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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等我回来,我娶你,没有期限(7)
荔城。
薄砚祁下了飞机已经是下午6点左右,他看着手机上面手下发来的一个地址,那个顾星星的住址。
花苑公寓。
胸腔里面,无数种情绪充斥着,仿佛随时随地都要爆炸了一般,这个女孩,他上次来荔城在学校路面见到的这个女孩!
这是顾乔的女儿?
薄砚祁靠在椅背上,眼底翻滚着汹涌的墨色,深得看不见底,他抬手揉着疼痛快要炸裂的太阳穴,脑海中浮现出顾星星稚嫩可爱的脸颊,慢慢的跟顾乔的脸相融合。
那是顾乔的女儿。
顾乔,顾乔,他心底一遍遍的默念着这个名字,眉心紧凝,额头青筋凸起,他从西裤的口袋里面拿出一条六芒星的项链,紧紧的握在手心里面,尖锐的棱角划破了手心的皮肤。
顾乔,你骗了,就想这么一走了之吗?
顾乔,你这个骗子!
顾乔,不要让我找到你,否则,我绝不轻饶了你这个骗子!
顾乔,你明明答应了我,等我回来的!
顾乔!
很快,车子停在了公寓单元门口。
薄砚祁下了车,按照地址,来到了8单元16楼,他站在门口,手指紧握松了松,敲响了门。
房门紧闭。
楼上一家住户正好走下来说道,“这家人好几天没有回来了过了。”
他的瞳仁一缩,难道是搬走了。
——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但是顾乔这个人仿佛是消失了一般,怎么也差不多,就算是查到了她晚上10点去荔城的飞机,但是等到薄砚祁追到了荔城。
却消散如烟一般。
整个人,人间蒸发了一般。
就这样缓缓的过去了半个月。
这半个月的时间,薄砚祁从来没有来过公司,全部的事情都是交给向衡去打理,这天早上,他来到了公司。
黑色的衬衣上面带着褶皱,发丝微微的乱,身上带着浓浓的酒气,却有一种性感颓废的俊美感。
他一开口,声音被长时间酒精浸染的沙哑,“收购冷氏。”
向衡并没有太惊讶。
“是。我这就去处理。”
冷氏虽然公司不大,但是也是处于上升期的一个小规模公司,但是薄氏收购跟碾死一直蚂蚁一样的简单。
这个消息刚刚下达下去。
第二天,冷振谦跟陈君梅就哭喊着来到了薄家,祈求薄老爷子高抬贵手,薄老爷子并不知道薄氏收购冷家公司的行为,刚刚知道了,也没有太过于惊讶。
再加上他对冷氏夫妇偷天换日找人替嫁的厌恶,明白着打了薄家一个响亮的耳光,还企图把那个冷思薇在还回来继续做薄家的儿媳妇,简直是愚蠢可笑!
薄老先生不悦的看着管家,“送客。”
直接赶出去,这还算是客气的了。
“老先生,薄老先生——”冷振谦见薄老先生态度果断,走出薄家之后,狠狠的给了陈君梅一个耳光,“还不都是你!都是你跟冷思薇羡慕顾乔当时薄家少奶奶,闹着要过来揭穿顾乔,现在好了,我们什么都没有了!”
“这哪里能怪我!”陈君梅的嗓音尖锐,像是被踩了痛脚一样,脸色开始扭曲,“一定是顾乔那个小贱人,是她跟薄家三少爷离的婚,故意来陷害我们!”
冷振谦气的又一巴掌抽过去,“简直不可理喻!”
他第一次看出来,这个女人就跟个疯子一样!
回到了冷家,冷振谦一脸的愁容,直接去了书房,迎面看着冷思薇一身精致打扮的走下来,顿时不悦,“你要干什么?”
“爸,我约几个月出去逛街,换季了买些衣服。”
“整天就知道买买买,我们家现在都变成什么样子了!”冷振谦失望至极,顿时大怒,一个耳光抽了过去,“滚,给我滚回卧室里面去!”
冷思薇哭着捂着脸,“爸——”
她跑下了楼楼,来到了陈君梅身边,“妈,爸爸她打我!”
陈君梅几步走过来,“冷振谦,你就是为了那个小贱人竟然打思薇,这可是我们的女儿啊,冷氏被收购说不定就那个小贱人动的手,她一定是知道思薇回来了想要霸占薄家少奶奶的身份,所以一定是她惹怒了薄三少爷,跟薄三少爷离了婚!把我们害的这么惨!”
“就是,一定是那个小贱人做的!”冷思薇眼底怨毒,自己成为薄太太的美梦破裂了,都是顾乔这个小贱人背后搞的鬼,竟然离婚了!让她在那些小姐妹面前都抬不起来头。
冷振谦叹了一声,看着面前两张怨毒的脸,侮辱难听的话,他第一次觉得这么疲惫,他一直满意的和睦的家庭,现在仿佛是面对两个疯子一样,上了楼,回到了书房。
他打开保险箱,从保险箱里面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子笑容清丽,他伸手抚摸着,“青芝,你是不是很怨我。”
——
深夜,东宫娱乐会所。
宋清越走进来,抬手看了一眼腕表,直接往包厢的方向走,迎面撞过来一个年轻妩媚的女子,他面色冷漠,直接推开,没有理会。
来到包厢,包厢里面只有几个公子哥,那几个公子哥见他来了,招呼他坐下喝酒,宋清越道,“老三呢?”
“三哥跟唐少去看舞女比赛去了。”
宋清越冷峻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眉心皱了一下,“在哪?”
舞女比赛?
听着就具有恶俗的气息。
他没有想到薄砚祁颓废成了这样。
一名侍应生引着他往舞厅的方向走,舞厅里面,光线绚丽迷离,各种重金属的音乐叫嚣耳膜,他冷着脸看着卡坐上坐着的几人,走过去,唐璟玉正看着几名年轻身侧火辣的女子热舞。
而一边的薄砚祁靠在卡座上,俊朗的面容带着疲惫,下巴有青青的胡茬,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兴致缺缺,宋清越刚刚走过去,就闻到一股子酒味。
“行了,别喝了。”他上前,把薄砚祁手中的酒杯剁下来。
薄砚祁显然是很疲惫,被夺了酒杯也没有多么大的反映,模糊的看了一眼,只是声音沙哑,“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