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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家伙玩真的,车窗还开着,万一有人经过看到可真就尴尬了,越理咬紧牙关,急忙用手去推她,哪成想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宋妍倒也不躲,支着上半身扭来扭去,她赶紧把手收回来,被宋妍寻了空隙,把舌尖伸了进去,越理只好张开嘴,任由宋妍在她嘴里胡作非为。
从来都是她把这个弱受调戏得毫无还手之力,没想到今天被她反将一军。失策,失策。
惹得自恃冷静的女人慌慌张张是很有趣的事,愈是看她躲闪,宋妍愈是要得寸进尺。
“小美人儿不要躲嘛,芋圆真好吃,来我喂你一口?”宋妍太过于得意忘形,以至于没有注意到越理脸上一闪而过的狡黠。
“我不躲,你先把你那边窗户关起来,让人看到不好。”
越理难得一见的妥协更是助长了宋妍嚣张的气焰,“你求我啊,你说越理在宋妍身下夜夜笙歌。”
越理淡然地看她一眼。
凑近她耳边,故意放慢语速,“宋妍,我看你真是不知死活。”
越理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后,宋妍特别怕痒,越理每次治她都不用动手,朝她脖子吹口气,她的腿就软得坐都坐不稳,越理不疾不徐地摁下按键,车窗缓缓升起。
狗急了跳墙,人急了智障。
“嗷嗷嗷不敢了不敢了救命啊来人啊!!!!!”
靳沐从浴室出来,走到床边一把掀起盖在顾首身上的薄被,扔到一边,顾首伸手去捡,被靳沐的双臂扣住后腰,靳沐将下巴扣在她的头顶,“别捡了,反正都脏了。”
靳沐动了动,挣不开她的禁锢,“一股烤串儿味,你压根没洗吧?”
“现在洗了一会儿还不是要洗,”靳沐用腰部撞了撞顾首的翘臀,“你喜欢我用这个姿势上你吗?”
“你滚,放开我,让我把被子捡起来。”靳沐的脸上泛起两坨可疑的红晕,羞愤地说道。
靳沐曲起腿爬上了床,软绵绵地将身子靠在顾首背上,手偏不放开,“你猜你什么时候最好看?”
“不猜。”
“不妨猜一猜?猜对有奖励。”
“喝多了吧你,要做就做废什么话。”
“那我宣布答案咯,”靳沐有意顿了顿,想看顾首什么反应,“你不穿衣服的时候最好看。”
“你知道你什么时候最可恶吗?”
顾首不等她回答自己便接了下去,“说荤段子还自认为很好笑的时候。”
靳沐半笑不笑地放开她,“所以是我强制你过来和我开房听我说荤段子的?”她的表情谈不上生气,却有些古怪。
她不禁有些不快,顾首这种自愿来和自己开房还要假正经的态度是什么意思?
本来你情我愿的事偏偏顾首一副被强迫进行py交易中的模样,靳沐有些恼火,明明是她影响自己找pao/友,随便一撩就跟着来开房又不给做,那还开什么房?单纯的抱着睡一夜什么都不做吗?
顾首看靳沐有些不悦,态度又软和下来,“我……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靳沐又有些好笑,变脸变的这么快的女人,她活了三十年还是头一回见。要说顾首喜怒无常也不恰当,平常靳沐和她接触,觉得这位顾总还是很得体和知礼数的,难不成是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玩一夜情有点紧张?
“你说的话太暴露让人我觉得你很轻佻,我……不太舒服就下意识怼……”顾首还没说完就被封住了口,靳沐的舌头横冲直撞挤了进来,在顾首的口腔里翻云覆雨。
“我的嘴可不是只会说荤段子的。”
顾首被放倒在床上,靳沐侧过身子曲起手肘撑着床板,另一只手开始解顾首身上的浴袍,系在腰间的带子一松,浴袍往两边敞开,露出顾首平坦光洁的小腹,竖条的三条纹路清晰的出现在靳沐面前。
靳沐饶有兴趣的点了点她的腹肌,“你经常去健身房?”
“一个星期两次。”
“怪不得体力这么好。”
靳沐拨开她的衣服领子,雪白的双峰袒露出来,散发着诱人的nai香味。
双手握上那对玉峰,靳沐的手太凉了,在贴上靳沐皮肤的瞬间,顾首立刻打了个冷颤,“你手怎么这么冷?”
“修了指甲洗了手,不然你以为我在卫生间那么久是干什么?”
“太冷,我……我受不了。””
“那我用嘴?”靳沐说完便俯下身含住她的ru首,吮吸着,顾首痒得伸手要去推开靳沐,靳沐压住她,一只手在她的腰腹上轻抚,黑暗让人暂时封闭了视觉,却让触觉更加灵敏。
顾首像个未经人事的少女,羞涩地绷紧了身体。
靳沐的手无处不在,挑逗着她,试图解开那些束缚着顾首的感觉,丢开那些约束着她的行为,她要让顾首彻底变成一枚可以随意弯曲的回形针,任她折叠,随她想要什么姿势,都能收放自如。
靳沐曲起顾首的双腿压在顾首的胸前抱起她放到桌子上,靳沐一向喜欢挑战高难度的姿势,这让她兴奋也更让她充满自信。顾首伸手去挠她的后背,靳沐将那只手的主人牢牢压在身下。一只手滑进她的睡袍摸索着,循着滚烫的皮肤找到更滚烫的热源,靳沐睡袍下的手指动了动。
两根手指单刀直入探了进去捏住小核,面对着自己最敏感的部位被人用牢牢地控制着,顾首突然有些慌张,那里那么脆弱,不会被弄坏吧?
“你……你轻一点……我怕……”
“别担心,你会享受的。”说时迟那时快,靳沐的手指迅速揉捻起来,顾首控制不住地震颤,小xue剧烈收缩之后,靳沐的手指便被淹没在了汹涌而出的妹汁中。
顾首把脸侧过去枕在枕头上,靳沐附身在她耳边说道:“这就受不住了?”
“你尽管放马过来。”
“好啊,要什么样的速度?”
“你自己看着办,不过我可提醒你,等会儿我会给你场景重现的。”
“我倒无所谓,就怕你到时连说狠话的力气都没有。”
靳沐下定决心,不管顾首怎么求饶都装作听不见,如果不把顾首做到腿软瘫在地上的地步,她是不会停的。靳沐有一种发泄的心态,这个女人总是给她安排行程紧密的工作,让她没有时间好好放松,上次趁她酒醉还攻了她一回,以前不管是女友还是床伴,从来都是她上别人,靳沐的内心受到了伤害,这个便宜无论如何都得讨回来。
她非得使出浑身解数让这个女人知道,她靳沐才不是只会嘴上开车的老司姬。
靳沐很快就把心里想着的转化成行动,那两根灵活的手指离开小核,一路贯穿进去。里面没有阻碍,只是稍稍紧致了些,到后面便是难以想象地通畅,就像古人说的那般“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靳沐和她唇齿交缠,深入到不能再深入,充实得不能再充实,心里也填的满满当当的。靳沐曲起手指便摸到凸起的小颗粒,她分开两指勾了勾,顾首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眼睛还未来得及睁开,就冲上了云霄。
回家的路上经过绿色园艺,宋妍就被那里的抢眼的盆栽给吸引住了。
几株多肉植物组合在一个方形容器中,在白色基质的衬托下,颇有点荒漠绿洲的感觉。
青翠的多肉植物恰似茗茶般清雅淡薄,与小巧的陶瓷茶杯和质朴的木质礼盒相得益彰。
不同品种的多肉植物组成微缩景观将这些形态各异的植株组合在一起,自然纯朴的气质显得更加圆润可爱,仿佛是建造在桌案上的微缩花园,别有一番趣味。
之前宋妍养过一盆吊兰,结果因为不会照料养死了,吊兰都能养死,宋妍也知道自己不会打理这些花花草草,没再想着残害这些祖国的花朵,可今天看到那些品种奇异的多肉植物,又动了养盆栽的心思。
宋妍手舞足蹈地向越理比划着薄荷房间的布局,床头放一盆,四个角放一盆,阳台再挂一盆……
“等等,你不是要养多肉?”
“多肉没有味道啊,你想,在我们前一晚酣畅淋漓之时,清新的晚风透过窗户露出的小缝拂过这些薄荷,让风送来一屋子的清幽,多么惬意小资的生活啊。”宋妍眼巴巴地望着越理。
“你确定你养的活?”
“应该……可以吧。”之所以买几盆植物都要询问越理的意见,是因为她没有钱,上个月为了表示包养越理的决心,毅然决然地上交了工资卡,只给自己留下几百生活费的宋妍遇到开支超过300元的项目都要请示越理,女王大人批准了,她才有经费。
越理自己的经济来源本来就足够富足,压根就不需要宋妍的工资,但为了不伤她自尊,她还是收下了宋妍的工资卡,替她存着就是了,一来防止她乱花钱,二来没有钱越理就不担心净会打嘴炮嚷嚷着要去找小三的女人真的有能力将这些胡话付诸行动。
起初几天宋妍还能兴冲冲地按时给薄荷浇水,到后面愈发懒惰,干脆和越理提出将这几盆薄荷挪到阳台上自生自灭算了,“太碍事了,室内阳台留一盆就好,其它的我把她们放客厅阳台吧。”
“不要情趣了?”
“也想要。”
白天宋妍去上班的时候,越理从园艺店买来几只欧式铁艺栏杆花架,找了园艺商店的工人在阳台安了自动浇水装置,宋妍回来看到阳台上的改变惊得合不拢腿:“呀呀呀……”
“自动喷淋装置,专治懒人。”
“我才不懒呢,我只是没有耐心去管理这些花花草草。”
“哦?那你做什么有耐心?健身”
宋妍是在长久不可描述的体力活动中发现她和越理的体力之间隔着一个运动员,明明是受还被做到气喘吁吁差点断气,宋妍是不服气的,立志要翻身农奴骑地主,去了附近一家健身房办了年卡,开始还能老老实实按部就班进行健身活动,只坚持了两个星期没见着什么明显的改变,到后面便越来越懒散,索性不去了。
偶尔的反攻只会在下一次被做的更惨这个教训宋妍是万万不敢忘的,要想长久的掌握攻的地位,彻底制衡住越理,相比日复一日的健身,宋妍更喜欢做白日梦。
宋妍不服气,“起码做那事有耐心吧,不然你都是在jianshi?
“这倒是,那方面的确比较积极。”
“喂喂,硕士学历的人说出这种话真的好吗?”宋妍义正言辞地谴责着越理,仿佛一直以来污得要命的不是她。
“我可不是硕士。”
“你骗谁啊,我读大学那会儿你不是研究生吗?你还带过我们班英语课。”
“硕博连读。”
“......你的学历我是服气的。”
晚上逛超市回来刚出电梯就停了电,楼道只有应急灯对抗着黑暗,越理打电话给物业,得到的回答是附近在修路,挖断了电线现在正在抢修,越理往外望去,这带都是漆黑一片,除了远处星星点点的灯火,只剩下月光。
“我去买蜡烛吧。”
宋妍点开手电筒功能去楼下买了蜡烛,回来时站在门口才意识到自己没带钥匙,没有电的电子锁如同摆设,无奈之下宋妍只好选择敲门。
越理过来应门,宋妍站在门口直直地看她良久也不进去,越理被她看的发毛,皱了皱眉,“怎么了?”
“你怎么都不问一句就来开门?万一是坏人怎么办?”
“这种停电情况最容易被人趁虚而入,而且摄像头不起作用也没有犯罪记录留下,就这么白白便宜了那些恶棍?”
“你要是出事了我有多心疼?”
越理被她一连串的问句整的一愣一愣的,“你是不是在看我那本虐文?”
是的,越理在jj呆了那么久,只写过一本虐文,那段时间她在追一部推理网络剧,情绪上来写了篇百合悬疑权当练笔,剧情围绕几起连环凶杀案展开,文进行到三分之二的时候真相就浮出水面了,这篇文的高/潮就在于凶手其实是刑警女主的现任女友,也就是那篇文的女二,女二以前有个很恩爱的对象,女二的女友就是因为一次停电在家门口被复合不成的前男友残忍杀害,杀人犯凭借着家里的关系被送到国外逍遥法外,女二为了给死去女友一个交代,策划了十年报复了这起案子里所有包庇杀人犯的知情人。
“安全意识淡......欸你怎么知道?”
越理抛给她一个“你是不是智障”的眼神,“再不进来我关门了。”
宋妍啪嗒着脱了鞋经过客厅把蜡烛放桌上,径直走向沙发一头栽进去,越理点了蜡烛走过去,“我去浴室放水,你先洗澡。”
她们家是这幢公寓的最顶楼,宋妍如果要去买蜡烛,就意味着她来回要爬七十多层的楼梯,越理想起这茬的时候宋妍已经跑的没影了,等她再回来,早已是一身汗,衣服黏糊糊的贴在身上怪难受的。
宋妍趴在沙发上嗯了一声,跟着越理进了浴室,越理把蜡烛放在洗手台上,宋妍脱掉衣服丢在地上的脏衣篮里,越理拧开龙头放了一池子水,试了试水温正好,取下挂在架子上的毛巾递给她,对方拖住她的手,“我们还没试过在浴室欸。”
宋妍顺手锁上卫生间的门,靠着门口挡住越理的去路,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
浴室里光线黯淡,烛光摇曳着,两人的背影投射在墙上,越理拿起沐浴ru挤了点在手上,在她的身上揉出泡沫。先是颈部,接着滑到xiong前,双手游走到背后,顺着光滑的脊背摸到臀部,一处也不放过。
轮到宋妍时,开始手还规规矩矩地打着泡沫,屏息按捺着情绪,手摸到xiong前就不安分起来,滑滑的玉兔跳出她的手心,根本抓不住,再抓,再滑,反反复复。
越理在黑暗中瞪着她,宋妍继续不紧不慢地进行着手头的工作,很自在随意地触着她的身体揩着油,正当她要将搓澡工的工作进行下去,越理放在裤袋里的手机好巧不巧的震动起来。
“别管它。”
越理拨开她作怪的手,“不闹,你岳母回的电话。”
她跨出浴缸去取,浑身上下都*的往下滴着水,“妈?”
“嗯,我知道,我和她挺好的放心吧。”
“新家还算习惯。”
“她还年轻,现在谈这个还早吧。”
正说着,一双手从背后抱住她,“我怕你冷。”
越理有种不祥的预感,下一秒验证了这家伙果然不怀好意,她越推着宋妍,宋妍越是放肆地对她上下其手。
那头越母问她在干什么,越理紧咬着牙关,从牙缝中挤出断断续续的语句,“准......准备洗澡.......”
越理捂住听筒,压低声音警告宋妍,“等我打完电话你就死定了。”
毕竟是过来人,大概从女儿的语调中察觉到了异常,这个时间,又是热恋中,越母有些尴尬,“噢噢,那你先忙吧,注意卫生,明天再和你聊。”
“妈,你误会了......
电话那头的越母打了个哈欠,“年纪大了总犯困,不像你们年轻精力旺盛,我去睡了,你办完事也早点睡啊。”
越理还想解释什么,还未开口那头就传来嘟嘟嘟的忙音。
“小流氓,你完了。”
宋妍几步跳回浴缸中,溅起一大片水花,“君子动口不动手,有本事你别挠我痒痒。”
“由不得你。”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小姐姐饶命!”宋妍一边嚎一边朝越理身上泼水不让她靠近。
“这就是你认错的态度?”
宋妍抱胸缩到了角落,不用去看越理的表情,光是听声音都知道挣扎是毫无意义的,“我只有一个要求,你你你等会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