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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雷政伸手接了茶杯,谢长宁松了口气缩回手,雷政喝茶润喉,视线从始至终没从她身上挪开。
只是一个眼神,并未有言语,压迫感十足。
不愧是一宗之主。
喝了一杯水,雷政并没有多为难她们,他挥退了二人让她们去外面不要扰他。
二人回到外间。
碧绮长吁一口气如劫后余生,和谢长宁窃窃私语:“你还好吗?”
谢长宁点头。
碧绮心有余悸地回头看了眼,屏风后没动静,这位宗主大人似乎又睡了。
碧绮谨慎地用口型对她说:“我们两个日后小心点,千万别犯错!”
谢长宁又点头。
接下来的时间碧绮一直严阵以待,但令人意外的是她们其实很轻松。
雷政并不是碧绮想象中那种不满意就要杀人抽血的杀人狂魔。
一天相处下来雷政都没叫她们几次,他大多时候是昏昏沉沉的在睡觉。
到了吃饭的时间孙然来领着她们去后厨取饭菜,并且交代宗主所服用的药日后需要二人亲自来煎。
孙然还特意嘱咐除了她们两个外,药不能经过别人之手。
二人一一记下。
晚时她们要留一个人在青霜阁候着,守夜以防出什么事,另一人可以回卧房休息。
孙然抬手一指,今晚负责照顾宗主的人便成了碧绮。
碧绮心下哭天喊地,自己可真是个大倒霉蛋!
......
这一夜安稳度过。
次日一大早谢长宁用过饭后就前往青霜阁接替碧绮。
碧绮没怎么睡好,眼底有乌青,呵欠连天的。
虽然精神不佳但看起来比昨日要放松许多。
谢长宁比着手势询问昨晚有没有发生什么。
碧绮看了眼屏风。
昨晚那位叫孙然的人来过,像是有事和宗主商谈,碧绮被赶到了门外。
二人不知道谈了什么,后半夜孙然才离开。
后来宗主睡下,一睡到现在都没动静,和死了差不多。
碧绮古怪道:“好像这个活比我想象的简单?”
话音刚落,里间雷政突然开口:“你们两个进来。”
没想到人醒着,那沙哑的声音乍一说话不像是人能发出来的。
二人面面相觑,壮着胆过去了。
雷政披头散发穿着中衣坐在床边,见二人进来他视线扫过落在谢长宁身上。
虽然是这副模样但坐在那里气势可半点不弱,碧绮根本不敢抬头直视。
二人默默等着吩咐。
雷政沉默良久才开口,一直以来都是命令的口吻,可突然柔软了几分。
“孙然说,你是孤女?父母双亡,无家可归,走投无路才来了这里?”
这话是对谢长宁说得,碧绮心道和自己无关,她暗自松了口气。
这莫名的问话搭配上雷政虚弱的模样倒显得他慈祥了起来。
谢长宁不知他是何意,见他还算友善,她点头承认。
雷政十分满意,叹息道:“我膝下无儿无女,早年认了连舟为义子,如今这半只脚要踏进鬼门关了,倒有许多遗憾......”
谢长宁:“......”
他不知道杨二娘和他有个儿子吗?
【他知道,他在骗你。】
真是狡猾的老狐狸!
谢长宁茫然地看他,雷政露出个惨淡的苦笑,又是一叹:“我见你十分投缘,你又是个孤女,我有意收你为义女,你可愿意?”
“......?”谢长宁瞪圆了眼。
她想破头也想不到雷政会和她说这些。
见她傻了,雷政循循善诱:“你就当了却我这个孤寡之人临死之前想要有一双儿女相伴的心吧?”
此番话让碧绮的下巴差点掉地上了。
看上了,宗主是看上宁宁了,但不是要她当夫人而是女儿!
谢长宁只觉这雷政有古怪,而事实证明她的第六感很准。
【他想利用你,利用你的美貌去挑拨那两个他养大的白眼狼。】
谢长宁心下恍然,面上不显,她咬唇想了半天像是畏惧地点了下头。
按照身份来说,她这个孤女哪有什么权利拒绝呢?
不如说正合她意,雷政想利用她反倒让她有可乘之机去接触裴望川和陆连舟。
见她点头,雷政大喜过望,拍着大腿激动起来:“好!好孩子!日后你便是我雷政的女儿了!谁敢欺负你,有为父和整个炼魂宗给你撑腰做主!”
“......”谢长宁腼腆又尴尬地笑笑,心道这炼魂宗都快成别人的了。
【雷政是会画大饼的。】
不过话说回来,谢长宁觉得哪里怪怪的?
她若是认雷政做义父,这么说和杨卿生要以兄妹相称了?
【这个我懂,有情人终成兄妹!】
???
谢长宁稍有走神,雷政吩咐碧绮去把孙然叫来。
碧绮心情复杂,但不敢忤逆立马去找人了。
孙然来后,雷政告知了认义女的事,又面面俱到地交代孙然为她安排好吃住方面不能寒酸了。
还说过两日要召集宗内弟子郑重的宣布此事。
谢长宁这个小哑巴从始至终一言不发,听凭安排了。
孙然离去后雷政精力欠佳独自休息了。
外间,谢长宁和碧绮大眼瞪小眼,碧绮撇着嘴欲言又止。
突然拉着她的手无比认真:“宁宁,苟富贵,勿相忘!”
“......”
富贵?
她能富贵什么,她这义女可不是那么好当的,是一颗棋子啊。
碧绮感慨,人长得好看机缘都要好,虽说炼魂宗不是什么好地方,但被一宗之主收做义女可算得上一步登天,碧绮羡慕不已。
同样被抓来,她就是倒霉蛋!
人比人,比不了一点。
......
虽说谢长宁成了宗主的义女,但其实待遇地位大差不差,只是个名头罢了,谢长宁还是要和碧绮一起照顾雷政。
今夜是她当值,碧绮早早回去休息了。
青霜阁内只燃了一盏烛火。
夜晚寂静无声,炼魂宗内尤甚,一到晚上便陷入死寂。
灯火如豆,谢长宁伏在长榻的案上浅眠,忽听里边雷政要喝水,她缓缓睁开眼,烛火燃了大半,投落在墙上的影子摇晃。
谢长宁去送水。
雷政满面疲惫,靠在床边有气无力地抬手去接,手指有意无意划过杯缘,他正欲喝时顿住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