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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云飞从车上下来,一把拍掉了牧阳手中的摄像机,他吼道:“哎!你拍什么?万一是国家保护动物,死我车下面了,我坐牢,你替我去啊?”
牧阳红着脸,说道:“我......我可以将这段打上马赛克。”
“你给我滚!你当是爱情动作片啊?还打马赛克,我打你个大嘴巴子!”蒋云飞不客气地说道。
牧阳只得关了摄像机。蒋云飞笑嘻嘻地走上前,说道:“韩老大!哈哈!这熊身上是不是全身是宝啊?”
韩坤将悍马车的手刹去掉,双手发力将车从熊身上推开。
他很利索地捡起砍刀,将熊皮划开,收拾了起来。
韩坤说道:“是!你把这皮裹在身上,里面不穿衣服也不会冷,熊掌、熊心和熊胆,你应该知道是好东西吧?”
就在这时,韩坤却看到熊胃里似乎有东西,鼓鼓囊囊地不小。
他小心翼翼地将熊胃摘了下来,用刀刃轻轻一划,胃里的东西伴随着腥臭的粘液滚了出来。
“这是什么鬼东西啊?人吗?我擦!长角的人吗?”一旁等着拿好东西的蒋云飞吓得退后好几步,说道。
我已经擦掉了脸上的血,一听有发现,急忙跑了过去。
这场景看得我的胃里一阵抽搐,这熊胃里,真的有一颗脑袋,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熊已经消化掉了皮肤,只剩下了一颗沾满粘液的骷髅头,这骷髅头很是古怪,在额头的正前方有一个圆圆的凸起,就像是人长了角。
韩坤倒不介意熊胃里的粘液,直接将骷髅头拿了起来,开始,我以为那东西是贴上去的,看仔细后发现那角真的是长在额头上的。
我眉头皱了起来,这不合常理,熊吃东西都会咀嚼成小块才会吞咽,为什么它的胃里会有一颗完整的骷髅头?这骷髅头是谁的?为什么这个人会长角?我实在想象不到这样的人会长成什么样儿。
韩坤看了看,将骷髅头丢在一旁,继续分解着熊。
我说道:“你不好奇?”
韩坤从熊的肋骨上割下了一片肉,就那么直接塞进了嘴里,一边满足地嚼着一边说道:“龙尾锁,布下的阵法中,什么不存在?!什么都可能存在的!”
“你见过人长角?你都知道什么?”我问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如果要解释的话,我有很多解释的答案。别忘了,人皮尺推演之下,无一不准。”韩坤说道。
“说一个来听听!”我坚持。
“松果体,知道吗?”韩坤看着我说道。
我看着他,没说话,其实我知道。
对于松果体的研究,自古就有,佛教叫识海,道教叫泥丸,国外叫天眼。
我们发现不光是人类有,动物也有,甚至国外科学家将这个松果体当做人与动物同祖的一个证据。现在,冷血动物的第三眼的作用是当做温度计,感知周围的冷热,有的两栖动物还拿它来改变颜色。而我们人类目前依靠它的主要是分清楚左右和在黑暗中,隐约能看到东西。不过,我们人类研究松果体的历史几乎要到了远古时期了。
我们古代的很多佛都有第三只眼;埃及人将松果体称之为“欧西里斯之眼”,是打开神域的钥匙孔;印度教里最牛的神,湿婆就长着第三只眼,所以,现在还会给孩子在额头前抹一道红印;甚至《圣经》中是这样描述的:眼睛就是身上的灯,你的一只眼睛若了亮,你的全身就光明;
而最让人吃惊的是罗马天主教特别尊敬松果体,最直接的证据是教皇本人携带神圣的权杖,教廷的徽章,甚至在梵蒂冈国旗当中,都堆叠的三皇冠形状就是一个松果。
很多阴谋理论家和哲学家指责天主教教会对基督教、天主教隐瞒了松果腺觉醒的真相。曾经一度为了这个真相还发动过一场战争。
我翻墙出去浏览国外的网站,我找到一个惊人的发现,二战期间,纳粹和日本曾经一起联手研究了松果体,他们将飞的、爬的、游的动物的松果体混合液注入到人的松果体内,希望能产生一些变化。这个手术极其复杂,因为人的松果体位于两个半球之间的大脑中心附近,藏在一个凹槽中,两个丘脑体连接在一起。
纳粹和日本的科学家做了上千次实验皆是失败,因为技术无法绕开脑丘直接到松果体,就好像大脑是松果体的保护层一般。最终,纳粹放弃了。但日本人没有放弃,他们换了一个方式,将动物的松果体雾化,直接喷洒在人的脑丘体外,靠近松果体的地方。
据说,这个实验结果非常惊人,这个俘虏虽然全身瘫痪,但却突然开口说起了一种谁都听不懂的语言,接着,他看着日本科学家,说了一句日语:“8月15号,你们,火球!失败!”
说完,人就死了。
当时的日本科学家只是觉得很震惊,从没学过日语的俘虏居然开口说起了日语,只是那句话的当年,日本并没有投降,所以,一致认为实验失败。
也是唯一幸存的科学家在二战之后,公布了整个实验结果,这让一些国家再度对松果体的研究产生了兴趣,只是都是偷偷摸摸地做。
不过,后来所公布的结果,只有一条引起了我的兴趣,英国生命科学家在蛇身上注入了人的松果体,这只蛇居然将自己的毒牙磕掉,并且向人类示好。
话说回来,韩坤继续说道:“我想告诉你,这个人的五眼开了四眼,你信吗?”
我问道:“五眼全开会如何?”
“不知道,可能会再诞生一只眼睛。”韩坤说道。
蒋云飞站在一旁,冷哼道:“我去!韩哥,你别吓人,我们那儿有一个老人的脑门上也长成这样,他是从战争年代过来的,小时候吃不饱肚子,吃观音土,吃多了脑门上都长奇奇怪怪的东西,不就是身体变异了嘛!”
说着,他抓起一个熊掌,一边看一边说:“你看这熊,到了该冬眠的季节长得这个不壮实的样子,说明它太饿了,连脑壳儿嚼都不嚼碎就吞下去。”
韩坤笑了笑,也不反驳,只是拿起了砍刀,照着那骷髅头的额头轻轻一磕,咔一声,那块骨裂开了,一股子透明的清亮液体从碎裂的地方流了出来。
蒋云飞啧啧道:“哎呀!这不是脓水嘛!还说不是变异了。”
韩坤嘿嘿地笑了,说道:“好东西啊,人吃了会不会有变化啊?”
这句话,说得我毛骨悚然。我站起身,正要走开。
突然,秦风从林子里冲了出来,他叫道:“唐队!出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