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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看到冷雨和冷霜,很是高兴,正要说话,却被冷霜拉着到了拐角的一间屋子里去。
“怎么就你一个人?王爷呢?”冷霜急问。
冷风拿起桌上的茶壶,狠狠地灌了一肚子水后,才擦着嘴说:“王爷和九殿下随后就到,我是王爷派来前面找你们的。原本还以为你们已去了海州,王爷本来说要直接往海州赶路的,但又想着也许你们有可能在集宁县,就叫我先来探看一番的。”
冷雨问:“你给王爷传了消息了?”
“嗯,方才问掌柜的时,正好碰到了乡君的两个侍卫,知道乡君在这儿投宿,我便给王爷传了消息,王爷一会儿就能到了。”
冷霜瞪了一眼冷雨,道:“王爷来啦,你去跟王爷禀报乡君的事。”
冷雨面上讪讪地,道:“我们失职,自是要向王爷领罚的,至于那个周斌,他和他的人都被我们折断了手脚,也算是狠狠处治过了,有乡君在,相信王爷也不会和周县令去计较,唉,实是这个周县令没什么可以揪着不放的错处,没有到夺了他乌纱帽的地步。”
冷风听出点端倪来,沉声问道:“乡君出了何事?”
冷霜和冷雨一禀,这才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跟冷风说了一遍。
“王爷来啦,你们两个去请罪吧,我先去见乡君。”冷风丢下一句话,出了屋,留下冷霜和冷雨互瞪着对方,想着一会儿在王爷面前,怕是少不了一顿责罚了。
如花见到了冷风,知道习墨桓已接到了宇文卿,一会儿就会过来,忙吩咐她的侍卫蓝青去跟掌柜的再订两间上等房并两间中等房和四间下等房,以便安置习墨桓和宇文卿他们和他们带来的人。
“房间安排好了,叫伙计把热水和饭菜也准备好,他们来了,就先叫他们去梳洗、用饭。”
如花又吩咐了紫霞去跟伙计安排习墨桓他们的用水和饭菜事宜,正思索着要不要亲自去迎接一下习墨桓呢,后知后觉地发现红衣一直盯着自己看。
“你干嘛?”
红衣撇了下嘴,“我看乡君你是欢喜过头了,想提醒一下乡君,一会儿要在王爷面前怎么解释你受伤和准备放过伤你之人的事,免得紫霞被王爷雷霆之怒直接给发卖了。”
如花挑眉,想到前几日习墨桓就曾表示过对紫霞这个丫环的不满,也曾说过用的不好就发卖了事的话,对照红衣此时说的,习墨桓还真有可能因为她受伤的事,迁怒紫霞这丫头,不禁有些惴惴然。
习墨桓率先跨进客栈的大门,冷风、冷雨、冷霜恭候在一边,直接带习墨桓往楼上去。宇文卿神色疲倦,没精打彩地跟在习墨桓身后。
“带九公子去梳洗,他的饭直接端到他屋里,吃完了就在屋里歇着,明天我再找你说话。”
前一句是吩咐冷雨的,后一句则是对宇文卿说的。
宇文卿抬起头,往楼上的房间看了几眼,问冷雨:“不是说伍如花也在吗?她怎么不来见我们?”
冷雨垂首,回道:“姑娘身体不适,已休息了,姑娘说,明天再见两位公子。”
习墨桓的脚步微顿,径直往冷风引领的屋子去了,宇文卿听了冷雨的话,没有怀疑什么,跟着冷雨去了他住的屋子。
如花明明很困的,可她不也睡着,她知道是喝的药里有安神的药物,才会这么困,可她也知道习墨桓不会听话地不来见她,他怕是梳洗完,不等用饭,就会来看她的。
“叩叩”,门上传来敲门声。
如花看了眼在小床边上坐着的紫霞,红衣已起身去为习墨桓开了门。
紫霞几乎是习墨桓进来一瞥间的刹那,便“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吓得坐在椅子上打瞌睡的如花都清醒了不少,瞪大了眼睛看了看紫霞,又看向根本无视紫霞走过来坐在她旁边,拉住了她手的习墨桓。
“伤在左肩了?”
如花点头。
“现在还疼吗?”
如花摇了摇头。
看如花如个乖宝宝一样,习墨桓绷着的脸有片刻的柔软,抚上如花的眉眼、脸颊,轻轻地将手掌停在她的左脖颈处,感觉到如花轻微地一颤,习墨桓眼里深幽莫测地滑过一道厉光。
紫霞如芒在背,牙齿不停地打着架,便她不敢说出求饶的话来,本就是她无能,她又有何脸面来求饶。
如花一把抓住习墨桓的手,将正要起身的习墨桓扯坐在椅上,因着用力过猛,肩头的伤叫她疼的手心里全是汗。
“红衣、紫霞,你们先出去。”
对上习墨桓不赞同的眼神,如花可怜兮兮地朝他嘟着嘴巴,习墨桓轻蹙眉头,挑了下眼角,算是默认了如花的讨好。
房门关合之后,习墨桓拉着如花抱坐在他的腿上,小心地避过她肩头的伤,扯着她的衣带。
如花小脸一红,挣扎着乱动,“不必看,已上了药了,以后也不会留疤的。”
习墨桓根本不管如花的挣扎,见如花扭的厉害,拍了两下她的屁股,直把如花羞恼的俏脸连着脖颈都红的像是煮熟的虾。
“你你你,你怎么能打我……”,未说完的话结束在她感觉到衣衫褪下肩头。
习墨桓解开如花肩头绑着的纱带,因为敷着药,看不清原本的伤口,习墨桓抱起如花,如花吓得伸出右手,环住了习墨桓的脖子。
习墨桓将如花放在床上,扯开床幔,如花不明所以,蹭了蹭,退到床里,小手拉着衣衫,一双眼睛瞪的圆溜溜的,可爱的小模样叫习墨桓失笑不已,低头轻啄了下软软香香的红唇,习墨桓放好床幔,将如花遮挡在里面,转身到了门口,打开门。
冷风手里端着个托盘,习墨桓接过来,关上门,端着托盘走到屋里,将托盘放到一把椅子上,将椅子搬到了床边上,如花也已扯开两边拉住的床幔,从中间露出个小脑袋出来,看着习墨桓和椅子上的东西。
如花看着托盘里的纱布和清洗用的酒精,问:“你要重新给我换药?”
“嗯,这是宫里太医制的玉肌膏。”
如花知道玉肌膏,价值千金一小瓶呢,不是什么人都能买到的。
本来还想着不麻烦了,换个药也怪疼的,可有玉肌膏的诱惑在,如花极是配合地脱了外衫,背过身去。
习墨桓准备好劝如花重新换药的话就硬生生地憋在嘴里,没机会说出一个字来,好气又好笑地盯着如花洁白如玉的左臂,习墨桓吸了口气,压下心底深处涌起的丝丝情动,先是轻轻地擦去原本敷着的黑色药膏,看到了长约二十公分的那条鞭痕,心隐隐地有些疼,习墨桓轻轻地吹了吹,看如花缩了缩脖子,这才用纱布清洗着。
如花皱着眉头,咬着嘴唇,将“咝咝”的呼疼声全数吞进肚里,没敢叫出声来。
“疼的话就叫出声,别忍着。”
如花将她的一颗小脑袋摇的跟个泼浪鼓似的,扭过头来,对习墨桓露出个大大的笑容,说:“不怎么疼,你快把玉肌膏给我抹上,这可是个好东西,你还有吗?有的话多给我几瓶。”
习墨桓眼角一抽,将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可惜的是如花已扭过头去,没有看到习墨桓瞪着她的眼神。
然后,如花觉得方才习墨桓轻柔的动作就转变了个画风,手上的动作有些粗暴,明明她都可以忍了清洗的疼痛的,可这会儿抹个药,她却疼的叫出了声。
“啊!”
“痛吗?”
“你轻点呀,怎么这么疼呢?明明这玉肌膏不是假的,怎么会疼呢?”
习墨桓刚刚抬起按着如花伤口的手指顿了一下,“你知道玉肌膏的真假?”
如花正要点头,却生生地卡着没动,一时大意,说漏了嘴,前世她自是知道玉肌膏,又用过玉肌膏的,怎会不知道它的真假好坏。可习墨桓问她,此时,她要怎么回答?
如花的脑袋瞬间开始超速运转起来,唯一能想到的,便只有她在京城里闭门谢客的那段时间,太医频频出现在她府里的事,于是,“呵呵”地先掩饰着笑了两声,说道:“上次不是遇到刺客,皇上派了太医来给我医治,当时也就是磕着碰着了的皮外伤,太医因为有皇上的吩咐,给我带的药都是最好的,里面便有这玉肌膏,听太医说很名贵,药效极佳,我便多问了几句,知其形色味,便也能分辨出个真假出来了。怎么?难道你还真的给我用假的不成?怪不得我这么疼呢,你,你从哪儿买来的这假货,快停下,别抹了,这伤口要是烂了,那可真遭罪。”
“别动,本王会用假药给你?再胡思乱想的说胡话,小心我一会儿狠狠收拾你。”
如花吐了吐舌头,还好,她这胡搅蛮缠的,习墨桓该不会再追问她玉肌膏的事了,她就不信,习墨桓会去问那个太医,有没有给她用过玉肌膏和讲解过如何分辨玉肌膏真假的事。
换好了药,如花拉好衣衫,这才巧笑嫣兮地说了句话:“清清凉凉的,舒服多了。”
习墨桓净了手,擦干净,坐到如花身旁,揽着如花,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顶,“早些睡吧。”
就在如花以为习墨桓会吻她时,他却潇洒地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