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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势比人强,我也只是委屈地把针管插进血管里,足足抽满了三大瓶,抽得我都快倒地吐白沫,才算完事。
狠辣女见我那委屈得要哭的表情,大概是气消了,忍不住笑道:“别委屈得跟小媳妇似的,真以为拥有那能力是好事呀?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以后你就会明白了。”
有这么好心?
我在心里嘀咕着,可没敢说出来。
“这算是十一件事里的三件吧?”我突然问道。
“嗯,算是吧!”袁清影怔了下,随即继续道:“我也该走了,你好自为之!”
“等等!”我叫住了她,急忙道:“在你走之前,可不可以告诉我教官的真名?”
“解语(雨)天!”
狠辣女袁清影消失了,随即又从远处飘来一句:“它回去了,你暂时不会有危险,沿着前方一直走,你就可以走出这片森林……”
’它回去了’是啥意思?
我一次又一次被这个麻辣女电到,呃,这个’电’可不是那个意思,而是彻底被震撼到了,大概是袁清影感知到了那个祖宗级怪物离开了这里,才这么说的吧?
鬼医主动参加行动,目的就是寻找十几年前那害死他战斗小组其他兄弟的怪物复仇,而我们在行动遇到,并导致我们最终放弃任务的那些怪物并非是那怪物,难道这个怪物是那个怪物是同一个怪物?如果这个怪物和那个怪物是同一怪物,那另外一个怪物又是什么怪物,这三个怪物是同一个怪物?
他娘的,自己都被自己绕晕,满脑子都是’怪物’两个字。
算了,管他娘的是森马怪物,遇到再说。
我放弃了这个头疼的问题,思想又集中到了教官解芳的身上。
唉,这个又是一个令人更头疼的问题。想不到叫解语天,也太乸了点,连改个名也是那么乸,真是令人无语。
教官的真名倒不是我纠结的地方,而令我纠结又揪心的是,如果袁清影说的是真的话,他为什么要叛离他所属的教派?目的又是什么?为什么是三年前,而不是五年前,十年前,甚至更久远,这不正巧跟我入伍的时间吻合吗?
如果袁清影说的是假的,而教官说的是真的,那她故意透露给我这么多信息,又有什么目的?恐怕不仅仅是为了拆穿教官的假面孔吧?那她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还有,她拿着我的血要去干什么,是要做实验来研究出超强愈合剂么?如果是,也没必要抽得我两腿发软,何况真要研究什么超强愈合剂,抓个血怪就行,没必要在我身上做文章呀?
想到这个’超强愈合剂’我眼皮忍不住跳了又跳,如果冷锋他们回到基地,如实把这个写到战斗总结报告里(战龙每个战斗小组执行任务后,回到基地每人都要写一份战斗报告上去,并作为绝密级保存在上级指点的安全屋里。),那上面的人肯定会知道,也肯定不会放过这个能提升整个军队战力的机会,那我铁定要做小白鼠了。
唉,头疼,看来得找个机会,学教官当个死去的’逃兵’。
心中打定主意后,我又想到,如果教官真是五方教的人,按教官的说法,那钟少将属于他死对头的教派,既然这样,钟少将的教派到底是什么教派?他在次元空间里死了吗?如果没有,他在哪?
想到他那出神入化的易容术,我就如芒在背,或许他早已’变’成了另一个人,而且就卧在我身边,而我却不自知。
夏老板曾说过,我国历史源远流长,上下五千多年,再往上追溯时甚至可以追到数万年前,是现存最古老的民族。在这漫长的历史中,天方夜谭,奇闻怪诞的事数不胜数,隐藏在背后的力量,如各种古老派别多到双手双脚都数不过来,而且这些教派行踪诡异,轻易不在世人露面,一旦露面,那就意味着人间正道发生了变化,这个变化或大或小,谁也拿捏不准。
那么,这个’五方教’和它的对头教派已经出现了,这将意味着什么?会跟教官口中所言的’大灾难’有关吗?或者说是跟那个诡异次元空间中的大罗盘有关吗?说到这个’大灾难’会不会跟十几年前我父母的死因指的是同一回事?
另外,那个黄金面具僵尸诡异至极,不像是普通的僵尸,那它在整件事里又会扮演这什么样的角色?
唉,对整件事刚有了点眉目,这又冒出一大堆无解的问题,这简直是要了我的命。
他娘的,到底是谁在整蛊这一切?这么吊,咋不上天,与太阳肩比肩呢?
算了,这些问题一时半会解决不了,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吧。
按着那狠辣女袁清影最后的提示方向,我也没多想,就这样一直走下去。可走着走着,我发现不对劲了,等醒悟过来,我忍不住直骂niang,这臭女人报复心理咋这么强呢?就抱了一下大腿而已,至于抽了我一鞭子,加上抽掉我一半血,还他娘的在最后指给我一条错误的线路么?
唉,最毒妇人心!
因为这个腹黑辣女摆了我一道,害得我在这遮天蔽日的原始森林里兜兜转转了大半个月,绕到了越国去,幸亏一路上也没遇着一个’猴子’,要不然惹得全身骚。
幸亏着三年来,生存能力被训练得杠杠的,不至于枉死在这原始森林,我几乎又花了一个多月,才走出这个该死的原始森林。
当我跌跌撞撞闯入我边境一个小镇时,我都快变成一个野人了,幸亏身上破烂的作战服还能依稀辨别出来,不至于当地边防人员把我当成了逃犯,通过调查核证后得知我来自某神秘部队,因执行任务才导致这样,那些边防兵对我产生了九分敬意,好吃好穿地让我快意地剁了一天。
这日,也是我在边防哨舒坦得尖叫的第三日,战龙派来的直升机终于停在边防哨外。和那些常年默默地镇守在祖国边疆的战士一一惜别后,我跨上了直升机。
直升机刚升入空中,一个胡子军人就把一个卫星通话器递给了我,我带上通话器,便率先开口问道:“教官,为啥这么迟才来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