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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钟若寻即将大脑缺氧而晕倒的时候,颜子轩终于从她的嘴离开。
两个人的呼吸变得紊乱不堪,颜子轩的眸子带着危险的光,薄而苍白的唇慢慢开启,声音却是妩媚地让钟若寻怀疑,男人是不是也会媚术,用来勾引心爱的女子,“小丫头,你怕不怕?”
钟若寻感觉到他的,正摩擦着她的身体。坚定地摇了摇头,“王爷,我不怕……”
话音刚落,颜子轩修长好看的手指,便压在了她微微肿胀的唇上:“嘘,叫我子轩。”
他竟然让她喊他的名字,连原本的夫君都算了。这到底是得多爱啊?
钟若寻却觉得老脸一红,颜子轩大她十二岁,今年刚好整三十。这要真的让她喊他的名字,她真的有点喊不出口。“我、我不敢。”
钟若寻挣扎着结巴的样子,将颜子轩逗笑了,“不然你就喊我子轩哥哥。”
颜子轩总算做了退让,钟若寻这时才小声地喊了一句,“子轩哥哥,我、我……唔”,颜子轩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咬住钟若寻的樱唇,啃咬起来。
钟若寻痛得一声惊呼:“唔……”无奈声音都被颜子轩吞进了肚子里。
颜子轩微凉而有些颤抖的手,慢慢地解开了钟若寻的衣。随着他的动作,手也慢慢探进了钟若寻的肚兜内,“唔……”,钟若寻不经人事,只感觉到整个身体好像有一千只一万只蚂蚁在啃咬自己。而颜子轩的手好像自带火焰,随着他的手,似乎要将她的整个身体燃成灰烬。
颜子轩快速地褪去自身的衣服,露出了瘦而精壮的身躯。
钟若寻被吓的不敢直视,将自己的眼睛闭得紧紧的。颜子轩有些生气地在她耳边轻声道:“怎么,子轩哥哥不好看吗?”
“好看。”闭着眼睛的钟若寻点头如捣蒜。
好看?可她为什么要闭着眼睛?随着颜子轩在她胸口的手一用力,钟若寻不得不睁开了眼睛,满头都是细密的汗,皱着眉泪水汪汪地看着他。而颜子轩自然不肯让过她,拉着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承诺似的说:“你感觉到这颗跳动的心了吗?”
钟若寻点点头。
“这颗心,今后都是为你而跳的!”颜子轩说。
钟若寻的脑袋突然像被雷劈中了一样,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思绪。而颜子轩这时候,已经将两个人的衣衫都穿戴整齐,从背后搂紧她,道:“我说过的,我会给你一个真正的婚礼,我说得出做得到。”
可是,他分明只用他的上半身抱着她,整个身体到现在都是紧绷的。“子轩哥哥,你……”
背后的颜子轩却半响都没有说话,直到钟若寻都以为他已经睡着了的时候,才道:“你放心,我能忍。”
之前她那句他们之间不算是真正的夫妻,只不过是一句玩笑话。而他却当成了真,在自己都快要忍受不了的时候,竟然还想着当初给她的承诺。这样的情,钟若寻不知道今后她该用什么来报答?
或许是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不多久钟若寻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梦里,总觉得有一个人在自己的耳边承诺:“你就算不说,我也知道你的心里有事。我只盼着能有那么一天,你我的心意相通。”
颜子轩在天快亮的时候,身上的火热才慢慢退去,眼睛一闭,竟睡得无比深沉。想来,最爱的女人都在自己身边了,他还有什么可遗憾的呢?
钟若寻一早起来的时候,身边的颜子轩还在熟睡。眼睛下面的青灰色,令钟若寻的心即疼又无奈,这个家伙大概很晚才睡得着吧。
轻轻在他的唇上印了一吻,钟若寻快速地下床洗漱,为颜子轩准备好今天的三餐。
眷恋地再看了一眼齐王府,此生若寻如果还能回到这里,必定善待这里的一草一木每个人。
颜子轩很少会睡懒觉,所以今歌也不敢去吵他,正想跟着钟若寻到医馆去,却被钟若寻的一句话拒绝了,“今总管,今天你就不要再跟着我了,王爷昨晚的身体不适,今天您还是留在府里守着他吧。”今天是她去救楠竹姑姑的日子,钟若寻怎么可能让今歌跟着他。
今歌信以为真的对着钟若寻一拱手道:“王妃,属下遵命。”
所以,钟若寻离开齐王府的时候,就只带了小喜子这个小子。一路上小喜子叽叽喳喳的,似乎是为了昨天的事而感到抱歉,一张小嘴一路上说个不停,最后快到医馆的时候才说出了重点,“那个、那个小姐,昨天是小喜子不好,差点让您和王爷吵了起来。”
钟若寻知道这孩子是真心向着她的,所以从一开始就没有责备过他。笑着摸了摸他的头,道:“既然你知道错了,今天可要更加努力地照顾病人才行哦。”
“嗯,小喜子一定好好对待每一个病人,将他们当成家人来对待。”小喜子信誓旦旦地说。
钟若寻也松了一口气,如果她不在了,医馆在小喜子的手里,她也会放心的。“我要去城外帮一个病人看诊,今天这里就先交给你了。”
以前钟若寻也时常出去看诊,所以小喜子不疑有他地道:“小姐,您就放心的去吧。”
钟若寻点点头,回过头再次眷恋地看了这个她付出许多精力的医馆,便背着她的那个医包,一个人孤独地上路了。
越是希望时间不要过得太快,时间反而越快了。以前记得要出城要走的路很长很长,可是今天才过了一个半时辰,钟若寻便已经到了王欣所说的那件破庙的门口。
这间破庙大概有一定的念头了,之所以还称作破庙,也只是从它门口横七竖八倒着的那些香炉上判断的吧。
钟若寻两只手紧紧地抓着那个背包的袋子,努力支撑着发抖的双腿,一咬牙便走了进去。
里面昏暗的室内,只有几簇从上面破损的瓦砾那透下来的阳光,空气里漂浮着许多的灰尘,一股霉味夹杂着酸臭的味道直冲脑门,想来平时这里应该有不少乞讨者聚集。
钟若寻捂着鼻子嘴巴,站在原地观察了四周,可是并没有半个人的踪迹。正想着会不会是自己搞错地方,正要出去重新寻找的时候。钟若寻只听到背后屋顶的瓦砾破碎的声音大响,一个被人五花大绑嘴里被塞了布条的人,从屋顶上捶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