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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仁瑜吐得一塌糊涂。
就在把她带进宾馆里的的师兄脱了她的衣服,开始抚摸她光洁肩头的时候。
她先是脸色发白,接着是脸色发青,然后整个人都像筛糠一样抖了起来,最终是撞开了师兄的身体,冲进卫生间里大吐特吐。
梅仁瑜本来就是纤细的身材,只穿着内衣跪倒在马桶前呕吐就更是风吹要倒。
师兄愣愣地站在床边看着梅仁瑜的背影。他先是愕然,然后是不解。当他意识到自己这是被梅仁瑜嫌恶到直接吐出来的地步,他的面子和自尊都遭受到了致命性地打击。他很想发火,想发火到恨不得拿起什么来砸一砸、踢一踢的地步。他很想问梅仁瑜你就那么讨厌我?我就那么让你讨厌?讨厌到让你呕吐不止的地步……还是说你果然是喜欢那个在宿舍门口等你的臭小子的?你只是在利用我?
“师兄……”
虚弱的声音从梅仁瑜的方向传来。她没回头,单薄的肩还在抖个不停。
“对不起、师兄……对不起……”
直到连胃液都吐不出来了都还在干呕的女孩子哑着脖子道歉:“扫了……你的兴……对不起……”
师兄心头微微一涩。他只是个普通的男人,又不是心中满是恶念的坏人。看着师妹吐成这么一副凄惨的样子,他心里那点儿气早就消散了。倒是师妹那一声声道歉让他心中越来越难过。
……其实,他又何尝不知道师妹是在利用自己呢?自己还不是利用师妹的愧疚和骑虎难下把她领到了这间宾馆里?
是的,他很想要师妹……他很想要梅仁瑜的身体。但是他也想过要梅仁瑜身体以外的东西。
他的师妹看起来那么的孤独,那么的孤单,那么的孑然一身。就算站在一大群人之中,她好像依旧远离尘世。似乎只要一晃眼,师妹纤细的身影就会消融在阳光里。
他想过要把这样的师妹抓过来。给她一些烟火气,让她活得像个人而不是某种人形的机器。然而……
只凭他,是做不到的。
“对不起,师兄——”
“道什么歉呢。这又不是你的错。”
“……是我的错。让你失望了。”
“别这么说。”
师兄笑了笑,忽然觉得自己的“男性尊严”也不是那么的重要了。不管怎么说,梅仁瑜都算是尝试过接受他了。结果不好,只是证明了他不是师妹对的那个人。
“做不了男女朋友,我还是你师兄啊。师兄师妹这个情分倒是永远不会变的。”
师兄抓了宾馆那不怎么厚实的被子给梅仁瑜裹起来。他自己光着膀子给梅仁瑜拧了条毛巾,想要帮她擦去她脸上的狼狈。在发现梅仁瑜下意识地闪避他的靠近后,又只是把毛巾留给了梅仁瑜。
“但是不管怎么说,你现在还是我女朋友。”
“……嗯。”
“我明年七月毕业。你就陪我到毕业当赔罪吧。”
师兄拍了拍梅仁瑜恐怕又要想太多的头,他回到房间里的大床上坐下,露出个梅仁瑜永远看不到的苦笑,道:“有我这个‘男朋友’,别人不敢招惹你。你安心读书做事。要人帮干力气活的时候说一声就成。”
“……好。”
擦干净脸的梅仁瑜从卫生间里探出小半个脸来。
“师兄,你等我十分钟,我冲个澡……”
“别介。我做这些可不是为了你以身相许。”
师兄躺在大床上背对着梅仁瑜,懒洋洋地伸出一只手摆了摆。
“你那么干巴巴的一人,抱起来肯定很不舒服。我还是喜欢丰满有肉,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的。你不是我的菜。你这盘菜还是留着给好你这口的人吃吧。我捡嘴,不吃。”
师兄絮絮叨叨地说着,嘴巴一刻不停:“你是我师妹。不管师妹这盘菜我吃不吃,照顾你总是应该的。毕竟我是你师兄。……错过了我这么好的男人,是你的损失。”
“……是,是我的损失。”
师兄确实是个好师兄。只是有些事就是这样注定有缘无分。
梅仁瑜又是吐又是洗的折腾了大半夜,凌晨时两人才躺着眯了一会儿觉。师兄把被子给了梅仁瑜,自己是穿着衣服睡的,睡的不好。梅仁瑜不习惯被海洋海川以外的人躺在身边,一晚上连眼睛都没怎么闭,就这样僵硬着装尸体。
被师兄陪着回女生宿舍的时候,梅仁瑜其实是不希望在门口看见海洋的。看到海洋的那一刻,她也不知道自己是难过多一点,还是轻松多一些。她只知道这样就结束了。那些冤冤孽孽缠缠绕绕的东西终于可以结束了。
师兄对梅仁瑜来说当真是很好的师兄。他从头到尾只带梅仁瑜上过一次宾馆,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只是旁人不知道,还以为梅仁瑜和他关系稳定,已经到了老夫老妻不用去宾馆也能解决“问题”的地步。
因为梅仁瑜是“师兄的女人”,在学校里围绕梅仁瑜的传闻算是不攻自破。而师兄的好兄弟们和各种狐朋狗友不说是对梅仁瑜照顾有加,那也是不会找梅仁瑜的麻烦。即使翌年的七月师兄毕了业,出外工作了,梅仁瑜在大专里的生活也依旧是相对轻松而圆满的。
师兄并没有等梅仁瑜,梅仁瑜也没能真的爱上师兄。梅仁瑜开始到银行网点实习的时候,师兄结婚了。对象是个四川的辣妹子。文化水平不高,长相也很一般。就是非常活泼,像只欢快的小鸟一样总是围着师兄打转。
师兄结婚的那天,梅仁瑜随了很大一个红包。周围的人知道她是师兄的“前女友”,还以为她这是故意刷存在感,意在给师兄难堪。哪知新郎官儿“嘿嘿嘿”地笑着,凑梅仁瑜面前说:“小师妹出手阔绰大方,我现在正缺奶粉尿布钱呢!”
宾客们这下子才知道原来师兄这是奉子成婚,众人笑骂师兄这个不要脸的出手真快,一时间又有点同情“被抛弃”不说还被索要“奶粉钱”的梅仁瑜。
等到宴后酒过三巡,师兄这才私下里红着眼眶跟梅仁瑜说:“你也快结婚吧!到时候师兄给你包个大红包!大大的红包!……不,还是别太快了。否则师兄我现在这么低的工资,还真包不出大红包给你。”
“等到你真心喜欢的那个瓜娃子……”
从老婆那儿学了几句方言的师兄咧嘴一笑:“……那臭小子长成大人的时候!师兄我就包得出大红包了!”
“师兄你喝醉了。”
梅仁瑜笑了起来。
“现在通货膨胀那么厉害。以后师兄你就是真包个大红包给我,折算一下怕也难比我现在给你的更多。”
“我靠!你这进银行的口气还真是不小啊?你给师兄我等好了!师兄我、我一定赚得比你多!给你包红包的时候绝对比你包得多!包得多!”
师兄大着舌头手舞足蹈。最后还是新嫂子看不过去过来把老公给抓走了。见新嫂子拧着师兄耳朵教训他,看见自己又不好意思地笑上两下,梅仁瑜心中有些感触。
她没有告诉过师兄,她和她唯一喜欢过的那个瓜娃子的后续。
——海洋还是又一次找上了梅仁瑜。
那个时候已经是中考结束的时候了。考试的分数不是马上就能查得到的,但是因为每一门考试只收试卷不收草稿纸,而好一些的学校都会提醒学生先把答案写在草稿纸上,反复检查无误之后再誊写在试卷和答题卡上以保证卷面干净。等到考试结束之后,学生们拿着草稿纸就可以去对答案了。
海洋上了那么久的补习学校,对这一系列事情都做得很得心应手。加之考试一开始,补习学校这边也就有渠道拿得到考试之前完全密封保存的试卷。补习学校的老师会做出一份标准答卷来供学生们对答案。文科的题目相对于理科的题目主观性更强。特别是语文里作文的这一块儿。所以说到底补习学校这边提供的标准答案也只能供学生们预估自己的成绩,并不能像考试阅卷结束、分数录入后开放的查分系统一样准确。
不过就算是这样,海洋的预估分也很可怕了。他数学、化学都是满分,物理和英语也接近满分。其他科目发挥正常,即便语文的作文部分他拿个零分,他能进一流重点的事也是板上钉钉。
海家夫妇不用说自然是高兴疯了。他们都知道大儿子是个努力的孩子,也知道大儿子是个有潜力的孩子。然而他们还是没想到海洋居然会这么争气,还这么得能沉得住气——举家都在为海洋这一次仅逊于高考的重要考试提心吊胆、心中惶惶的时候,只有海洋一个人冷静得如同他要去参加的不是一场重要的考试,只是去学校完成一次小测验罢了。
经此一役,海爸爸越发觉得自己的长子比谁都要更适合接管他的事业、继承他的公司。海妈妈也觉得大儿子是个有主见的。毕竟大考的气氛都已经影响到他们、让他们成天神经兮兮精神紧张了,儿子还是一派平和。
海川在家里的大事上没什么发言权,他也懒得说话。自从他进入游泳队之后,他就变得冷傲了起来。即便是亲生父母的话,他只要没那个心情照样是当耳边风来处理。他爸妈也拿他没有办法。
因为海洋的好成绩,也因为海洋表现出来的种种超出年纪的稳重,海爸爸和海妈妈都以为他度过了最为令人操心的叛逆期,对他的宽容和宠溺也都到了一个极致。哪怕海洋明着跟他的父母说他会去找梅仁瑜,他的父母不支持但也没怎么反对。
少年再出现在梅仁瑜面前的时候,已经褪去了早先就剩下不多的婴儿肥,还长高了大半个头,竟是和梅仁瑜差不多高了。
“仁瑜姐。”
他开朗地笑起来,笑容纯净地仿佛只是见了一个许久不见、十分想念的故人。而他喊她的声音也不再沙哑难听。只是那干净的嗓音里少了一层亲昵,再也找不到以往的那些暧昧。
“我来是有话想告诉你。”
他站在梅仁瑜的一米半外,很好的和梅仁瑜保持着“安全距离”。
“是我错了。”
起风了,梅仁瑜听不到风里裹挟的其他学生的欢声笑语,只能听见海洋柔和的声音。她看不到周围的一切景致,只能愣愣地看着面前的海洋,看着他被风吹起的发丝,看着他澄澈的眸子,看着他高挺的鼻梁,看着他含笑的嘴角。
看着他吐出每一字每一句的嘴唇。
“以前都是我错了。”
少年虽然在笑,表情却很认真。他说:“以前都是我想岔了。”
“仁瑜姐说的对,我一直都把你当成是姐姐……姐姐以上不可或缺的家人。你也知道我家是那种情况……我父母走南闯北的,在家里的时间实在太少。真的要算起来,我父母照顾我的时间加起来还没有仁瑜姐照顾我的一半多。”
“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忍受仁瑜姐你的离开……”
少年苦笑了一下,又自觉莞尔地道:“我知道我是在为自己找借口。不管是为什么,我做错了就是做错了。……以前我做的那些事,确实都错了。”
“对不起,仁瑜姐。”
“原谅我好不好?我知道我错了。我不会再犯……我不会再做任何会让你觉得困扰或者是讨厌的事情了。”
少年朝着梅仁瑜伸出手来,这次却不是为了抓住她。
海洋的手停在半空之中,摆出了等她来握手言和的姿势。
“我还是仁瑜姐的弟弟,仁瑜姐继续做我姐姐好不好?”
“我不能没有仁瑜姐这个姐姐啊……”
少年还在笑,可他脸上的笑容紧绷得像是马上就会哭出来。就连他的指尖似乎都有些微微地颤抖。
说“不”。拒绝他。就现在,立刻、马上,拒绝他。
你不是早就决定了要和海家恩断义绝,永不来往?那你又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说什么呢。”
自己有好好地对着面前的这个大男孩笑出来吗?梅仁瑜不知道。
“姐弟之间哪里需要这么多的客气?”
她只知道自己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和海洋握了一握。
……其实继续和海家来往也有不少好处不是吗?至少被邀请去海家的时候,她总是能白吃白喝一顿,省一顿饭钱的。
她马上就要毕业,毕业后宿舍是不能再住的。她一个无家可归的必然要在外面租房子。实习期的柜员能有多少公司?租房又不可能只让你交一个月的房租。好一些的房子大多是押一付三,押一付六的也不少。差一些的房子最起码都是押一付一,押一付一梅仁瑜能承受,但差一些的房子多是男女混居,又或是周边环境糟糕。梅仁瑜一个单身的女孩子,总是会有各种各样的不方便和不安全。如果有自己的房子……
是了。她为什么不买一间属于自己的房子呢?等她在银行的工作安稳下来,房贷能拿下来那是十拿九稳的。因为她很年轻,身体也健康。名下没有其他房产,又有稳定的高薪工作。加上她没有不良信用记录,又是银行内部人员,她比其他人更为清楚银行贷款的各种条款。只要细细比对各家银行针对年轻人的房贷政策,想必很快就能从中选出对自己最有利的一款贷款。
她的问题只是首付。
而首付这种东西,海家不就能替她出了么?几万和十几万对于他们一家来说也就是一个包、一块表的钱罢了。
当年他们一家利用她不够还在她身上把算盘打得噼啪响。她差点为徐秀慧丢了性命,一次也没有因此居功,更没有向海家索要过任何的好处。她不想说海家这是“恩将仇报”,海家对她做的也还不到“仇报”的那个地步。
被人利用了,利用回来有何不可?她如今有难,为什么不能向海家人伸手呢?
接受海洋递来的橄榄枝正是为了向海家人伸手。……对,她一定是为了利用海家、利用海洋才会接受海洋的说辞,接受海洋的靠近。
一定是这样的。
梅仁瑜没法告诉师兄这个很不美好的现实,也没法对师兄说生活不是总有圆满结局的童话故事。
本来就是她欠了师兄太多太多。如今师兄更是没有必要为了“抛弃她”的事实有任何的歉疚和负罪感。如果在师兄看来,自己是在等一个少年长成男人,进而与之共同得到一个美好幸福的结局,那就让师兄继续这么以为吧。
她只要自己明白海洋是把她当姐姐,她不能会错意,不能再会错意,不能再冲动行事,不能一错再错就好。
本/文/独/发/晋/江/文/学/城
海洋花了很长的时间去思考自己做过的种种。从看到梅仁瑜被那个黑脸男人送回女生宿舍的那个清晨开始,他就不停不停地思考。然后一而再、再而三地得出一个结论:他错了。大错特错。
他做错的太多,所以输了。而且是满盘皆输。
他首先输的是心胸。那支红玫瑰是不是别人送给梅仁瑜的还不一定。即便有人送了支红玫瑰给梅仁瑜,那也是无伤大雅。毕竟梅仁瑜情/人节这天选择见的人不是别人,是他海洋。
他听过父母谈论梅仁瑜圣诞节卖“平安果”的事情。虽然他父母不是那么看得起梅仁瑜这种投机倒把的小把戏,可试问如果梅仁瑜连这点“投机倒把”的本事都没有,她一个没父母支持、没亲戚救助的女孩子,要如何才能度过这段艰难的求学生涯?远地不说,光说近的,寒假一收假回去,学校那边首先就要交学杂费。梅仁瑜拿的奖学金仅仅是免除她的学费,杂费、书费、学校宿舍的住宿费、班费还有其他一些杂七杂八的费用还是要她自己负责的。何况人又不能不吃不睡不穿衣。梅仁瑜没有早早地辍学打工已经是极为不易。
仔细想想,梅仁瑜平时那么忙,连和自己见面都是见缝插针。她又哪里有功夫去骑驴找马?再者,情/人节这种商家包装出来的日子本来就是她难得可以好好“投机倒把”玩一回“人傻钱多速来”的日子。她听自己说想见面,却连踌躇都没有一点地答应了下来。就算梅仁瑜没把他真的当值得依靠的男人来看,她对他的这份心也够可贵了。……不,就是因为梅仁瑜眼里他还是个不能依靠的男人,所以梅仁瑜明知自己对她毫无助益还和自己在一起就是因为纯粹的感情。
他不但怀疑梅仁瑜的感情,还质疑梅仁瑜的真心。一边不为梅仁瑜着想,一边出言苛刻;这便是他第二个做的最错的地方。
他一方面觉得梅仁瑜把自己当成孩子轻视自己,一方面又占着自己比梅仁瑜小,在梅仁瑜的面前总有种“童言无忌”。寻常男女交往,男人都是要多担待着些女朋友的小性子、小脾气和颐指气使。哪怕是家里的他爸还要受他/妈突如其来的暴脾气呢,他却只想着梅仁瑜这个不好,那个不行。
其三,就像梅仁瑜说的那样,自己确实是在“绑架”她……不论他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总是把需要承担的责任无意识地转嫁给梅仁瑜。他总是忘了梅仁瑜不该再是那个为他遮风挡雨的姐姐,而是他该敬该爱的女人。自私地挥霍着她给予的宽容。
他很后悔。真的很后悔很后悔。他后悔自己就这样推开了对自己而言最重要的女人。更后悔自己没能在黑脸男人靠近梅仁瑜以前将她挽回。
他居然就因为一时之气,就因为那么一点微末的、可笑的、不足一晒的理由而与他最爱的人失之交臂。
中考结束后,他对梅仁瑜说的话里有大半是肺腑之言。他没有办法忍受她的离开,他没有办法忍受她不在自己身旁。
海洋没有办法忍受自己的生命力没有梅仁瑜。
他确确实实地觉得自己做错了,也觉得自己真的很对不起梅仁瑜。
只不过,除了这些肺腑之言外,他的话几乎都是谎言。
姐弟?别开玩笑了。就算是下辈子梅仁瑜真和他有血缘关系,他也会不惜一切代价把梅仁瑜变成自己的女人。更何况这辈子他们只是青梅竹马。
……没错,他是变了。在*蚀骨的痛苦以及无论什么人都无法消除的孤独感中变了。
后悔。后悔。后悔。无数的后悔缠绕着他的心。那些让他后悔的一幕幕在他的脑海中盘旋,变成一幕幕地画面在他脑内反复播放。他没有一个白天或是一个黑夜能忘记那种求而不得、那种失之交臂的煎熬。他感觉因为梅仁瑜的离去,自己的灵魂里缺了一块儿,而那一块儿正在变成一个下陷的空洞,把他的感情和属于正常人的底线拉扯得歪曲破裂。
他的仁瑜姐有别的男人,那也没关系。反正仁瑜姐不会对那个男人有什么大不了的感情。……就算有,他也会把这些感情破坏掉的。这有什么难的?男人不是贪财就是好/色,不是趋名就是逐利,不是喜欢玩弄权术就是喜欢操/弄心计。
是人,总是有软肋的。是人,总不会永远坚不可摧。
不过他的仁瑜姐也不是三岁的小孩子。再拿男女之情纠缠她只会让她望而却步,更加不想和他扯上关系。
那就做“姐弟”吧。
他的仁瑜姐早就习惯了他这个“弟弟”,她又是是那么外刚内柔的一个人。只要用弟弟的身份去磨,她就是不想答应也难以坚定地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