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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这个女人是谁?”
志学一看那个女人就是纠缠志森的架式,直接跳下车往志森那边走,嘴里还嘀咕着,只是这嘀咕的声音有些大了。
志森已是瞧见了志学他们三兄弟,这脸上的表情就不太好看,那个拉扯他的女人也是个精乖的,一看志森的脸色,就转头看过去。
志森也乘机把自己的衣袖给扯了回去,黑红着一张脸,朝志勤他们走去。
“志森哥。”
“森堂哥,那人是谁?”
几人同时出声,志森挡着他们,就把他们往车子那边推,“走,别理她。”
谁知,那女人自打用估斤算量的眼神把志勤三个打量完后,眼见着志森要把三人带离开去,忙就上前追过去。
屈膝微蹲着福了一礼,那动作有些僵硬不伦不类的,估计是看到过别人这样行礼而第一次使出来的,“小女子见过几位公子,不知公子与我家志森是何关系?”
志学瞪大了眼睛,冲志森小声地在耳边问:“森堂哥,这女的不会是那种地方的人吧?你怎么和这样的人扯在一起?”
志勤一向温和的面容也变得有些清冷,“志森哥,你何时成她家的了?”
志曦虽小,但也明白二哥说的那种地方是哪里,看志森的眼神也有些不可置信。
志勤看那个女人大约十七、八左右的岁数,瞧着她还梳着姑娘家的发髻,应当是还没有成亲的,瓜子脸,小眼睛,脸上涂着红红的胭脂,一张嘴巴也涂了口脂,看着油乎乎的,极是恶心,偏她还觉得自己挺美,向他们行了礼后,那双眼睛不安分地一个劲地往他们三兄弟身上瞄,尤其是对自己和志学,那眼神极是露骨。
志森这额角的青筋都暴起了,冷声道:“不认识她,走。”
志学看志森发怒了,好心地拍了拍志森的肩膀,冲那个女人瞪起眼睛,“哪里来的下作之人,敢胡乱攀扯,若再敢纠缠,那县衙里的牢房就请你去待几日,还不快走。”
那女人起先没明白他们话里的意思,可志学这些话一出口,顿时,叫她羞怒不已,咬着牙,狠狠地瞪了一眼志森。
她不过是看着这几个公子身上穿着的衣衫都是好料子的,想去结识一番。谁知,他们竟然把自己当成是那勾栏院里的女人。
伸出手又想去拉志森,可一看志学瞪着眼睛的样子很是吓人,而那个一派文质彬彬的公子眼里的冷冽之气也叫她不寒而粟,于是,收回了手紧揪着自己的衣衫,大脑里的第一反应,便快速地跑了。
志曦拉住志森的胳膊,微仰着脸,“森堂哥,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她为何要纠缠你呀?你是不是遇上什么难事了?”
志森沉着脸,好半天才吐出一口气来,看了看志曦和志勤、志学,咬着牙,“我们没关系,别担心。”
志勤看志森不说,虽是心中有众多的疑惑,却也是立刻制止了志学的追问,扯开志学,对志森说:“堂哥,我们三个要去找如花,你要不要去?二伯和杏儿是不是还在面馆里?”
志森摇了摇头,“回家了,我和你们一起。”
也许是志森怕他独自一人走的话,那个女人又会纠缠上来,便跟着志勤三个上了马车,一路往河边的铺子去了。
等他们的马车离开后,果然那个女人从巷子里探出身来,看马车走了,女人气的直跺脚。
“兰花,你咋跑这儿来了,快跟我回去。”
女人犹豫着要不要赶着马车去看看,冷不丁地身后有人叫她,吓得她立刻转身,见是陈小菊,兰花眼里闪过一丝鄙夷。
“你跟踪我?”
陈小菊压着心里的怒火,一把扯住兰花的袖子,拽着兰花就想把兰花拉走,兰花挣扎着不敢走。
“放开我。”
“跟我走,我都跟你说过了,不叫你跑来找志森他们,你偏不听,看回家去我跟你爹说你都干了啥。”
兰花到底是年轻姑娘,平日里也懒,没干过啥活,被陈小菊抓着,竟然半天都挣脱不开。
“说就说,我怕啥,你是我后娘,那小子是你儿子,那就是我弟弟,咋的,我这当姐姐的来瞧瞧弟弟还不成,哼,你有胆子跟我爹去说这个,我还敢跟我爹说你偷偷见你以前的男人,看我爹不打死你这个红杏出墙的女人。”
陈小菊被兰花说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气的直喘粗气,这手上的力道倒是又加大了几分,把兰花抓扯着直喊疼。
“呸,别往老娘身上扣屎盆子,要不是你爹逼着我去见他,我这辈子都不会来这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花花肠子,你这破落货嫁不出去,就想打我儿子的主意,你休想。”
兰花看陈小菊直言道破了自己的心思,顿时气血上涌,一张脸红透了。想到自己就是因为这个女人,才会这么大了嫁不出去,所以,兰花也不顾忌什么了,直接就嚷嚷起来。
“还不是你个不要脸的女人,要不然我怎么会说不到婆家,你当年勾引我爹,红杏出墙,给你那男人戴绿帽子,这种没脸的事都做的出来,我怕啥。我为什么不能找你儿子去,他没娶媳妇,我没嫁人,哼,你也没脸认他这个儿子,他也只当你个女人早都死了,我们可一点关系都没有,那我为什么不能嫁给他?再说了,我姑可是跟我爹说了,你那闺女被他们旁边铺子的掌柜瞧上了,很快就能去当老板娘了。凭啥她能过好日子去,我为啥不能?你也不想想,要是我能嫁了吴家去,把那面馆弄到手,你儿子后半辈子就不愁了,要不然,哼,你那个男人后面生的两个小崽子,可都是男娃,他把面馆和银子要是给了那两个小的,你儿子啥也得不到。我这是在帮你,我爹要是靠你能从你男人那里弄些银子回来,那真是等的黄花菜都凉了,还不如我这主意好呢。”
陈小菊骂道:“原来是你那个吃里扒外的姑姑干的好事,我就说你爹咋知道他们在镇子上开面馆了。呸,就你这模样,给我家志森提鞋都不配。走,回家去,我去问问你爹,看他咋说。”
兰花想着她打的这个主意可没跟他爹说过,一听陈小菊说要去跟她爹说,她有些慌乱,不过,心思微转之下,想着姑姑说过的,陈小菊的那个男人根本就不让陈小菊见她的儿女,他们也只当陈小菊是个死人的。要不然,方才她跟志森说她是她娘娘家的人,志森会立马就说他娘死了多少年了,娘家没人。
眼珠子转了转,兰花一口咬上陈小菊的手,乘陈小菊松手的一瞬间挣脱开来,转身就往巷子外跑,她要去找她姑姑,她姑姑会帮她的。
陈小菊一看手上被咬出了血,骂骂咧咧地就去追,却见兰花定定地站住了,陈小菊三步移作两步上去就揪住了兰花的后衣领子。
“跑,看你跑,你要是敢去找我家志森,我就……志森,你咋在这儿呢?”
兰花和陈小菊都惨白着一张脸,如见到鬼似地看着面前为首的男子。
志森握着拳头,紧贴在腿边,极力地压抑着挥出拳头去的冲动。一双眼睛瞪的大大的,极是复杂地看着陈小菊。
志勤、志学、志曦站在志森身后,对于方才听到的,都是震惊不已。
此时的如花,站在河道边上,听到黑刹传来的消息,也是吃惊不小。
半晌,如花冷笑一声。
“呵,好啊,她要告我爹,她的徐郎要告我,很好,很好。红衣,看来当日我们对那个姓徐的还是太仁慈了,据然会给他喘息的时间,叫他来反咬我们一口。”
红衣也冷着一张脸,说道:“没想到会是这个姓徐的刀笔吏在背后主使,姓林的女人估计也是他的相好,这林家既然只是有个嫁入四品知府家的闺女,小姐你的身份,怎么着也能收拾了他们吧。”
如花一挑秀眉,“当然,为了我爹,也为了不背负这个纵奴行凶的名声,我得好好地收拾收拾他们,一个都不能放过。呵呵,倒也真是巧了,一个个都沾亲带故的。红衣,知道这个林家嫁到知府家的小姐是谁吗?”
红衣眨了眨眼睛,“是谁?我们认识?”
如花一笑,“还记得那年在马家屯村不远的小树林吗?”
红衣点了下头,恍然大悟地一拍脑袋,“小姐,难道是那个大肚子的女子?那不是蒋小姐她爹的妾嘛。”
如花讥笑着说道:“可不是嘛,所以我说巧呀。”
红衣不可置信地“啧啧”了两声,“当年救了她们,怕跟咱们道谢,骗着我们说是去县里寻亲戚的,其实是去楚郡府知府找蒋知府去了。呵呵,真是,大着肚子背着主母跑去蒋老爷的任上,这是怕蒋夫人乘着蒋老爷不在对她下手呢。”
如花点了下头,“是啊,原本她也应该死在那个小树林里的,只可惜啊,咱们误打误撞的给救下了,还叫她在我去蒋府看望丽娴姐弟的时候给认了出来,平白惹得让蒋夫人以为我和她有多好的关系一样。若不是我和丽娴把前后过程详细地说了,丽娴转告给了蒋夫人,打消了蒋夫人对我的置疑,要不然啊,蒋夫人这面上不说,心里也会怨我的,就不会叫丽娴和我一直交好。”
“小姐,那就正好,这次连带着这个林姨娘一起收拾了,只要小姐给蒋夫人递个信,蒋夫人就会办好的,毕竟当年是蒋小姐心慈手软派了个马车夫只是劫了林姨娘的钱财,把她们主仆三个绑在树林里而已。这烂摊子还得是蒋夫人来给蒋小姐收拾。”
如花笑笑,“当年丽娴到底是年纪小,又想着那个女人肚子里好歹有条小生命,所以才心软。”心里想:可蒋丽娴不该心软的,那个女人敢伙同别的姨娘把她们姐弟卖了,就是死一千次都不为过的。
自己虽不知道蒋夫人为何一直对这个林姨娘没有动手,但绝不会是存了放过她的心思,必定是在等一个机会,那如花就来给蒋夫人这个机会。
“既然他们,一个要抵毁我爹始乱终弃,一个要害我背上纵奴行凶的罪名,那好,我成全他们,叫他们死的快一些,这事就交给卫一和卫二去办,要做的干净利落,别叫他们有机会把谣言散布出来。”
红衣点头,“是。”
如花望着湍流不息的河水,幽幽地说道:“至于林姨娘嘛,还是得蒋夫人来下手才好,回头我给丽娴写封信,你叫人送过去,我相信,我只要在信里透露那么一点意思,丽娴这次不会心慈手软的。为了此次的事,蒋夫人已经教训过她了,丽娴该有点长进了。”
“小姐,睿亲王过来了。”
黑刹适时地上前提醒了一声。
如花没有立即转身,而是对黑刹和红衣吩咐着,“回头我和王爷说话的时候,你们把我方才吩咐的事安派卫一和卫二去办,给蒋小姐的信等晚上写好了,黑刹你亲自送去,顺道去瞧瞧黄顺,看他那些铺子暗自经营的如何。”
“是。”
“是。”
黑刹和红衣都应声答应了。
三人都当不知道习墨桓过来了,还是站在原地,望着湍流不息的河水。直到习墨桓走到了如花的身边,如花这才带着惊讶的表情,对习墨桓福了下身子,行了个礼。
“见过王爷。”
“嗯,在看什么呢?”
如花转过身去,指着那边正热火朝天的挖着树坑和围着花圃的地方,说道:“那边就是我用来种果树和花卉的,正在建花圃挖树坑,明天张捕头他们一到,就能立刻派人把果树和花卉种上。安排好了干活的人,我就到这里走走。”
习墨桓点了下头,“你既没事,那正好和我在这河道边走一圈,正好可以看看,咱们再说说建码头的事。”
如花笑了下,“我跑了快一天了,可是走不动了,还是坐上马车,围着这里走一圈吧,遇到要细看的地方,我们再下车去实地瞧瞧。”
习墨桓看如花的小脸上确实带着些疲色,就招了下手,冷风牵着习墨桓的马过来了,如花不解地看着习墨桓。
“这个?王爷你不会是要骑马吧?”
“嗯,在马上比马车上方便些,你过来,我扶你上马,有我牵着它,不会把你摔下来的。”
如花先是有些兴奋,能骑一次战神的宝马,是挺威风的,可是?如花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衣裙,冲习墨桓无奈地一摊手。
“王爷,抱歉啊,你瞧瞧我穿的这身衣裳,实在是不太适合骑马啊。”
习墨桓一瞧,可不是嘛,如花穿着裙子,确实是方便骑着马的,如果非要在马上,那就只能侧骑,可侧骑的话,就得有人圈着她在怀里,才能叫她不掉下马去。
看着习墨桓在她和马两者之间权衡的眼神,如花心想:他该不会是想把自己环抱着来骑马吧。
如花的担心也是多余的,习墨桓虽很想带着她那样骑在马上,可这对她却是极为有损闺誉的,他是不会这么做的。
于是,习墨桓还是听从了如花方才的建议,两个人坐上了马车,沿着这一处河道,一直向东。
两个人花了一个多时辰,还多数是在马车上,很少的几次下了马车去实地看,这样,才堪堪地只把东面的河道瞧了个大概。
习墨桓的心里,对这一处的河道,也有了一些大致的了解,想着陈先生也该收到了他的信,到时候,会有专门的治理水利的人来,制定出打通南北运河的规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