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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乘风离去,纪浮生感慨道:“真想不到小谢还认识萧神医,真是天无绝人之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呐!嘶——冷死了、不行、我去喝点酒暖暖胃……”
纪浮生佝偻身子走了,他穿着石蒙的衣服,混搭十分显眼。
谢长宁看向厉临渊。
他在想事情,心中有些过分在意的事但眼下没提。
接收到她的目光,厉临渊问道:“我去看看玉嫣儿的情况,你与我一起?”
“好。”
厉临渊抱上睡得毫无反应的李燕回,二人一同离开。
离开后的谢长宁总觉得忘了点什么?
苦思没想起来,她没过多在意。
厅中,金复来望着房梁欲哭无泪。
有没有人管管啊——
怎么就他中了这种半身不遂的毒啊!
老毒婆这厮真是心肠歹毒,不得好死!
......
看望了玉嫣儿,为她暂且稳住了毒,只不过厉临渊那一记手刀下去力道着实不轻,她人一直昏迷没醒。
二人没多留。
谷中下人都与李燕回一样陷入了昏迷,长睡不醒。
谢长宁和厉临渊在谷中仔细调查一番,发现是早饭中有猫腻。
谢长宁起得晚,下人没送来早饭,而恰巧厉临渊昨晚歇在了她房中,误打误撞逃过一劫。
谢长宁用寒冰针试了桌上已凉的剩菜,银针泛黑。
二人相视一眼,厉临渊沉思不语。
毒娘子本事如此了得,居然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谷中,未有人发觉就让她得了手。
见他出神,谢长宁安慰道:“先回房中吧,总抱着燕回怪累的。”
二人回房从长计议。
......
厉临渊话不多,但看得出担心李燕回,他守在床边寸步不离。
昏睡中的少年面色红润,除了怎么叫都不醒外一切正常。
谢长宁倒了杯水给他,他饮尽后将杯子搁置一旁。
谢长宁握上他的手试图给予他安心的力量:“燕回吉人自有天相,会无事的。”
她二人对于毒是一窍不通,为今之计只能等。
等神医来救命或者......等罪魁祸首现身。
想到罪魁祸首现身,谢长宁突然有了些主意。
她正思量着,厉临渊将她拉至身前,他借机会问出了之前在意的事情。
“你与萧神医还有杨花阁阁主......是‘旧识’?”
谢长宁被问话转移了思绪,搭在他肩头的指尖微动。
他这句问得算是委婉了,不难品出他的意图,话中有话。
是个心思缜密的男人。
小动作被他察觉,厉临渊眉梢微挑:“不方便说?”
谢长宁也不欺瞒,如实相告:“与萧神医是旧识,与杨花阁阁主......是险些成婚的关系。”
‘险些成婚’,这四个字信息量极大,如石子落湖,让平静的水面掀起惊涛骇浪。
厉临渊握着她手的力道重了些,但面色未有太大变化,眼底仍旧是难以看透的墨色。
他抓住了关键:“既是‘险些’便已是过去了,常言道好马不吃回头草。”
谢长宁没想到他会说这些,忍俊不禁。
“说是这么说,可眼前的草吃不着,那饿了也可能是要吃回头草的?”
含沙射影,她意有所指。
厉临渊将她拉到腿上抱着,颇感无力地将下巴垫在她肩上,声音沉闷。
“若是让你如愿了,我是下一个杨花阁阁主么?”
彼此相依相偎宛如一对有情人,亲密无间。
“不让我如愿,渊叔你连下一个卿卿都不是?”
“卿卿?”
她笑着解释:“杨卿生,杨花阁阁主,你应该会见到他的?”
一声低微的叹息拂过耳畔。
“若是以前尚可结交一番,如今我倒情愿没有这个机会。”
“渊叔,你是吃醋了吗?”
“宁宁。”
“嗯?”
“心里装太多人不会很累么?”
她缓缓抬头,捧着他的脸庞将每一处都看得仔细,目光温柔缱绻,饱含爱意地望着他。
可那些流露出的情意太过于飘忽,他难以抓住,也很难分清真假。
她虽然在笑,但用着轻柔的声音说着无情又残忍的话。
“不会,因为我心里只装着我自己。”
“......”他沉默须臾,目光落在她唇上,鹰眸半阖,扣着她的腰衔住她的唇。
话题止于此。
这个女人,
他赢不了。
他所求的是在她这里求不到的,强求注定遍体鳞伤。
......
日暮四合,谷中变得冷清,谢长宁和厉临渊在李燕回房外守着。
她借此机会和厉临渊探讨武学,名为请教实则是钓大鱼。
二人之间的气氛不像是练武,更多的是情意绵绵。
“方才这一掌有些许迟疑,臂腕力道不够,掌法或可再凌厉几分。”
厉临渊从身后环住她的腰,握着她的手臂调整姿势。
与她耳鬓厮磨,他压低声音问道:“这样就可以?”
谢长宁小幅度地点头,也放轻了声音:“说不准她在何处正看着谷中的一切呢,你我不如试着做戏给她看,逼她现身。”
毒娘子云荷的丈夫死于上任谷主向思危之手。
从她折磨了向思危二十年的手段来看,毒娘子对其夫君定然感情极深,哪怕亲手报仇了还不放过其他不相干的人。
毒娘子如今孤家寡人见不得旁人幸福,谢长宁不信她能容忍一对男女在她眼皮底下恩爱情深,且还是她仇人的徒弟。
谢长宁方才与厉临渊说明了她的想法,他觉得此法可行。
厉临渊手臂紧了紧,纠正道:“不是做戏。”
“嗯?”谢长宁下意识转头。
离得太近,柔软的唇瓣擦过他的脸,他怀中半抱着的小姑娘瞬间愣住。
谢长宁眨眼飞快。
落日的余晖照在她半张脸上,天际的橙红色宛如女儿家的胭脂抹上她的脸颊,衬得她愈发明艳动人。
她错愕又无奈的表情映在他的眸中,光影晃动亦如他的心。
厉临渊问道:“刚才是做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