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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念难受的不行,“要不下去吧?吵着人家楼下的人就不好了。”
这种老房子都是空心板,最是不隔音。
“好。”
谢景焕直接托着她,滚到了地铺上。
………………
第二天一大早,等到骆念睡醒,一眼就看见在躺在自己身侧的男人。
已经醒了,正在睁着眼睛看她。
骆念心里一暖,凑上去亲了亲他,“醒啦。”
“醒了。”
骆念的生物装还算是准时,起来就先去洗了个澡,顶着湿漉漉的头发拉开浴室门就叫谢景焕:“我想吃豆浆油条!”
谢景焕说:“我下去买。”
他打开门下楼去买早餐,刚好就遇上了楼下的邻居大妈,朝着他笑的一脸便秘,“媳妇儿昨天来了啊。”
“来了。”
“住几天啊?”
“应该就这两天就走。”
谢景焕就知道,昨晚刚开始那几下,肯定是吵到楼下了。
他还真的是说的没错,骆念就跟他住了三天,就接到了公司的电话,一个国外的考察团来了,她怎么也要第一天过来露露脸,就买了机票回去了。
骆念回去了就好像是陀螺一样忙了一阵,空闲下来,就在网上搜了一下谢景焕的公司。
真的是刚起步,需要拉投资,巩固客户。
设计的程序测试需要钱,广告需要钱,还需要点运气。
她觉得谢景焕的运气一直很不错的。
骆念忽然就想到了李樊的那一招。
她立即按下了内线,叫陆羽进来,“你帮我办个事情,去B市。”
陆羽办事稳妥,而且还不留痕迹,所以骆念很放心。
又过了一个月,果然,谢景焕的公司赚到了第一桶金,她这个隐形的投资人,也分到了一部分的利润。
骆念直接就把这笔钱在银行开了一个账单,专门存着。
十二月份。
骆念迎来了又一次同学会。
最烦的就是这种聚会,骆念也不不屑去参加。
她直接跟班长告了假,“不去。”
“你别啊,骆念,我都已经和班里同学说好了,这次可是女总裁来的。”
“……”
骆念呵呵了一声,“那你怎么说的,就怎么去圆吧,我不去。”
最后,班长好说歹说,才算是把骆念给请了过去。
高中的同学聚会,现在时隔六七年,都已经完全褪去了当年的青涩,和往常大不一样了。
骆念本来还想着,最近自己工作太努力,皮肤都变差了。
结果,跟同学们一见,才明白什么叫做岁月蹉跎啊。
看着那些原本还瘦瘦高高的男同学,此时都已经发福成了啤酒肚,甚至还有点地中海,她就分外的想念起谢景焕来。
她靠在沙发上,拿出手机来给谢景焕发信息,顺便调出来谢景焕的照片来养眼。
【我现在在开同学会,你在干嘛?】
【开会。】
骆念发了一个瞪眼的表情,【开会你还敢玩手机!你这个不称职的领导!】
【那我关手机了?】
【别!陪我聊会儿天吧,我好无聊,都是在聊一些家庭啊,孩子啊,相亲啊的话题。】
谢景焕没回答。
骆念接着打字,【刚才有个同学还问我有对象了没,我说有了啊,她就问我有孩子没,你说我哪儿能这么心急啊。】
谢景焕对着手机屏幕,都能感觉到骆念在故意往这方面指引的表情,肯定是纠结的不行。
骆念过半分钟看一眼手机。
没有回复。
再过半分钟看一眼手机。
仍然没有回复。
就当她这种急性子实在是忍不了了的时候,手机跳出来一条信息。
“我下个月就回去。”
骆念总算是笑了。
等到一个归期。
不过,等她一翻日历,就觉得谢景焕真是个心机boy。
尼玛下个月啊,下下个月就过年了,下个月不回来他试试看!
但是,发生了一件事情,叫谢景焕提前了归期。
骆念摔了一下,当即就下身出血了。
她还以为是例假来了,结果去医院检查了,被蓝萱拿着结果骂了个狗血淋头。
“你怀孕了!骆小念!你是不是傻子!都怀孕一个半月了你自己都不知道!差点先兆流产了!”
骆念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喃喃的反问,“真的?”
“真的,”蓝萱一屁股坐在床边,就把手里的化验单给甩了过去,“看看吧。”
骆念看着手中的化验单,算算时间,应该就是她去B市找谢景焕的那几天。
蓝萱还在嘀咕着,“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给谢景焕说了没?”
骆念一下反应过来,急忙就拿着手机拍孕检单,“可算是有个借口了。”
蓝萱:“……”
她郑重其事的看了骆念一眼,“骆小念,你变了。”
“哪儿变了?”
“变得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恋爱的酸腐味。”
“……滚。”
谢景焕接到这张照片的时候,正在开车,手机支架上的手机跳出来一条信息:“我怀孕了。”
他差点就一踩油门和前面的车追尾了。
他急忙在一旁的临时停车位上停了车,给骆念回了一个电话,当即就买了最近回C市的机票,在上飞机前一秒,还在给员工叮嘱工作。
“知道了boss!安心回去去求婚吧!”
谢景焕顿了顿。
前两天买的戒指,被底下的员工给翻到了,众人也都是含笑不语,其实心里早就明白了。
谢景焕来到骆念病房的时候,骆念刚睡觉。
他听说骆念摔了一跤,心里也是焦灼,便去医生办公室里去询问情况。
医生说:“以后要小心点啊,她都已经摔过小产一次了,这次怎么不注意呢,万一弄不好就会成为习惯性流产,到时候想要怀孩子就不容易了。”
谢景焕一下呆住了,喃喃的反问道:“小产过一次?”
“对啊,你不知道?去年夏天的时候吧,”医生看着谢景焕的表情,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了过来,“你……”
不会是被戴绿帽子了吧。
还没说完,谢景焕就已经转身走了出去。
他走到走廊尽头的吸烟室,靠在墙边抽着烟,一根一根抽了一盒烟,才从吸烟室里面走出来,却没有直接去她的病房,先到楼下的商场去买了一套新的休闲装换上。
再回到骆念的病房,骆念已经醒了。
骆念眨了眨眼睛,看见谢景焕就笑了起来,“你回来了啊。”
谢景焕低头吻上骆念的唇,“嗯,回来了。”
“怎么身上一股烟味。”
“刚才抽了一支烟。”
其实不止一支。
骆念十分严肃的看他,“当初我们备孕都没有禁你抽烟,现在孩子都有了,以后不要抽烟了。”
“好,都听你的。”
骆念拉着谢景焕的脖子叫他低下头来,在他的耳边说:“你有儿子了,谢景焕。”
“嗯,也是你儿子。”
谢景焕忽然感觉到手指上一凉,刚想要看一眼,就已经被骆念给套上了一个戒指,无名指上。
“我们结婚吧。”
谢景焕有些失笑,他揣着的求婚钻戒还没拿出来,结果就被骆念给抢了先。
“这么说,我的戒指用不上了?”
他从口袋里拿出来一个戒指盒,打开,里面是一颗很大钻石的钻戒,比上一次那一颗还要大。
骆念也不客气,就伸出手来,叫谢景焕给她戴上,戒指有点紧。
“你最近是不是胖了啊?”
“没有!”骆念哼了一声,偷偷把枕边的一盒蛋挞藏到了抱枕后面,“是你自己你记不清楚我的尺码。”
事后,蓝萱知道了这件事,直接翻白眼。
“你求婚?这种事情你也抢着做?”
“对啊,第一次是他跟我求婚,这一次换我跟他求婚,”骆念屏息说,“反正都是要结婚的,谁求不一样啊。”
蓝萱郑重其事的看着骆念,“骆小念,你看着我的眼睛,你不能这么宠着谢景焕,男人会被宠坏的!”
“我宠他,他也宠我啊,我们是相互的。”
蓝萱抖了抖,“怪不得傅航这段时间闲了也不来了,估计是被你和谢景焕腻味的。”
夜晚,回到绿水江汀,骆念窝在谢景焕怀里,转头蹭着他,“到时候我们结婚,就请点亲朋好友吧,摆几桌,我不想弄大,累。”
“听你的。”
“到时候伴郎呢,就叫一个阿泽,一个傅航,伴娘呢,算蓝萱一个,再叫上傅婉兮,正好还能撮合一下傅航跟婉兮。”
“你最近做媒上瘾了啊。”
“总想办点好事嘛。”
“别撮合阿航和婉兮了。”谢景焕幽幽的说。
“为什么?”
“他们从一开始就是不可能的,”谢景焕说,“要是婉兮的妈妈嫁过来之前,婉兮没有改姓,或者是,当时傅航没有拗着一根筋去找婉兮的麻烦,兴许还成,现在肯定是不行的,就算他们没有血缘关系。”
骆念有点沉默。
“而且,婉兮也交了男朋友了。”
“啊?”
“一个植物学博士。”
“……”
骆念有点好奇,植物学博士,都是研究什么的。
…………
不光骆念一个人有这种疑问。
当傅婉兮带着自己的植物学博士男票回傅家吃饭的时候,站在一个高大的年轻男人身旁,小鸟依人的模样。
“这是我男朋友宋凉,是植物学博士。”
傅家是个盘根错节的大家族,经过这次洗礼之后,枪打出头鸟,打了一帮带头闹事的,剩下的都还算是安分守己。
此时,就是一帮七大姑八大姨的在围着傅婉兮跟宋凉,问东问西的。
“什么时候好上了啊?”
“谈了几个月了?”
“定亲了没有?”
“我给你找个黄道吉日,到时候看看呗。”
“我看你这小伙子就跟我家婉兮相配。”
这一次的傅家动荡,屹立不倒的也就是傅杨贺的这一支,虽然傅婉兮只算是个继女,可是她母亲牛啊,生了个儿子,还霸占着傅家主母的位置了。
“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再说一说?”
身后传来一个冷寂的声音,众人扭头,就看见了傅航倚着门口,手里在把玩着一个打火机,咔哒一声,打火机被按动了一下,火苗猛地窜了起来。
这些人都是会见风使舵的,巴结所有人都不如巴结眼前这一位!
本一位傅家的这位小公子,就是那种风流花心不知进取的,整天流连在烟花从中,只知道玩女人,正事完全都不知道干什么。
但是经过这几个月的大清洗,这位傅家小公子的真脸也才显露了出来。
手段狠辣,遇事从容,手法老练,绝对不是一个纨绔花花公子能做的出来的,这时,众人也才知道,原来他才是伪装最深的!
众人一听傅航的话,便都打着哈哈借口离开了,只留下了傅婉兮和宋凉。
傅航沉着脸走过来,目光逼视着傅婉兮。
宋凉向前走了一步,挡在了傅婉兮的面前。
傅航看着宋凉这动作,倒是笑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以前我不在,才叫你欺负婉兮,现在我来了,就绝对不能叫你再继续欺负婉兮。”
宋凉一字一句的说着,将小小的傅婉兮给护在身后。
傅航一时间有些恍惚。
其实,在很久很久以前,还是小时候吧,久到他都已经记不清楚了的时候。
他授意大院里的孩子去欺负傅婉兮,把傅婉兮写好的作业滴上墨水,往傅婉兮的抽屉里放死掉的蟑螂,甚至放被拔掉牙齿的蛇,傅婉兮起初被吓的哭,就去找妈妈。
可是,当时这位新夫人刚刚进了傅家,还正在立威期间,根本就没有自己的心力去照顾女儿,只觉得女儿是在拖后腿,还说:“以后有什么事情,能自己解决就自己解决,不就是一只死虫子么,扔了就行了。”
傅婉兮渐渐地也就明白了。
直到有一次,她被那些大孩子给弄晕了,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被绑在了树上。
她刚开始有点惊慌,但是惊慌过后,就恢复了冷静。
就像是妈妈说的,能自己解决就自己解决。
她努力努力的爬,爬在树干上,手腕上已经被麻绳给勒的流血了。
底下有大孩子用石头砸过来,口中叫着野种。
当时傅婉兮费力的避开,一眼就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傅航。
傅航眼睛清冷的看着这里,然后过了一会儿,转身离开,没有一点犹豫。
当时,在小婉兮的眼里,就已经决然的不可能了。
事后,傅航狠狠地教训了那些大孩子,“谁叫你们用石头砸她了?谁叫你们把她挂在树上了?”
“老大,不是你说的么,欺负……”
“这不是欺负,这是虐待!你是不是想要叫我家虐待继女的消息传出去?!”
这些孩子也是从来都没见过傅航发过这样的脾气,他们也都低头不吭声,这也太不好掌握分寸了。
傅航后来去医院开了药,偷偷的托佣人给傅婉兮送了过去。
她想要的是在关键时候,别人的挺身而出。
而他从来都没有过。
傅航忽然勾唇笑了,“我不会欺负她,她是我妹妹,我想跟我妹妹说两句话。”
宋凉还是不让。
傅婉兮从宋凉的身后走出来,握了握他的手,“我跟我哥说两句话。”
宋凉看了一眼傅航,又转向傅婉兮,“那我就站在那儿,你有什么事情就叫我。”
傅婉兮有点无奈,却还是笑着点了点头。
“出去走走吧。”
傅航转身先向外面的小花园走去,傅婉兮朝着宋凉打了一个手势,跟了上来。
“他……对你好么?”
“挺好的。”
鹅卵石的小路上,只够单人在上面行走,傅婉兮就跟在傅航的身后。
“前段时间家里乱,没人去找你麻烦吧?”
“没有,我跟报社申请了去国外跟一个剧组,待了三个月。”
“你这个男朋友……”
“嗯,就是国外认识的。”傅婉兮低了低头,把发丝挂在耳后,“那这段时间你呢?”
“还可以,想达到的目的都已经达到了。”
“那以后还用伪装么?”
傅航微微一愣,“不用了。”
很罕见,两人几乎从没有过可以这样安静相处的时候,就像是这样你问我答,说一说彼此的事情。
傅婉兮笑了一下,“那你就快点改改你在圈子里的风评,早点给我找个嫂子。”
傅航的目光定定的落在傅婉兮的面上,“你男朋友……”
他到嘴边的话,终于还是咽了下去,“还真的是博学,我都没听说过有植物学。”
“地理里面的一个小分类,他年后就要去国外的研究所了。”
“那你去么?”傅航抬起头来。
“可能去,可能不去吧。”
“婉兮!”
不远处,宋凉挥了挥手,“我们走吧!我刚接到研究所师兄的电话!”
傅婉兮应了一声,转头对傅航笑了笑,“那我走了。”
“嗯。”
傅婉兮穿着格子的大衣,被夜里的风吹拂衣角,扬了起来。
傅航看着傅婉兮和宋凉拉着的手,觉得扎眼。
扎的还不只是眼睛,还有心。
…………
去领证前,骆念拿着那种老式台历,在手中翻着,最终选了一个黄道吉日。
骆念拿出来早就买好的情侣装,两件男女的套头高领毛衣,外面是休闲款的夹克外套。
骆念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照自己的脸。
“我怎么感觉我又胖了,待会儿肯定不上镜了,不知道民政局呢能不能给P下图。”
蓝萱倒是说有专门在外面照相的,可以照了之后P图,但是骆念没去。
本来就是一种仪式,多了那一层程序总觉得像是少点什么。
谢景焕牵着她的手,给她外面套上了一件面包羽绒服,“照的好不好看,都是给我看的,我觉得美。”
骆念笑了笑。
她已经很胖了,肚子隆了起来,而且身上都是肉。
感觉在家这两个月,除了医生的嘱托之外,就是养膘了,就算是外出散步,谢景焕都要寸步不离的跟着,扶着她。
绿水江汀的房子里,也全部都铺上了地毯,楼梯上和浴室里都铺上了防滑垫,尖锐的棱角都包上了防撞帖。
她都感觉自己成了被谢景焕无微不至照顾着的孩子。
去民政局领证当天,天气很好,冬日里的阳光暖融融的照耀着大地。
骆念想要散步,谢景焕也就没有开车。
骆念虽然胖了,但是好歹有一张美人脸,就算是胖,也是胖美人。
两人走在一起,还是养眼的金童玉女。
骆念看着阳光下自己的影子,胖的跟水桶一样,她犯了愁,“你说,我到时候还能穿婚纱么?”
她恐怕成了最胖的新娘了。
“能。”谢景焕搂了一下她的腰。
今天的日子选的比较好,来登记结婚的也很多,还要排队。
骆念坐在椅子上,“老公,我渴了。”
“我去帮你买。”
谢景焕去买了两瓶矿泉水过来,骆念有点嫌弃,“我想喝柳橙汁。”
“外面的都有防腐剂,我回去给你榨。”
骆念一听,眼睛放光,“我还要吃绿豆饼。”
“好,给你做。”
旁边有一对等着领证的夫妻,女人撞了撞男人的手肘,“你看看人家,你呢,在家里什么都不做,做饭洗碗家务全都是我一个人干的,我都不想跟你结婚了。”
“我绝对改!以后我做饭洗碗全都包。”
一直到快中午才轮到了骆念和谢景焕。
照相签字盖章领证。
终于,红本本拿到了手里。
谢景焕踮起脚尖在谢景焕下巴上吻了一下,“老公,余生请多指教。”
天冷了,又快过年,婚礼就推到了年后。
婚礼的时候,骆念已经怀孕五个多月了。
就算是谢景焕专门从法国空运过来的是蓬蓬裙样式的婚纱裙,都快遮掩不住了。
头天晚上,骆念去试装,谢樱陪着。
“小樱,跟李樊怎么样了啊?”
谢樱脸上闪过一抹羞红,“就那样。”
骆念乐了,“就那样是哪样啊?我上回好像还挺某人说了,毕业就结婚呢。”
谢樱顿时瞪了眼睛。
“谁说的,我还要考研的。”
当初,骆念给李樊出的主意,就一句话:“对她好,也要是叫她能看见的好,爱情的付出不要默默无闻。”
李樊经过骆念这么一点拨,当即就明白了。
谢樱这女孩子,什么都好,可以说心硬,也可以说心软。
心硬,你淡出她的视野之中,她会渐渐地忘了你,时间抹平一切伤痕。
心也软,怕就怕死缠烂打型的。
李樊也算是理解的死缠烂打的精髓,既不会追的太紧,也不会离得太远,叫她回头就能看见他,不经意间就能感觉到他对她的好。
这次结婚,李樊给骆念包了一个大红包。
“念姐,真心谢谢你,回头我跟小樱结婚,找你来当证婚人。”
谢樱直接用手指头戳他,“谁说要嫁你了!”
婚礼当天,骆念专门叫陆羽去了精神病院,去接了沈柒出来。
谢景焕原本并不想要叫沈柒过来,容易被刺激到。
但是骆念执意。
“这么热闹的事情,总也要叫沈柒过来沾沾喜气,说不定就好了呢。”
沈柒状态不错,始终笑着。
她的腿脚有些不便,现在人多,便只能坐轮椅,陆羽推着沈柒的轮椅,寸步不离。
沈柒微微侧头问:“新娘子好漂亮,我哥运气真好。”
陆羽低头不语。
沈柒潜意识里,已经把谢景焕看成了是真的谢景焕。
这样……也好。
骆念坐在婚床上,意外的收到了来自于宋兮庭的视频。
自从宋兮庭的腿好了,他便开始尝试以前都没有做过的运动,去周游世界。
就在骆念新婚这天,他正在挪威的特罗姆瑟,脚下是厚厚的积雪,穿着厚重的棉服冲锋衣,眉毛上都结了冰凌,说话间吐出白色的雾气。
宋兮庭身后,是大片十分漂亮的北极光,曼妙的色彩在天空中回旋,美轮美奂,令人窒息。
“念念,新婚快乐。”
骆念一直想去看北极光,这个愿望,倒是宋兮庭帮她实现了。
为此,婚后谢景焕耿耿于怀了好久,等到骆念好好调养好出了月子,就带着骆念飞了挪威。
而且,还在当地,见到了宋兮庭……还有一个笑起来一脸阳光的挪威女孩子。
不过,这是后话了。
而就在这天,谢景焕创立的公司,挂牌上市。
喜讯在电视上播报的时候,谢景焕给骆念戴上了戒指,吻上了她的唇,“老婆,余生,请多指教。”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