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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看就是结交朋友的好地方,她之前只是知道令以明因为办案的关系能接触到很多人,就已经对他至今保持单身而震惊了,算上刚才令以明的表现,她算是知道了,这人纯粹就是缺心眼!
不是她太保守认为到了年纪就要娶妻或是嫁人,只是他的表现实在太让人无语。
当然,除了无语外还是有点欣慰的,起码她知道了并不是自己一个人会因为他的话而烦恼,看样子,刚才被他拒绝了的那位姑娘听到他说不能时,内心戏应该比她这十天来累积的要多得多。
“坐下。”令以明把棋子都分好,道:“我教你。”
苏若洵很感动,立刻坐下,学了半个时辰后,她看着令以明的崩溃脸,相当有成就感。
“师兄,这个我是学不来了,不然我教你别的方法玩玩?”
围棋她学不会,但是在五子棋这方面,她相信她还是能让令以明再度崩溃的!
又过了半个时辰,苏若洵撑着头,笑眯眯的看向双手撑在桌子上,穿着粗气的令以明,令以明也看着她,道:“再来!”
“你和我较量简直就是浪费我的时间,你不能赢我的,懂吗?”苏若洵挑眉坏笑着,令以明深吸一口气,问道:“你要怎么样才肯和我较量!”
“简单,我没吃早膳,现在已经饿了,你找个地方填报我的肚子我就考虑再和你较量。”苏若洵看着令以明较为丰满的钱袋,顿时就在脑海里想象了自己接下来的饕餮盛宴,不禁咽了咽口水。
“好!”令以明拿出些碎银放在桌上,然后拉着苏若洵就往外走,老板走到桌面拿起碎银,笑眯眯的挥了挥手。
这两位下的棋倒是别致,他在旁看了许久,也算是看明白了,看来,他的棋馆借此赚一笔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啊!
苏若洵是想掏空令以明的钱袋,借此来安抚一下自己多日来被冷淡对待导致有些受伤的心灵,但是想了想,令以明就一捕头,银子也不是那么容易赚来的,就心软了,随便找个地方吃了碗面填饱肚子就算了。
“你吃也吃过了,能回棋馆了吗。”令以明甚是严肃,苏若洵闻言,冷笑,“五子棋这东西回六扇门就能玩了啊,你去棋馆还要给钱,你是不是傻?”
令以明想了想,苏若洵说的话倒有些道理,“好,回六扇门!”
“诶等会儿!”苏若洵见令以明起身就要往回走,连忙拉住,“没给钱呢。”
此时老板也生怕他们不给钱的走了过来,令以明按照老板的话给了钱后,隔着衣服抓住苏若洵的手腕,基本上就是强行拉着苏若洵回六扇门的。
“等会儿!你看,我无条件的陪了你一个上午,还教了你一种新玩法,你是不是该报答我!”苏若洵并不想这么快回六扇门,所以站着不走,令以明闻言,转身,问道:“刚才那碗面就是了。”
“去你的,我宝贵的时间难道是一碗面就能打发的吗!我不管!你不陪我逛街就别指望我陪你玩!”
由于种种原因,令以明最后还是屈服了,但是他并没有想到苏若洵是说话不算话的。
苏若洵倒也没买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是买了几支颜色偏艳的簪子,令以明在旁边看着,直接的说了不适合苏若洵,结果被苏若洵瞪了。
“我有说是我用吗?你不让我送人啊?你不是说不想和我当朋友吗,那么你观察适不适合我干什么,哼,拿着!”
不是只说是逛街吗,那为什么要买东西呢?
买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他拿呢?
女人心,海底针。
苏若洵在选完簪子后,又去挑了些胭脂水粉,令以明见状,又道:“与其把时间浪费在梳妆上,倒不如博弈来的有趣。”
“嘿你这家伙……”苏若洵又恼了,“你觉得博弈有趣就不准别人觉得梳妆打扮有趣了是吧?怎么这么霸道…不对,你这叫蛮横不讲理,你能不能尊重一下别人的爱好呢?”
苏若洵见令以明安静了,轻哼一声,向卖胭脂水粉的老板娘细问了一些梳妆的小技巧后,看令以明好像下一秒就能因为无聊而玩手指的样子,让他拿着她买的东西,回了六扇门。
连柔见两人终于出现,又看见令以明手上的东西,一怔,而后笑道:“师兄若洵,你们逛得可还开心?”
“还行吧,如果他能闭嘴就更好了。”苏若洵拿过令以明手上的东西,趾高气扬地吩咐令以明,“去把楸枰和棋子都准备好,我把东西放好后就会去找你了。”
“好的。”令以明倒是没觉得苏若洵的口气有多不好,连柔听了全过程,道:“你们是要对弈吗?那能否让我瞧瞧?”
“可以。”令以明准了,而后走向房间,连柔见状,就跟着令以明,然后到了高卓奕石赤瑜房门外时,说有些事找他们,就进了高卓奕石赤瑜的房间,把令以明和苏若洵刚才的对话给说了。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早在令以明和苏若洵刚出六扇门时,石赤瑜就屁颠屁颠的跑去把两人出去了的事情告诉了连柔和卞守静,之后卞守静与连柔也道近来苏若洵每晚都会在外待到很晚才回来。
一些零碎的消息碰撞上八卦的心,之后,自然而然就会让几个人建立起一种莫名的默契,那就是消息来时同分享。
待在房间里的卞守静见苏若洵回来,自然是问了她去哪了,苏若洵也如实交代,卞守静也说要瞧瞧,就跟着连柔过去了,于是,原本就只是两人玩玩五子棋的事,进展成了两个人随意的玩,四个人认真的看。
“不如这样吧,你这样老输我也挺无聊的,你和他们玩玩吧,我看看你们的天赋到哪。”苏若洵玩得久了,就觉得无聊了,见其他人围观的这么开心,连忙让出位置来,再讲解一下所有规则后,就敲着二郎腿在一旁看看自己的徒弟们在楸枰上用棋子厮杀。
当然,大多情况下都是她的大弟子令以明赢了,唯一胜过令以明的就是连柔,虽说连柔一直在拍心口说是险胜,但是在她这个围观的人看来,令以明分明就是故意输的。
默默让对方开心而又什么都不说,她真是没法把令以明和连柔之间的关系往纯洁的方向去想。
两人经常对视,但是也很显然,眼里并没有多余的信息。
或许…对视就是个习惯?就像令以明锁上录案阁的门时,她会很自然的拿过烛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