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兄弟大战

晚亭风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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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被大魔王吃了, 72小时后回来  是这样吗?是为了这个可爱的理由?所以突然钻入他的怀中?

    他那么怀疑她,倒显得他有些过分了。

    傅韶的胸腔被她软绵绵的身体钻得上下起伏,呼吸都有些乱了。

    以前的娇娇都没这么和他撒过娇,甜言蜜语里没准藏着绵柔的刀,但她说想看风景那便是想看风景吧。

    甚至傅韶忍不住想, 这时候的娇娇要是和他索要因特拉肯小镇半条街的店铺,他都会想办法给她搞定。

    哪怕他在瑞士银行的大部分资产,都能全部赠予她。

    他有的是钱,缺的只是她的一颗心。

    傅韶亲吻她的额角, 轻柔地:“以后有你的地方, 都是我心中的风景。”

    他喜极了她这张脸,真是百看不厌。

    肉麻兮兮的话语如果对着涉世不深的小姑娘说, 有可能会觉得很甜蜜, 韩娇娇曾经是一个老江湖, 早就对男人的甜言蜜语彻底免疫。

    可她心里这么想, 面上还是假装害羞的模样, 对他粲然一笑说:“小韶, 你真好。”

    “小韶”两个字,带着点天真的甜蜜, 让傅韶的眉头轻轻一皱。

    娇娇从来没有叫过他这么亲昵的称呼,以前都是“傅先生”、“傅总”之类的生硬称呼。

    他的神情恍惚, 视线逐渐投到远山之外。

    按在她肩膀上的手指, 却是越收越紧。

    两辆车一路蜿蜿蜒蜒在山间行驶, 沿途的风景被延绵不断的薄雾环绕, 远处有山头还挂着常年不化的积雪。

    期间傅韶一直抱着韩娇娇的肩,她也依偎在他的怀里,彼此间沉默下来,仿佛在珍惜为数不多的有情人的时光,惹得小系统啧啧称赞:“宿主,我果然没看错你,这么快就接受自己的设定啦,嘻嘻嘻,怎么样,做娇娇的感觉爽不爽?你有这样一副面孔,只要稍微动一动手指,往后的日子就能呼风唤雨、撒豆成兵啦。”

    最重要的一点是,韩娇娇能够审时度势,及时调整自身的状态。即使在最一开始,她不太愿意接受这具身体,但是一切为了生存,再艰苦的条件她都能够适应下来!

    “看看,咱们马上就要去医院了,没准还能在医院里面碰上美美哒外国小哥,哈哈哈哈哈哈好嗨哟,感觉人生已经到达了高、潮。”

    面对系统君没脸没皮的话,韩娇娇很想说一句:“潮——潮你奶奶个鸡大腿!”

    大女子能屈能伸,为了逃跑大计的顺利完成,韩娇娇才不是真的想做什么小娇娇,也不是真的享受来自男人们的伺候。

    现在不会,以后应该……也不会!

    ……

    山路有些崎岖,差不多两个多小时以后,来到镇上。

    虽说是镇,这里有最先进的医疗设施,国内一些名人明星除了会来这边就医之外,每隔几年也会来这里打一些价格昂贵的美容针。

    傅韶认识医院的工作人员,提前预约了医生。

    自从将娇娇藏在这个欧洲小国以后,傅韶时常出入这里,也通过自身的人脉与资源,凑齐了一个良好的医疗团队,该院的绝大多数医生包括院长都认识他。

    许多人都知道傅韶身边有一个如胶似漆的小娇妻出了车祸,尚在昏迷当中,却不知道这位小娇妻和傅韶之间压根没有半毛钱的夫妻关系。

    当医院的医生得知韩娇娇已经苏醒,并且的并且,人好端端地站在诊室外面,表示万分震惊。

    因为根据他们之前的观测,韩娇娇脑颅损伤的严重性,导致她变成植物人后,少则三五年,多则一辈子可能都不会清醒。

    不一会儿,多个科室的医生如风般全部走了过来,面对新组建的庞大的医疗团队,韩娇娇感觉他们一双双定格在身上的眼睛,好像在看一个伟大的医学研究对象一样——

    要解剖的那种!

    几名医生操着该国语言,七嘴八舌讲了一通,韩娇娇听不懂,眼看着傅韶很快被拉进诊室。

    她只能站在门口的地方,往外面四处打量。

    可能是这个小镇的人口较少,大清早医院前来就诊的病患并不多。所以显得他们这拨人十分的突出。

    韩娇娇往身后的方向望去,很好,身后四名打手,形成了一堵滴水不漏的人墙。

    扭头往前面的方向看去,一名管家,两名女佣正严阵以待地端看着她。

    统共七个人,摆出了十八铜人阵的架势,连一只蚂蚁都甭想钻进来。

    韩娇娇很想扶额苦笑。

    一会儿和他们说:“我想上厕所。”

    这些人都是傅韶找过来服侍她的,除了忠心不二之外,还有一个最大的要求——必须会一点日常中文。

    于是女佣以机械化的应答模式回道:“好的,韩小姐,我们先向傅先生请明一下。”

    啧……麻烦死了。

    韩娇娇只能“哦”一声,等着对方请明的结果。

    很快请话的女佣回来,对她说:“傅先生说,您可以去上洗手间。”

    不过……

    韩娇娇的笑容还没维持太久,便彻底凝固在脸上。

    女佣说:“得让我们跟着。”

    顺便指指身边四位人高马大的打手型人物:“他们也要去。”

    韩娇娇:“……”

    没事,还有机会,卫生间里应该有可透气的窗户。

    于是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去上厕所。

    十分钟以后,又是浩浩荡荡地回来。

    为什么?

    因为韩娇娇绝望地发现,卫生间里的窗户和狗洞的大小差不多,以她的身形根本钻不出去。

    遂放弃。

    韩娇娇甚至想到要不要指着一个方向说些“你看,那边是什么”等幼稚的话来吸引这帮人的注意,但看一双双眼睛盯着她,看情况很不好忽悠。

    她只能静候时机。

    原本她身上的这身装扮,是为了尽可能不引人注目而穿上的,如今被傅韶安排的几个手下团团围住,其中四个打手又那么人高马大,更显得她身材小只,反倒起了强烈的反效果,很吸引人的注意。

    尤其是她正踮着脚尖,一直在“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那样一双眼睛,该用怎样的形容词来描述?

    目光柔软,脉脉含情。

    遗憾的是,她的脸被面巾遮住,无法窥探其真面目。

    有不少人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出行有这么大的派头?

    她身边的那些人,不像是为了保护她,而更像是为了监视她。

    一双双视线,蹭地全部集中在韩娇娇的身上,不仅没有因为她被遮挡住的脸和体型而气馁,更因为这一点好奇心激增。

    恰在此时,几个男人从娇娇他们的身边经过。

    为首的那个男人穿着一身风衣,复古流派,显得文质彬彬,唇红齿白的。

    其中一只眼睛上架着单片眼镜,金丝链条下垂。

    他的一侧头发夹在了耳后,露出的耳廓上有一枚小小的黑痣。

    如果不是从正面走来,不少人要以为这是一个好穿男装的丽人。因为他长发垂腰,长腿迈动下十分飘逸。

    原本只是无意间从韩娇娇的面前经过,于人世间偌大的洪流中一次小小的相遇,韩娇娇也不会因为他优质的外表对他有过多的关注,却是因为男人身边的人操着一口流利的中文,在与他进行对话。

    观其一行人的长相,明显和她一个祖国的人!

    韩娇娇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目前的感受。

    大概交织了很多复杂的感情,有兴奋,有激动,有期待,也有一点点的心酸。

    自从穿越过来,不仅在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苏醒,面对可能机关算尽的反派男主,身边的人都是异国他貌,风土人情和生活习惯完全不同。

    一时之间找不到可以说话的人。

    她以前不是没有去过国外出差,可长时间被监视的感觉很不好,来了仅仅两三天的时间,却感觉度过了一整个孤独的世纪,甚至有一种在外面漂泊的浮萍无依感。

    无论表现得再如何坚强,到底是一个人。

    但此刻,她的心情好了许多,感觉不再是一个人。因为这里还有和她一个祖国,说着同样语言,拥有着同样肤色的人。

    带着各样涌动的情绪,韩娇娇的视线一瞬间定格在那帮人的身上。

    “苏总,那边好像有人在看你。”感受到来自韩娇娇复杂情绪的视线,小秘书章安奇怪地说道,“您是不是认识她?”

    苏枕本来没有注意那边的情况,听到他这么一说,也抬起了脸。

    眸光一定,恰恰与被遮了面巾的韩娇娇四目相对!

    他已经想到了能够应对这种状况的一百种答案。

    手指缓慢地递出,傅韶将要碰到她早已失去血色的软唇时,被韩娇娇本能地侧着脸避开。

    傅韶的指尖僵在半空中,脸容稍稍冷了一刻,但关切的声音问起:“娇娇,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变得像不认识我了一样?”

    他做着自我介绍,语声缓慢轻柔:“我是你的未婚夫,你这辈子最爱的男人——傅韶。娇娇,你还记得我们之间的点点滴滴吗?我们一起去过很多地方,圣彼得堡,富士山脚,雅典卫城,越南芽庄……”

    肩膀微微僵麻,韩娇娇被他假装深情眷恋的口吻给惊到不能言语。

    如果不是她提前从系统君口中得知傅韶对原主做过的一切,很有可能她本人也会被他这副伪善的面孔欺骗过去。

    韩娇娇没有看过原著,对原著人物的性格不了解,未免引起怀疑,干脆顺着傅韶提出的点来假装失忆。

    傅韶正要继续询问,便看到韩娇娇微抬起下巴,一双柔弱无辜的眼,既胆怯,又好奇地望向他。

    此刻的她看起来很紧张,如同第一次接触外界的小动物一样,眼睫因情绪的变化轻轻颤动,像极了两只刚刚立足在她上眼的蝴蝶。

    那眼睫纤长,配上她苍白的肤色,更显得楚楚可怜。

    “我、我不记得了。”娇软的嗓音从她的口中缓缓道出,韩娇娇尽量表现出苦楚感。虽然自己不是娇弱型的性格,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表演一下还是可以上场的。

    只是没想到,演技夸张的好,简直可以当成压轴节目惊艳全场。

    小系统啧啧称奇:“宿主,不赖嘛,我给老铁你双击无数个666!”

    呸!

    韩娇娇没搭理它,以防自己跳戏,眼睛一酸,尽情让自己陷入娇娇人设当中。这个时候千万不能破功,必须以假乱真。

    她说完以后,颤着眼睫,那双眼睛里好像氤氲了一片水雾,迷迷蒙蒙的,上挑着眼睛看傅韶时,委屈又动人。

    “你……你是我的未婚夫?”

    傅韶的心就像是要酥了要化了,以前的娇娇性格很弱,几乎不敢反抗他,看见他就怕,最大的反应是发抖,根本没有见过她撒娇的模样,原来她委屈起来的语声也能这么动人。

    傅韶的动作即刻变得更加轻柔。

    她失忆了,有可能真的失忆了,不像是伪装的模样,如果她还记得,那应该会回想起他开车撞她的事情。

    她肯定会表现出惊讶感,会表现出更强烈的害怕感,但绝对不会是现在这样迷茫无措的感觉。

    傅韶害怕把他的小动物再吓跑,慢慢地靠近她,她也不再抗拒,傅韶便能轻易伸手抚摸她的眉眼,那么的柔顺自然。

    他轻声说话。

    “没有关系,想不起来了就不要想了,你只要记得,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我也是你此生中最爱的男人,我们会永永远远地在一起,以后的日子还长,我可以教你很多的事情。你什么都可以依赖我,因为我是你的男人,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好吗?”

    韩娇娇先没有回答。抿着唇,那唇色因病弱美显得苍白,眼睫仍然轻颤,水光如缱绻秋泓漾在一双美目中。

    他迎难而上,强有力地抱住她。

    韩娇娇的身体在他的怀里颤了片刻。

    傅韶只以为她是害怕,害怕陌生人的亲近,将她抱在怀中更紧。甚至搂住她的腰,贴着她的侧脸,反复用鼻尖暧昧地蹭她。

    灼热的气息吐在耳边,他的呼吸沉重,再度体会到娇娇娇软的怀抱,身体几乎兴奋到无法抑制地颤抖。

    出于缓兵之计,韩娇娇被他搂进怀里,靠着他拥有沉稳有力心跳声的胸膛,韩娇娇近乎缩成一团,心想:这身体也太小只太没有抵抗力了吧?随便被男人抱住仿佛就能被挤成他们怀里的馅。锻炼,回去以后必须锻炼!

    嘴上却是轻轻一声:“嗯。”想办法“哄”着傅韶先。反正来日方长,指不定谁笑到最后。

    系统感叹:“宿主,如果想做的话,化身成小娇娇还是很容易做到的嘛。”

    当然了,还有一点它不得不说:“宿主的嘴,骗人的鬼。没错,来日方长,我们要往娇娇的康庄大道上脱缰前行!”

    韩娇娇嘴角一抽,真的很想让它闭嘴:“……”

    ……

    当晚傅韶便找来家庭医生为韩娇娇做检查。

    来的人是一位年纪偏大的当地人。

    大致检查完以后,家庭医生指出,现在娇娇的身体表面看起来已经没有大碍,然而不能因此掉以轻心,具体情况得等到医院做详细的体检才知道。

    且不说她身体究竟有没有复原,脑颅的创伤可能会带给她不少后遗症。

    傅韶若有所思着,原本不想将娇娇带离他建筑的这个爱巢,但既然医生都这么建议了,他会尽可能去采纳。

    当然在此之前,他得找到自己的手下,帮忙准备一件特别的衣服。

    ……

    睡前,傅韶亲自为她打来洗脚水,想要照顾她入眠。

    韩娇娇的身体软软地靠在床边,四肢的行动力受到限制,在做复健恢复身体机能之前,韩娇娇想要去哪里,基本都要经由傅韶之手。

    同时要保持失忆的人设,她不敢轻举妄动、打草惊蛇。

    她在耐心观察傅韶,首先傅韶的行踪表成了她能否逃离的关键,她必须得到他足够的信任。

    经过韩娇娇简单的观察过后发现,这个地方地处偏僻,方位不够明确,好像每周会有两次时间从山脚下运送物资上来。

    平时傅韶会派人对庄园严防死守,四面八方都装有监控摄像,连只鸟都飞不进来。

    更多的信息她暂时没有办法获得,傅韶身边都有哪些人,一共有多少人,也是未知之谜。

    哪些人会对他有异心,哪些人对他绝对忠诚,也得在短暂的相处中分析出来。

    总而言之,要想在傅韶以及傅韶手下的眼皮下逃出去,是难上加难的一件事。

    但韩娇娇这个人不畏惧挑战,人生信条是永不服输。

    越难完成的事,越充满勇往直前的精神。

    除了得拿到傅韶的行踪表以外,还得想办法将庄园的地图拿到手,或者直接找机会探探路。

    如今她房间的窗户被封死,夜色正浓,透过一条条铁栏,韩娇娇望向对面的窗外,只见到远处隐隐约约有灯火在亮。

    太晚了看不出有多少距离,但如果要走路的话,起码得翻过一座山头。

    正当韩娇娇仔细观察着对岸的“好风光”,傅韶则替她擦着脚,一根脚趾一根脚趾地在指尖里摩挲,一边将脚底捧在手心里仔细地观察,并没有发现韩娇娇隐藏的心思。

    他真是爱极了韩娇娇的这双脚,当成是艺术品一般想要珍藏在身边,不想其他任何男人看到她的身体,一根脚趾都不行。

    擦净脚面以后,他用手指小心捧着,贴在脸颊边上来回地按压。

    既然娇娇已经醒了,下一步想要留住她的办法就是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

    傅韶凝眸注视着她,他们认识的时间有一年多,可这当中有足足一年的时间,娇娇是在床上度过。

    他没有碰过她,也没有机会碰她。

    起先是想征得她的同意,娇娇每次都很犹豫,傅韶便有些动怒,好像在强迫她一样。

    之后就发生了那样不幸的事,就算再怎么禽兽,也不可能对昏迷不醒的她动手。

    傅韶知道,娇娇的心从来不在他的身上。

    能够走得近的契机也是因为他骗她说,有办法可以将她的父亲从监狱里捞出来。

    其实他们都不知道,娇娇的父亲就是他亲自送进去的。

    只有这样做,娇娇从此以后能够依靠的人,只剩下他一个。

    韩娇娇出事以后,傅韶去监狱探望过她的父亲。

    在那位满面沧桑的老人家面前,差点红了眼眶,称自己没能好好照顾娇娇,不过他一定会动用全部的资源和力量,倾其所有也要将娇娇从深渊里拉回来。

    娇娇的父亲俨然没有发现背后的始作俑者都是他,差一点因为伤心过度昏死过去。

    在极为严苛的条件下,可能是被傅韶的真情打动,老人家拜托傅韶一定要好好照顾娇娇,此生可能无望出狱看到女儿了,希望女儿在异国他乡能够早日清醒,永生永世活得开开心心。

    至于他将会如何,不是娇娇该担心的事。

    曾经傅韶是真的想要得到韩娇娇的心,可现在他发现,忍耐了足足一年的时间,即使得不到心,得到她这个人也是好的。

    心里有道声音已经渴望了很久,傅韶吻着她的脚说:“娇娇,我想今晚留下来……”

    话说到一半,贴着他脸的脚丫使了全力,不等傅韶做出什么反应,即刻将他踹翻在地。

    如今不仅是四目相对,更多双眼睛一起加入战斗。

    苏枕莫名其妙被这拨人围住,自然,他的身量不错,生得极为高大,一双长腿笔直地站着,姿态闲适优雅。

    韩娇娇站在他的身后,面对那一双双定在她身上的眼睛,以及他们伸出的一只只手,又往苏枕的身后小小地挪了一步。

    不挪还好,一挪便立即闯入冲出诊室内的傅韶的眼帘内。

    她紧挨着苏枕的身边站立,身材颀长的苏枕,即刻将韩娇娇衬出一抹小鸟依人的感觉来!

    “干什么!想打架吗!”苏枕带来的保镖也立马进入备战状态,看到自己的老板竟然被这帮不知道从哪个篱笆地里冒出来的葱给围住。真是岂有此理!

    正好他们早就手痒痒了,平时跟着苏总出行,别人见到他们只有让道的份,根本不敢在他们的面前撒野,也就导致他们很久没有事情可做。

    现在反而是一个找人练练手的好机会。

    新的包围圈,又将苏枕、韩娇娇,以及围住他们的四名打手全部围住。

    如今,韩娇娇被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住。心里竟然有些小紧张。

    她也不确定这个仅有一面之缘,而且是几分钟之内刚有的一面之缘的男人会不会帮她。

    原本只是抱了试试看的心态,没想到,他真的会出手相助!

    ……

    “怎么回事?”有人用外语在问。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围观。

    苏枕无视那些七嘴八舌的声音,抬眸,透过攒动的人头,也一下看到冲来的傅韶。

    傅韶也恰恰看到被包围住、仍然处变不惊的他。但更多的注意力是放在了韩娇娇挽在苏枕的细白手指上。

    两个人的举动那么亲密,那么的不分彼此,娇娇似乎很依赖那个男人,身体几乎能贴到一起……

    傅韶的脸色瞬间冷黑如锅灰!

    更重要的是,傅韶的目光再次定格在苏枕的脸上。

    没想到在这里,都能碰到商业劲敌!

    傅韶永远都会记得,以前公司里的一项竞标项目,是被苏家旗下的上市公司给截了胡。

    还有几次在拍卖行里狭路相逢,他们双方都带了专业人士过来进行价值鉴定,当初不管傅韶出多少价格,如何想着办法想要买下当时拍卖的古董,苏枕准能在他说出一个数字以后,立即加上一倍的钱。

    好像是故意针对他一样。

    “好巧啊,苏先生。竟然能在这里碰到你。”傅韶率先开口说话,一步步走来。

    他的气场摄人,叫身边的围观群众们纷纷避让开。

    接着,也不等苏枕开口说话,傅韶的眼底闪过一抹狠色,伸手,直接从他身后拉住韩娇娇:“过来,你在做什么?”

    韩娇娇望向傅韶,离开苏枕的身边时,好像是身体本能的应激反应,微微发抖的指尖恰好碰到他的肘部。

    苏枕眼底,小姑娘几乎是被傅韶扯过去的!

    “痛~”好像是从鼻子里发出的轻轻哼哼声,韩娇娇回眸之际,眼里已经泛起了因为“疼痛”和“委屈”激发的泪水。

    苏枕一皱眉,虽然他只能看到这个小姑娘的一双眼睛,但是那双眼睛生得纯粹,是他此生见过的为数不多的极漂亮的眼眸。

    原本他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性格,但这位仅有一面之缘的小姑娘,竟然多次让他萌生了恻隐之心。

    巧合的是,她还是傅韶的女人。

    世界上姓傅的人那么多,当那几名叫小姑娘过去的打手叫她“傅太太”时,他怎么都不会想到她是傅韶的人。

    不过印象里,傅韶没有结过婚,这件事说起来有些复杂,连章安都立马认出走来的人是正是长丰集团的傅韶,觉得非常神奇!