们在看报道,但是嘴里却气的直骂人渣,看错了之类的。

    我爸妈从来不追星的,是什么人什么事惹他们老两口这么生气?我走到电视机前,看到娱乐上报道说:“程远的创始人和当红的明星姚贝宣布恋情,今天下午两点的时候,记者在酒店里偷拍了到两个人牵手……。”

    之后报道的什么我都没听清,只是感觉脑袋嗡嗡的作响。

    突然我妈推了一下我,说:“苏瞳,你没事吧!”

    我很快装作若无其事的说:“我没事,是我主动跟阿殇提的离婚。”

    我快速的说完,打算潇洒的走掉,但是我妈大惊失色的,突然拉着我不解的痛恨的问我:“苏瞳,这是为什么呀!你为什么这么做?是你外边有人了,还是怎么回事?”

    我妈拉着我腰上的衣服,她手上的力道有些重,压的我身子向右倾斜,我心里不断地往上涌酸水,泪腺控制不住,眼泪刷刷的流了下来。

    心里痛地厉害,我这么做,就是想激发一下阿殇,让他可以放开感情的事,好好的去处理公司的事,但是我也有失算的时候,我没想到阿殇会找女人,说实话,我特别嫉妒那个女人,嫉妒的要死!

    我妈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觉的我离了两次婚,可能是我有问题,但是听了还是刺耳。

    阿殇是我爸妈认准的好女婿,我这么做,她当然会难过,会为阿殇愤愤不平,可是谁又能理解我呢?

    我没正面回答我妈的话,只是把她的手从抓我腰间的衣服拿开,吸了吸鼻子说:“我要出差一趟,这两天不会回来了。”

    我哽着嗓子,咬着下唇,眼眶里不断的往上涌泪。

    说完我快速的走掉,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趴在被子上,“呜呜”的哭了好长时间,满脑子都是阿殇牵女人的手的侧脸,他以前说他只爱我一个人,但是现在……

    这事也怪我,是我把他放开的,可是我没有真的想放手,但我没办法,我没有办法不顾我的家人,没有办法不去帮他……

    突然一阵电话声把我从悲伤的情绪中拉了回来,我接起电话,沈帆在那边说:“苏瞳,阿殇和姚贝的新闻你看了吗?他们……”

    听到他说心里很烦躁,我坐起来,在床边上抹眼泪,我尽量放低声音说:“我知道了。”

    尽管我在掩饰,但是沈帆还是听到了,他担心的问:“苏瞳,你怎么了?我过去找你。”

    被人一问我的泪更凶猛,我哽咽着说:“我今天下午要去旗山市,出差。”

    他淡淡的哦了一声然后说:“具体多会儿到,我去接你!”

    “差不多四点多吧!”难过的情绪慢慢好了很多,我吸了吸鼻子说。

    挂了电话后,我收拾好,临走时看到父母在那儿坐着,一副愁容,他们可能听到我行李箱与地面摩擦的声音,抬起头冷漠的看了我一眼,我现在心里也是一片冰凉,谁都没说话,我直接拉着行李箱走了出去。

    心里堵堵的,可是却找不到一个人诉说,只能憋在心里,在肚子里烂掉,臭掉,坏掉。

    下楼后,一阵微风吹过我的脸颊,凉凉的风吹的脸干干的,风一吹,心里顿时平静了许多,打了一辆车,赶着车点去了火车站,一到火车站取了车票,直接跑着去坐火车,坐了一个小时,下车出了火车站,就看到沈帆打电话过来,问我在哪里,说了地址,没过两分钟,沈帆在拥挤的人中看到了我,然后帮我提着行李箱,拉着我走出了重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