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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无视欧易杰跟在身后,方疚疚一颗心拴在濮阳冥寒的身上,只求快点到边关,说以前,方疚疚还没有如此的急切过,也是,以前不是战场这种地方,方疚疚自然是不会担心,可是这是战场这个地方。
尽管濮阳冥寒打仗打过无数次了,可是方疚疚克制不住担心啊!想着上次,濮阳冥寒受伤的事情,方疚疚一颗心就是难受的,天知道,当时她多怕濮阳冥寒会出事情,但是还好,最后那个人没有出事情。
不然说真的,方疚疚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如何是好。
“九方兄,就算是保家卫国,也不用如此着急,休息一下把!”
似乎是累了,欧易杰对着方疚疚说道,但是方疚疚就好像没有听到一般,直接无视欧易杰的话,继续朝着前面奔着。
欧易杰心头有着无奈,这句话怕是今天没有下五遍了,可是最终都被方疚疚给无视了,他有些不明白,就算在着急,也不用这样着急把!一路上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停歇,他都有点不得不佩服方疚疚。
明明就是一个女人,可是却能够坚持这样久,怕是谁也不得不佩服把!
如果方疚疚能够听到欧易杰的心声的话,第一时间不是得意,而是警惕,为何警惕,因为她现在是男装,可是这个人却说是女人,这由不得方疚疚不警惕,实在是不能够不警惕啊!
就像一开始说的,方疚疚觉得,欧易杰不跟她是一路人一样,方疚疚有着这样的感觉,欧易杰真的跟她不是一路人,尽管两人可以像朋有一样笑着,但是方疚疚心底没有把欧易杰当朋友,其实她想的,真的想的。
可是最后心中那种执念让她没有办法去想,总觉得不能够跟欧易杰做朋友,方疚疚还是第一次有着这样的感觉,对一个人这样的抵触。
也不能够算是抵触把!只能够说,刚开始认识的时候,方疚疚对欧易杰是没有任何的感觉的,可是他说朋友的时候,方疚疚心底就自动形成了一种不舒服的感觉,总感觉,如果跟欧易杰做朋友,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情,就连她自己都不能够理解心底的感觉。
总觉得就是这样,所以,最后,方疚疚没有任何的办法。
“天!我的大爷,我的神啊!这都跑了几个时辰了,九方兄啊!你不累,马还累了,我们休息一下好不!”
终于忍不住哀嚎了,欧易杰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满是楚楚可怜,其实这不是他的极限,但是,他不想要这个丫头这么快的到达。
在欧易杰的哀嚎下,方疚疚将目光放在了欧易杰的身上,也不是天生,但是方疚疚的目光十分之冷,不由的让欧易杰打了一个寒颤,身体微微的一愣,对于方疚疚这样的目光,实在是有些愣。
他不明白方疚疚这样的目光,这样的目光,就好像自己突然被看透了一般,但是却又好像不是这样,总之心底的一切都十分的不妙。
“休息?呵,想要休息,你停下,别跟着啊!”
冰冷的唇,冰冷的声音,没有带一丝的感情,方疚疚真的没有时间在这里毫,她一颗心都悬在了濮阳冥寒的身上,怎么可能还会有其他的心情,她这次出来,可不是玩的,如果是玩,现在还用说,依照方疚疚那种懒得要死的性格。
现在怕是早就休息去了,还用在这里各种的奔跑。
欧易杰瞬间没有了话,本来以为在他的哀求之下,方疚疚会停下的,可是倒是没有想到,就算是保家卫国,也不用这么急吧!这是毫无疑问的,想着濮阳冥寒,也说不出心底的感觉,一瞬间,欧易杰十分嫉妒那个人。
其实他一直都十分的不明白,为何所有好的东西都在那个男人的身上,就连感情这种东西都是,为何对濮阳冥寒那个嗜血无情的人那样的钟情,真是,嘴角不由的微微勾起一抹讽刺,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他会将那个男人身上所有的东西都给夺走的。
方疚疚那些话是真心的,这样一直朝着前面走,不得不说是没有谁能够坚持下来的,但是方疚疚心底就是有着这样一股执念,她知道欧易杰现在很累,很想要停下来,所以她说了这样的话,但是偏偏的是,她不能够停下来。
绝对不能够停下来,现在对于方疚疚来说,时间能少一秒是一秒,所以绝对不能够停下来。
望着方疚疚好像没有疲惫的身影,欧易杰叹了一口气,本来想要接近一下这个丫头的,但是倒是完全的没有想到,方疚疚的警惕比他想象之中的还要高,可是经过观察,方疚疚对于任何人都是很温和的那种,可是对他。
难道这种态度仅仅是对他?瞬间,欧易杰心情是难以形容的,虽然说真的,他接近方疚疚是有目的,可是方疚疚这样的态度,真的是让他非常的不爽。
方疚疚不会因为任何人而耽误自己的行程,这是毫无疑问的,一天的快马加鞭,方疚疚与欧易杰还在森林之中奔跑,看着越加黑的天,方疚疚终于结束了一天的疲累休息了下来,如果可以,她想要继续走的。
但是奈何,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天黑的缘故,森林这种地方,想要继续走下去,那是非常难的事情,因为一不小心就会迷路在这个地方,所以,为了不迷路,方疚疚停止了一天的疲累,开始休息了。
靠在树上,方疚疚坐了一下,接着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然后找了一些干柴,然后拿出折子在森林升起了一堆火,待火燃起的时候,方疚疚从包里拿出两个馒头,插在较细的树枝上,放在了火的旁边烤着。
欧易杰也从马上下来,看着终于休息下来的方疚疚,欧易杰心情还真是难以形容的,怎么说,他还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不知疲惫的人,整整一天了,就说他都有些受不了了,更何况方疚疚还是一个女人,这的确让欧易杰有些刮目相看。
“天,大爷,你终于休息下来了,我还以为你永远不知疲倦了,还真好,你还是个人!”
欧易杰特地咬重了‘你还是个人’几个字,故意刺激方疚疚,可是谁知道方疚疚只是淡淡的看了欧易杰一眼,便移开了目光,顿时,欧易杰感觉十分的挫败,想他也是统领千万人的人,为什么到了这里,就是这个样子。
如果不是觉得自己隐藏的很好,欧易杰还真的有一种被方疚疚发现的感觉,可是最终欧易杰这种想法是多余的,因为方疚疚根本就没有发现什么。
“我说了,我们本来就不是一路人,明天你不用跟着我了。”
明天就能够到边关了,方疚疚也说不出心底的感觉,总是不想要这个人跟她到边关,所以方疚疚冷冷的说出了这些话。
听着方疚疚的话,欧易杰整个人一呆,怎么说,现在他真的有种被发现的感觉,不过这样也好啊!反正,本来想的就是明天分别,跟着方疚疚完全是一个意外,因为觉得这丫头有趣,可是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太过于有趣也不太好玩了。
这丫头对于他太过警惕了,而且,在这样下去,欧易杰发现自己的心在稍稍的改变,总之一句话,不为了方疚疚,就为了他,他也必须的离开。
他不能够忘记,不能够忘记自己的计划,同时也不能够迷失了自己的心,不是吗?
对着方疚疚点了点头,方疚疚倒是十分诧异,今天上午还怎么都赶不走的人,这时候就这样同意了她的话,实在不得不让方疚疚诧异,但是也只是微微诧异一下,方疚疚便回过了神,将想法抛开。
不得不说欧易杰同意离开,方疚疚心底有种释然的感觉,就连她也惊讶这突然释然的感觉,一直都没有对欧易杰有着任何的怀疑,可是现在,方疚疚控制不住的想要去怀疑,自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一个人河阳子。
心底万般的疑惑,可是最终方疚疚还是收敛了心神,让自己不想要去想这些,因为有些有些时候,总是是想不通的,所以这时候,需要的是抛开这些事情,不去想,方疚疚还是坚持以前的观点,船到桥头,自然直。
欧易杰都点头了,方疚疚自然是点头了,不得不说,这还是这些日子,方疚疚唯一给欧易杰的好脸色,实在是让欧易杰抽了抽嘴角,要不要对他这样的态度,不得不说这样的态度,让他,好吧!整个都不太爽,何止是不爽,简直是真的非常的不爽。
他就不明白了,方疚疚对任何人的态度都很好,可是偏偏对于他,别说欧易杰不明白了,就连方疚疚都整个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实在是有些太过奇怪了,奇怪的,就连她自己都微微的吃惊,自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也实在有些难以理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因为森林里有着很多不安全的动物,而且也不知道火什么时候会熄灭,如果火熄灭,动物就会到达这里,所以为了安全,方疚疚直接上了树上睡。
以前光看过电视,现在亲身这样做了,不得不说方疚疚这心情是难以形容的,尼玛!总之一句话,这树,没有电视里看的,睡的那么舒服,实在是有些太葛,葛的她整个人都疼,比骑马还累,不过最终方疚疚还是忍了过去。
为了能够好好的休息没有办法的事情不是嘛,所以最后,方疚疚是真的忍了。
树枝上,方疚疚将整个人拉的笔直的睡着,她的呼吸浅浅,就好像真的进入了睡眠,而欧易杰望着这样的方疚疚,嘴角不由的勾起,突然察觉到什么,欧易杰眉头微微一皱,怎么说,突然感觉到有人朝着他们袭来。
不只是欧易杰察觉到了,就连方疚疚也察觉到了,瞬间睁开了眼睛,方疚疚的眼睛里满是浓浓的警惕,绝对没有想到的事情,因为方疚疚这一次是低调出行,而且不是跟着濮阳冥寒,可是突然出现的人。
一下就跳下了树,方疚疚望向周围,脸上满是浓浓的警惕,现在顾不得那些奇怪,现在方疚疚只在意的,自己千万不能够受伤,是啊!方疚疚绝对不能够受伤,不只是因为耽误行程的缘故,更因为,她答应过濮阳冥寒。
方疚疚警惕的样子就在眼前,欧易杰也抿着双唇站起了身,望着周围眼神满是警惕,不得不说,方疚疚真的是出乎他的意料,从一开始就出乎他的意料,倒是完全的没有想过,方疚疚居然会如此的警惕,明明才刚有一点动静而已。
而且,欧易杰刚才没有判断错误的话,方疚疚是真的进入了睡眠,可是却在睡眠的时候做出这样的反应,欧易杰真的很难想象,难道这个人就连睡梦之中都保持着对周围的警惕,这样想着,欧易杰越加觉得不能够小看方疚疚了,一切太出乎他的意料。
“你感受到了?”
对着方疚疚淡淡的说道这句话,方疚疚望了欧易杰一眼,点了点头,自然是感觉到了,如果没有感觉到,方疚疚做出这样的反应,她又不是抽了,不是吗?
手里拿着两把手术刀,方疚疚环扫着周围,眼睛里面满是冷然,比看欧易杰的目光还要冷,那一瞬间,欧易杰才知道,方疚疚看他的目光只是儿戏,现在的目光,才是真的面对敌人的目光,那样的目光,就好像会杀人一般。
仅仅是看一眼,就能够让人感觉到死亡,这一切对于方疚疚来说,可以说是完全的蜕变,从以前,到现在,方疚疚真的变了不少,但是唯独没变的,还是对濮阳冥寒的那颗心,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变得如此的彻底。
彻底到,连她都觉得自己变化太大了,可是说真的,就这样真的变了,而且是她愿意的改变。
东风挂着没有树叶的森林,没有树叶的树木摇摇晃晃,如果有着树叶在的话,现在怕是又是一曲美妙的声音,其实说实话,冬天因为没有树叶,这里一望无边,让人真的是,但是因为太大的缘故,树木交织树木,倒是十分容易让人眼花。
地上的火堆继续燃烧着,照亮着方疚疚哪一张平凡的脸,同时也让方疚疚能够警惕的环扫着周围,突然一阵强烈的东风吹来,只见那地上的火堆开始不停的摇晃,接着,只见那火慢慢的熄灭。
因为火堆的熄灭,周围顿时暗了下来,方疚疚本来敞亮的视线,也随着火堆的熄灭,对于周围也暗了下来,不由的眨了眨眼睛,此时方疚疚的眼睛还没有适应现在的黑暗,所以有点那么看不清楚。
那些黑衣人也乘着此时,朝着方疚疚攻击而来,方疚疚眨着眼睛,尽量让自己适应眼前的黑暗,但是那突然攻击而来的劲风让方疚疚瞬间睁大了眼睛,朝着旁边躲去,可是谁知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一下,方疚疚身子控制不住的朝着地下倒去。
“嘭!”
已经预料之中的落地,但是在落地的时候,方疚疚就瞬间站起了身,此时的眼睛也慢慢的适应了黑暗,“唔!”
突然一道闷声传来,让方疚疚目光望过去,方疚疚此时才发现,她刚才落地的地方,欧易杰此时正捂着兄弟躺在地上,一副无奈的样子,方疚疚眉头微挑,才想起刚才摔下去没有任何的疼痛。
而因为刚才想要急切保护自己,所以一下起身,没有注意到身上,这下看到的时候,方疚疚脸上不由的对于欧易杰满是浓浓的抱歉,没有办法,谁让这是她做的,不是嘛?既然做都做了,方疚疚自然是认错。
将欧易杰从地上拉起,方疚疚目光警惕的望着周围,开口,“谢谢!”
简单的两个字,没有太过的字,但却让欧易杰的嘴角不由得勾了勾,心情豁然开朗起来。
视线一下子清楚了,方疚疚也看到了现在的情况,居然被包围了,方疚疚的背靠在欧易杰的背上,环视了一圈,得出了这个情况,顿时,只见一颗汗从方疚疚的额头滑落。
这样的天气,如此大的汗,怕是也只有这样的情况,才会这样滑落把!
“你们,主子是谁?”
现在方疚疚心底有着疑惑,不能够不疑惑,因为这次的出行,其实问出这个问题,方疚疚知道是白问,但是方疚疚还是问了,仅仅是拖一点时间,其实心底非常的疑惑,方疚疚想要急切得到解答,但是眼前这样的情况,是根本就不可能的。
现在的她,毫无疑问得不到任何的解答,所以尽管方疚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但是却没有奢求着回答,现在她仅仅是在拖延时间。
黑衣人没有回答,方疚疚开始从衣袖里掏着东西,突然对着欧易杰大喊一声,“捂嘴!”
“嘭!”
只见一阵烟雾突然缭绕在众位黑衣人的眼前,方疚疚拉着欧易杰急忙的离开,望着拴在树上的马儿,方疚疚一下就翻身做了上去,然后就要逃跑,而欧易杰显然吃惊着方疚疚的手段,望着方疚疚依旧有些愣。
还真的是没有想过,方疚疚的战斗居然是这样子的,不过也只是愣了一下,欧易杰就回过了神,眼睛不得不说满是浓浓的兴味。
那些黑衣人没想到方疚疚突然会这样,所以对于这样的情况,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预料,等反应过来后,方疚疚已经带着欧易杰逃了,所以黑衣人没有任何的犹豫,就想要去追方疚疚和欧易杰。
可是这一动,黑衣人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是如此的无力,这才明白过来,方疚疚刚才扔的东西,可不是简简单单用来迷惑人的眼睛的,同时还有这样的一个作用,心底不得不吃惊啊!暗道方疚疚这手段,同时也急忙的从怀中拿出了信号弹。
“啪!”
一道美丽的烟花在空中炸开而来,方疚疚自然是看到了,脸色赫然变得严肃起来,毫无疑问的,方疚疚瞧见那道烟花就明白过来了,这次追杀的人可不只是这些人,还有很多的人啊!想着方疚疚就抿紧了唇。
她还真是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命居然如此的值钱,值得别人派如此多的人来缉拿她,方疚疚真不知道自己是该感到高兴还是应该感到悲哀,因为这些事情,实在是,不过她的命真的如此的值钱的话,方疚疚倒是可以想一下,将那些钱拿走。
至于命,算了,等那天活够的时候,指不定就真的交出去了。
不过要想方疚疚活够还真是开玩笑的时候,方疚疚可是想要活到老的,上辈子死的太早,这辈子怎么说,怎么也要活到老死啊!
果然正如方疚疚所料,方疚疚与欧易杰朝着前面跑着,突然眼前出现了一群人,完全的将路挡着,如果是其他一些人的话,毫无疑问的,方疚疚会停止马儿,不想让人受伤啊,可是现在在前面的是敌人。
现在怎么说,毫无疑问的是冲过去,因为前面被挡住了,所以欧易杰将目光放在方疚疚的身上,可是谁知道那一瞬间,方疚疚似乎没有看到前面阻拦的人一样,拎着绳子,望着眼前的阻拦对的黑衣人,眼睛里满是浓浓的冷光。
只见她没有任何的停止朝着那些黑衣人奔去,速度从一开始的快,变成非常之快,睁大了眼睛,欧易杰此时才发现方疚疚的疯狂啊!本来以前已经认为自己已经够疯了,可是现在他发现自己貌似错了。
真的错了,因为最疯的人,怕不是他,而是方疚疚这个丫头了,能在这个时候,做出这样的行为,这个世界上,怕是只有方疚疚,明明有人阻拦在眼前,可是却没有任何犹豫的加快速度的冲了上去,那一瞬间,在方疚疚眼睛里的,好像不是人命,而是那一根根草而已。
方疚疚就是那样子的性格,从一开始就是,她不是那种喜欢犯人的人,但是如果有人犯她,那么不好意思了,应该做好心理准备了。
朝着那群人没有丝毫的犹豫的冲了上去,那群黑衣人自然也有些吃惊方疚疚的胆大行为,但是心底还是丝毫的不信,方疚疚真的就会这样冲上来,方疚疚飞快的朝着前面奔着,突然她的脸上扬起一抹笑容。
那是一抹带着玩味的笑容,只见在离那群黑衣人还有一米的地方,方疚疚骑着的马儿突然飞起,越过那些黑衣人的头顶,然后稳稳地落在地上,她的发丝飘扬,那一瞬间,方疚疚看起来十分的张狂,就如同帝王一般,那样的张狂,却十分的耀眼。
一时间,就连欧易杰都难以移开目光。
“小样!”
对着那些黑衣人一比小拇指,方疚疚继续朝着前面奔跑着,这时候的方疚疚就好像真的来自内蒙古草原,有着精致马术的内蒙古人,但是说真的,这样子的行为,真的让方疚疚心底冒了一身的汗。
虽然方疚疚刚才表现的像是无所谓一样,但是天知道,刚才飞起的时候,方疚疚那一颗心是悬在天上的,深怕要是失败了,自己会死的很惨,但是还好,最后方疚疚被老天保佑了,最终还是没有死的很惨,稳稳的落地了。
对于这样子,方疚疚能够说些什么,怕是什么都不能够说,只能够说一句,穿越人士,微微带福利,虽然这福利有些时候挺那什么的,但是偶尔有些时间挺好的,比如这幸运,还真的是挺好的,让方疚疚真的是松了一口气。
方疚疚骑着马儿身影越来越远,而欧易杰不由的笑着摇了摇头,朝着方疚疚继续追去。
方疚疚骑着马儿奔跑的十分之快,现在她想的只有快点逃跑了把!毕竟这些黑衣人太多,欧易杰武功也不知道有多强,现在除了跑还能够怎么样,所以方疚疚只能够逃跑,只能够这样不停的朝着前面跑啊!
“吁!”
突然马儿发出这样一声叫声,方疚疚感觉马儿整个人朝着前面栽下去,不由的皱起了眉头,瞬间就跳下了马儿,这一下来,才发现,这马儿脚下突然出现了一根绳子,刚才实在没有注意,抿着冰冷的唇,方疚疚咬紧了牙。
还真是没有猜错啊!这次拦截她的人,还真是不是一般的多,方疚疚才刚落地,两个黑衣人就朝着方疚疚冲来,方疚疚手里赫然出现两把手术刀,望着冲上来的两人,脸上十分的平静,还真是从来都没有如此的平静过。
“啪!”
两把小小的手术刀碰撞着那两把大刀,说来方疚疚这两把手术刀果真的神奇,只见那两把大刀已经被手术刀流夏了两个深深的缺口,可是两把手术刀依旧完好无损的在方疚疚的手上。
黑衣人显然被方疚疚手上那两把手术刀的威力给惊到了,怎么可能会不惊,明明就是那么两把不起眼的刀,可是就这样将他们的大刀给接住了,实在是让人不得不惊讶。
欧易杰刚好赶到看到这一幕,对于方疚疚再一次惊讶了,那两把武器到底是什么武器,以前他也听过,倒是却从来都没有在意过,今天亲眼看到了,不得不说欧易杰是整个人都呆愣的,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坚韧,锋利的武器。
突然方疚疚的手如同变魔术一般慢慢的动了起来,只见手术刀在她的手上旋转了一圈,接着划上了两个黑衣人的脖子,只见鲜血顿时喷涌而出,方疚疚望着那些鲜血,不由的一皱眉,朝着身后退去。
她可不想那鲜血沾上她的衣服,对于鲜血这种东西,方疚疚还真的是不喜。
方疚疚朝着身后一退,只见那手术刀如同有了感觉一般,也随着方疚疚往后退,随后稳稳的落在方疚疚的手上,不得不说方疚疚这一招,真的完美的技术,在前世,也就是21世纪的时候,方疚疚是不会的。
但是是到了这个世界会的,为什么突然会了,因为方疚疚在学医,想着前世的手术刀,总觉得那天会用的上,所以就开始练用手术到了,刚开始的时候,还没有手术刀的时候,方疚疚用树枝削了两把跟手术刀差不多形状的。
可是后来感觉太轻了,手术刀就算那重量不重,也不至于这么轻,所以没有办法,方疚疚就拿了厨房的菜刀,古代的菜刀,是特别宽的那种,而且重量十分的够沉,与手术刀差别到了,可是最后方疚疚选择手术刀。
为什么,只为这样子,以后方疚疚拿到手术刀的时候才能够更精通,现在看来当初的决定是多么的正确的。
不过当初,方疚疚开始练的时候,可是把她的那个师傅聂沧海,还有她的那个师兄黑斯吓了一跳,纷纷抱住她,说,不要想不开,她的医术还是不错的,千万不要堕落去杀猪,当时方疚疚就脸黑了,你大爷才去杀猪了。
不过也因为两人的话,方疚疚赫然觉得,这杀猪和练手术刀不错,所以就真的去找了卖猪肉的大叔去学习那刀的技术去了,怎么说,拿到日子,可谓是她师傅和师兄真的每天的求她,就是让她不要堕落啊!
可是方疚疚最终没有理会,坚持的学了,现在看看,管用了把!
其实如果这要是在21世纪,别人知道,她这手术刀的技术是跟买猪肉的大叔学的,肯定不把方疚疚个砍死,手术刀这样神圣的东西,她居然比它比成杀猪刀,怎么可能不把方疚疚给砍死。
两个人黑衣人倒地,另外的黑衣人冲了上来,现在可谓,方疚疚是整个人都被包围了,可是方疚疚的脸色从头到尾都非常的平静,静静的要了那些黑衣人的命。
最近方疚疚对手术刀重新做了一点改动,怎样子的改动,其实就是这样子的改动,只见方疚疚的手术刀如同飞镖一样飞出去,准备的划在每一个黑衣人的脖子上面,一个个黑衣人倒地,只见那手术刀如同有生命一般的朝着方疚疚飞了回来。
欧易杰望着方疚疚的手术刀微微感到奇怪,是不得不奇怪,那刀真的就像有生命一般,就好像有意识的控制着自己,准备杀掉每一个敌人,但是却又能够准备的回到自己主人的手上,这样的刀,欧易杰可以说,说真的从来都没有见过。
难道这是什么神器?这样想着,欧易杰心底也万般的疑惑,突然他好像看到了什么。
只见清冷的月光之下,方疚疚手上银白色的光闪动着,也在此时,欧易杰才发现方疚疚手术那根银白色的线连接这手术刀的尾部,顺着方疚疚手术刀的动作,按着方疚疚的思维动着,欧易杰瞬间的明白过来。
原来不是什么神器,只是被加了工而已,不过就算是仅仅被加了工,可是能够想到这样想法的人,欧易杰的目光放在方疚疚的身上,他不得不承认方疚疚的不简单,何止是不简单,简直就是非常非常的不简单啊!
方疚疚拿着银白色的线操纵着手术刀,而手术刀在方疚疚的操纵下,如同有了生命一般,在黑衣人中间游走着,如同美丽的仙子一般,在那些黑衣人当中跳着舞,不得不说现在的方疚疚玩的非常的开心,当时只想着加工。
可是从来都没有想过,手术刀如此加工以后,居然能够给她这样的惊喜,何止是惊喜啊!简直就是又惊又喜。
一个个黑衣人牺牲在方疚疚的手术刀之下,方疚疚嘴角微勾着,可是那样的笑容却是那样的冰冷,如同来自地狱的修罗,不由的让人胆战心惊啊!
黑衣人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退后,实在没有任何的办法,因为这样的方疚疚实在太过可怕了,让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不去退后。
欧易杰看够了,也冲入了黑衣人当中帮着方疚疚,也不知道是不是黑衣人害怕的缘故,与方疚疚欧易杰打了半响过后,居然就这样逃了。
而对于逃走的黑衣人,方疚疚也不追,只是看着他们逃跑,笑话,方疚疚怎么可能会去追,她又不是没有事情干了,看着黑衣人一个个逃走,方疚疚喘着气坐在了雪地里,不得不说在大冬天的经历这样的动作,方疚疚浑身都是爽的。
但是爽的同时,方疚疚感觉到了深深的疲倦,现在是真的必须休息了,不然明天就真的没有体力赶路了。
随便找了一棵树上去,也没有跟欧易杰说话,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心情去说话,闭上了眼睛,揉了揉太阳穴,方疚疚心底再一次的疑惑起来,她这次的出行,毫无疑问的,知道的人少之又少,而且不可能是语凡家族的人。
因为语凡家族的已经破了,海沧国的也不可能,可是到底是什么人,难道是木倾国的人,可是木倾国的人想要知道他们晟弋国的情况怎么可能,最主要的是,知道她的情况,因为这次出行赶急。
就连濮阳羽,语凡婆罗,还有左雨泽,方疚疚都是让刘管家告诉的,也就是表示,除了这几人根本就没有人可能会知道,可是现在出现在这样的情况,刺杀这种事情,方疚疚经历很多次了,但是很多次都是有理由的,可是这一次。
越想,方疚疚越感觉烦躁,最后,没有办法的揉头,方疚疚将所有的想法都打消,准备休息,心底想着濮阳冥寒,突然平静的下来。
边关,清冷的月光落在那一顶顶的帐篷之上,这里已经陷入了睡眠之中,白天士兵们打仗,晚上自然是要好好的休息,但是此时却又一顶帐篷亮着,那是比其他帐篷稍大的帐篷,门口有着侍卫把守着。
帐篷里面,一张小床,一张桌子,一如既往的简洁,桌子旁坐着一名男子,男子着着一身银白色铠甲,如墨般的长发被挽起,套进金黄色的发冠里,深似水的黑眸,如同黑色的深渊,让人一眼就能够陷入。
皮肤白皙如雪,清冷的脸庞,在昏黄色的烛光照耀,却没有一点的柔和,他抿着双唇,整个人看起来清冷出尘。
“凌羽,刘管家突然来信说了什么?”
突然只听他慢慢的开口,男子赫然就是濮阳冥寒,只见他的目光落在对面的凌羽身上,此时的凌羽也着一身的铠甲,听着濮阳冥寒的话,脸色瞬间僵硬起来,显然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濮阳冥寒的话。
濮阳冥寒望着凌羽微僵硬的表情,自然是察觉到了不对劲,心底不由的猜测,是不是九九那个丫头出了事情,想着不由手指敲打在了桌子上。
凌羽的脸色微僵硬,闫玺充满探究的眼神也望在了凌羽的身上,心底也开始微微的猜测着,到底是不是方疚疚出了事情,倒是溪风从头到尾,一张面容满是冷硬,轻抿一口茶,眼眸冰冷,就好像没有什么能够动容他的情绪。
凌羽不说话,众人心底自然开始猜测,终于忍受不住了,闫玺慢慢的开口,“刘管家到底说了什么?难道九九那个丫头除了事情了?”
闫玺的脸上满是浓浓的着急,而凌羽因为闫玺的话而脸色尴尬,实在是没有任何的办法,怎么说,总是能够感觉到,闫玺和方疚疚之间的微妙不对劲的气场,你说这些他本该不在意的,可是现在加了一个他们王爷。
他怎么可能会不在意对不对,所以是不得不在意,要说这件事情是谁引起的,还不是他们引起的。
“说!”
凌羽一直不开口,濮阳冥寒淡淡的望了凌羽一眼,就移开了目光,但是也仅仅是那一眼,却让凌羽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心底直叫坑爹,他大爷的,他到底得罪谁了啊!这一个个目光放在他的身上。
可是真的要说,要是王爷知道了,凌羽感觉自己有种被雷劈的感觉,而闫玺,怎么说,这也是一个可怕的人物,到底该怎么办,不过那丫头的事情管他什么事情啊!是那丫头自己要来的,他从头到尾做了什么啊!所以这件事情管他什么事情啊!
这样想着,凌羽也觉得没有错误,点了点头,不管他的事情,所以说出来,也没有什么。
“那个,那个,那个!”
凌羽是想要直接说出来,可是谁知道,一出口就成了这样的情况,实在是让凌羽无奈,他也不想的,可是控制不住自己啊!所以不能够怪他。
而凌羽自然是不知道,这样子的他,越来越欠扁,让几人不由的握紧了拳头,想要狠狠的揍他一顿,没有办法,谁让有些时候,有些人,实在是有些太欠扁了,实在是没有任何的办法。
“咳!”
突然伸出拳头在凌羽的面前,凌羽望着那白皙的拳头,不由的吞了吞口水,望着闫玺哪一张笑着的脸,心底大呼坑爹,你大爷的管他什么事情啊!怎么倒霉的总是他啊!心底这样呐喊着,但是凌羽能说什么吗?
最终凌羽是说不了什么的,所以最后,凌羽只能够苦逼的沉默了,望着眼前的几人,眼泪哗啦啦的流,心底还是那一句话,管他什么事情啊!怎么这一个个最后的苗头都转向了他,其实有些时候,不能够怪别人。
要怪就只能够怪有人太欠扁,而毫无疑问,凌羽是真的,真的非常的欠扁,老是这样不道德的掉别人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