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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内,两颗明亮的眼珠目不转睛的望着那移动的墙壁,墙壁完全打开,一条幽黑的通道展现在方疚疚与那将方疚疚嘴捂住的人的面前,只见那人捂着方疚疚的嘴就朝着通道走去。
方疚疚有些反应不过来,等反应过来后,那人已经将方疚疚带入了通道之内,而就在两人进入通道之后,只见那本来大开的墙壁,以惊人的速度慢慢的合了上来,墙壁又恢复了原样,就好像刚才那一幕根本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一个样。
而通道之内,一切都让方疚疚出乎意料,本来以为通道之内会像电视里放的,满是漆黑,但没有想到,就在方疚疚和那人一踏入通道之时,一盏盏灯就亮了起来,这种情景,方疚疚难以形容,怎么说就像是见鬼了一般。
那些挂在通道墙壁上的灯,瞬间就没有任何的预兆亮了起来,实在让人真的非常的惊奇,方疚疚对于眼前的一切是惊喜的,因为人类对于未知的东西,就是这样,充满了求知欲,但是同时心底也猜疑着。
因为谁知道下一秒,会不会有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你陷入黑暗之中,但是有些时候,人类为了那仅仅的求知欲可以飞蛾扑火的放弃生命,方疚疚不算是那种人,但是也与那种人差不多,现在的她迫切想要知道这个通道是什么地方。
还有最主要的,身后的人,到底是什么人,她将自己带入这个地方,到底是作何目的,不过方疚疚非常的确定,这身后的人是绝对不会伤害她的,为什么?就凭如果她要杀她,就在那时候,就是她还在门外的时候。
那时候她那样悄声无息的潜到她的背后,如果她真的想要她的性命,只要那时候,悄声无息的在她的背后给她一刀,那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可是这个人没有这么做,反而捂住她的嘴将她带入了房间之内。
并且,还将她带入了这个通道之内,如果是刚才的不冷静,方疚疚也许会想到别的说什么,但是此时的方疚疚经过刚才的那阵兴奋,已经完全的冷静了下来,现在的她完全是在冷静之中,所以会用脑子去思考。
思考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身后的这个人,不但没有想要伤害她,反而,她身后这个人想要救她,这是方疚疚的猜测,不过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想要救她,她可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么一个女人。
方疚疚心底满是迷惑,但是没有问出声,因为现在的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出声,谁让身后之人将她的嘴给完全捂住,让她没有办法说话,不过知道这身后之人不会伤害她,方疚疚是完全的在心底松了一口气。
什么事情能比有性命还好,当然是没有什么东西比这还好了,有些时候人总是要坚信一句话,那句话就是,只要活着就有任何的希望,所以方疚疚在上一世,虽然活的没有任何的目的,但是一直活着。
人们的心中总是在期待着什么,所以在上一世的方疚疚总是期待着某些东西,而毫无疑问的,她期待到了,她到了另一个世界,和原来完全不一样的世界,比起上一世,她有了亲人,聂沧海那个师傅,黑斯那个师兄。
现在有了濮阳冥寒这个爱的人,还有凌羽和溪风两个兄弟,闫玺像大哥一样的存在,总是会保护她,虽然不明白为何如此熟悉,但是她非常的感谢,是真的非常的感谢,同时现在她也期待着。
她期待着,身后的人,是她所期待的人,在某些时候,人的脑袋是疯狂的运转的,所以在那个时候。
方疚疚脑子里突然浮现了一个人,一个她所期待的人,她希望身后的人,真的就是那个人,虽然不敢肯定,但是方疚疚依旧期待,因为有人说过,你所期待的,世界总会帮你来完成,方疚疚就是抱着这样一颗心来期待的。
身后之人继续捂着方疚疚的嘴带着方疚疚一步一步的朝着前面走着,倒是没有怨言的随着身后之人走着,其实也没有办法有怨言,谁让她现在被捂着嘴,不过还是有些郁闷,谁让这个人刚才在房间里让她的脚撞上了桌子。
虽然说那看似很轻的一撞,但是说实话,方疚疚现在的伤口那是火烧火辣的疼,这让方疚疚十分的郁闷,她得罪谁了啊她!居然连这样都要撞,虽然有点郁闷,但是没有埋怨身后之人,毕竟这人没有对她有恶意,就已经不错了。
油灯将通道照的透亮就像在白天一样,方疚疚在油灯的灯光下看整个通道,不得不说这通道让她十分的惊喜,看着上面还崭新的痕迹,因为是才刚完成的通道把!刚完成的通道,在兰音寺?
这让方疚疚一下就疑惑了起来,谁会在兰音寺这座寺庙挖上这样一个通道啊!怎么能不让人疑惑,这个通道,方疚疚想,怕是兰音寺的主持都不知道把!可是偏偏它就是有,而且最主要的是!
这个通道才刚刚完成,也就是表示,他们来这里的时候开始挖这个通道的,可是方疚疚他们却没有任何的察觉,真不知道是方疚疚他们的谨慎低了,还是这里实在做的太过隐秘了,根本就让人发现了不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些人挖这通道应该不是要伤害他们把!这样想着,方疚疚也肯定了脑子里的想法,应该是这样的,可是到底挖这个通道干嘛!想着身后之人,将她带入通道之中,难不成就是为了她?
脑子有了这个想法,方疚疚有那么几分傻,不得不傻啊!方疚疚偶尔自恋一下,但是也只是偶尔,但是眼前这情况显然是为了她,虽然说方疚疚自认自己挺重要的,但是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居然会是如此的重要。
不过很重要,是不是有人买她的命,所以这身后之人才要把她带到这个地方,然后将她弄出去,把她交给那个买她命的那个人?瞬间方疚疚就苦逼了,方疚疚觉得自己,怎么说,说真的不能够乱想,因为这一乱想,这各种想法就来了。
不过现在她也只能够这样乱想了,谁让现在的她不能说话,不能够问出心底的迷惑,所以只能够乱想来代替她此时心底无数的问题,不过她的心底也同时祈求着,千万不要是她想的那样。
这通道说长不长,但说短也不短,方疚疚身后之人,已经将方疚疚带着在通道里面走了好一阵子,可是一直都没有到头,这也不由的让方疚疚想到了这兰音寺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然后就是濮阳冥寒他们,此时是不是正在到处找她,而方疚疚想的完全没有错,此时整个兰音寺都给闹翻了,怎么闹翻了,黑衣人在兰音寺四处搜索着方疚疚的身影,可是说来也非常的奇怪,到处都没有方疚疚的身影。
凌羽,闫玺也在濮阳冥寒的命令出来了,可是奇怪的是,他们也没有发现方疚疚的身影,这不由的让他们疑惑了,不能够不疑惑,看黑衣人这样,方疚疚回来了,这个消息是绝对没有错的啊!
可是为何,已经搜遍了整个兰音寺都没有方疚疚的身影,这让两人十分的郁闷,但是同时也将自己藏的很好,没有让那些搜索方疚疚黑衣人将他们给发现,说来被发现,那就真的让人郁闷了,因为这一旦发现。
谁知会有怎样的乱子,不过说来'语凡婆罗'还真够大胆的,居然敢这样放肆的行动,说起来也只能怪那些大臣太无能。
居然就这样中了'语凡婆罗'所下的迷药,然后这样的昏睡过去,想着那些大臣,凌羽和闫玺就叹了一口气,其实方疚疚说的有些话是没有错的,既然那些大臣没有用,朝廷又何必要养着他们。
对啊!为何要养着他们,他们既没有给国家什么样的贡献,现在还是如此的无能,整个晟弋国,要说撑着晟弋国的人,怕只有濮阳羽和濮阳冥寒了,如果没有他们两个,整个晟弋国能发展成这样强大的国家。
那是完全没有可能的事情,不过也应该庆幸,晟弋国有着这样一位皇帝和一位王爷,不过说道皇弟,濮阳羽怕是非常的郁闷,没有办法的不郁闷,想来他是真的不想要做皇帝的,皇帝这位置实在太重了。
当初他父皇将皇位传给濮阳冥寒的时候,他还在得意了,正好他可以轻松了,谁知道他那个濮阳冥寒的隔天就将皇上的位置给了他,美名其曰,他要为晟弋国的边关努力,然后就一个人跑到了边关。
然后战火开始燎天,而他开始有了处理不完的朝政,一遍整理着,濮阳羽还不忘想着等着濮阳冥寒回来,一定要将这个位置还给他,告诉他,这个位置到底有多么的苦,可是哪知道,怎么说!
濮阳冥寒一跑到边关就整整三年没有回来,而也因为濮阳冥寒的努力,加上濮阳羽的机智,整个晟弋国蒸蒸日上,然后成为了所有国家内最强大的国家,然后各个国家也因为濮阳冥寒开始对晟弋国俯首。
而那些本来还算淳朴的大臣也开始了大鱼大肉,想着自己是晟弋国的人多么多么的了不起,可是从来都没有想过他们现在所得到的一切,都是濮阳冥寒给他们的,同时因为晟弋国的强大,很多臣子都有了叛乱之心。
想着,这样大的晟弋国,要是落在自己的手里自己做了帝王怎么怎么样,于是开始各种讨厌濮阳冥寒,想要陷害濮阳冥寒,可是濮阳冥寒岂是他们能够陷害的人,同时,濮阳冥寒也不是他们能够陷害的人。
整个兰音寺因为没有找到方疚疚的身影而慌了起来,都想着方疚疚到底到了什么地方,凌羽和闫玺已经在兰音寺整整搜查了一天,可是却怎么也都找不到方疚疚,这样也让他们有了几分猜疑,最后没有办法回去了。
方疚疚的房间里,凌羽和闫玺跪在濮阳冥寒的面前,脸上满是浓浓的严肃,濮阳冥寒望着严肃的两人。怕是不用想已经知道了两人到底要说什么,没有找到那个丫头吗?想着濮阳冥寒本来放松的心,又提了上去。
没有办法,现在整个兰音寺都充满了危机,如果一个不注意,谁知道方疚疚会陷入怎样的危险之中,只要想到危险之中,方疚疚没有办法对付的敌人,濮阳冥寒就抿紧了双唇,心底开始担忧起来。
说起来,他还是第一次这样,一个心七上八下的,一会觉得放松,一会觉得警惕,这样的他,他没有太过注意,因为此时他的注意已经放不到自己的身上了,现在他想的就只有方疚疚,想着方疚疚有没有事情。
揉着太阳穴,其实他觉得方疚疚能够猜测的到,他在她的房间等他啊!可是却一直没有动静,那么这里面就应该还有其他的可能,现在他来假设一个,假设方疚疚已经进入了兰音寺,此时的她!
想要来找她,可是外面搜查的人突然到来了,她现在该怎么办了,应该开始四处躲藏着这些黑衣人,同时四处躲藏着还不忘要回到自己的房间,可是,突然想到方疚疚不是那种路痴的人,但是偶尔也会迷路。
她迷路了?想着这个可能,濮阳冥寒就十分的肯定,那假如那丫头迷路了,现在的她在哪里,天如此之黑。
那丫头迷路也是正常的,可是最主要的是,方疚疚是那种闲不住的人,一旦迷路了,她肯定会到处找路的,以方疚疚那误打误撞的运气,是绝对找的到回来的路的,可是需要的时间会久一点。
可是也应该不会这么久,那么如果现在再出现一个意外,这次的出行,他们不敢确定,只会有'语凡婆罗'的人,和他的人到来,那么第三个人插足了,想着这个可能,濮阳冥寒就紧锁了眉头。
这个可能是完全有可能的,谁也没敢保证,没有第三个人的插足,既然有第三个人的插足,就表示方疚疚很有可能在回来的半路被劫走,想着濮阳冥寒揉太阳穴的手加重了力道,深呼吸了一口气,希望自己冷静一点。
但是只要想到这个可能,濮阳冥寒就直接握紧了双手,他居然没有注意这件事情,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话,方疚疚真的有可能被劫走,方疚疚被劫走的可能性就有很多了,那些人是不会伤害方疚疚的。
或者那些人也是来要方疚疚的性命的,在一个可能,有人买了方疚疚的性命,而他们的目的是将方疚疚交给那个人换钱,太多的可能性了,最主要的是,他们完全不知道方疚疚现在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
也完全不知道方疚疚现在到底在哪里,如果可以的话,濮阳冥寒希望,希望方疚疚如果真的是被劫走了,那些人是不会伤害方疚疚的人,不过现在不管是什么可能,他都要开始四处寻找方疚疚。
这天底下的可能性多的是,他不敢就这样断认方疚疚是没有任何的事情的,所以现在,濮阳冥寒必须要派人四处搜寻方疚疚了,至于那些黑衣人,现在那些黑衣人不重要的,因为现在比起方疚疚的安全,没有什么是比这件事情更为重要的。
不过该怎么处理那些黑衣人,虽然现在的他还没有任何的情报,但是情报总会有的,现在的他,只想要杀掉那些黑衣人,一是为方疚疚上次受的伤报仇,二是,今天的方疚疚失踪只因为他们才发生的。
任何做错的事情的人都要付出代价,这是必须的,不过也有不用付出的代价,那就是拥有完全的实力,不过这些黑衣人,显然不是,濮阳冥寒从来都不是那种会手软的人,既然得罪了他,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突然抬起手,给了凌羽和闫玺一个手势,凌羽和闫玺望着濮阳冥寒那个手势微微的一愣,他们明白濮阳冥寒这个手势的意思,那意思是斩草除根,也就是表示'语凡婆罗'的这个些黑衣人,已经没有性命了。
虽然十分讶异濮阳冥寒突然的做出这个决定,但是凌羽和闫玺还是点了点头,濮阳冥寒这样做,自然有着濮阳冥寒的用意,这个事情他们是知道的,所以濮阳冥寒在下到这个命令的时候,他们做的是完全没有犹豫。
凌羽和闫玺慢慢的走出房间,望着乌云遮月的天,果然夜黑风高杀人夜啊!这些黑衣人注定是要没有性命的,沉静的黑暗之中,凌羽和闫玺站了半响,只见两人同时从怀里逃出一枚信号弹。
对着天空,凌羽和闫玺慢慢的拉开这枚信号弹,两道烟火同时在天上炸开,黑衣人们望着那道烟火纷纷的发愣,而'语凡婆罗'望着那道烟火依旧愣着,倒是那边搜寻着方疚疚身影的道念叹了一口气。
怎么说,虽然他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有些事情,他还是知道的,濮阳冥寒那个臭小子怕是准备动手了,不过他也理解濮阳冥寒这突然的行为,方疚疚现在完全没有任何踪影,兰音寺有这么多的黑衣人。
为了更好的寻找方疚疚,自然是要清理完所有的黑衣人,不过这里的黑衣人,在一开始就决定了他们的命运。
他们没有命是理所当然的,不过道念是不是该庆幸,该庆幸,他没有跟濮阳冥寒做对,因为濮阳冥寒这人真的就像是传说,怎么说,如同传闻之中的深藏不露,传闻中的濮阳冥寒已经够厉害了。
但是只有真正的接触到,才发现比起传闻之中,真正厉害的是现实。
藏在暗处的溪风和暗卫望着天上的两道烟火,脸上满是冰冷,对着众位暗卫使了一个眼色,顿时所有的暗卫都警惕了起来,望着溪风,满是听指挥的表情,溪风望着眼前的暗卫们点了点头,最后只听他冷硬的开口。
“出发!”
只是简单的两个字,但是却满是不可违抗,暗卫望着溪风,听到这个命令没有任何的犹豫开始行动,这些年已经习惯溪风的冰冷,同时也习惯明白如果不听命令的下场,说实话,以前先皇将他们交给濮阳冥寒和濮阳羽,他们是十分不服的。
虽然他们藏在暗处之中,但是让他们去保护两个小屁孩,真的是有丢他们的面子的,但是先皇的命令,他们怎敢不停,可是到了后来才知道,濮阳冥寒和濮阳羽那是两个普通股的小屁孩啊!
如果说濮阳羽还算正常的话,那么濮阳冥寒就是完全的不正常了,嫌他们武功不高,又嫌他们轻功太慢,然后各种各样的嫌弃,十分让他们的愤怒,本来就是,他们藏在暗处的侍卫,他们的武功就是连先皇都是称赞的。
可是到了濮阳冥寒这里了,那就是各种的嫌弃了,这让曾经的他们真的非常的生气,一个个要求着濮阳冥寒要是能有他们一半的速度就服了濮阳冥寒,可是谁知道濮阳冥寒那个大言不惭的小屁孩居然要跟他们比试。
当时的他们一个个都想着一定要教训教训濮阳冥寒这个小屁孩,让他好好看看他们那的厉害,于是他们的老大秦天就要跟濮阳冥寒比试,可是当时的濮阳冥寒嘴角就露出了讽刺的笑容,说了什么!
他们这辈子都还记得,当时的濮阳冥寒那一张脸小脸依旧还是像现在这样满是清冷,只是冰冷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讽刺的笑容,不只是嘴角讽刺,就连眼睛最深处都是讽刺,然后清冷的开口,“你打不过,一起上吧!”
然后就这样简单的八个字,让所有的暗卫将方疚疚视为了最不讨人喜欢的小屁孩,当时愤怒之中的他们也怪不得那么多了,也没有想到他们一群人跟小屁孩斗,怎样怎样的丢脸,他们当时只想到了。
一定要给这个小屁孩点教训,不然这个小屁孩又怎样怎样的瞧不起他们,所以他们真的就这样,然后对着濮阳冥寒一起上了,可是吃惊的是,尼玛!他们输了,是完全没有放水的输了。
他们都还记得那时候,他们一个个累的趴在地上,根本就站不起来了,可是濮阳冥寒却站在他们一副瞧不起他们的样子,好吧!可想他们当时的感受,想要爬起来继续跟濮阳冥寒打来着,谁让濮阳冥寒如此的瞧不起他们。
可是理想很丰满,可是现实很残酷,他们一个个根本就站不起来,根本就没有办法跟濮阳冥寒打,所以没有办法,他们只能够看着濮阳冥寒哪一张瞧不起他们的脸,然后一个个搀扶着回去休息了。
当时的他们说实话就连睡觉的时候都满是不可置信,他们一群暗卫居然就这样输给了一个小屁孩,那打击对他们是相当大的,虽然说心底不可置信,但是说实话,也就那天开始,他们心底就开始佩服濮阳冥寒了。
不过佩服归佩服,他们对于濮阳冥寒瞧不起他们的行为,依旧十分的愤怒,总想着一定要濮阳冥寒这个小屁孩服他们,所以从天开始,他们就开始各种挑战濮阳冥寒,总想着总有一天会打败濮阳冥寒。
这期间,他们的功夫可谓是飞一般的提升,但是说来终究还是没有一次打败濮阳冥寒的,可是他们的心底依旧染着希望,还是坚信着总有一天他们会打败濮阳冥寒的,然后就这样斗,一直斗。
斗到濮阳冥寒十二岁的时候,那时候他们武功已经比以前高了不只是一点,那时候他们非常的得意,不只是得意,而是非常的得意,想着终于可以打败濮阳冥寒了,心底满是浓浓的兴奋啊!谁让他们想要濮阳冥寒服。
可是谁知当时濮阳冥寒那个小屁孩望着他们,说一句,哦!武功都涨了啊!不错,那我也可以拿点真实实力了,然后就在他们以为自己会胜利的时候,然后被濮阳冥寒给打倒在地,最后濮阳冥寒各种各样的虐他们。
也是那天开始,他们才知道他们所对付的小屁孩,那是什么小屁孩,就是一个小变态,怎么变态,就是各种变态,武功实在涨的太快了,有哪一次痛苦的虐之后,他们再也不敢挑战濮阳冥寒了。
为什么,因为那时候的濮阳冥寒对于来挑战他的对手,已经不会手下留情了,只要你敢来,就绝对打的你满地找牙,床上躺七天,那天过后,他们躺了七天,然后好了,心底想的皆都是一句话,再也不找濮阳冥寒挑战了。
可是那时候的濮阳冥寒又换了新的方式虐他们,怎么虐,说,为了他们武功的提升,专门制作的训练,然后各种生不如死,然后还是在他们所犯了错误时,各种虐心的惩罚,他们又不是找虐,现在怎么不乖乖的。
他们可不想,再去经历那一次次的生不如死,所以他们还是慢慢遵守命令再说,这样想着各位暗卫也默默的叹了一口气,想着自己的悲惨人生,还真够悲惨的,不过也很庆幸,因为这样,他们真的变强了。
这突如其来的烟火,让众位黑衣人还有'语凡婆罗'没有完全的预料,等着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暗卫已经潜到了他们的时候,然后拿在手上的小刀,已经迅速的解决他们的性命,当然'语凡婆罗'是不知道这一切的。
只是她望着刚才烟火昙花一现的天空,微微愣着,等着回过神来,鼻间飘来一阵血腥的味道,当时的她就愣住了,如果说刚才只是骚动,那么现在开始才是真正的血腥开始,只是不知道是那里血腥。
'语凡婆罗'手捂住心口处,怎么说,从刚才开始,她的心底处就有一种不太妙的感觉,说不出来这种感觉,总之就是感觉,非常的不妙,但又说不出来,到底是那里不妙,她觉得自己应该迅速的逃离这里。
但是到底为何要迅速的逃离这里,这个原因是完全不清楚的,但是她觉得现在的她应该先找清楚,到底为何突然会有如此浓重的血腥味,'语凡婆罗'也是经历过杀场的人,那些血腥味自然是非常的清楚。
虽然在空气之中淡淡的,但是她经历过的人,怎么不会清楚,这突如其来的情况,一下跳出了房间,现在她要去看看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寻着血腥味,'语凡婆罗'慢慢的往前走着,一直往前走着。
一路上,兰音寺都非常的安静,这也让'语凡婆罗'心底觉得十分的不妙,怎么说,她感觉到那里不对劲,不只是不对劲,而且是非常的不对劲,但是又说不清楚,到底是那里不对劲,总之感觉非常不对劲。
突然想到什么,'语凡婆罗'微微的一愣,刚刚明明她的人还在到处搜索兰音寺的啊!按理说,这里不应该如此的安静啊!这样想着,'语凡婆罗'也皱起了眉头,但是放在两侧的手却慢慢的握紧了。
'语凡婆罗'的心提到了喉咙,怎么说,从刚才开始,她觉得觉得自己的身后有股阴凉的感觉。
说不清这种感觉,但是这种阴凉的感觉,说实话,非常的让人不舒服,不由的让人想要去颤抖,但是又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何要去颤抖,身子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语凡婆罗'完全的不明白情况。
完全的不明白,突然之间,自然到底为何会变成这样,一点,一点都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何会这样,她只能够颤抖着身体,开始一步一步的朝着前走着,可是没走出一步,她都会感觉自己的脚想要后退。
血腥味在她的鼻间越来越浓,说来经历过这样情况的她,心底突然有一种恶心的感觉,说不出这种感觉,就是感觉这鼻间的血腥味,十分的让人恶心,但是又说不出来,到底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
'语凡婆罗'的手伸到脖颈间,拉住了脖颈间的衣服,希望自己不要有哪些的想法,但不知道为何,不管怎样,她就是甩不掉那些想法,她的身子控制不住的颤抖,她的身子忍不住的想要往后退。
突然停下了脚步,'语凡婆罗'开始深呼吸着气,想要让自己一颗心平静下来,再继续走动,可是奈何,这一颗心不断的跳动着,根本就没有办法平静下来,如果方疚疚知道'语凡婆罗'想法,会很礼貌的讽刺一句。
'你心脏跳动着,证明你自己还活着,你想要它平静,难道你想死啊!'的确是这样的,心跳动着,是证明你还活着,你想平静,就是你想死了,不过此时的方疚疚不在这里,同时也不知道'语凡婆罗'的心理活动。
既然恢复不过来,'语凡婆罗'也只能够硬着头皮开始一步一步的朝着前面走着,血腥味从一开始的淡淡到越来越浓,现在已经开始刺鼻,不由的让'语凡婆罗'伸出了手捂住了鼻子,以防闻到这让人恶心的血腥味。
以她的判断,能有如此之重的血腥味,怕是死一个人是不可能的,那么就是很多人,可是这兰音寺怎么突然来了这么多的人,此时的'语凡婆罗'自然不知道死的全部都是她的人,此时的她也完全想不到。
当然怎么可能想得到,她那样的高傲,只可能想到的是,别人死在她的属下手下,有她这么厉害的主子,她的那些属下自然是非常的厉害,当然,'语凡婆罗'不知道接下来,她将会看到无限的惊喜。
血腥味在接近了,'语凡婆罗'望着眼前的树木皱了皱眉头,就是这个地方,这里的血腥味最浓了,'语凡婆罗'一下走了进去,可是眼前的一幕已经完全的让她惊呆了,睁大了一双眼睛,'语凡婆罗'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
黑夜之中,一抹妖娆的身影站在草坪之上,只见他拿着剑挥动着,只是简单的一刀,就将那人的头颅慢慢的砍下,因为他的动作,他一袭墨发跟着舞动,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色彩,而那人,如同黑夜的妖精一般。
如花般的面容,一双充满着魅惑的凤眼,他的嘴角勾勒着美丽的笑容,如同天使一般,但是在'语凡婆罗'的眼中却是恶魔,他穿着着一身红衣,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妖娆,本来妖娆这个词,应该来形容女人的。
但是现在,形容眼前的男人,是完全可以的,头颅慢慢的滚落在'语凡婆罗'的脚下,'语凡婆罗'望着那个带血的头颅,说实话,这是她第一次有了害怕,第一次,有了这样想要逃跑的感觉。
男人的目光顺着头颅望向'语凡婆罗',望着那双噙着笑的凤眼,本来想要逃跑的'语凡婆罗'不知道为何脚居然动不了,她只能够傻傻的望着那双噙着笑的凤眼,然后看着男人一步一步的朝着她走来。
如同地狱的撒旦,明明身后是地狱,可是这走来的每一步却充满诱惑,不由的让人沉迷在其中。
眼前的男人有一种魔力,说不出的魔力,就像本来想要离开的'语凡婆罗'在男人目光望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脚仿佛被定格了一般,怎样都动不了,只能够傻傻的望着男人,望着那如妖精的男人,一步一步朝她走来。
“呵,不知道语妃深夜为何在此,不用担心,这些都是想要伤害我家王妃的人,我已经处理完他们了,我该走了。”
望着'语凡婆罗'傻傻的样子,闫玺突然笑出声,然后慢慢的说道这句话,虽然他说的这句话带着笑意,就连眼睛里都带着笑意,但是那噙着笑意的双眼里,一抹寒光微微的闪过,他有没有说过这样一句话。
不敢是谁,只要伤害那个丫头,他是绝对不会饶过她的,眼前这个女人一开始就犯了他的禁忌,如果不是现在不可以,如果不是现在真的不可以,她真的想,不是真的想,是立刻就想要眼前这个女人的性命。
这些垃圾已经处理完了,那么他也没有理由在这里逗留了,因为他怕再在这里待下去,他会忍不住想要眼前这个女人的性命,现在九九在哪里,他也不清楚,所以,现在的他心底非常的着急,不只是着急,是非常的着急。
现在的他想要知道那个丫头到底有没有任何的事情,心底同时也祈祷着那个丫头没有任何的事情。
不只是闫玺解决好了这些人,就连所有的暗卫都解决好了这些黑衣人,而'语凡婆罗'在闫玺离开之后,望着眼前的头颅,脚忍不住的瘫软的坐在地上,说实话,说实话把!刚才她有种被恶魔盯着的感觉。
虽然说闫玺刚才望着她的眼前是笑着的,可是不知道为何,望着那双眼,她总有种会被杀掉的感觉,那个人是,想着方疚疚,她才反应过来,那是方疚疚那个贱人的侍卫,想到这件事情,'语凡婆罗'皱紧了眉头。
望着躺在地上自己属下的尸体,她这么多的属下,既然被方疚疚那个贱人的一个侍卫给解决掉了,想到这件事情,'语凡婆罗'就感觉自己十分的气愤,为什么!为什么所有的好的都给了那个小贱人。
到底是为什么,那样的侍卫应该是给她的,可是那个侍卫是那个小贱人的,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那个小贱人拥有的如此之多,她拥有的为什么不是她拥有的,人总是贪心的,不满足现在自己所拥有的一切。
在通道之中的方疚疚自然是不知兰音寺这所发生的一切,现在的她只是被身后之人捂着嘴往前走着,怎么说,方疚疚不明白这身后之人到底要带她去哪,这已经走了这么久了,可是却没有见身后之人要停下来的。
只是这样带着一步一步的朝着前走着,没有一步停歇的朝着前走着,一点都不清楚身后之人到底要到那里去,更不知道身后之人到底有何的目的,方疚疚脑子满是迷惑,可是不能够问出声啊!
说实话,要不是方疚疚活了两世,现在这情况怕是她早就已经疯了,怎么能够不疯,你从一开始就是满心的疑惑,然后被带着,然后想着各种各样的事情,可是偏偏问不出口,而你身后的人也不说话。
她什么都不说,你也不知道她到底什么样的身份,她只是带着你在一条没有尽头的道路上走着,一直走着,尼玛!谁不疯,谁都会疯啊!可是就算方疚疚疯了却还是没有办法,因为身后之人,绝对不会开口告诉她。
方疚疚心底那叫一个郁闷,不只是一个郁闷,是两个郁闷,三个郁闷,四个郁闷,可是郁闷来,郁闷去,还是只能够郁闷着,本来刚才她还非常的兴奋了,感觉眼前的这一切,怎么说,就像是冒险一样,一切慢慢的迷惑,等着你却解开,可是尼玛!现在却是只有迷惑,没有解开。
那憋在你的心底,就形成了一股气,堵在你的心口,那个难受,要不是方疚疚心理素质真的是够好啊!方疚疚怀疑,现在她真的是被那个口给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