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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仇,你凭你?”夏嵘阳冷冷的笑着,刘枫伸手好他知道,可是他的身手同样不低,他们几人当中,就属他和滕柏涵的功夫最好,只有他们两个是从小就练成的。
刘枫想无声无息的拿下他,那为难太异想天开了。
他冷笑一声,刘枫也跟着冷笑一声,相较于他的紧绷,刘枫的姿态明显慵懒许多。
抽了一下鼻子,刘枫笑得很天真很灿烂,“当然不是就凭我了。”
夏嵘阳一怔,还没来得及问出口,陡然感觉到伸手又一股巨大的压力压下,他刚想回头,后颈处一阵痛楚传了过来,紧跟着,他便跟着软软的躺在了地上了。
他甚至,都没来得及看清楚身后的人。
刘枫笑了笑,对着顾邱宁竖了竖大拇指。老实说,虽然他看这个男人一向都很不顺眼,但是不得不承认,他的身手却是很好的,好到都可以和大哥媲美了。
不对不对,是和他媲美了,和大哥还是相差很多等级的,白以初也不会让大哥占了便宜了。
“把他丢到滕柏涵的房间吧。”顾邱宁皱了皱眉,老实说,他还是很不喜欢这样的方式。
刘枫蹲下身,却忽然抬手制止,“等一下。”他说着在他身上到处乱摸了起来。
顾邱宁也跟着蹲下身,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人,“你在找什么。”
刘枫只是摇头,将他的裤子衣服口袋全都找满了,最后,才在他上衣的内袋子里才找到他想要的东西。
他微微举着手,嘿嘿一笑,“就是这个了。”
“这是……”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春药……”刘枫耸了耸肩,将小瓶子的盖子打开,闻了闻,什么味道都没有。
他看了一眼他,咬咬牙,“管他到底是不是春药呢,来,帮我把他扶起来,老子亲自灌进他嘴巴里。娘的,敢给以初下药,敢派杀手来杀我,活得不耐烦了?”
他说着,就将夏嵘阳的脑袋扶了起来,掐开他的嘴,对着他狠狠的灌了进去。这动作,居然和当初他对待以初时一模一样。
顾邱宁看了一眼,没说话,事情都做到这个地步了,也只能由着他了。
刘枫拍了拍他的肩膀,又指了指地上的夏嵘阳,笑了起来,“他就交给你了,我知道你人高马大力气也大,你讲他送到滕柏涵的住处,我去那边,送白以儿上去。”
“恩。”顾邱宁有些嫌恶了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叹了一口气,无奈的将地上的夏嵘阳扶了起来。
刘枫笑眯眯的朝着后院的花盆后面走去。
白以儿动了动,似乎有转醒的样子,刘枫急忙上前,在她微微眯起还开不及开口的当儿,又重新把她给弄晕了过去。
“唔……”白以儿浑身难受,脑袋歪在一边,差点就撞上花盆的边缘了。
刘枫呼出一口气,幸好没醒。他蹲了下来,刚想将她给扶起来,随即想到什么似的,阴沉沉的一笑,将口袋里的那瓶东西给拿了出来,对准她的嘴巴就塞了进去。
好了,现在两人都中了该中的东西,接下来就是干柴烈火了,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他就不相信放了这么多的春药能无动于衷,只是不知道到底哪个会更加主动,反正两人都是贱骨头。
刘枫弯下腰,将白以初扶了起来,悄悄的朝着室内走去,他走的很快,虽然还带着一个昏迷的人,却也一点都不费力,避过人群朝着滕柏涵的房间去走。
谁知刚走到拐角处,便看到顾邱宁站在那里,抿着唇死死的瞪着前方。
他一愣,问:“怎么不走了?”
“滕柏涵的房间外面有人。”
刘枫咦了一声,探过头去,果然看见了站在门外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的范霖轩。他将白以儿放到了地上,微微的拧着眉,“这可就麻烦了,这是二楼,又不能从窗户将这两个昏迷的人弄上去还不发出一点声音的,这范霖轩到底有什么毛病,为什么不帮着罗尉泽他们去找人呢?站在人家房间门口做什么?”
“你在这里看着,我去将他引开。”
顾邱宁顿了顿,琢磨了一下,只能如此说道。
刘枫自然是求之不得的,范霖轩是认识他的,如果由他出面,说不准就当场要抓住他了。因此他当下便点了点头,叮嘱了一句,“速战速决。”
顾邱宁点头,伸手自口袋里面摸出手机,边走边将手机贴在耳边,朝着范霖轩的方向走了过去。
嘴里不停的“恩恩”两声,待离他两步之远的时候,忽然皱眉说道,“你说以初在哪家医院……恩恩,我知道了……那你好好照顾她,我明天再过去看她……让她早点休息,这边的话,我会跟白伯父说的……好,没问题。”
他说着,已经慢慢的沿着范霖轩走了过去。
刘枫暗暗的赞了一声,再仔细的去看范霖轩的脸时,果然见到他有一丝丝的松动,紧跟着,便急急忙忙的离开了。
顾邱宁在走过楼梯口后,再无人的地方又折了回来,站在了刘枫的身边。
“挺聪明的嘛。”刘枫重新将白以儿扶了起来,忍不住赞扬了他一声。
顾邱宁斜睨了他一眼,什么话都没说。他只是刚才在花园里听到夏嵘阳他们的话,知道他们在寻找刘枫和以初,那么这个范霖轩,在听到以初的下落时便不可能无动于衷的。
他微微弯下腰,将地上的夏嵘阳给扶了起来,和刘枫一前一后的朝着滕柏涵的房间走去。
刘枫左右看了看,直接将门给打开了。
衣柜里的人在听到门声响起的瞬间便忍不住僵住了身子,以初汗水直冒,死死的咬着裴陌逸的肩膀,声音低低的从唇齿间溢出,“你,你不是说人走了吗?”
“刚刚是走了。”裴陌逸搂着她的身子,他身上同样出了一身的汗。刚刚,真的差点就忍不住在衣柜里要了她了,小妮子真会折腾人,在他 身上扭来扭去,火点了一串又一串,差点没让他神经崩掉。
他身上的牙齿印,应该不下于七个了。
衣柜外面的两个男人,直接将背上的男女往床上一扔,刘枫当即拍了拍手,“搞定,嘿嘿,接下去,就等着看好戏了。”
这声音,是小五?
裴陌逸诧异的想,房间里的人居然是刘枫,他心里一喜,抱着以初的手紧了紧,惹得她当下闷哼一声。裴陌逸刚想推开门出去,便听到另外一道声音紧跟着想起。“嘘,有人。”
“人?”刘枫皱了皱眉,不解的看了他一眼,却发现他的眼神定定的锁定在衣柜的房间处。
顾邱宁表情冷冷的,一步一步朝着衣柜的方向走去。
裴陌逸眉心一拧,以初在他怀里忽然哆嗦了起来,他低头看去,该死的,小妮子已经撑到极限了。
他的表情陡然阴沉了下来,还没来得及动作,门外的人的双手,已经搭在了衣柜上,随即,‘砰’的一声用力的打开,四目相对。
门里门外的人都愣了一下,裴陌逸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当下抱着以初跨出了衣柜。
“大哥?”刘枫正好探过头来,看到裴陌逸时吓了一大跳,再看向他怀里的以初时,猛然倒抽了一口凉气。不是,不是说中了春药吗?怎么两人还在这里?
大哥?顾邱宁眉心一拧,原来裴陌逸竟然就是刘枫的大哥。
他忍不住诧异了一会儿,随即低头看向他抱着的人,这才发现在他怀里脸色潮红神智迷糊甚至整个身子都在不舒服的颤抖的女人正是他急于寻找的人,当下瞳孔陡然一缩,惊呼出声,“以初?”
他说着伸手就过来抱,裴陌逸冷冷的,转身就避了开去,“邱宁,让开。”
“把他给我。”顾邱宁同样寸步不离。
裴陌逸眉心一拧,偏头看向大床方向,上面昏迷着的两人都是他眼熟的,他多少知道刘枫心中所想。当即便没有了理会顾邱宁的意思,对着站在一边还有些想不通他们关系的刘枫说道:“小五,这里就交给你了。”
刘枫一愣,终于回过神来,连忙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大哥。”
裴陌逸收紧了手臂,转身就要走,顾邱宁上前一拦,劈手便来夺他怀里的女人。裴陌逸冷笑一声,给身后的刘枫使了个颜色,后者陡然一跃,一把从身后抱住了顾邱宁,像个无尾熊一样双手双脚都死死的缠着他的身子。
顾邱宁脚步顿了一下,身形一个不稳差点往前栽去。只是这么一个愣神,裴陌逸已经抱着以初跑出去了。
“刘枫,放开。”顾邱宁恼恨极了,咬牙就要把他从肩膀上甩出去。可是背上的人本身就很灵活,纵使顾邱宁受过部队专业的训练,对待这样一只皮猴一样的人,想要在短时间内摆脱他的纠缠,那也是十分困难的。
他恼怒,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推离开来,刘枫嘿嘿一笑,弯下腰从他腋下钻了过去。顾邱宁不欲和他过多纠缠,见他没在束缚住他手脚了,拔腿就朝着门外冲去。
只是他的动作虽然快,刘枫的动作同样不慢,转眼间又迅速的挡在了他的面前。
顾邱宁恼恨极了,劈手就朝着他砍了过来。
“喂喂喂,咱们刚刚好歹还在同气连枝啊,不带这么无情的啊。”刘枫又躲了过去。
顾邱宁冷哼一声,脚步一快便跑出了门外。
房间内的人笑眯眯的双手环着胸,闹了这么一会儿,大哥估计早就跑远了,他能追得到才怪呢。
只是,大哥难道和顾邱宁本来就是熟识吗?看大哥刚才称呼他时那么亲切,显然他们以前就是认识的嘛而且关系还不一般。问题是,他从来就没听大哥提起过,甚至在他去汇报顾邱宁和以初亲亲热热的情报时,他也没有透露给他一点点。大哥也太不够意思了,居然不告诉他。
刘枫皱了皱眉,忍不住暗暗的唾弃了裴陌逸一阵,甚至很不甘心的呸了一声,这才转身,去关衣柜的门。
谁知刚将手放在衣柜门上,鼻头忽然动了动,脑袋往里面探了探,又嗅了一下。一股浅浅的淫靡的味道散发在衣柜里,刘枫的眼睛猛然瞪大了,随即嘴角狠狠的一抽,不,不会吧,难道大哥在衣柜里就把以初给办了?
不会错的,就是这种味道,他以前在东南亚和小弟出入那种色情场所的时候,就常常闻到这种味道,太熟悉太熟悉了。
靠,不会吧,大哥你这情趣……太重了吧?在衣柜里办事?
刘枫忍不住抚了抚额,以初出去估计是要恨死大哥了。
不过……
刘枫嘴角忽然出现十分淫荡的笑,衣柜里啊,他以后也一定要试一试,肯定很激烈。
“刘枫!”就在他想入非非之际,后面陡然传来一道愤怒的声音。
刘枫一愣,急忙抹了抹嘴角,‘砰’的一下将衣柜的门给关上了,随即严肃的转过头来,严肃的看着去而复返的顾邱宁,严肃的往前走了几步,严肃的看着他的眼睛问道:“干嘛?”
顾邱宁几步上前,表情沉沉的,伸手一把抓起他的衣领,咬牙切齿的问道:“裴陌逸就是你大哥?”
“你刚才不是都听到了吗?”刘枫皱了皱眉,有没有搞错,欺负他比他矮吗?
顾邱宁额头上的青筋一根根的跳起,手劲更大了,“你刚才不是说以初去了医院吗?你不是说是她身边的那个女生陪她去的吗?为什么她会在这里,为什么会和你大哥在一起?”
刘枫抿了抿唇,眼睛开始往上看着天花板,表情十分的无辜,“这个,我怎么知道,什么事情都有意外嘛是不是?我和以初见面的时候,她确实是和那个女生在一起啊,我怎么会知道我大哥是从哪里窜出来的?再说了,我要是知道他们在衣柜里,怎么可能会让你去打开衣柜呢?这不是自打嘴巴吗?”
顾邱宁咬牙切齿的,他自认并不笨,说话从来都是有条有理有根有据的,可是偏偏遇到刘枫这样无赖的角色,他一句话都没办法回答。以前若是遇到了,直接按在地上揍了人家也不敢多吭一句,可惜面前的人是他动不得的。
该死的,他就不应该去救他,让他死在那个杀手的枪下整个世界就清净了。
狠狠的将他甩了出去,他冷哼,“他们去哪里了?”
“这个,我怎么知道?”刘枫十分的无辜,这次倒是真的说了实话,“你也看到了我大哥刚刚跑出去的时候没跟我说什么,以初现在的情况,大概被我大哥带出去解药了。哎呀,我说顾大少爷,你也别太担心了。有我大哥在,他们两个又是小情侣,她不会受苦的。”
“情侣?”顾邱宁错愕的瞪大了眼,“他和以初是情侣?”
刘枫很认真的点了点头,“是啊,你不是认识我大哥吗?难道你不知道?如果他们不是情侣的话,那我为什么要在以初的身边保护她,还不是我大哥的吩咐吗?由此可见,他有多么的疼惜以初了。你呢,以后回去也可以回复白以枫了,让他不用操心,有人会好好的保护他妹妹的。至于你这个名义上的大哥,也完全没有必要担心的。”
顾邱宁脸色很难看,他死都不相信刘枫说的话,死都不信。
刘枫偷笑,他再一次被自己舍己为人的壮举给感动了,大哥,我都帮到你这个份上了,下次记得好好的回报我。
“所以呢,你现在也别打听他们去哪里了,我们这会儿有更重要的事情呢,来来来,帮个忙,把他们两个挪在一起,你负责把那个白以儿的衣服给除了,我负责男的。”他对他好吧,好歹还留个娇滴滴的美人给他看,多少是白以初的妹妹,不会差到哪里去的,给他饱饱眼福吧。
顾邱宁厌恶的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冷哼一声,转身离开的房门。
刘枫一愣,往前追了几步。“诶,就这样走了?你不会吧,丢我一个人在这里,喂,帮个手而已啊,不用这么小气的吧。”
见着越走越远的顾邱宁,自己又不能加大音量将他召唤回来,刘枫顿时不甘心的跺了跺脚,只能转身回房,将房门牢牢的关上,自己一个人面对床上的两人。
真是苦恼,他现在是先要脱谁的衣服呢?其实两人的身体他都是不愿意看的,要不闭着眼睛脱吧。
不行不行不行,这样不是会摸到吗?
刘枫再一次在心里将顾邱宁诅咒了一遍,这才慢吞吞的上前,将白以儿摆成‘大字型’的形状趴在床上,上前,直接将她晚礼服后面的拉链给拉了下来,顺手一剥,白以儿全身都光溜溜了。
这晚礼服就是好脱,穿的少,布料也省,尤其是这个一身风骚的白以儿,就更加别说了。
刘枫嫌恶的看了一眼,去脱她内内,随即嘴角一抽,不会吧,丁,字裤?白以儿要不要这么的迫不及待啊,她生怕别人不去摸她吗?这女人好像比白以初还少一岁,和他是同龄的吧。
刘枫觉得回去一定要洗眼睛,一定要仔细的洗,不然亏大了。
嘴角动了动,他赶紧将她丁,字裤也给剥了下来,刚想扔到地上的晚礼服上面,丢到一半时双手一顿,立即邪恶的笑了起来,将内内直接套在了床头柜上的台灯上面,这样,够显眼了吧。
刘枫顿时感觉自己真是天才,嘿嘿一笑,赶紧跑到另外一边,将夏嵘阳的衣服也给脱了下来,还好还好,这男人穿着还是比较正常的,没有夸张也没有恶心,他脱着也还算是顺手。
随即,将被子往两人身上一盖,刘枫兴奋的拍了拍手,笑得十分的猥琐。
抬头看了看,他忽然脱了鞋子站在床上,将一个小小的黑色的针孔摄像头按在了床头上的那一幅画上的人物眼睛上,大小正合适,镶嵌在上面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无法识别。
做完这一切,刘枫才大功告成的从床上跳了下来,笑眯眯的对着床上似乎想要转醒过来的男女挥了挥手,出门,将房门死死的锁上,随即扬长而去。
房间关上的重大声音,震得床上本就已经慢慢恢复意识的人浑身一个激灵,渐渐的便清醒了过来,有些茫然的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
夏嵘阳有些头疼的皱了皱眉,停顿了片刻,便猛然回忆起自己昏迷前的事情,陡然从床上惊坐了起来。盖在身上的薄被从身上滑下,自己纹理分明的身子立即暴露在自己的目光底下。
他的瞳孔狠狠一缩,偏头看去,果然便看到了身边躺着的白以儿。
该死的刘枫,他一定扒了他的皮。
他急忙掀被下床,去寻找自己的衣服,只是整个房间里都没有他的那身衣服,眼角偏过去,才发现自己的内裤居然被丢在了卫生间的门口,而且,似乎被人浸到水里过后才丢出来的。
夏嵘阳低咒一声,刘枫你真是好沉的心思。
他拳头死死的捏了一下,抬步便朝着浴室走去,谁知才刚跨了一步,身后豁然缠上来一双手,死死的抱住了他。随即,一具温热的躯体紧跟着贴了上来,很软,很柔,几乎在一瞬间就挑起了他身上的浴火。
一瞬间?夏嵘阳一惊,想到自己的那瓶春药,下一秒,全身开始发热,整个人都变得暴躁饥渴了起来。
他急忙甩了甩头,拼命的让自己清醒过来。他将白以儿抱住自己的双手狠狠的扯开,回头用力的摇了摇她,“白以儿,你给我醒过来。”
“柏涵哥哥,柏涵,我想要你,你不要我吗?”白以儿眼睛完全朦胧了起来,身子一个劲的往他身上贴去,“柏涵,我爱你啊,我好爱你,你不要对白以初那个贱人好了,我也可以帮你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真的。”
夏嵘阳脸色铁青,死死的瞪着白以儿,猛然将她的手给甩开了。怎么现在的女人都这么的愚蠢?呵,动不动就情啊爱的,真是不知所谓,一点脑子都没有。
然后一推开她,夏嵘阳又全身难受,整个身子都像是火烧起来一样,他不知道刘枫下药的剂量有多少,但是此时此刻,他真的感觉全身都要爆炸似得,难受的紧。
因此,白以儿再一次缠上他的时候,夏嵘阳犹豫了一下到底没能狠下手推开,只是一个劲的阻止自己失去理智,死死的掐着自己的胳膊。
但是白以儿也同样不依不饶的,凑上去对着他又吻又舔,没多久,便将他的理智全部赶跑了。
“很好,这是你自找的。”夏嵘阳冷笑一声,转过身将她抱起扔到了床上,便开始如狼似虎的扑了上去。
白以儿瞳孔一缩,整个身子都颤抖了起来,痛得眼泪都不断的落,“柏涵,你轻一点。”
“闭嘴,闭嘴。”夏嵘阳一点怜香惜玉的动作都没有,他一门心思只想快点解决自己身上的欲望,只想着赶紧把这疼痛的快要爆炸的感觉抹掉。
白以儿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个工具,一个工具而已。
楼下正在陪着滕父和宾客寒暄的滕柏涵,压根就不知道此刻自己的房间内,正在上演一场活色生香,对象正是那个将第一次献给他的女人和自己最好的朋友。
他更不知道,在这栋房子里的另外一间客房内,同样有一对纠缠的难舍难分的男女,对象正是今晚众多宾客口中他的未婚妻,和他视为唯一对手的男人。
裴陌逸是知道以初已经撑到了极限的,因此直接在滕家找了一个客房进去,将门全部锁死了,便将她的衣服整个都剥了……
以初皱眉,“裴陌逸?”
“弄疼你了?”裴陌逸低头看着她拧成一团的眉头,立即停在那里不敢再动,身上却密密麻麻的全是汗水。
以初缓缓的呼出一口气,此时此刻看着悬在她身上的男人,忽然感觉无比的温暖。其实从一开始,他做的准备就十分的充足,刚刚进入时,她也只是疼了那么一瞬间,随即便感觉被他暖暖的包围起来,其实,并不是很痛。
这是第一次,她有一种被男人深深疼惜的感觉,第一次,在这种事上面,如此的让她不再排斥。
就他了,就他了好不好?
管他上辈子是不是有个未婚妻,管他最终是不是和她在一起,管他呢?她就要他了。就算,就算在这条路上再跌倒一次,她也要定他了,他未婚妻喜欢的是别人,那就永远的喜欢别人吧。
这个男人,是她白以初的。
永远。
以初搂着他的脖子轻轻柔柔的笑了起来。
房间里的温度正在一寸寸的升高,淫靡的气氛充斥着整个房间,裴陌逸早就想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的要了。此时此刻,见着她如此性感的模样,哪里还能忍住一点点。
以初哭着求他,伸手狠狠的掐着他的腰,牙齿更加毫不留情的咬着他肩膀上的肉,他要的有多狠,她就掐的有多狠,咬得有多狠。
外面的世界好像和他们无关一样,两人只知道此时此刻只有彼此,只有漫天漫地的纠缠,死都不能分开。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以初微微闭着眼,咬着唇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小初儿,对我还满意吗?”裴陌逸蹭了蹭她的脸蛋,笑了起来。
以初瞪了她一眼,手都抬不起来,“我累了,我要睡觉。”她是真的困得连眼皮子都不愿意抬起了,这男人精力旺盛,她可没有那么好的体质。那药本来就含有催眠的成分,再加上这样神经崩了几乎一晚上,此时此刻,有这样一个让她安心的男人在身边,她真的有些支撑不住了。
裴陌逸给她揉了揉肩膀,让她舒舒服服的,“好,睡吧,我在旁边陪着你。”
以初点点头,背对着他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裴陌逸笑看着她的背影,将她连人带被子一块卷入怀里。眼角瞄到自己肩上手臂上的伤,忍不住扶额叹气,这女人下手可真狠啊,做一次就跟打了一场仗一样,让他全身是伤。
不过……值了。
她总算是他的人了,身体也好,心……也好。
他能感受到她渐渐的不再排斥他,渐渐的敞开心扉在尝试着接受他,这样就足够了,剩下的,他再慢慢的一点一点的侵蚀,总有一天,她会如同他对她一样,心里眼里,全都是他的身影。
他会一步一步的教她,让她慢慢的了解到,其实他是她这辈子都不会后悔不会错的选择。不管什么阻力,他都会帮她劈开,让她安全无虞的在他的背后,这样一直走下去,走一辈子。
裴陌逸想着,将怀里的女人搂得更紧,她的手腕上还有他亲自带上去的手链,在灯光下闪闪烁烁的,十分的好看。
“小初儿,这东西,不是谁都能收下的。当时你接受它的时候,就应该做好觉悟了是不是?”
他笑着,俯下头吻了吻她的唇瓣,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他想,刘枫的戏,也差不多应该开始了。
确实,另外一个房间,远比他们来的还要激烈。夏嵘阳本身就是个极其阴狠的人,再加上身下的女人本就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他就更加不会怜香惜玉了。那些药发作的十分强烈,他只想着让自己尽快舒服爽快,压根就没去看早就哭成了泪人的白以儿。
刘枫是在门外听了好一会儿动静才离开的,状况越激烈,他就越兴奋,躲在外面好一会儿才偷偷摸摸的走远。
楼下的宴会还在继续,所有人脸上都带着十分虚假的笑。
刘枫找了一会儿,最后的视线停留在了柱子后面的某个正和人谈笑风生的中年妇人身上,这可真是巧了,这两个中年妇女,凑在一块才好玩呐。
刘枫嘿嘿一笑,左右看了看,抬手招来一个男服务生。
“先生,请问您需要什么?”
刘枫从口袋中摸出几张红色的票票,随即眉心一拧,想想真是亏,要是这钱能报销多好。低咒了一声,他犹豫了片刻,随即只能在服务生越来越费解的眼神下递了出去。“这给你,帮我办一件事情。”
那服务生也是个机灵的,往旁边看了看,便将票子收进了自己的上衣口袋。“先生直接吩咐就是。”
刘枫满意的点点头,招了招手,服务生立即附耳过去,如此这般如此那般的听了一遍,“听明白了没有?”
“放心吧,我一定会帮您办的妥妥的。”
“如果有人问起这话是谁跟你说的,你怎么回答?”
服务生笑了笑,“道听途说过来的,没仔细看过人。”
刘枫满意了,挥了挥手,“恩,去吧。”
服务生应了一声,匆匆的走入了大厅当中。沿途拉过另外一个女的服务生,一路拉着她走到那两个中年妇人所站的柱子另一边才停下。
过了好一会儿,服务生的声音才低低的响了起来,“我跟你说件事,你不要说出去啊。”
这话一出,柱子后面的两个中年妇女停下的喝酒的动作,彼此对视了一眼,随即竖起耳朵来。
被他拉来的那女服务生一愣,有些茫然的点点头,“什么事情,这么神神秘秘的。”
“我刚刚听到有个人说啊,楼家的那个千金,就是楼小姐,此刻正在楼上和别的男人翻云覆雨呢。”
“啊?楼小姐?就是滕大公子的未婚妻吗?”
“对对对,就是她。你说她胆子也太大了吧,这里这么多的宾客,居然还有胆子和别的男人乱搞,而且啊,在未婚夫的家里,要是被人知道滕大公子头顶上被带了这么大头的绿帽子,他还不得气疯掉?”
“是不是啊,这话可不能乱说,你有证据吗?那个楼小姐看起来很和善的,不会做出这样事情吧。”
男服务生用力的摇了摇头,“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这是千真万确的,没有证据,我敢乱说吗?我刚刚不是好奇吗?就去证实了一下,我去了滕大公子的房间,没看到,于是我就假装找人,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推进去,最后你知道我是在哪里找到人的吗?在滕家二公子的房间里面。”
“啊?”
“他们也太不要脸了,乱来居然还藏在滕家二公子的房间里,我刚去敲门的时候就听到里面传来喘息声,后来偷偷撬开门进去,就真的看到房间里一男一女在做那种事情,那个女人,就是楼家的大小姐没有错的,至于男的,我好像没见过,估计不是今天的宾客,可能是哪个野男人。我觉得吧,他们是故意躲在二公子的房间里的,你想想,整个滕家,除了二公子,没人敢进去是不是?二公子又在下面招待客人,也无暇顾及。”
“是啊,他们想的真周到。”
“哎,滕大公子太可怜了,滕二公子也悲催的,小颖啊,等他们完事了以后,你去二公子的房间收拾一下,不然二公子要生气的。”
“哦哦,好,我知道了。”被叫做小颖的女生急忙应了一句,脸色有些微微的红晕。
“还有,这事不能对任何人说,不然我们的饭碗都不保的,明白吗?”
小颖忙不迭的点点头,有些忐忑,毕竟是豪门秘辛,她是应该把嘴巴堵严实了。
服务生这才拉着她离开了,转身又穿梭在人群当中递着饮料酒水。
柱子后面的两个中年贵妇慢慢的走了出来,其中一个,赫然是白井方的第二任妻子,严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