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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肉吗？”拿着一截干面包看了看，文辉没有磨牙的兴趣，丢下面包之后，拿起勺子拌了拌面前灰色的汤水混合物，不知名的豆子和类似土豆的茎块混合在一起煮熟，稍微加了点盐，搅了半天才找到一片绿色的菜叶，“怎么没有肉？”
一句话问的过来送餐的厨子想打人，这又不是军官餐怎会有肉？你自己要一份普通士兵吃的食物，这会儿又问什么没有肉！你是故意来找茬的是吧！那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让厨子产生了一种他把肉偷吃了的错觉，虽然这种事情他也没少干。
“再给我来一份军官食品，不要最好的那种，来一份大部分军官都在吃的就行。”推开眼前的餐盘，文辉没有半点兴趣尝试异界食物，然后又提出了要求。
赫斯当然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拒绝文辉的要求，示意厨子下去赶紧准备，他也有点好奇这次这个家伙准备推销什么。没一会厨子又端着一个盘子过来了，这一次就要好太多了。
面包是新鲜的，虽然不是刚出炉的但是还很松软。同样是一份混煮的汤，这一份就要浓稠很多，而且花花绿绿的看着赏心悦目，旁边还有切好的黄油，肉肠和熏肉片，还有几小碟不知名的酱汁，看样子是抹面包或者是就汤的。
每一样稍微尝了一下，面包有点干，里面还放了干果；汤的味道吃不惯，肉类除了咸味没有其他味道；酱汁没有兴趣动。
“咳，赫斯大哥，这一份是大部分军官吃的还是小部分人的食品？”还是要确认一下。
赫斯皱了下眉头，你这也有点太看不起日耳曼尼亚的后勤了吧！“这是军官餐，标准的。”
文辉点点头又问了个问题：“那么也就是说只有军官能每天吃到肉，而且还是职位比较高的军官没错吧？”
这不是废话嘛！赫斯还点头同意文辉的说法，他也是从基层升上来的，自身体验过这种差距巨大的待遇，对这个问题他更有发言权，但是现在赫斯也属于既得利益的一员，没必要找事吧。
“如果我能提供大量的肉食，你们会购买吗？”文辉笑了，这种新鲜食物必定会受到天气和环境的影响，保存和运输就会产生损耗，虽然味道会好一些但是在庞大的供需群体面前，这种损耗可是不可忽视的。一款方便保存和运输的肉制品绝对会受到重视，保存时间长，方便携带运输，不会轻易腐败变质，最关键的是这个时候能天天给士兵补充肉类蛋白质对士气绝对有帮助！至于口味，添加剂什么的问题，这些小瑕疵都不重要！
赫斯笑了两声，没把这话当真，文辉能供应全军需要的武器，这话他相信；供应食品？开什么玩笑！军火贩子什么时候简直卖粮食了。
文辉很没良心的摸出两件物品摆在桌子上，这是从鲍里斯身上摸出来的，单兵套装附赠的食品。看清楚摆出来的东西之后，两个毛子眼皮子一抽，不约而同的开始为那些可怜的士兵祈祷。
没错！午餐肉和压缩饼干，两样战场不可或缺的角色，同时也是士兵最厌恶的两样的东西。
“只需要一块，吃了它喝点水就能当做一个成年人的一顿饭。”拿起压缩饼干敲了敲桌面，发出沉闷的碰撞声，文辉接着说：“非常少的量就能满足一个士兵一天的需求，而且这个东西非常方便运输，不怕颠簸也不需要考虑运输条件，更不需要为搬运发愁，随便怎么摔，即使碎了也可以食用；对于天气更加没有需求，只要环境不是非常极端，它能保存很长时间，当然你得两年之内吃掉它。怎么样？这个小玩意儿对战争的帮助也好，对后勤压力的缓解也好都是显而易见的。”
赫斯一行人，包括送餐的厨子都面色难看的盯着桌子上被压缩饼干磕出来的小坑，要是真的发放这种和石头没有区别的东西给底下的士兵，他们绝对会造反的！
不理会这群没接触过压缩食品的土包子，文辉把午餐肉罐头撬开，粉嫩的颜色和飘出来的肉香瞬间征服了一群人，“这是为了战争开发出来的便携式肉制品，它的特点和刚才的压缩饼干一样，有这个罐子真空密封包裹，保质期很长可以作为一款常备战地食品，重点在于它能解放后勤，方便运输，而且对于士兵而言每天能吃到肉可是一件幸福的事情，这对士气的鼓舞可是显而易见的。试一试？”文辉拿着叉子插在罐头上递过去，示意赫斯他们尝一尝。
“这是和那个饼干一起开发的？”赫斯插起一块午餐肉，看了看开口问道。主食和肉类，两样一看就像是搭配出来的。
“当然！”这个时候只要能卖出东西就行，至于是不是一起开发一点都不重要！
“唔！”赫斯挑了挑眉毛，味道意外的不错，就是口感差了点，而且有点油腻，不过对于底层的士兵来说，应该会大受欢迎的“不全是*******辉做出一个你在想什么的表情：“老兄！我们也是要赚钱的，纯肉罐头连本钱都收不回来啊，当然这里面也是有肉的，只不过还添加了一些其他的物品，比如淀粉之类的东西。不过这依旧是不错的食品，你说呢？”
“价格怎么算？‘赫斯已经动心了，这两款食品的优点只要不是傻子就能看出来，只要价格合适就可以考虑采购，本来味道什么的都不在考虑范围，但是现在它们的味道还不错。
“一个银币一罐。每罐附赠一块压缩饼干，至于你们是拿去吃还是拿去砸人就是你们的事情了。”文辉做出一副很良心的样子。
“一金就是十罐，你怎么不去抢？”熟悉之后赫斯说话也不掩饰，笑眯眯的反问。这个价格还不如打到安塔尼亚之后让士兵就地征粮来得方便。
“那你说个价格。”文辉也不生气。
“十个铜子。”
“一个银币十罐？”这里一金是十枚银币，一个银币可以换一百个铜子。文辉摇头，绝对不行，也就两三倍的利润，这简直和白送一样。
“别忙着拒绝，我知道这只能算你的一点副业，正经的大头还是在武器方面。我们以这个价格成交当做另一桩生意的添头怎么样？”赫斯笃定文辉会答应这个价格。
“你们……”文辉打了个成功的手势，询问他们的改革。
赫斯点点头，笑着说：“所以我们可以正式进入谈判程序了。这个生意怎么样？”
“那就成交！我们在哪里开始正式会谈？”显然不是这个简陋的战壕，文辉有了大生意对于午餐肉就不感兴趣了。
“明天动身，谈判地点在王都，我要去述职可以和你一起去。”
“哦，恭喜高升！”文辉一点都吝啬赞美。
赫斯这次是真的高兴：“还是要感谢你的装备来的及时，我们换装之后还有富余的时间来熟悉新武器，然后在前几天的会战中给了安塔尼亚一个大惊喜，虽然在魔女战斗中我们双方势均力敌，但是常规力量成了打破僵局的关键。恩斯特元帅看的很准，现在理论依据和事实相结合，我们取得成功是必然的。而且现在也没人愿意换装回去，这种射程之外的攻击简直让人上瘾！”
谈起最近的战事，赫斯说起话来眉飞色舞的，看样子换装之后的军队确实给战场带来了不一样的变化。这种变化导致当政者做出了偏向改变的决定，而赫斯又是这种改变的直接受益者。
“没有比客户满意更好的消息了！‘文辉也高兴，自己的商品被认可是一件好事，”希望接下来我们的合作愉快！“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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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我们真的要采购这种石头一样的东西吗？”比起压缩饼干，午餐肉这种装在铁皮盒子里的东西更受欢迎。
“为什么不？比起饿着肚子上战场，吃饱不是更好吗？我们的后勤能力你也应该清楚，这个时候我们关心的应该是怎么填饱士兵的肚子而不是计较食物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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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堆不值钱的东西就换回来一堆真金白银，这生意真赚钱！”尤里也在感叹。
“还有更赚钱的！”要是能往外卖火炮了，那才是赚钱，大炮一响，黄金万两可不是说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