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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三郎超度了旧友和便宜儿子,火急火燎的赶回京城来上班,上班是很重要的!上班才有工资!但惊悚的是,他回来的时候正撞见皇帝趁夜色送皇后回宫,四目相对,十分尴尬。
皇帝云淡风轻的笑着:“三郎去了哪里?深夜归来,难道是……出去喝酒?”
姚三郎分外的洒脱出尘:“岂敢。”太庙中并没有黛玉的气息,她没回来,手藏在袖子里偷偷掐算一番,啊,她在文四姐哪里:“公主思念师父,我护送她去找文四姐。”
皇帝想起刚刚‘做恶梦惊醒跑来敲门’的小萝莉妹妹,信了他的话。
笼着披风认真点头:“或许是太庙中盈满祖先的魂魄,过于阴森,幼女阳气不足,受不得这森森的阴气。你去跟她说,不用再来了,直接回宫就是。”我当时,,,为什么把她拽来陪我?啊,是为了和太上皇争夺姚三郎。
姚三郎躬身道:“是。”
皇帝仰头看了看天,银河闪烁,天色微明,他兴致勃勃的问:“天上牛郎织女,真是每年七月七鹊桥会么?是真有其事,还是百姓以讹传讹?”
姚三郎道:“这个嘛,理论上是这样的,正如理论上您要在这里独自清修一样。”
皇帝老脸一红,搂住他肩膀进了屋,落座:“云旗呀,三郎啊,你还不懂,天天有娇妻在侧,猛一下独守空房了,叫我怎么受得了。牛郎织女是不是能自己驾云过河相会?”
姚三郎道:“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在凡间看来他们是每年相会一次,实际上”
皇帝秒懂大惊:“哎!是日日相会?只是凡间觉得时间长?”
“对。”
皇帝又问:“你上次跟朕说,帝王将相的下场是什么来着?朕记不得了。”
“有道明君、贤后驾崩后会受仙驾接引上天,归勾陈大帝或紫微北极太皇大帝所管辖,因造福万民,行千百万善行而登天受仙箓,永不受生死轮回之苦。”姚三郎说的是实话,没说的是:有道明君的成就很难达成。
皇帝喜滋滋的摸下巴,觉得自己一定能成功,没跑儿~:“皇后是十足的贤后,是吧?”每年只做十几套新衣服,吃的东西不要求极其难得的山珍海味,没有穷奢极欲的要求,贤后!
姚三郎点头:“是。”
皇帝靠在桌子上,懒懒的略带掩饰:“那么,后宫嫔妃呢?她们奢侈骄纵,家人仗势欺人,这样的嫔妃作孽会不会牵连朕的道德?”
感觉姚三郎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对了,好像,,,一下子变得成熟稳重了?
原先还有几分飘忽狂放,现在却沉稳了许多。
姚三郎想了想,道:“若说毫无影响,那是扯谎。但只要不是宠妃,也不是在陛下您的授意下做的坏事,那就没什么大碍。会奢侈骄纵的人家,不管家里又没有出妃子,都一样不节俭。”
皇帝大悦:“好啊。”然后送走了他,愉快的补眠。
姚三郎回去之后写了封信:“致蚩休师兄足下,云旗发觉自己学识短浅、鼠目寸光、不堪大用,方知书到用时方恨少,这些年不遵师兄教诲,耽误了大好年华,又使师兄劳心伤身,云旗五内难安。如今想要改过自新,成为一个像师兄您一样温柔沉稳胸有沟壑的大丈夫,求师兄不吝赐教。师弟云旗拜上。”
很快的,大师兄回信到了:“云旗如今有此志向,为兄甚是满意。先把《资治通鉴》与《春秋左氏传》这两部书通读了,再做它论不迟。
给你三道题:论朝代更迭的信号与天下大乱的情况差距;陈胜吴广和刘邦都是秦末起义,论其胜负差距;历朝历代巫术、谶语、五德更迭说毫无用处,为何长盛不衰。不要让别人看到这些题,知道吧?看完两部书之后答题,寄回来,若真略有所悟,我再教你别的。蚩休亲笔。”
回信后附了资治通鉴和春秋左传和一颗夜明珠。
姚三郎收好信,立刻挂起夜明珠照亮屋子,摊开书看。
还没看完第一卷,又噗啦噗啦飞来一只纸鹤。
碧卢师兄的信和一罐子茶叶:“我回来的时候你们都走了,因何如此匆忙?
茶叶给黛玉,云旗你不要贪嘴偷尝,你喝不出好坏,凭白糟践了好东西。碧卢亲笔。”
姚三郎十分不服气,打开锡茶叶罐的盖子,心说我不喝,我就闻一闻,当时就惊呆了。里面茶叶分小纸包,第一包上明晃晃的写着‘姚云旗你个小兔崽子,叫你别偷喝!没听见么!’
姚三郎惊呆了:“你怎么知道?”
拿起这一包茶叶,看下面一包写的:‘还看?还敢偷喝?你真学好了么?’
姚三郎失落的放下茶叶,盖好盖子,倒了一杯清水,捧着书开始看。
…………
补眠的师徒二人醒了过来。文四姐感觉怀里有个人,睁开眼睛,懵懂的问:“黛玉?你什么时候来的?”
黛玉懒懒的答道:“昨夜晚间,趁着月黑风高时。”
心里烦闷,有很多无解的问题萦绕心头,什么是生?什么是死?生死之间的差距在哪里?人为什么要努力?仇恨因何而产生?什么东西比性命更重要?我现在是我,我的前世是谁?我的来生又会是谁?
文四姐抽出手,伸了个懒腰:“哈~~欠!我还以为因为太想你了,梦见你来找我呢。”
黛玉心花怒放的搂住师父:“师父~~你常常梦到我吗?”
“也不是经常,前些天梦到了一次,梦见我带你去参加武林大会,你娇艳又狂傲,来去如风,咱们俩好痛快的吃肉喝酒啊~”
黛玉凝望着师父蠢萌而清澈的笑容,哎,一个人如果能永远都这样没心没肺的快活,那该有多好。可是人总是要长大的,有些人不情不愿的长大了,有些人迫不得已的长大了,有些人还没来得及长大,就被杀掉了。虽然小蜘蛛的死很可怜,但这又何尝不是它的幸运呢?
黛玉低声问:“师父,江湖中不死人么?”
文四姐一愣,挠挠头:“怎么可能不死人呐,为什么问这个问题,怎么了?”
黛玉脸上有些淡淡的悲伤无奈:“既然要死人,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前仆后继的,,嗯?”
“哈哈哈哈这个问题嘛,每个人进入江湖的理由都不同。”文四姐在床上舒服的打了个滚,又滚回来恢复原位:“我进入江湖,是为了自在和报仇。
不入江湖呢,身怀武功却要嫁给一个不认识的平凡男人,被锁在后宅里生儿养女度过一生,白瞎了这身好武艺,又耽搁的给父母报仇。卓哥呢,是为了衣食生计入江湖,很多人都是,不会读书,又不想种田,做生意又没脑子,就学了些武功入江湖中挣命。”
黛玉又问:“就算刀尖舔血也不在意?他们在生死关头,都能慷慨赴死吗?”
文四姐一时间被问住了:“怎么问这些问题,想点别的,譬如一会想吃什么。”
“要吃腌笃鲜,还有秃黄油拌饭。”黛玉忽然想起,御花园的竹林里还扔着螃蟹呐!!没吃光啊!!会不会坏掉?
文四姐又问:“要吃师父做的,还是谁做都行?不是我吹,厨子的手艺不比我差。”
黛玉搂住她不松手,黏黏糯糯的说:“要师父抱抱,让厨子做吧。”
文四姐起身走到门口吩咐了几声,又走回来“黛玉,你怎么不开心?”
她挠挠头:“好像,,,你昨晚上就问我关于生死的问题?”
你到底什么时候来的?我睡的有辣么沉吗?
黛玉欲言又止,简单的把昨夜发生的巨变缩小成一句话:“姚三郎有个朋友死了,他回去奔丧,我因而有感,觉得人生无常。”
文四姐没心没肺的说:“死个朋友不是很正常的事么?”
“很正常吗?姚三郎的朋友是妖仙呢,应该能活的很长很长才对。”
文四姐哈哈一笑:“哈哈哈,封神演义和西游记里妖仙一锅一锅的死。那家伙怎么死的?”
“嗯,一言难尽呐。”等!等一下!一锅一锅的死?师父您真是三句话不离本行啊!
“那别急着说,一会吃完饭当故事讲给我听。”
黛玉且叹且笑,师父这样粗枝大叶万事不挂心的样子真可爱:“我要听师父讲故事。”
文四姐挑眉:“好啊,好久没给你讲故事了。”
说笑了一会,一起起床梳洗打扮,黛玉见梳妆台上放着一些胭脂水粉,好奇的打开来看,颜色很正,粉质细腻,似乎和宫中御用的相差不多。小女孩见了胭脂都习惯性的往自己唇上点了一点,抿抿嘴:“这些胭脂都没被用过,你怎么不用。”
文四姐俯下身,把脸凑在她脸旁边,对着镜子叹息:“嗯,你身边有一团阴影,看到了么?”
黛玉咯咯笑:“师父别闹,你哪有那么黑。”只不过……真的挺黑的。
(虽然年龄不同,但请自动带入郭德纲和林志颖的合影)
文四姐一时兴起,又黑了自己一把:“往后你思念师父时,就找个漆黑一片没有月亮星星的夜晚出去看看天,就如同师父在你面前。”
“哈哈哈哈哈哈,师父,若是天上有月牙,怎么办呢?就当是你戴着珍珠首饰?”
文四姐一本正经:“不,那是包拯包大人站在我身边。”
黛玉伏案大笑,忧愁全消:“这样说来,每天夜里熄了灯,也和师父在我身边差不多呢。”
“对呀。”文四姐笑道:“这么一想,是不是觉得很安心?”
黛玉道:“是的呀~”
两人一起出屋,去后院打拳、练刀,那腌笃鲜至少要炖半个时辰,一切都来得及。
黛玉因为之前的顿悟,真炁运行的更顺畅,就连刀法也运转的更加流畅自如,浑然天成。
文四姐的刀法依旧纯熟,在院中来来回回练了一趟刀法,和黛玉对视一眼,她勾勾手:“来,不用内功,单纯的过招。”
两人提着刀,虚情假意,呸,点到为止的互相出招、挡招。
“我这样刺过来,刺你下盘”
“童子拜佛式转向上撩”
“撩?若我收刀斜劈呢?”
“不成,你得挡我这一刀,要不然就撩开你的脖子了。”
“喔,说的是哦。你撩我劈,这样跟身进步,贴身近战呢?”
“我可以腾出一只手来,挠你的痒痒肉。”
“师父!!啊哈哈哈哈放手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好不闹了,贴身近战靠的不是招式,是反应速度,全凭本能,还有什么可打?”
已经练了将近半个时辰,虽然不算多,但也不算少。
回屋从新梳洗了一下,移步去用膳,桌上不仅有一大碗腌笃鲜(青笋、咸肉、五花肉、火腿泡在奶白色的汤里),还有豆浆油条、小肉包、切的细如发丝的咸菜丝、小馄饨,由于带汤汤水水的东西太多,还有两份热干面。
师徒二人大吃一顿,文四姐到是注意着少吃了一点,只吃了一碗腌笃鲜,三根油条,一碗馄饨,就没吃别的。
黛玉十分细心:“师父,你胃口不好么?”
“没有。”文四姐摸摸肚子,不好意思:“为师胖了很多,你没瞧出来吗?”
黛玉诚实的说:“师父,你一向……很有福相。”一直都这么胖啊。
文四姐假装没听懂:“项包子在减肥,我发觉最近胖了点,随之多动少吃。”
黛玉有点担忧的看着她的肚子:“行么?您现在还带着一个小宝宝,不会把他饿着么?”
文四姐从肚子上掐起一小把肥肉,苦恼的说:“这些就够了,哪用得着大吃一顿来养他。”
黛玉并没学过营养学:“你现在吃的东西,自己才吃了个半饱,怎么会够?”
“放心吧。”文四姐倒在椅子里懒懒的笑了:“一般人家的女人怀孕的时候,也就吃这么多,并不是我现在吃得少,是原先吃得太多。我若饿着她了,我会知道的。”
黛玉惊讶的看着师父,眨巴着大眼睛:“他会跟你说话吗?这就是传说中的母子连心?”
文四姐含糊其辞的点头糊弄她:“嗯哼,我们有心灵感应。”
黛玉两眼小星星:“真的么?好神奇(⊙o⊙)哦~”
丫鬟收拾了饭桌,送上来一大盘红噔噔水灵灵的大橘子。
文四姐应邀把猴哥的故事又讲了一遍,黛玉站在第三者的角度讲了一下白鹤、红蜘蛛和某个美少年的恩怨情仇,又问:“这种事情很闹心,虽然那少年是被人陷害的,依旧叫人烦心,是不是?”
文四姐想了想:“嗯,,,岂止是叫人烦心。若有人那样污蔑卓哥,我”肯定立刻撕破脸跟他动手,咦,也未必,要看那个女人是谁。如果是个绝色美人,我会信的。
黛玉虽然没听她说完,可是看到了她脸上的杀气,咬着甜甜的橘子:“如果有人那样污蔑师丈,您会信么?”
文四姐凑近了一些,低声道:“若在他面前呢,我会说不信,实际上嘛,怎么可能一点都不信。只是要听他解释。”
卓哥一向在男女之事上没什么兴趣,我一直都以为他是GAY,或者性冷淡。
这就是个绝对的工作狂。
黛玉又说:红蜘蛛杀了自己的孩子,自裁谢罪,就为了给父母和其他的儿子开脱。
文四姐挑眉:“这娘们不傻啊。”
“( ⊙ o ⊙ )啊?”
“黛玉,哎,你还小,不明白。”文四姐挠挠头:“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子活了下来,有时候不是什么好事。他妈准备自裁,是吧,他爸被陷害的肯定不会管她,这就跟父母双亡差不多,孤儿如果不靠亲戚抚养,或是吃乡亲的百家饭长大,那么要么当乞丐命途多舛,要么就被人拐卖。”看姿容颜色各有用途,反正命都不好。
黛玉有些感伤:“这么说来,红蜘蛛也算是慈母心肠?”
其实也不排除她是被迫生了孩子,所以恨强迫她的人也恨这个孩子。不过文四姐还是一本正经的点头:“对啊。”
黛玉觉得心里好受一点,想起那时候母子二蜘蛛的魂魄确实是相拥着飘起来,哎,难怪故事里老道士老禅师们都说人妖殊途,这思维方式真是不同。
文四姐看出她陷入关于生死的思考无法自拔:“黛玉,我听说过一句话,叫做向死而生。”
黛玉瞬间领悟了‘不明觉厉’:“这话何解?”
置之死地而后生?未知生焉知死?
文四姐僵住:“嗯……我只是听说了这个词,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呃,我为什么要想起一个好词就立刻说出来?
这是哲学词汇吧?哲学什么的最让人头疼了。
黛玉默默的参悟去了,打坐ING。
文四姐默默的练内功,打坐ING。
…………
“蚩休,随我来。”镇元大仙空着两手回来,很明显,已经把仙鹤处理掉了。蚩休正在院中推着一块大石头,拿着刀不断削理,试图把这块弄的和被碧卢吞掉的那块一模一样。
蚩休放下石头和刀,恭顺的跟在他身后:“是,师父。”
“云旗又走了?他情形如何,没干什么出格的事吧?”
蚩休恭谨的奉上一杯香茶:“云旗干了一件大反常态,十分吓人,叫我摸不着头脑的事。”
镇元大仙一惊,端起茶杯都顾不得喝:“什么?”
蚩休面带惊恐的说:“他回去之后立刻写信问我,他该读什么书,怎么学习才能变聪明。吓得弟子以为他被夺舍了。”
镇元大仙笑着把茶喝了:“好,好啊。蚩休,你学坏了,竟然吓唬我。”
蚩休躬身道:“恕罪恕罪,弟子欣喜若狂,一时失态。”
“恕你无罪。”镇元大仙笑了一会,还是觉得不敢置信:“姚云旗真说要看书?”
蚩休心中偷笑,心说我也不信,可那是真的。他拿出师弟的信,双手奉上请师父看。
“啧,好啊。”他要好好学习可比人参果树结果还难,人参果树肯定能结果,他却不一定能好好学习。哎,想不到他也能有今天!
蚩休又问:“师父,那只白鹤作何处置?”
镇元大仙淡淡道:“元始天尊那个小气鬼,只判了他三千年面壁思过,若再不知悔改,再打入轮回。哼,就好像三千年后我还能记得此事。”
蚩休毫不意外,果然如此,三千年后就算师父还记得,也得假装不记得了,哪能真小心眼到念念不忘呢?他缓缓道:“师父,云旗并非交友不慎,红娘子也算是个讲义气的精怪。”
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了一遍,又说:“云旗将红娘子母子葬在她老巢中,又做了超度,把其他的蜘蛛都放走了。”
镇元大仙摆摆手:“随他吧。”
蚩休又禀告:“用人参果树叶子和太上老君的胡子炼制的那批丹药,很有灵效。”
镇元大仙高兴的掐算了一会,微笑颔首:“果然有效,下次再拔几根。”
…………
黛玉跟师父住了两天,每天愉快的练武,读书,吃饭,睡觉。
文四姐在努力看《鬼谷子》《战国策》《三韬六略》一类的书补脑子,黛玉本不想看那么多权谋征伐的故事,猛然间想起,姚三郎所在的师姐也是修罗场,就算长生不老了,不够聪明强大也不行。
第三天被皇后派来的一乘暖轿接回宫去。
皇后心中有些不安,莫不是那天我和皇帝在太庙私会时说的话被她听见了?所以对我避而不见?太丢脸了,我少有失态,怎么偏就被她听见了?
听说练武的人耳聪目明,能听见数里地外的马蹄声,她那天到底听没听见?虽说听见了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但,,就是颜面无光。
暖轿到了紫禁城门换了一批太监来抬,停在永福宫门口,通传进去,皇后立刻起身。
黛玉下轿快步进了永福宫,皇后从正殿迎了出来,黛玉趋步上前,福身道:“皇后娘娘”
皇后一把拉住她,搂在怀里:“我的玉儿,嫂嫂好想你。”咦,没躲,说明没听见。
黛玉红了脸,她跟皇后的关系虽然亲密,却没到这种程度,反手搂住皇后:“嫂嫂?”无辜的眨眼,你怎么了?
她哪里还记得隔着门听见的那两句荤话,自己发生的事才是大事。
皇后笑着拉她进屋:“这几日离了你,连个跟我一起看书、吟诗的人都没有,真真闷死了。听皇上说姚神仙整日里手不释卷,好像想当大学士,就连道经都放下了。”
黛玉这才惊觉自己有两日没见姚三郎了,他竟没来痴缠:“噢,奇怪。”
二人落座,宫女送上香茶和茶点来,黛玉喝了一口茶。
皇后吩咐道:“把皇上送来的匣子拿过来。”匣子里是一副软木扑克牌。皇后笑道:“皇上说这东西很有意思,又不说该怎么玩,只说你会玩。黛玉,这东西不就是骨牌么?有什么特殊之处?”我很想知道,他怎么赌花生赌的差点撑死。
黛玉讲解了一番,皇后听的有趣,招手叫过一人来,开局。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之前的卖萌没有什么进展,想写点有意思的剧情,推动一下感情进展,好像……弄巧成拙了?好像俩人的感情没什么进展,反而促使黛玉开始研究哲学,而姚三郎真的开始乖乖补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