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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婧紫刚才已经到了极致,但没一会她又缓过来了,这体质牛啊。
罗彬说,“妇媳,旷丽,我也想恁了。”
“那你的意思是我把?子给郑奎吧?”婧紫的的反应也真快。
“啊?”
罗彬脸儿绿了,苦笑说,“媳妇啊,这个不能给,”
婧紫就拎了他耳朵,“我刚才说要杰奴给我溜?沟子,你还瞪我?哦,就准你左一个右一个上手,不兴我玩个阉狗?我是那么温驯的脾气?”
“我哪有瞪眼?我巴得不杰奴替我做这件事……”
“呃,那是你不想给我溜喽?”婧紫抓住病语反击。
罗彬蔫了,赶紧弥补,“天地良心呐,我恨不得每一刻把我舌头搁我媳妇骚糊里头品尝着我媳妇的味道,我对我媳妇的爱,日月可鉴呐!”
婧紫这才松了他耳朵,在同意他上旷丽之前,把旷杰的路铺平了最好,省得日后解释了,“老公啊,我叫王琳把杰奴的尿头子留着了,省得光秃秃的放水四射,弄的全身的尿骚味,你没有意见吧?”
“好啊,美观呀,这个我赞同啊。”卵子都没了,和他计较什么?
这阵儿婧紫说什么,罗彬也得答应了,除非他放弃旷丽,但他不会的。
“还有啊,老公,我们要和范家老二斗争,有一个人必须拉络的。”
“谁啊?”罗彬问。
“范真,范老二的堂弟,就是跟我对练那个龙牙,他是继旷杰之后崛起的新一代龙牙之牙,他的优势在于刚刚转入省里厅子的刑重局……”
罗彬哭了,苦着脸,“媳妇啊,不碰你?子,别的都能商量。”
他当然不可能真哭出来,演悲情戏呢。
婧紫托着他下巴说,“老公啊,我的?子不是谁想染指就能染指的,我承认我骨子里S情,但也要我爱的人才能碰我啊,别人就不要想了,我收服人的手段若只单纯的靠?子,那我算什么啊?卖?子的?再说我有漏电宝伺候我,我在那方面没诉求的,范真这个人很重要,是我们和范老二斗争的一个关键,只要叫他众叛亲离,我们才有胜他的希望,因为我们自己不掌握他手里的那种吏权,你堂弟婚场你也看见了,那些人给我姐面子,还不是冲着范老二?虽说裴家也有点影响,但在宁州毕竟是范老二的天下。”
这是事实,罗彬想不承认也不行。
另外他现在也知道,自己媳妇婧紫的野望也不是他能看清楚的。
自己还是有局限性的,也就是养几个情人什么的,真的大志向他都不知该做什么去?成为大国手神医?这个后遗病也大,比如说你治好了祈裴两家老头子,但祈裴两家的对头就看你不顺眼了,可能还想恁死你呢。
所以罗彬也秉承低调原则,太大的场面他也兜不住啊,欺负欺负罗毅那样的还凑乎,之前整倒曹二号也是范老二在幕后做推手,曹二号的人以为范老二的意思才不敢动,若范老二表个态撇清一下,你看看曹二号的人会不会给你制造所多的麻烦?你毕竟没掌着吏权啊,你恁不过人家的。
“媳妇,我当然信你啊,你那么贞洁端庄,怎么可能便宜了谁?”
“嗯。”婧紫说,“我老公这么乖,我怎么会轻易便宜别人啊?”
罗彬心说,你那傲性能看上谁啊?也就哥们儿的神针和魅力了。
裴婧紫的确是太傲,眼界太高了,一般的人她真不放在眼里,别说想染指她的肉?子,只怕连她一根脚毛也别想触到吧?她有洁癖啊。
坏了她洁癖的人,八成就是旷杰这种下场。
也就老公罗彬可以随心所欲的玩她,她也喜欢被老公玩啊,再强势的女人骨子里也有被征服的欲望,和男人的恰恰相反,她们是被征服那种。
而男人就是强势的征服,征服不了就是满足不了女人被征服的欲望。
“媳妇啊,咱家还不是你做主呀,我都听你的呢。”
最后,罗彬表了态,这够了吧?同意我上旷丽了吧?
“嗯,旷丽啊,我小姨,都得上呢,他们都是范老二有关联,那个郑奎也的确有培养价值,老公,你试着培养他吧,这个我是支持你的。”
“好的,老婆,郑奎对我感恩戴德,有培养基础的。”
罗彬点头说。
“可你有没有想过,老公,你要真上了郑奎媳妇,他心里会平衡?”
“媳妇,就是因为旷丽被范老二恁的事,他现在一门子心思要上你姐报复——和我也说过,可我告诉他,婧红是我情人,虽然她和范老二是法定夫妻,但名存实亡好不好?他要上婧红,那不光是绿范老二,也是绿我,这话我交待明白了啊,所以,郑奎也认了,他恁婧红,就默认我恁旷丽。”
“这可以理解,换了谁也想和上了自己老婆的家伙拼命,不过你真恁了旷丽,郑奎要没恁我?子的心思那是假的,对吧?”婧紫笑吟吟说。
罗彬只能说,“那是,红姐是我情人不假,但法定上你才是我媳妇,郑奎就算不乐意,他也没办法,也跟我开玩笑说过这话,我说你有本事勾搭上我媳妇,我肯定不管,媳妇啊,你千万不能让他勾搭上。”
婧紫却笑了,“哦,这个我得考虑考虑了。”
“我去,我可是吹牛吹出去了,你要给我掉了链子,漏电宝恁死你。”
罗彬瞪着眼,漏电宝杀气腾腾的,婧紫心都酥了。
“呃,亲爱的,我怎么看得上郑奎啊?你想什么呢?”
“嘿嘿,也是。”罗彬就放心了,婧紫能看上谁啊?
“老公啊,你别担心,无论是范真又或郑奎,我只是把他们扔锅里,根本不会让他们沾我的身的,我要是靠?子拢络人心去,不如死了干净!”
这话叫罗彬感动的,“媳妇啊,我爱死你了,我愿意为你去死啊。”
看到罗彬感动的要哭了,婧紫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绕这么大一圈,她在这才准备正式揭开调教一个乖老公的序幕。
她翻身下来跟床边一趴,居然摆了个一字马,美丽的杏目微眯,“死就不用,跟底下趴着去,每天的舌功得练啊,哦对了,跟屎糊那儿,舌搁里头二十分钟吧,这个练起来见效快呢,虹,监工着,偷懒就鞭子提醒。”
“是。”穆虹不知何时醒了,跟幽灵似的。
她望着罗彬的目光多了丝笑,我婧紫女王的强势属性激活了啊,亲达啊,你乖乖做人吧,她真不会绿你,但她调教起老公来也不会客气啊。
罗彬望向穆虹,见她轻轻颌首,就明白了什么,因为她最了解婧紫,于是赶紧趴下去双手扶着婧紫白?子,把脸捂到她?沟子里去,舌头往骚糊里猛伸,练这功是讨好媳妇的啊,这是好差事啊,谁不练谁是王八旦。
婧紫感受着老公的卖力,心中喜欢了,老公啊,我不绿你呢,我对他们可真没什么兴趣,就算他们有漏电宝,我也没兴趣,嗯,杰奴不算,以前他破了我的处,现在变成我的死忠阉奴,必须得叫他为了昔日的罪孽行为付出代价。
对杰奴,婧紫更是充满了连自己都觉得的邪恶的虐心,饶不了他的。
说好的传说中的屎奴,就是杰奴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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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起来,罗彬还揉了揉腮邦子呢,微微还有些不适,二十分钟的屎糊拘舌让他痛苦了,因为被婧紫一挟一挟的挤出来,他少说挨了穆虹三十几蛇鞭,后来用劲儿抵住没被挟挤出来,但口舌也因用力而酸困无比。
爱妻赤条条就在身边躺着,美目却晶亮晶亮的睁着。
“呃,媳妇,你早醒了?”
“嗯,看你睡的香,我就瞅着。”
罗彬心生感动,“媳妇,我不是个好东西,有了你,还想着旷丽秦月和你姐她们,我对不起你啊,媳妇,你对我太好了,我、我……”
这凑不要脸的还真挤出泪了,跟婧紫胸前那只大妞妞上蹭脸。
婧紫将他头揽进臂弯,柔声说,“老公,我真的很爱你,那些有的没的你不用担心,没谁值得我去那么干,不过,杰奴我肯定要报复狠虐的。”
“媳妇,我理解,杰奴就一溜?沟子的阉狗,我跟他较什么劲儿?”
“你明白这点就好。”
“当然明白啊,”
“对了,老公回头你把旷杰的气功恢复一下,他的身手不能浪费。”
“好的,媳妇,我一会开个方子,你叫人抓药送宁基给他喝,一天三次,三天保证恢复七成,但剩下三成就不是药能恢复的了,要他自己勤修一百天也就完全恢复了。”
“太好了,老公,今儿晚上就免了你的屎糊拘舌练习吧。”
“我媳妇开恩了啊,那招儿太损了啊。”
想起来罗彬都想哭,嗯,这招得学会,惩诫自己的情人们去。
“还有损的呢,叫你哭也哭不出来,不过是为了练长你舌头吧,结了婚才开始正式调教你,再叫你舒坦几天吧。”
“媳妇啊,我想尿尿。”罗彬一心虚就想尿。
“虹啊,取根有机筷子来,带电那个,给你亲达跟尿糊那儿搁进去。”
“不不不用了,我不尿了,媳妇,我一点不想尿。”
婧紫就哧哧笑,“真不尿了?”
“尿什么啊,跟我媳妇聊聊天多好呀,”说着就在婧紫大妞妞上亲了。
“乖了,我老公。”
婧紫温柔起来时,美得不要不要的,罗彬都要眼神儿发直。
“老公你不是想见见范真?”
“算了,媳妇你先见谈谈看,我就是求我媳妇一事。”
“说呗,”
“媳妇啊,跟咱四舅妈说说,把秦月汪蓉调省一医去,好不?”
“你呀,吏场上的事,也没那么简单,你以为你家开的啊?想调谁就调谁?四舅妈刚给你调了职位,好象是人力资源室主任,也就是管人事的,至于你看病的针术先隐一隐吧,你的名声已经出去了,以后不用刻意坐诊什么就有很多人托关系找你治病,管了人事这块,你自己先看看,能不能找关系调秦月她们,就当是锻练了呗,总不能以后事事都让人办吧?那你怎么成长起来呀?你记着,手里有点权势在这个社会才吃的开,光有钱都不行。”
“媳妇,我受教了啊。”
“去吧,今儿你的任务就是把我姐和旷丽给拾掇了,漏电宝闪亮上场,走之前,把给旷杰修复气功的药方子写出来。”
“哦了,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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婧紫让小夏按方子去药店制好了成药,然后亲自去了一趟宁基。
那痴呆如傻木头一样的杰奴一见到婧紫,眼珠子就大亮,好象人活了过来似的,他在做‘人妖改造’手术前的准备,人还赤条条躺在那床上。
婧紫把药留给了王琳束苹她们,又问了一些情况,和杰奴聊了几句,让他乖乖听两个阿姨的话,杰奴就目光闪亮的点点头,接受了两个阿姨。
对杰奴现在的表现,婧紫是非常满意和期待的,他整容后,脸成了瓜子型的,无比娇美,柳眉修的比女人还有感觉,美目晶亮璀璨,樱唇性感的不要不要的,胸前两只妞妞饱硕丰耸,垂感自然,捏上去和真人的无二,人体基因再造术在这方面取得的成绩是无比显著的,可惜特殊基因的培殖太难了,想量产是不可能的,也就整这么几个吧,这也是婧紫有特批权。
还真是个美人儿啊,老公看动心了怎么吧?
婧紫就有点怔了,不过也没什么,最多叫他也伺候老公,这就是个私奴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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婧紫一个电话就约出了范真,正如她对罗彬说的那样,她控制男人不一定非得撅?子,只是她的绝色加几句话就足以叫男人为她出生入死了。
何况范真暗恋婧紫有多年了,在这方面,范真比那个陈俊做的好的多。
咖啡座里很宁静,两个人对坐。
范真面对婧紫时,什么豪言壮语都忘球光了,范老二教他的,什么先卸了?子之类的,他根本就不敢有这念头,甚至只剩一脑壳浆糊了。
“做朋友还是做敌人,你说说看?”
婧紫淡淡问。
范真一下紧张的手心出了汗,哪有点龙牙之牙的锐气。
他都三十岁了,比婧紫还大两岁,如今还是刑重局一个处的处职,比郑奎还要高半格,可见范老二安排这个堂弟是使了不小的劲儿。
但是范老二没想到,婧紫会挖他的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