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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孝先排行老四,白孝先的弟弟排行老五,从小体弱多病,长大后性格谨小慎微,从小就是个药罐子,因为身体不好,从小便被说三道四,常常被嘲笑或讽刺:诶呀,白家老小是怎么长这么大的、白家的小儿子都十五六岁了个子还不足我家的一半、白家老五体弱多病是个药罐子……而那个年代的人们,大多说三道四,有鼻子有眼的说着闲话,传来传去越来越邪乎,没几年,白家里有个怪物的消息便布全城,说是白家的小儿子是个散布疾病的妖魔,闻到其身上的气味便会得鼻疾,看到他的脸便会得眼疾,碰触到他的衣衫用物便会全身皮肤溃烂,流脓致死……以至于长到了二十几岁,也没有姑娘愿意出嫁给白家的五儿子,白家的半个家底都给了老五,始终未能说下一门亲事,但毕竟有钱能使鬼推磨,穷人家里,有那些真正心疼儿女的,是始终不可能嫁的,但也有没钱的人家,想要因女富贵,便是不由得人们名声怎么说,村里磨豆腐的王家女便是这样被塞进白家的小儿子老五身边的。
老五虽说体弱多病,却也因从小受冷嘲热讽,看透世间炎凉,内心敏感脆弱,大婚初夜,王家女死活不肯与老五同睡一张床,老五追着王家女绕了桌子三圈,王家女指着老王直说:“全城的人都知道,只要触碰到你的用物都会全身溃烂流脓致死!我不想死!你别过来!你去偏房睡去!你不去我去!”
老五气的直跺脚,说:“你也是那听风就是雨的小人!你既如此,何必嫁给我!”
王家女抹着眼泪说:“我爸贪钱财,把我许给了你,说是权当卖了我救活我那一家人。”
老五感慨油然而生,直哭着说:“我这长疾,曾经也想一了百了……”
一晚上的促膝长谈,王家女才信了老五没有那传的神话一般的病,只是长久的虚弱罢了。两个人由此才恩恩爱爱,开始了幸福之路。老五之宅立于城中,正是离祖宅近的位置,白孝先的父亲尤为疼爱这个多病的儿子,想着离得近有个什么事也能互相照应,宅子的位置也能看得出白家儿子受宠的程度。
白孝先的父亲去世的时候,是心脏病猝死过去的,母亲悲伤过度,没过多久便也去了,各家站在祖宅的祠堂里,没有遗嘱的家产,纷争不休。唯独白孝先不争,跪在灵堂前,人来人往的亲朋好友,只说白孝先孝顺懂事,几个年长的长辈便是对白孝先赞赞有词,纷纷的说白孝先是个好孩子,家产理应由白孝先承继。
人们对财产的分配,设立了投票的仪式,各家的代表出来说各家的理由,老大家说:“我家人丁兴旺,为了白家开枝散叶,理应由我们拿大头!”老二上台的时候,对着大伙义愤填膺的说:“我虽然名声不好,但是我呢作为白家的二儿子,为这个家出力最多,我也不要大头,给我一份也要够我养活个家便好。”老三直到出殡都未见踪影,人们都说是被抓了起来,还有的说老三因为是知青,便被处置了,说法各样,总之是失踪了。老五站在台上说:“我身体不好,大家看着给我一份就行了,我也不争,就是图个药食钱。”唯独白孝先抹着眼泪对人们说:“我也不求什么家产,只图个家庭和睦让我老父亲去的安心。”众人面面相觑,听了白孝先的话,反而觉得白孝先明事理,便将家产大多分给了白孝先。
白孝先暗暗自喜,故而有才者自傲,便是对外人顾全颜面,对家里刘氏从没好脸,一点点不顺心,便常以:“要不是我,你们都去喝西北风!”这句话在家中吼叫,最是没品中的极品男人。
接着说,白川回来了。
晚上刘氏下厨炖肉,蒸鱼,包饺子……儿媳自是不插手的,唯独刘氏从小教育便是三从四德,纲常伦理,一辈子在厨房里勤勤恳恳,做着多少也毫无怨言。
茶喝了三四壶,差不多到了饭点儿,便是人们都上桌,白孝先拿出了上好的白酒,说:“来,今天咱们高兴!喝上他两杯!”
白守仁陪着白孝先喝了一杯,白孝先便大侃部队的事情:“我以前和那个谁谁谁关系那是可好了,后来那小子去了什么部队当了兵,他家侄子的工作还是我给找的,放的咱们那个子公司里当经理……”说的眉飞色舞,得意洋洋。
白川不大自在,说:“奶奶您别忙乎了,快过来坐。”
白孝先抢着说道:“你别管你奶奶,快,你吃这些,都是你爱吃的!”
白孝先举着酒杯说:“今天这个肉啊,有点淡!再放点酱油就好了!”
儿媳董氏赶忙笑着说:“我吃着还行,差不多差不多!”白孝先笑着说:“那就行那就行!”
饭局简单,红火热闹,刘氏忙里忙外,一会儿一个菜,便是从未见她坐定吃一口。白守仁自然是遗传父亲秉性,偶尔也会站起来,上前去扶着刘氏让她坐下来,说着:“诶呀,妈,您快坐下歇一会,这把您忙的。”
刘氏自是连忙说:“妈不忙,再有两个菜啊,你快陪着你爸,妈一会就过来!”说完便又转头去了厨房。
白守仁陪着白孝先喝着上好的茅台,董氏在一旁不善言语的细嚼慢咽,白川偶尔被提到,喝上一口两口,红红火火的吃过了晚饭,各回了各家的屋子,白川以为总算能消停了休息了。
柳叔敲开了白川的房门:“少爷,夫人让您去书房。”
白川摸了摸头,皱了皱眉头,只好起身去书房。白家自古以来都是祖产,上好的梨花木,雕花,都是祖传下来的古董家具,中式的设计家具应有尽有,古董阁在各房的屋子里,摆满了花瓶、古董。
白川进去的时候,白守仁红着张脸一本正经,董氏一改往常的笑颜,面色冰冷,两个人坐在相隔三米的沙发对角,一边一个,白守仁开口道:“你两年前就被除去了军籍,部队都打听不到你的消息,你说说你这两年都干什么去了?”
白川坐定,说:“两年前,我被选为特种兵,南边的一个村子里整村人都在研制毒品,但凡进了这个村子的警察,无论是巡警还是保安,没有一个出来的,我们暗暗卧底,才将整村制毒人拿下,因为任务完成出色,便接了新的任务,有个黑色组织,贩卖人体器官、杀人如麻、无恶不作,我被派去做卧底,成为了一名专业的杀手,这两年杀了不少人,获得信任,直到前段时间,黑色组织想要置我于死地,悬崖边杀人的时候,我开着车连人带车翻了下去,好在我机智逃生,他们都以为我已经死了,在国外办了葬礼,我在边界处爬了火车才回来,军队那边也不知道我还活着。”
白川轻描淡写的说着这两年的经历,或许是经历的事情多了,情绪这东西早已被抛却脑后。
白守仁想了想,说:“你在家先休息一段时间,低调一些,过段日子我给你弄一个新的身份,你来公司上班吧。”
董氏说:“我倒是认识一个整容医院的主治医生,我可以给你安排着,把脸换了,以后就当没这些事,好好找个人家,娶个老婆生子。”
白守仁一听传宗接代的事情,便一时高兴,也不再责备白川,只是长叹了好几声,说:“当年你不好好上学,非要去当兵,如今也该回来务点正业,你这些事情传出去不好听,以后就权当没这些事情,就说当完兵,退伍回来的,就行了。”
虽说是瞒过了一家老小,柳叔每天打理着家事,和董氏是心腹之交,董氏自然知道白川这些年都干了什么。
书房训完话,董氏便随白川去了屋里,董氏眼神一冷,说:“你那个大学生又是怎么回事?”
白川眼睛一抬,眼神躲躲闪闪,说:“她的事你别管。”
董氏一听急了眼,斥道:“你的事我怎么能不管?柳叔说你有个屋子,偏偏还带了姑娘回家!还不止一个!传出去,你让我们白家的脸往哪放?!”
白川气急败坏道:“妈!你怎么也在意白家的脸面?我爸在意白家的脸面,还做出抛弃私生子的事情!我这样又算得了什么!”
董氏气着说:“你也知道你爸最看重自己的颜面,这事要是让你爸知道,打断你的腿!”
白川拗着说:“当年我爸为了隐瞒自己有私生子的事情,怕股市动荡,里里外外把人们口舌都封了个紧,唯独有一个董事知道这件事,他便怕这董事留下是心头之患,便叫人伪装成车祸,杀了这人。这姑娘,就是那董事的孩子啊!父债子偿!我这是替他行善积德!”
董氏眼神一转,便说:“当年的事,没有一个人能再知道,你万万不敢再提!这姑娘!你若再敢见,我就替你处理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